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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魂公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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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诧异道:“你骑术有这么好?我怎么从没听你说过,也没见你骑过马啊?”

“怎么?不相信?不相信就比一把,但说好了昂,输了的人可要听一晚上鬼故事的。”我才不怕你们呢。

“那好,我就找马。”他回答的倒痛快。

我拉住他:“就咱几个太没意思了,多找几个人来。”

“四哥和八哥在皇阿玛帐子里呢,我去叫九哥他们吧。”说完,便走了。

一会儿十三就领着九阿哥他们过来,十阿哥笑着对我说:“输了可别哭昂。”

“十爷才是,我可是要讲一宿鬼故事的,十爷可别临阵脱逃了。”

九阿哥哈哈一笑:“行,要输了,都到我帐子里来,一个也别想跑。”

随着十四的一声开始,我们便狂奔起来。我先落在他们后面,让“白玉”慢慢适应激烈的速度,然后才开始加速。觉得差不多了,便一声大喝,超过了他们。到终点后,我望着他们奸笑着,他们一幅要倒霉的模样。

这时,太子他们走过来,我们赶紧下马行礼。

太子笑着问我:“夫人的骑术甚好,不知是何人所教?”

我低着头回:“已故夫君所教。”

他又看着九阿哥他们问:“弟弟们输了什么?这么沮丧。”

九阿哥上前一笑:“给弟弟们讲几个故事罢了。”似乎不愿理他,他微一笑也没说什么,就走了。

晚上,本想叫舒敏一块,可舒敏一听要讲鬼故事,说什么也不肯去,我只好一个人前往九阿哥的帐子。

进账后发现他们正在等我,胤禛和八阿哥也来了。我把其他蜡烛都吹灭,只留了一根放在帐中间,让他们围着蜡烛坐。

十阿哥看这阵势,脸一黑问:“你这是干什么?”

我偷笑着,第一个受害者出现了。等差不多时,我就开始讲:“从前有个小男孩在竹林里迷路了,他拼命的寻找着出口。忽然觉得耳边一凉,一个小孩的声音响起‘陪我玩吧,来陪我玩吧’!小男孩很害怕,捂着耳朵,闭着眼睛往前跑。好不容易发现了出口,他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突然觉得身后有什么东西,他慢慢的一回头.....十阿哥看你身后!”

我一声大叫吓得他赶紧回头喊:“什么东西?什么东西?”

我们哈哈大笑,他这才察觉上当了,红着脸、低着头不说话。我又开始讲,把聊斋和我所知道得吓人的故事统统说出来。看着他们的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我心里一阵阵得意。

讲到最恐怖时,八阿哥和九阿哥不停的换着坐姿。十四想偷偷溜出去,被胤禛逮个正着,他用“我恨死你了”的眼神看着胤禛。而胤祥一直抓着胤禛的手,让我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有恋兄情结,终于难熬的一晚过去了。

第二天,玄烨召见他们时,他们的脸色铁青,有着深深的黑眼圈。玄烨看了看他们,就让他们下去休息了。而我却精神的很,满脸红光,神采奕奕,做梦都能笑出来。

舒敏来找我时问:“今儿个怎么那么安静?”

我把昨晚的事一说,她便笑趴在地上,过一会儿她说:“可这下就没乐子了。”

我眼睛一转:“怎么没有?不是还有你哥嘛。”

她嘿嘿一笑:“那还等什么?赶紧折腾我哥去。”

几日下来,整个营地被我们搞得乌烟瘴气。舒敏的哥哥舒贝见了我们就跑,哈克善只是一个劲儿的叹气。几个阿哥刚开始还好,后来便是能躲就躲。我们俩就像两个小顽童,整日里无法无天,不弄得到处鸡飞狗跳就不算完。

有一次,不小心撞到胤祥洗澡,不但脸不红心不跳,反而说他太瘦,不够塞牙缝的,气的他直跺脚。

一旁的十四问:“我怎么样?”

我眯着眼瞅着他,捏着他的下巴仔细看了看,然后转头对胤祥说:“妈妈,这货不错,多少银子,大爷我要了!”说完,转头就跑。

十四在我身后红着脸怒吼道:“别让我抓着你,不然有你好受的!”

