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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妖娆-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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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白子誉道:“大王,我不想将剑对着你,如果可以,请你先站在原地不要动为好。”
  “杜康,你敢。”白子誉眉头一挑道。
  “我有何不敢呢?”杜康静静地看着白子誉,声音里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如果白汐景命中注定要死在这里,那么他还有什么不敢做,什么不能做呢?
  “杜康,你别忘了,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白子誉的声音也越来越冷,说完便将自己怀里的那一叠纸全部掏了出来狠狠地向着杜康身上砸去。
  杜康不躲不避任由那些纸砸在自己的身上,虽然这边完全只是靠着白汐景手上的夜明珠才有了微微的亮光,看什么东西都不是太分明,但是,杜康知道那些纸是什么,他比谁都清楚。
  “我只是给公主最后一个做抉择的机会,既然她已经选择了,那么我能做的只有帮助她完成她想做的一切,只是这样而已。大王,可是理解错了杜康将消息传递给你们的意思?”杜康直挺挺的站在白子誉面前,一只手轻轻抚了抚剑身,那剑便发出轻微的鸣叫之声。
  白子誉闻言不禁一怔,似乎没有想到杜康会这样说,他还以为杜康也是不愿意看着白汐景赴死所以才如此做的,可是他却这样说。一瞬间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他还想说什么,可是突然间石棺前的白汐景忽然尖叫了一声。
  “公主!”
  “汐儿!”
  白子誉和杜康心里一惊,也顾不得其他转身就向着白汐景而去,却见白汐景手中的夜明珠早已经滚在了石棺前,将那石棺照的很是光亮,即使是三步开外他们也看得清那石棺上已经变成暗褐色的血迹,最重要的是那石棺上的图腾分明是大周和白国的!
  “怎么回事?”白子誉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慢慢的蹲下身来,先是安抚式的拍了拍白汐景的肩膀,这才细细的打量起那石棺。
  “开棺吧。”白汐景的神色有些飘忽,她看着那石棺,竟是下意识的抓紧了自己的心口,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自己的心跳的厉害,她隐隐约约的猜到了这石棺中究竟是什么,可是她不敢相信。
  白子誉看了一眼白汐景,见她脸色煞白,便扶着她站了起来往后退了两步,这才开口道:“开棺,小心有机关。”
  众人闻言皆是应了一声,然后慢慢的向着石棺靠近。其中有两个看起来是领头的男子,在那石棺四周摸了摸,然后对着其他人点了点头,众人便一起使力将石棺给推开了。
  随着“轰隆”声起,石棺的接触的沿上扬起了一丝细细的石屑。众人以袖遮面,等着石屑落定,这才捡起那夜明珠望着里面照了照,这么一照,白汐景他们便听得有个男子惊呼了一声:“是个小孩子的骸骨!而且死状有些奇怪。”
  “什么?”白子誉皱了皱眉,就要向前走去,却不想自己身边的白汐景在听到那个男子说话的时候,便已经飞奔了过去,一双手死死地扣在石棺上,倾身看着那石棺里面的情形。白子誉觉得白汐景的表现有些奇怪,但是也顾不得说上什么,便也向着石棺走去。
  “公主?”跟在白汐景身边的杜康见白汐景的脸色白的有些不正常,而且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却是没有任何神采,不由得有些担心的开口唤道。
  奈何白汐景却是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定定的看着石棺里的那具小小的尸体,眼睛都不眨一下,那种感觉就像是在害怕,不是害怕尸体,而是在害怕自己一眨眼睛那具尸体便会不见一般。
  白子誉看着那石棺里面的情形,不由得皱了皱眉。那具尸体早已经腐化,变成了一具白骨,可是即使是这样,白骨上那五枚已经有些发黑的长钉也显示了这个孩子死前的惨状。
  那五枚长钉钉在了这具尸体的手脚和脖子上,看样子放进棺材前是被人钉在了这祭台上,生生的被人放了血而慢慢死去的。
  “这是生祭!大周的生祭,我在古籍上看过记载的。”有人忽然出声道。
  “天呀,太残忍了。看这骸骨的模样,那孩子也就五六岁的模样。”有人感慨道。
  “难道汐景公主也是要这样被生祭么?不不要啊”刚刚还信誓旦旦要让白子誉以大局为重的一个看起来较为年轻的人不忍地开口道。
  可是不管周围人怎么说话,白汐景却像是听不见一般,她慢慢弯下腰来,捡起棺材里的一块白色的布料捏在手上,她的身子晃了晃,然后这才堪堪的站稳,慢慢地抬起头来看向白子誉,一字一顿地开口道:“哥,这是汐月啊!这里面躺着的是汐月啊!”
