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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妖娆-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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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莫名的觉得很悲伤,很悲伤。
  “公主,我在。”白汐景还在烦恼的时候,杜康沉稳的声音忽然在自己的身后响起,明明只是简单的四个字,却让她渐渐地安定下来。
  “嗯。”白汐景轻声应道,却又不知再说什么是好。
  白汐景安排好的事情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虽然众人对于白汐景的做法感到有些奇怪,但是碍于白汐景的身份和地位,却也不敢多言,只能先照办了再说。而白汐景用完晚膳后,便一个人回了房间。
  她慢慢的从袖子里掏出那封书信,这封信因为被她日日带在身边已经有些旧了,可是看着那上面熟悉的字迹,心里面就会想起那个人。
  两年未见,他还好吗?时间和空间会不会让他将自己有些遗忘了?还是,他和自己一样,也是这般深深地思念着对方?
  白汐景纤细的手指再一次拂过纸面,唇角微微勾起一丝温柔的笑意。

  199 被困
  夜深了,一轮明月撒下些许光辉,衬得夜色有些寂寥。明明是连夜奔波,本该累极,出奇的是白汐景竟是没有一点睡意,反而越来越清醒。
  她现在在方国,在他出生,长大并且热爱的这片土地上,即使不能见面,可是一想着他们彼此的距离近了一些,心里就莫名的觉得开心。
  白汐景将信纸轻轻放在桌上,然后便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可是就在她正准备端起茶杯喝茶的时候,窗外忽然刮起一阵大风来,吹得整个窗子摇晃的“砰砰”作响。窗缝之间透进来的些许凉风,也将屋中的烛火吹得时明时暗。
  白汐景见状微微皱了皱眉,然后叹了一口气的站起身来,小声道:“忘了嘱咐思琴将窗子关好再退下了。”说完,她便向着窗边走去,想要将窗户关好,可是就在她的手指刚刚触及到窗扉还没来得及落个实在时,一阵更加强劲的寒风猛的就向着窗户袭来,只是随手掩着的窗户便蓦地被吹开了,摔在墙壁上,发出“砰嗒”的声响。
  白汐景伸手要去关窗,却是被这风迷了眼,不由得眯了眯眼睛,抬手以袖遮面。狂乱的风猛烈的灌入屋子,屋子里的那仅留的一盏烛火很快便被吹灭了,室内只剩月光透进的些许清辉。
  等着那风停息了,白汐景这才叹了一口气,重新伸手将窗户关好,然后取出火折子重新点燃了屋里的烛火。只是在烛火点燃的那一刹那,白汐景清艳的面上竟是露出一丝震惊,然后一片煞白。
  只见刚才被她随手放在桌上的那封信,被风吹倒的茶杯中的水完全浸湿了,上面的字迹慢慢化开,然后便只剩下一片墨色,再也看不出只字片语。
  白汐景一怔,让后三步并作两步的扑到了桌边,拿起那张已经被水浸透的信纸,也顾不得其他,直接就用自己的袖子去擦拭信纸上的水,可是无论他怎么擦,化开了的字迹却是再也便不回来。
  “怎么会这样”白汐景低声喃喃道,可是声音里却是没了平日里的神采,显得倦倦的,还带着一丝难过。
  可是,白汐景还没来得及将信纸擦干,门却被一脸苍白而恐惧的思琴推开了:“公主!不好了!我们快走!”
  “什么不好了?”看着面色苍白,眼里隐隐有泪花闪耀的思琴,白汐景只觉得心里“咯噔”一声,一种不好的预感再次浮上心头。
  思琴显然已经没有那么多时间和她解释了,只见她匆匆的取过白汐景的披风然后给白汐景系好,然后拉着白汐景就向着门外走去,一边走一边道:“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了,客栈外忽然围了许多人。杜大人见情形不对,便让我来唤公主。”
  白汐景威严微微蹙了蹙眉,心中的不安越加强烈:“可知道客栈外那群人的身份?真的是冲着我么来的吗?”