十三摇着头:“我头疼!”

我一边笑着一边跑,不小心撞到一个人。我一抬头,脸就僵在那儿,原来是胤禛。

他抓着我的胳膊,怒瞪着我说:“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我想抽出胳膊,无奈被他掐得死死的。

他吼道:“你到底还要招惹多少人?想让十三弟和徐岷一样,成为你的幕中客?”

我“啪”的甩手打在他脸上叫道:“我的事不要你来管。”说完,哭着跑去玄烨那儿了。

玄烨静静的看着我站在那儿哭,随后叹了口气:“朕自会处理,老祖宗还是消停几日吧。”

我走上去把头埋在他胸前:“我没想伤害任何人。”

玄烨拍了拍我的头:“都这么大年纪了,也不怕人笑话。”

我抹着泪说:“反正我的淑女形象早没了,顾不了那么多。”

从玄烨那儿回来,认认真真的跟十三和十四倒了歉。他们看我眼睛通红,也没说什么。

往后的日子里,我只跟舒敏在一块骑马、聊天,还教了舒敏不少歌,也不跟阿哥们说话,每日里规规矩矩的。

连十阿哥都惊叹道:“她什么时候转性了?”

日子很快过去,我们也该走。我把一块“凤凰玉佩”送给舒敏当作她的结婚礼物,我们拥抱着大哭,直到必须要走了,这才依依惜别。奇*shu网收集整理回京的路上我一路无语。

[正文:第十八章 裕亲王]

四十二年春,玄烨升徐岷为“翰林院修撰”从六品,并让我把晚菊嫁给他,让他出府。对他母亲来说,这是件值得高兴的事,而他什么也没说,默默的收拾东西,带着晚菊回他的府邸。临走时只对我说了四个字“不悔、不恨。”而我也把玉素嫁给清玄,让他们分府住了。这场闹剧也算完美收场。

而随着“裕宪亲王福全”去世的日子越来越近,我又变得急躁起来。他的身子已大不如前,况且玄烨又不在。我把府里的事交由月云打理,自己带着月童去裕亲王府。月童是懂医术的,想让他帮忙照顾福全。

到了裕亲王府,我上前拍了拍门,一个下人开门问:“小姐找谁?有什么事?”

我把用黄绸布包着的令牌递给他:“把这交给你们王爷。”

他看着明黄的绸布,以为我是皇家之人,唯唯诺诺的下去通报了。

不一会儿,福全那个只活了二十三岁的第五子保绶把令牌还给我,对我一笑:“小姐请随我来。”

我看着这个将在康熙四十五年死去的俊朗的脸,轻轻叹了口气说:“真可惜。”他疑惑的看着我,把我带到书房。福全正在写字,他的身影让人很心疼。他看到我进来,放下笔对我笑,脸上的皱纹加深了些。我走过去,重新拿出一张纸铺好。提笔写道:(无题佚名)

佐保山上树,红叶萎如尘,

纵使凄凉夜,月光也照人。

他看了看一笑说:“还是跟他一样的字。”

我一咧嘴,从月童怀里把装着点心的锦盒打开,从里面拿出“草饼”(糯米和艾草炼制,内馅是绿豆)放在他面前:“我刚做的,尝尝看,还是不是以前的味道?”

他拿起一块放进嘴里慢慢咀嚼,过一会儿笑着说:“幸福的感觉也跟从前一样。”

“这几日让我住在你府里可好?”

“是我快不行了吧。”他笑得有些别扭。

我皱着眉头,他看了我一眼:“老祖宗不必担忧,我的身体我自个儿很清楚,老祖宗想住便在这儿住吧。”

“我会经常让童儿给你诊脉的。”我只能这么说。

他勉强点点头,派了个伶俐的丫头“翠儿”照顾我,我便在裕亲王府住下了。

我每日和福全在一起下棋、写字、聊天,偶尔也给他弹琴、歌舞,也每日让月童为他诊脉。

一日,我正和福全下棋,福全突然说:“站在那儿干嘛?”

