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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王妃爬牆了-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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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上,依旧被裹得像粽子一样的夜月色坐在月无觞的对面,心安理得的享受着月无觞喂到嘴边的食物。夜月色包着一嘴食物仔细打量着自己的手,怎么看怎么觉得肥了一大圈,开始不满的对着月无觞嚷嚷:“月月,你看
夜月色将自己肥爪子伸到月无觞的面前,月无觞将手中最后一勺东西趁着夜月色张嘴喂到了她口中,放下手中的小碗,握住夜月色伸到跟前的手,细细的摩挲了一番,这个月来看来夜月色被他养得不错,果真是圆润了不少
五个青葱般的手指头白皙粉嫩,由于放在马车中微微有点凉,月无觞将夜月色的手包裹在自己的掌心中,轻轻的捏了捏,弧度甚好的嘴角微微勾起,桃花双眸妩媚的一挑,懒懒的对着夜月色说道:“好看……”
夜月色扫了一眼坐在跟前的月无觞,只觉得头顶一群乌鸦飞过,她家月月什么时候也不按常理出牌了?月月变得好肉麻啊,只不过夜月色感觉身上的衣服紧了一圈,她真的觉得最近像猪一样被养着,真的肥了不少。
月无觞微眯的桃花眸放着慵懒邪肆的光芒,将目光停留在夜月色的胸前,意有所指的说道:“嗯,圆润一点好看……”
夜月色顺着月无觞的视线,发现那人似笑非笑的眼神落在自己的胸前,顿时怒目而视,对着月无觞吼道:“你这个色……”
夜月色的话还未说完,马车突然一个趔趄,月无觞眼疾手快的将扑过来的夜月色护在了怀中,稳住了两人向前扑的身形。
马车外阵阵兽鸣,然后便是马受惊的叫声,拉着马车在原地摆动。月无觞原本一双带笑的眼眸突然变得锋利万分,将夜月色安稳的护在怀中,即使是在摆动着的马车上夜月色仍然一点整震动没感觉到。
终于等到马车安稳下来之后,月无觞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南渊勒住缰绳,见马稳稳当当的停在了远处,才扫了地上的碎陶瓷渣滓,心中有些狐疑的看着地上的碎片,对着马车之内的月无觞说道:“或许是踩到了地上的碎陶瓷的缘故……”
月无觞眸色微微变暗,想到刚刚的几声兽鸣,微微嘴角一勾,今年的除夕之夜……月无觞将夜月色往怀中搂了搂,轻声问道:“色色,有没有事?
夜月色对着月无觞摇了摇头,月无觞听见夜月色如此说心中放心下来。想必今年的皇宫的除夕之夜似乎很热闹的模样,不过他突然不想去凑这个热闹了,“南渊,回别院……”
“皇叔,父皇让所有的皇亲入宫共度除夕之夜,皇叔不会想要抗旨不遵吧?”月无觞话音刚落的时候,一个僵硬的带着笑意的声音在马车外面响起
夜月色听着怎么觉得像月流影那人妖的声音?而此时马车的帘子已经被人掀开,马车外站着的可不就是月流影,月流影一双锐利的鹰眸像是利剑一般扫在月无觞和夜月色抱着的身形,然后将目光停留在了夜月色的腹部,眸光讳莫如深,一双眼眸如刀似剑,然而随即便恢复了正常,对着月无觞说道:“影将皇叔的马似乎受惊了,不若就同我一道入宫?”