  思琴却是摇了摇头道:“奴婢不知,只是杜大人说一切小心为妙,而且”
  思琴的话还没有说完,白汐景便一眼看见了站在客栈后院树下的杜康,不似平日那般沉稳,他一直皱着眉,而手中的剑也不像平日里的那般随意的抱在胸前,而是早已经出鞘,看到白汐景他们跑了过来,杜康这才向着白汐景的方向走了一步,开口道:“公主,看来此次的人是冲着我们来的。”
  “你怎么知道的?”白汐景一惊,秀美的眉峰一抬,开口问道。
  杜康看了看外墙的方向,外面很静,静的听不到一点声响,仿佛只是一个普通的夜晚,可是若是仔细感觉却能够发现这外面早已经围了重重叠叠好几圈的人手。他慢慢回过头来,看了白汐景一眼道:“属下刚刚派了十多人前去探查,却是没有一人传回消息,也没有一个人回来。”
  杜康的话音一落,白汐景只觉得喉咙有些发紧,她想说些什么,可是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能不安的拽紧了自己的衣袖。
  “会不会是陈军?”思琴小声的提出自己的想法道。
  可是这个问题却是没有人任何人可以解答。
  白汐景心里面明白这里是方国的国土,陈军是不敢随便造次的,再者说了,就算敢,他们的动作也太快了一点。但是,若不是陈军的话,那么就只有她,心里明白,可是却偏偏逼着自己去否认那个答案,不敢想,不想想,她不能怀疑他啊!
  她答应过的,她明明答应过的不管发生任何事情都信任他,所以不要再去怀疑了,不要再去想了。那不会是真的!
  “公主?”见白汐景的神色苍白的有些吓人,思琴不由得唤了一声。
  白汐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再去思考这些,先解决了眼前的事情再说。她顺着杜康的目光看了看外墙,却是看不出到底有什么不同,静谧清冷的很。但是就是因为这种别样的安静,白汐景不由得也生出几分警惕来。
  太过安静了,安静的有些太不寻常,街上一点声响都没有,甚至连打更的人的梆子声都没有响起。
  就在白汐景还注意着外墙的时候,思琴忽然小声地“啊”了说一声,似乎是看到了什么惊诧的事情,白汐景下意识地回过头来顺着思琴的视线看了过去,这么一看,整个心一片冰凉,映着她瞳孔里倒映的一片火光,她的面色苍白得如同白纸一般。
  “怎么会那个方向,那个方向是方国借给我们仓库的方向啊”思琴惊讶的开口道,许是察觉到白汐景的神色不对,她忙用手捂住了嘴,没有继续说下去。可是即使她不说,白汐景也知道她接下来会说什么,“仓库好端端的怎么会走水呢?而且还是在这个节骨眼上?”
  寒冷的夜风打在白汐景的身上,白汐景下意识的裹了裹自己的披风,可是却感觉不到丝毫的温度,心口那个地方微微的疼痛着,可是她只能咬着牙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不要多想。她下意识的按了按放在自己胸前的那封信,上面的茶水还没有擦干,透过衣服贴在自己的心口,也是一片冰凉。可是却凉不过自己的心。
  “公主,夜里风大,不要着凉了。”白汐景还在发怔之际,忽然觉得自己的肩头一暖,她微微一抬头对上的便是杜康灼灼的目光,以及温柔却又内敛的笑意。杜康将自己脱下的外衣轻轻的披在白汐景身上,因为白汐景比他娇小许多,所以他的外衣能够将白汐景完全的包裹起来。
  看着细心的杜康为自己将衣带一根一根的绑好,白汐景低声感谢道:“谢谢。”
  “不用,只要公主需要。”杜康抬起头来对着白汐景点了点头,语气温柔却又带着坚决。
  白汐景还想说些什么,可是却被人打断了自己即将说出口的话。“启禀公主,所有人全部都集结好了,现在我们要怎么做?”