  此话一出,白子誉的面色跟着也是一片煞白,而在场的所有人都陷入了一片可怕的寂静中。

  188 王室秘辛
  “你你说什么,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汐月,汐儿,你莫要胡说。”白子誉稳定了一下心神这才开口道,可是连他自己都发现自己的声音在微微的颤抖着,根本没有一点说服力。
  白汐景定定的看着那石棺里的骸骨,她躺在一席红色的绸缎上,看起来很是森然,可是她却并不这般觉得。她极为轻柔的伸出自己的手,在那具骸骨的左手上拂过:“哥哥,你可还记得汐月的手曾经因为学习骑马而摔断了,后来她的手就算接好了也是和常人有些不一样的。哥,你看这只手”
  白子誉低头看着那白汐景的手停在的那个位置,那只左手的骨头确实有重新接过的痕迹,而且骨头稍稍有些向内靠,确然与汐月的条件完全吻合。
  “而且这件衣服”白汐景将手中的那块白色的锦缎交到白子誉手里,她的表情迷茫而又蒙着淡淡的悲伤:“就算已经有些发黄了,我也还记得,这是汐月那一日穿的衣裳,上面绣着一大片的青莲。”
  那一日她和汐月在玩耍之际,忽然身边就出现了几个阴鸷的黑衣人,要她们交出藏宝图,她们想要喊人,可是却发现不管她们怎么喊,外面都是一片寂静,没有一点人声,有的只是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她们很害怕,可是看着她们这么害怕那几个黑衣人却是笑得很开心。他们说如果她们不知道,就用她们去威胁白敛。
  她还记得那个时候是母妃带着人推开了门,那些人很快就和黑衣人缠斗在一起,混乱之中是母妃蹲下身来轻轻地抱住了她们,那个拥抱给了她们温暖的力量。她还记得那个时候的母妃低下头来对着汐月说:“汐月,你是姐姐,姐姐一定要保护妹妹,是不是?”
  汐月拉着她点了点头:“是。”
  “那么,母妃教你如何保护妹妹,你愿不愿意按着母妃的话去做?”母妃的声音听起来柔柔的,软软的,很是动听。
  “汐月愿意。”
  那个时候的白汐景并不懂自己母妃话里的意思,也不懂汐月究竟要做什么。慌乱中她接过母妃递过来的玉质梳子,听着她对自己说:“汐景,这把梳子你好好带着,记着,若你父王问你要钥匙,就把梳子给他。”
  她不懂为什么钥匙和梳子有关系,她想问,可是还没有问出口,便被母妃身边的一个人抱着就向着外面跑去,她甚至来不及再多看母妃和汐月一眼。
  可是抱着他的那个人很快就死了,死在一个黑衣人的剑下。连吭都来不及吭一声,只是下意识的将她护在身下,温热的血液顺着那个人的脖子流了下来,沾湿了她的衣襟。她听得那个黑衣人冰冷的声音在自己的头上响起,他说:“出来吧,小杂种。”
  她很害怕,可是却没有人可以救她,她感觉得到那哥个黑衣人搬开了护着自己的那个护卫。她不想死,可是脑袋里面全是一片空白,等着她意识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双手颤抖着握着那个护卫的剑一剑刺进了那个人的胸膛。
  猩红的血液一点一滴的流了出来,顺着剑身慢慢浸湿了她整个手心。而那黑衣人像是不敢相信一般,怔怔的看着自己,眼睛瞪的大大的,狠狠地瞪着自己。她很害怕那样的眼神,那样的想要将自己撕碎的眼神,她猛地闭上了眼睛,手上的剑却不停,不断地一剑又一剑的向着那个黑衣人身上刺去,直到等着听到那黑衣人轰然倒地的声音,她才敢睁开眼睛。
  可是恐惧使得她不敢再多看那人一眼,也不敢再拿着剑,只能扔下剑,抱着头躲了起来。躲在了莲花池旁。