月无觞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眸扫在月流影的脸上,微微挑起的唇角看在月流影的眼中就好像是嘲笑他一般,月流影掩在袖中的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脸上却是不动声色的看着夜月色和月无觞,缓缓的说道:“夜相也在……
一句意有所指的话说完之后,月流影便将车帘放下,双手负于背后,长身玉立于马车旁边,只余一个孤寂的影子相伴。
马车帘子放下之后,马车中立刻暗下来,微弱的光扫在月无觞的脸上,月无觞一双眼眸暗沉的似乎像能滴出水来,夜月色拉了拉月无觞的衣袖,唤道:“月月……”
月无觞突然对着夜月色一笑,示意她没事。既然月流影想要引火自焚,还要众人围观,那他就成全他。
“那好……南渊进宫吧……”老神在在的坐在马车之中,顺了顺夜月色的头发,既然是明箭自然比暗箭易躲。
南渊将鞭子往马上轻轻一抽,马车便安安稳稳的往前行驶,马车的车辕擦过月流影的衣袖,将夜月色往旁边一甩,月流影看着前行的马车,只留下飞扬的尘埃拂过脸庞。
月流影愤恨的将衣袖一甩,做回马车,脸色阴沉的命令车夫驾着马车进皇宫。
丝竹之乐,管弦之乐,宫廷宴会不变的声音。高堂殿阁,靡靡之音,朝中几乎所有的大臣都到了,分成两列坐在殿堂之上。
夜月色看见她爹捋着胡子对着她笑得好不狐狸,一双狐狸眼闪着精光的打量着夜月色的肚子,越笑越开心,似乎脸上都开了花。
一直切切私语着的大殿,直到昭德帝驾到之后,整个殿才安静下来。夜月色看着走来的昭德帝,只觉得已然没有了以往的矍铄,亦步亦趋的走着,倒像是个木偶。而且以往闪着精光的双眸,此时满是昏庸的光芒,神情有些呆滞的让身边的太监扶到了龙椅上坐着。
所有的人拜年朝贺,直至昭德帝冰冷的声音好似从地狱传来一般,“平身,奏乐……”
众人狐疑的偷偷的抬头看着高高在上的昭德帝,心中虽有意或但是只能在心里憋着。
一阵靡靡之音再次响起,让人昏昏欲睡的音乐之中突然响起一阵清越的笛声,笛声响起之际,让月无觞握住杯子的手一顿,微微一紧,立刻转头看着身边的夜月色,见夜月色神色自然,并无异样。握住杯子的手才微微一松,杯子外壁上缓缓的流出晶莹剔透的酒。
月无觞桃花双眸微微眯起,眸中的神色有些冷,不能说他是草木皆兵,只是从那日在酒楼开始听到笛声之后,他就知道那不是偶然,因为如今的笛声再次响起,就说明了有人可以的想用笛声来乱他的心思。
月无觞眸中的神色变得更加的黯淡,伸手握住夜月色的手,只有拉着她的手才觉得很安心。
夜月色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月无觞,不知他是何意,只觉得最近的月无觞越来越肉麻。夜月色还没来得及打趣月无觞,竹笛声戛然而止,冰冷得毫无生气的声音充斥了整个大殿。
“朕年事已高,感念四皇子月流影乃中宫嫡子,
才德兼备,人品贵重,深消朕躬,必能克承大统,著继朕登基,即皇帝位……”
话音一落,整个大殿鸦雀无声,只余殿外呼啸的寒风沙沙作响。
一阵沉寂之后,边有人按耐不住,“皇上正值盛年,岂有退位之说,莫非是有人挟持了皇上?”
众人的视线随着这人的话音一落停在了月流影的身上,月流影神色自若的端着酒杯抿了一口,对于众人猜忌怀疑的目光丝毫不以为意。
一群忌惮云氏外戚干政的大臣纷纷出列,跪在大殿之上,异口同声说道:“请皇上三思!”
坐在高处的昭德帝,神色呆滞,对于众人的求情都不予理会。
月流影将杯子优雅的放在桌上,然后走到大殿中央,一双平静的眼眸突然变得锋利起来,如同利剑一般扫过在场的人,有些受不住这种目光的人纷纷低下头来,月流影转身对着如同木偶般坐在大殿之上的昭德帝跪下,然后恭敬的说道:“儿臣遵旨!”
夜月色好奇的看着端坐在大殿之上毫无生气的昭德帝,那日第一次进皇宫便看见昭德帝训斥月流影,如今将皇位传给月流影,倒是很奇怪。
月无觞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真是好笑,月流影和西子弋勾结,如今动作倒是很快。公然篡位,他月流影倒是做得出来。他以为就用木偶蛊控制了皇上,然后派兵将皇宫围住就能篡位成功?月无觞只觉得月流影有些天真,修长的手指十分有节奏的敲打在酒杯上,右手食指上一抹淡紫色发着微冷>而神秘的光,将嘴角的冷笑越发的明显。
月流影站起身来,抚了抚衣摆,一双锋利的眼眸一一划过在场所有的大臣,一字一句的说道:“如今传位圣旨一下,如有反对者痛谋逆者斩!”