我一愣往旁边一瞅,原来是他第三子保泰。生的与年轻时的福全一摸一样,唇红齿白,异常俊美。

我对福全戏笑道:“和你年轻时一样呢,‘红颜祸水’。”

福全笑了笑问保泰:“可是萧大人来了?”

保泰一躬身:“正是。”

我趁机下了一子,笑着对福全说:“我赢了。”

他低头一看:“一不留神,就让老祖宗赢了。”

我甜甜的笑了笑,他又道:“老祖宗也别整日闷在府里,多出去走动走动。”

我点点头,保泰看了看我,什么也没说,扶起福全走了。

[正文:第十九章  我的女儿]

我回内室换了件青色的长裙,带着翠儿去逛街,一路上有说有笑。

这时,听到几声吵闹声,我便凑过去看,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身着孝服,满脸泪花的被一个穿着花里胡哨的女人拽着,旁边一个穿官服的中年男子和两个打手看着小女孩奸笑着。

小女孩哭喊着:“我不要去,救命啊,不要。”

周围的人漠不关心,冷眼旁观。我想了想,苦笑了声,还是走过去,一把把小女孩夺过来搂在怀里。

那个穿官服的男子走过来,捏着我的下巴说:“呦,还以为谁‘英雄救美’呢,原来是个漂亮的娘们儿。妈妈,那个丑丫头爷不要了,爷要这娘们儿。”说完,淫笑着抚摸我的脸。

我平静的喊了声:“润儿。”

润儿便从天而降,站在我前面护着我。我知道他一躲在暗处,没有我的命令他是不会出现的。我把小女孩的头深深的埋在胸前,闭着眼睛听着打斗的声音。过一会儿,我听见没动静了,才睁开眼。

那个男子满脸是青的喊:“臭娘们儿你等着,老子还要找你算账。”便带着人跑了。

润儿转过头摸了摸我的下巴,温柔的问:“你没事吧?”

我轻轻的点了点头,把怀里小女孩的衣服整了整问:“你没事吧?叫什么名字?”

小女孩“扑通”跪在地上,磕着头说:“瑶琴谢小姐搭救,愿做牛做马服侍小姐。”

我一笑扶她起来:“服侍就不必了,你可愿做我女儿?”

她一愣,随即含着泪点点头,我笑道:“那好,跟我回府吧。”

我让润儿把她带回府,自己在街上逛了逛,便回裕亲王府了。

刚回来就觉得气氛有些不对,我忙问福全:“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

福全垂着头:“老祖宗,五弟去了!”声音很沙哑。

我愣在那儿,半晌,颤抖着问:“今儿个是六月初七?”

福全痛苦的“嗯”了一声,我一下子跪在地上,拍着地放声大哭。过了好一会儿,我默默地站起来,从书桌上抽出一张纸。写道:(某相知去世纪贯之)

早谓人间世,全然现实真,

而今思虑后,尽是梦中人。

常宁是最懂我的人,我一向当他是知己,虽然我更疼玄烨和福全,对他,我还是很关爱的。现在回首往昔,竟如梦幻般化为一屡清烟飘散不见了。我把纸折好放在信封里,让人交给他儿子海善。自己则默默的回房把自己关起来,捂着被子痛哭着。

[正文:第二十章  夏日的逝者]

六月二十六日,我最害怕的日子到了。我一大早就跑去福全房里,他的福晋、孩子们在旁边抽噎着。

我坐在他床上看着他,他转头对我惨白的一笑:“我想为老祖宗再梳一次头。”

我背对着他,把头发散开。他拿着梳子小心地为我梳发,一边梳一边笑着说:“老祖宗的头发是大清朝最美的。”

这时,保泰、保绶走了进来,看到福全为我梳头,都呆滞在那儿,愣愣的看着我们。福全似乎并没察觉,还在为我梳着头。

他喃喃道:“真想永远为老祖宗梳头。”

我开始默默流着泪。

他放下梳子,从身边拿起一个玉簪子为我别上,一笑说:“五弟能做到的,我也能。”又左右瞅了瞅,呵呵笑着:“美极了。”

我扯着嘴角,不知该说什么。突觉背上一沉,忙回头看。福全嘴角含着笑,已经去了。

我捂着嘴,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一个月里我同时失去了两个我最爱的亲人,心痛到了极点。我把他小心的放下,趴在他身上痛哭着。一屋子的人跪在地上哭泣着,我就哭得更凶了。一边哭着一边喊着福全的名字,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当我醒来时,天已黑透,往旁边一看,是福全的侧福晋瓜尔佳氏。我看着她问道:“可通知皇上了?”