  “一切听杜康的调遣。”白汐景转过头去看了一眼杜康,杜康闻言便向着众人点了点头,表示应了。白汐景站在杜康的身边,听着他向众人布置好一切事宜,他的声音并不高,且知道对谁要说的详细一些别人才会理解,也知道对谁只需提点两句就好。
  他一直跟在她的身边,她自以为自己很了解他,可是现在想来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认真地去了解过。比如说现在,他将一切布置的环环相扣,井然有序,而且谈吐间也带着一种从容不迫的感觉,仿若那运筹帷幄的将军一般。这样有才能的人却只是留在她的身边做了个小小的护卫,若是没有她的话,他过得是不是比现在更好?
  白汐景不由的在心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可是就在杜康在交代最紧要的事情的关头,只听得从外墙外响起“簌簌”破空之声,待他们抬头一看之时,便发现竟是漫天的火箭向着院子内飞了进来。
  杜康一手抱着白汐景,一手揽着思琴快速的向着一边退去,这才堪堪避过了那些箭雨。可是那些箭雨落在树上,屋顶上,草地上,被风这么一吹,顿时整个后院都起了火,熊熊的火焰将漆黑的夜映照的灿若白昼。
  许是觉得带着两个人不好行事,杜康忙唤来另一个护卫,让他护着思琴,自己则护着白汐景再次往着后面退了退,退到了一个暂时没有起火的地方,杜康一脸严肃认真的简单交代了两句后,便道:“一切找我说的去做!”
  “是。”众人领命而走。而杜康则护着白汐景向着马厮走去。
  “公主,不用担心,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属下定会护得公主周全。”杜康见白汐景的面色依旧有些苍白,不由得低下头来安慰道。
  白汐景轻轻“嗯”了一声,以前也不是没有遇到过危险,可是,这次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总是觉得莫名的心慌和不安。这几日的梦魇慢慢浮上心头,可是除了那种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的空虚感,她再也记不得其他。

  200 刺客
  火势越来越大,即使是躲在离着后院有一段距离的马厮,白汐景也能清楚的听得见大火燃烧时所发出的“噼噼啪啪”的声音,已经穿过树林的风声,两种声音不断的交杂,给人一种说不出的诡异之感。
  白汐景抬起头来看向杜康,他一脸严肃的看着后院的方向,不时地皱了皱眉。白汐景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却发现在这样的场合之下,她竟根本不知道到底说什么好,只能微微闭了闭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半刻钟后,一直观察着四周动静的杜康终于回过了头来,看着为了驱除自己的不安而轻轻的抚摸着马儿鬃毛的白汐景,轻声道:“公主,我们这边也该行动了。”
  “嗯。”白汐景应了一声,想着杜康刚才说的计划,有些不解的开口问道:“可是你刚才不是说要等护卫带消息回来在做打算么?”
  杜康闻言点了点头道:“嗯,他回来了。”
  杜康的话音刚落,白汐景便看见一个人影向着他们这个方向走了过来。那人疾步跑到他们的面前,白汐景借着月光和火光这才发现,顺着他的顺着他的脖子流下了很多的血,他却像是感觉不到一般,走到他们面前就要行礼。白汐景赶忙伸出了手,虚扶了一把道:“不必多礼。”
  “可探到什么消息?”杜康忽然往前垮了一步,刚好挡在了白汐景和那个护卫之间。
  白汐景只当杜康是不小心挡在了他们之间,所以自己也要向前跨一步想要听那个人说探得消息,可是却不想她的这一步还没有跨出,却被杜康忽然拉住了袖子,“杜康?”
  就在白汐景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她只听得耳边衣袂声响,下一瞬间便被杜康牢牢地护在了怀里,她被杜康紧紧地搂着,使她看不清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是,她却能清晰的听到头顶上那个熟悉无比的声音用着冷冽的语气开口道:“你是谁?”
  一句话吓得白汐景竟是有些喘不过气来。为什么杜康会问那个护卫“你是谁”?难道那个护卫有问题么?