月流影缓步走到月无觞的跟前,一双精光闪着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月无觞,沉声味道:“不知皇叔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月无觞玩味的看着月流影,手指上在杯子上缓慢的滑动着,大殿之中人所有的目光全部聚集在了月无觞的身上。月无觞缓缓的站起身来,月流影上前一步凑到月无觞的跟前,用仅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着:“我知道皇叔也在皇宫外面布置了人,说不定我的人都已经不在了……”
月流影神色带笑,语气更是出奇的平静,带着一股自信,最后凑在月无觞的耳边说了两个字,让月无觞身形一颤,捏在指尖的那抹淡紫色的信号弹最终掩在了衣袖中。
然后敛了敛神色,然后优雅的做回了位置上,懒懒的说了几个字:“既然皇上当着大家的面都这样说了,那就是属实了!”
夜空一双眼眸扫了一眼月无觞,然后满目忧心的扫了一眼月流影,只是如今昭德帝当着群臣的面传位于月流影,自然让他们无话可说。
月流影脸上带着有些狰狞而狂肆的笑容,如光如炬的看着刚刚请求昭德帝收回成命的大臣们,沉声说道:“来人,将这些公然违抗圣旨的乱臣贼子全部打入天牢!”
一阵呼天抢地的求饶谩骂声中,跪在大殿之中的人全部被带走,月流影一身孤影立于大殿之中,最后将目光停在了二皇子的身上,目光如炬,让人心神一凛。
昭德帝仅有两个儿子,二皇子和四皇子!昭德帝一向顾忌云氏一族外戚弄权,所以一直冷落由皇后云氏所出的四皇子月流影,重用外家薄弱的二皇子。
一时间,大殿原本欢快的气氛突然变得阴冷万分,早已看不出半点除夕之夜喜庆的气氛。有人庆幸,有的惴惴不安,总之都没有谁还能够自在的享受着除夕盛宴。
昭德帝因身体不好,在太监的陪同下早早的回了寝殿休息。
月流影将目光从二皇子的身上收回来,对着在场的众人说道:“除夕之夜正逢父皇传位于我,应该庆祝才是,继续奏乐……”
沙哑的丝竹管弦之乐带着丝丝颤音在大殿之中再次响起来,音乐断断续续毫不成调,奏乐的宫人自危,月流影一双凤眸之中酝酿着风暴,将手中的被子一扔,脸上带着狂狷的怒意:“连个乐都走不好,宫里养你们这等废物何用……”
月流影的话音一落,便有侍卫上前将奏乐的宫人全部拖了下去,大殿之上求救告饶的声音不断,弄的剩下的人,人人自危,又胆小的抖得跟赛糠似
众人都清楚,这不过是杀鸡儆猴的把戏而已,月流影就是想告诉大家,如今的月国的名正言顺的主人就是他,想活命的都得聪明点。
月无觞将夜月色的手紧紧的拽在手中,看着大殿上小人得志的月流影,眸中的杀意一闪而过。
所有的人战战兢兢的吃了一个惊心动魄的年夜饭,最终得到月流影的允许,逃也似的离开了皇宫,而大臣们带来的家眷则被留在了皇宫之中。
所有的人都散尽之后,大殿之中只剩下了月流影和月无觞两人,寒风顺着敞开的大门呼啸的吹入,将两人的衣摆吹得猎猎作响。
“皇叔……”月流影出声打乱了此时的沉默,看着月无觞缓缓的喊道。
月流影扫了一眼月无觞身边的夜月色,脸上的神色讳莫难测,然后脸上的笑容有些快意:“皇叔休了夜月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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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节快乐,大家\(^o^)/~我出去玩了o(∩一∩)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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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山雨yu来
呼啸而来的寒风似乎将月流影的话音吹散,月无觞负手立在大殿之中,不动不言不语,似乎没听见月流影的话。
极度沉寂的气氛让空气变得很压抑,月流影只觉得月无觞周身发出的气势让他觉得有些难以呼吸,但是随即一想,如今的月国已经是他的了,月流影掩在袖子中的手指慢慢地收拢,直到指甲刺进了手心中,月流影才找回自信,将刚刚说的话再重复了一遍:“皇叔若是想要夜月色活命,就先休了她
月无觞周身的凛冽更加的浓厚,慢慢的转过头看着此时提出如此要求来的月流影,眸中泛着妖冶的桃色,嘴角的弧度冷若冰霜,扫了一眼月流影:“你哪里来的自信觉得能让我休了她……”
月无觞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眸满含讥诮的看着站在跟前的月流影,嘴角的笑容勾得更起,薄唇轻启:“何况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月流影脸上泛着一抹冷笑,不以为意的说道:“既然皇叔执意不肯休了她,那么就等着她毒发身亡,一尸两命吧!”