  她亲眼看着那大殿起了火,她亲眼看着汐月举着明黄色的卷轴跑了出来,她亲眼的看着所有的人和物都在那场大火中失去了踪影,再也找不回。
  她很害怕,很恐惧,那样的恐惧令她强迫自己闭上了眼睛,不去想,不去看,后来她昏昏沉沉的睡着了。再次醒来后才真的意识到,所有的一切都不一样了。
  想着这些往事,白汐景微微低下头去,眼里一片湿润。
  白子誉摊开手心的那块锦缎,即使不完整也确实能看得出上面绣着的是青莲。一切早已经毋庸置疑!可是心里却仍是不敢相信。
  当年的事情,汐景早就一五一十的告诉她了,就算他们一直没有寻到汐月的尸体,但是他们也没有过多怀疑汐月是死在了那场大火之中。可是现在呢,现在她的尸体竟然出现在祭台上,这意味着什么!
  白汐景和白子誉相对无言的沉默着,面色都十分凝重。
  而这时站在白子誉身后看着石棺里情景的一名男子,喃喃地开口道:“若说是生祭,那也得是大周的血脉啊,可是这所谓的汐月公主不是殿下收的义女么?”
  他口中的殿下自然指的是已经退位的白敛。
  他的话音一落,白子誉和白汐景面上的神色更加不豫,而众人也像是忽然摸到了什么秘密的苗头般,再次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
  白子誉抬头扫视了一圈众人,淡淡的开口道:“你们先出了地宫等候。”
  “是。”众人恭敬地应道,大概是知道这里面隐含着什么王室秘辛,听不得,众人退得倒是特别干净利落,唯有杜康看了一眼白汐景的神色,这才缓缓地离开了。
  等着众人后,白汐景这才开口道:“哥哥以为汐月的事情该作何解释?”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很沉,给人一种很是劳累的感觉。
  白子誉再看了一眼石棺中的汐月,这才开口道:“不会是的”
  “为什么不会?”白汐景猛地打断白子誉的话,反问道。她的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白子誉,不容许他有半点闪躲。
  “可是母妃那么温柔,她怎么会舍得牺牲汐月?”白子誉心里明明已经有了答案,理智告诉自己这都是真的,你承认吧,可是情感上却还是不可救药的抵触着。
  想着当日青衣对汐月说的那句话,想着她对白敛说的那句话,她说:“大王,宝藏的事情我帮你。”原来只得不仅仅是帮着他处理大肇和各国的探子,原来还指的是帮他将一切都准备好,甚至包括生祭。只要白敛需要宝藏,汐景便会交上钥匙,那么白敛什么就有了,什么也不用准备。
  她爱他至斯,甚至可以牺牲自己和自己的女儿。
  可是他却爱他的国家如此,甚至可以忽略她和她的女儿。
  世上竟是有这么可怜又可笑的事情!
  “你以为我为何会解开那藏宝图上的最后一句暗语,因为那是母妃曾经告诉过我的一句歌谣啊!她知道啊,她知道宝藏在哪里,她知道父王会需要宝藏,她知道需要生祭,所以她杀了汐月啊!托父王好好照顾我们,那也不过是她自己的良心过不去,我不得不怀疑到底有几分才是真心!”白汐景说道最后越来越激动,一双眼睛瞪得血红。
  她思念了那么久的母妃,她记忆里温柔而美丽的母妃,现在却是害死汐月的凶手,手段如此狠辣而残忍,就算不是她亲手杀的,也是她害的!以前的种种究竟是真心还是假意,她不敢去想,也不愿去想。那些自己念念不忘的东西,现在想起来却像是笑话一般。
  叶凛如此,父王如此,母妃也是如此,她该去相信谁,她该要怎么去想,怎么去看,怎么去相信?