  白汐景猜不透,她想要转过身去看看现在的情形,无奈被杜康这般搂着,她根本无法动弹分毫,所以她只能细细的听着现在的动静。
  只听得刚刚那个护卫很是无辜的开口道:“是我啊,您怎么不记得了?”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声音压得很低,让人听不太真切。
  那个护卫的声音刚落,白汐景便听得杜康冷笑一声道:“那张脸装得再像,可是你偏偏比他高出了半寸来!”
  那个护卫良久都没有说话,白汐景只觉得自己紧张的连手心都浸出了一层细汗,她能感觉得到杜康因为警戒而全身绷得直直的。就在他们以为那个护卫不会再说话的时候,白汐景忽然听到一阵细微的响动,接着便传来了那护卫的似笑非笑的声音:“我看他的装束不过是个小小的护卫罢了,本以为不会有人留意到这种人,却不想呵,高出了半寸么?”
  不过是相处十多天,杜康竟然就能这般辨认出各个人来!
  杜康却不理会那人的话,只是冷声问道:“你究竟是谁?”
  却不想那个护卫只是笑,却是不答。
  “那么,看来只能用武力逼你回答了!”杜康的话音才出口,白汐景便感觉到他的长剑发出一声清鸣,接着便是一阵刀剑交接的声音。杜康一面护着她,一面不断地和那个人交着手。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白汐景的错觉,她总觉得那个人的每一招似乎都是冲着她来的,杜康一面要护着她,一面要和那个人交手,渐渐地似乎有些吃力了。白汐景心里很慌张,可是若是让杜康放开自己的话,那么自己则更有可能成为那个人的目标,反而是种累赘。可是若是让杜康一直这么护着自己,却也不妥。
  怎么办才好呢?
  究竟有什么办法才可以改变现在的状况?
  就在白汐景还在思索之际,白汐景忽然听得杜康闷哼了一声,她下意识的想要抬起头来看,可是入眼的却只是杜康的衣襟。
  “护得这般着紧作甚,难不成是你相好的?”因为一直占着上风,那个人还有闲情的说着笑,可是仔细一听白汐景却是听得出他的声音里不仅没有笑意,还带着一丝阴冷:“不,看看刚刚那个情形,只怕这个女子的地位不低吧,让我来猜猜难不成是汐景公主?”
  杜康闻言身子蓦地怔了一下,因为这么一怔,身上又挨了那人一剑,杜康吃痛的向着身后退了几步,堪堪撞进了马厮里。
  “杜康!”感觉到杜康受了伤,白汐景不由得唤了一声。
  “没事。”杜康的声音听起来依旧沉稳而内敛,仿佛真的没事一般。
  可是白汐景的心里却依旧隐隐不安,忽然,她觉得自己的脚下一软,似乎是踩在了什么东西上。她下意识的用脚蹭了蹭,终于反应过来了自己脚下踩着的是什么东西,那是队在马厮里的草料!忽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轻轻的扯了扯杜康的衣服轻声道:“喃,他现在在哪里?”
  杜康虽然不知道白汐景要做什么,可是还是老实的回答了一句:“正后方,五步开远的样子过来了。”
  就在杜康的声音落下的一瞬间,白汐景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忽然脚下猛的一用力往后一蹬,脚下的草料便全部飞了起来,直直的向着那个人身上飞去。
  “哼,耍这些小把戏!”那人不慌不忙的长剑一舞便要去斩那些飞向自己的草料,却不想这些草料因为放在外面受了水汽的关系,变得十分柔韧,根本斩不断,害得他不得不往后退了一下,然后闭了闭眼睛。
  就在他闭眼的同时,杜康早就看好了时机放开了白汐景,银色的长剑便向着那个人直直的刺了去,那人急急忙忙的用剑一挡,可是待他挡下以后这才发现他挡住的竟然不是剑,而是剑鞘。等着他反应过来之际,杜康早就换在左手上的长剑,已经刺入了他的心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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