月流影只觉得这话一说出来,心中轻松万分,快意无比。既然他得不到的,宁可毁掉也不能落入他人之手。
月无觞眸中的惊涛骇浪般涌动着无尽的杀意,他原本以为月流影得到了皇位就会收手,只是没想到竟然这般贪得无厌,肖想不该他觊觎的人。
月无觞脸上不动声色的看着月流影,淡淡的说道:“你说你有母蛊,我就会信你么?”月无觞一双凛冽的桃花眸将月流影攫住,眸中杀意四起,脸上依旧不动声色的看着月流影,“西子弋说过母蛊已被毁了,莫非你以为我会凭着你一句话就休了她?”
月流影以同样冷的笑容回视月无觞,转过身背对着月无觞,冷声说道:“我想皇叔也见过了皇祖母蛊毒最后一次发作时的情景,我只给你三天的时间,信与不信在于你……”
说完冷冷的挥袖离开,只留下了一个孤寂的背影给月无觞。
月无觞脑中那日挥之不去的笛声在脑中缠绕着,那日那只蛊虫破茧而出的惨象似乎还近在眼前。月无觞勾了勾嘴角,扬起了一抹冰冷无比的笑容,那日便是月流影故意让他看见太后蛊毒发作的景象,然后在杯弓蛇影、四面楚歌的到处响着笛声,莫非就是想要扰乱他的心,最后的目的不过就在于今日的休妻之说。
月无觞缓步走出了大殿,一袭白衣散发着清冷的光,行走在凌厉的寒风之中,白衣胜雪,所过之处,白雪纷飞,此时的冬天似乎更加冷了。
桃花般妖冶的脸庞此时就像是风雪之后寸草不生的寒冬残雪,面上透着冷冷的光,看不出以往的一丝笑意。
月无觞一步一步的踏在地上,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只觉得心不可抑制的颤抖,面部肌肉僵硬,双手紧握着。整个身形就像紧绷的弦,似乎在用上一点力,就能让他整个人崩裂开来。
然而,他想月流影绝对不会就让他休了夜月色这么简单,当真是士别三日,应当刮目相看,而他千算万算,算掉了月流影会有母蛊,或许就是天意
直到一辆静候在风雪之中的马车出现在了月无觞的视线中,马车边站着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女子,双手放在嘴边不停的呵气,温暖的气息化作空气中袅袅的白烟,然后白烟尽数消散在空气中,让人有种抓不住的感觉。
许是看到踏步而来的月无觞,夜月色蹙起的眉毛渐渐放松,脸上出现了暖暖的笑意。只是浅浅的笑意,让月无觞脸上的冰寒全数化作了温柔,加快步子走到夜月色的跟前。
夜月色见月无觞走到了跟前,一想到刚刚月流影夺宫的情景,心中有些犯悚,这个皇权至上的国家,就算是她相信月月的本事,可是月流影独自将月无觞留下来,总让她有点担心。
“月月……”夜月色上前抓着月无觞的衣袖,心中的担忧还来不及问出来,就被月无觞拥在了怀中,月无觞抱得很紧,胸口压在月无觞的胸口上,有些呼吸困难。夜月色伸手环住月无觞的腰,轻声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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