  世界好像在渐渐黑暗,四周起了潮水要将她慢慢吞没,她什么也看不见,她什么也听不见,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喃喃道:“为什么大家都是这样,为什么,父王,母后,在你们心里我们究竟算个什么?”
  “汐儿。”白子誉见白汐景摇摇欲坠的模样,忙伸手去拉住了她,可是这么一拉,他才发现她的全身一片冰凉。“汐儿,不要再想了,不要想了,我们回家,我们回家去。”
  “家?我们哪里有家?父王不要我们,母妃算计我们,我们早就没家了,那还如何回家去?”白汐景一边说着,眼泪却是拼命的流。
  “汐儿,你还有哥哥啊,哥哥一直都在啊。”白子誉抬起手来为白汐景擦拭眼泪,声音坚定却又温柔。其实他的心里何尝不是和白汐景一样的,看着汐月的死状,他不是没有一点心寒,可是现在他是哥哥,也是白国的王,为兄为王之人,不可软弱。
  “哥,我害怕,我好害怕”回到白国了解种种以后,她忽然发现这些伤害比在叶国受到的阴谋算计要让人疲惫的多,心痛得多。最亲近的人,最在乎的人,他们背叛你,利用你,抛弃你,这样子的感受几乎让她窒息。
  “乖,不怕,睡一觉吧,睡醒了,我们就到家了。”白子誉轻声喃喃道,看着白汐景因为情绪太多激动而面色苍白的有些吓人,他微微蹙了蹙眉,抬手就将白汐景打晕了。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看着石棺里的汐月开口道:“月儿,你可怨恨过母妃呢?”
  里面的人却再也不会回答。白子誉抬起头来望了望地宫的顶上,似乎只有这样眼泪才不会流下来。良久,他这才抱着白汐景向着地宫外走去。

  189 国丧
  白汐景不知道接下来的日子究竟是怎么过过来的,整日里浑浑噩噩,每每入梦便会梦见白汐月在火光中奔跑的样子,然后便是她死的惨状,两种画面不断的交替着,让她痛苦不堪。
  白子誉来过了,可是二人之间竟是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能一起坐着发呆,然后再长长的叹一口气。因为有了白汐月,白汐景自然不用再做那生祭,可是即使是这样,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甚至连庆幸都忘了。
  这一日白汐景正在宫中用晚上的时候,一直伺候着白敛的宫人却是匆匆忙忙的寻了过来,见到白汐景时猛的就跪了下去,脸色有些发白的开口道:“公主,大王他病危,说是想见公主最后一面。”
  他说的极快,一双眼睛里是浓重的不安。白汐景定定的看着她,似乎是不敢相信一般,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连手中的筷子落在了地上犹不知晓,只是愣愣的重复了一句:“病危”
  似乎是忽然反应过来这句话里的意思,白汐景蓦地就站起身来,也顾不着外面天寒地冻,推开门就向着白敛所在的落华殿跑去。
  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自从她从圣安寺回来后,她便一直呆在自己的栖景宫没有出过宫门半步,因为她不知道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他才好。她知晓了太过残酷的事实,对一切都充满了不信任感,这种感觉慢慢将她吞噬,使得她只想把自己蜷缩起来,戒备起来。而她,不愿意让白敛看见她这个样子。不是不怨,不是不难过,可是那个人毕竟是疼爱她这么多年的亲生父亲,她怕自己会下意识地伤害他。
  白子誉说,自从父王知道汐月的尸骨在祭台后,他的病情便越来越重,大夫已然控制不了,说是心事太重,无药可医。
  可是现在那个让她尊敬,让她喜爱,让她愤怒,让她失望的那个人,她的父王却说想见她最后一面。他从来不是个喜欢表达自己的人,所以他说的每一句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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