她点点头说:“想吃什么就知会翠儿就行。”

我“嗯”了一声:“多谢侧福晋。”说完,我便爬起来,也不看她,径直往灵堂走去。

我重重的打开门,“扑通”一声跪在福全灵前一声不吭,就这样默默的跪着。

一会儿,翠儿拿了件披风,披在我身上:“小姐,别跪了,您都一天没吃东西了,还是回去吧,明儿再来。”

我还是默不作声,一个疑问的声音响起:“你是我阿玛什么人?”

我回头一看,是那个有十六个妻妾、二十五个儿子的保泰,不禁嘲讽的一笑:“我是你阿玛什么人,不是你该知道的事。”

他“哼”了一声:“你还是回去吧,要不然我阿玛该心疼了。”

一想到福全我又默默流着泪说:“你知道吗?你真得很像你阿玛。”说完,便晕倒在地上。

清早起来,发现躺在自己床上,头有些疼,浑身难受。翠儿端了碗清汤进来。

我晃了晃头问她:“我这是怎么了?”

她一边扶起我一边说:“小姐昨晚昏倒在灵堂上了,是三少爷把你抱回来的。”我轻点了下头,喝了口清粥,觉得胃里不舒服,又把粥吐了出来。

她吓了一跳,问道:“小姐这是怎么了?”随即摸了摸我的额头:“小姐怎这般烫,赶紧躺着,奴婢去找大夫。”

她把我扶下便跑了出去,在门口撞到保泰。

保泰皱着眉问:“你跑什么?”

翠儿一惊:“小姐病了,奴婢要去找大夫。”

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那还不赶紧去?”翠儿应了声便跑了。

他坐在我床头,拧着眉毛瞅着我,大夫开了方子走了。

我烧得晕晕乎乎,喃喃的喊着:“烨儿,你怎么还不来?常宁、福全,你们别丢下我一个人,我不要你们走。”我就这样反复不停的喊着。

保泰黑着脸,攥着我的手。

我“腾”的坐起来,他一惊问:“你要干什么?”

我朝着他喊:“你听,是烨儿,烨儿是不是来了?”

他抓着我的胳膊:“烨儿是谁?你快躺下。”

我还是朝他傻笑着:“福全,你怎么连你弟弟是谁都忘了?是不是常宁欺负你了?我去揍他,怎么连哥哥他也敢欺负,太不听话了。”说完,便要下床,他赶紧把我摁回到床上,皱着眉头看着我。

不久便听到门口响起皇帝驾到的声音,我跳下床,披头散发的扑到玄烨身上,哭喊道:“烨儿,他们都走了,都不要我了,我该怎么办?”

我哭得死去活来,直到哭晕在他怀里。晕倒前只听到玄烨喊:“快回宫,传太医。”便不省人事了。

[正文:第二十一章  白菊花]

等我再醒来时,看到明黄色的纱帐,知道自己在西暖阁里。身上也不再难受,头也不再痛了,只是身子有些发软。

突然觉得口很渴,便喊:“来人啊。”

进来一个人,我一看是李德全,他打了个千说:“老祖宗醒了?奴才这就去禀告皇上。”说完,一溜烟的跑了。

我躺在床上发呆,不一会儿,就听到急切的脚步声。玄烨看到我,一脸喜色地说:“老祖宗可好些了?”

我点了点头,他转头对李德全说:“传太医。”

我指了指桌上的茶,他把茶递给我:“老祖宗都晕两日了,侄孙儿被吓得不轻。还好,老祖宗总算醒过来了。”

我喝了口茶对他说:“辛苦你了。”

“这是侄孙儿应该做的。”

一会儿太医进来,行了礼给我把着脉,玄烨在一旁,急声问道:“洪太医,怎么样?”

洪太医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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