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重生之酾酒有衍 作者:焰焰烧空红佛桑-第4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云老爷和云爹爹关切地问了式燕的情况,宽慰了他几句,又跟他说以后有事尽管跟家里提,田里要用人直接雇就是了,别太累着自己。
式燕感激地一一应下了,直到姜汤煮好端了进来,云老爷和云爹爹才起身离开。临走前云爹爹还是眉开眼笑的模样,反复对送父爹出门的夏越说要照顾好夫郎。
人都走了,房里终于只剩下夫夫二人了。
夏越微笑着叹了口气,走回床里,将夫郎扶起来靠坐着,往他背上塞了好几条吸水的帕子,又给他换了厚被子裹严实了,才捧着姜汤来一口一口喂他喝下。
式燕脸上也挂着笑,乖乖地喝着姜汤,被子下的手盖在自己腹部,轻轻地抚摸着。
夏越看着夫郎这个样子,心里也觉得很幸福,虽然他没打算这么快要孩子,但是听到式燕有喜了,他也是十分高兴的。这段时间去给沈大夫施针时,因为恢复得很顺利,人也没有先前劳累了,沈大夫就不怎么把脉了。要是早知道式燕有了身子,估计小厮就是犯上锁了门,也不会让式燕在这样的天气里出门的。
式燕自己也有些后怕,自己肚子里有着丈夫的孩子,居然还在暴风雨里淋了这么久,若是因此出了什么差池,他可就太对不起丈夫和夫家了。
“这下愿意乖乖的了吧?”夏越笑着刮了一下夫郎的鼻子,站起身把喝完了姜汤的空碗放到外面,回头看式燕裹在被子里一动也不敢动,他忍不住失笑,倒是放心地出了门喊来侍从和小厮。
让侍从收拾了碗,吩咐了一些事情,他才走回来,让式燕重新躺下,自己坐在床边跟夫郎聊天。
“式燕怎么突然就跑到田里去了?”
夏越问他。按说下午已经把桩子打好,绳子也拉好了,干活时也很仔细,式燕怎么会想到绳子会松开,至少夏越自己就没想过。
式燕微微蹙起眉,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听到打雷就觉得很不安,总觉得田里要出问题。也没有什么根据,就是想着一定要去田里看看。”
“你去到的时候,也不知道是绳子松了?”
“不知道,”式燕脸上也有些迷茫,“我就跑到田边,看到有一边的稻子快倒在田埂上了,跑过去才发现绳子松了。我重新扎紧之后,才去看了其他田。”
夏越点了点头,这件事式燕本人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更不知该怎么解释了,也许是式燕直觉很准吧。夏越觉得在骆越发生多玄乎的事情都不奇怪。
式燕想了想,又笑了说:“也许是神明提醒我呢。”
闻言夏越瞪了他一眼,伸手去捏他的脸。
“神明才不会让我的夫郎怀着身子还冲到暴风雨里去。”
式燕被说得脸一红,低下头,喃喃地道歉。
接下来夏越便给式燕手上抹药膏,一边抹一边说些其他的话。药膏很快就被吸收了,听见式燕说凉凉的,夏越赶紧又把他的手给塞回被窝里。蝴蝶骨上的瘀伤就先不处理了,怕人脱了衣服着凉,如果明儿早上起来看,那淤血消不下去的话,再去找沈大夫看看好了。
药膏抹好了,就听得有人敲门,夏越应了一声,便有侍从推门进来,手里捧着托盘,上头放着两碗药汤,说是沈大夫差人送来的,一碗是给少夫人的安胎药,一碗是给少爷的祛风寒的药。夏越接过来,看侍从出了门,才又像先前喂姜汤那样,喂式燕喝药。
式燕本想自己喝的,奈何夏越不让他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他只能全身缩在被子里,只伸出个脑袋,靠坐在床上,红着脸被丈夫喂药。安胎药不苦,反而有些奇怪的甜味,说不上好喝,量倒是不多,小小一个药碗,式燕一会儿就喝光了。
夏越笑着给了式燕一个奖励的吻,回头把药碗放到外屋,然后才自己喝了药,又灌了杯茶冲去味道,才宽衣上床。
他也不跟式燕一张被子,而是拿了先前的薄被盖着,再隔着厚被子把夫郎抱进怀里。
“相公,”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式燕在被子里扭了扭,“要不你把我抱到厢房去睡?我怕把风寒过给你。”
夏越不管他,更用力把被子和人搂进怀里:“我喝了药了。”
“可是……”
“乖,听话,”夏越把自己的被子也盖到式燕身上,“我刚刚让他们烧了暖房,正好给你发汗的,你去厢房干什么,要去也是我去。”
式燕赶紧摇头:“不行,厢房那么冷,相公不能过去。”
夏越失笑,抬起头亲了式燕脑袋一口:“所以你就更不能过去了啊。听话,睡吧,好好歇着,把病养好。你身子现在可不是你一个人的了。”
式燕听丈夫这么说,顿时安分了下来,乖乖躺着闭上了眼。他染了风寒,又累了一天,眼皮才一合上就觉得疲劳铺天盖地涌了上来,不消一会儿便沉沉睡了去。
夏越把被角掖紧掖实了,看着怀中人恬静的睡颜,这时他才觉得自己终于是放下了心。
这一天过的,可真是跌宕起伏。从白家田里到喜久醉,又到田里,吹了风淋了雨,还担惊受怕焦急上火的,仿佛一天内将喜怒哀乐都经历了个遍儿。倒是没想到,最后能有这么个大惊喜。
孩子,他和式燕的孩子。
来到骆越,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大半年了,他刚穿过来便成了亲,如今还有了孩子,真是想都没想过的光景。虽然他觉得这孩子来的有些早了,但既然来了,他便会好好待他,会更疼惜爱护他的夫郎。田里的活往下也只剩下收割了,夏越决定,还是雇人去干就好,多雇一些,手脚麻利些,动作快些,早一刻收割完,式燕也早一刻安心。
若是式燕想下地帮忙收割,只让他干一点,应该也不是不行。不过还是要问过沈大夫,看看这个劳作的度在哪儿。
想到田里,夏越便想起今晚的事。
希望稻田没有问题,以敖应该也不会勉强,实在补救不了,就减产一些吧,终究是人更重要些。夏越盘算着,明日要去看看以敖,还要给白家报喜讯,只可惜式燕肯定不能出门撞风。
自己是去一趟,还是留在家里陪着夫郎,只差人去送信呢……夏越想着这个问题,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52、雨后晨曦
算起来;应该是稻子开花之前那次中奖的吧,又或者是结穗之前?
夏越摸着下巴思考着。
式燕醒过来,向床外望去,就看到自己的丈夫沐浴在晨光中;坐在桌前一副沉思的模样。
房内十分暖和,门窗都关着,式燕感觉身上很清爽,虽然眉间还有些沉重感,但人很精神。
他看着丈夫被微光勾勒出轮廓的侧脸发愣,不敢打断丈夫的思考。只是很快夏越便有所察觉,转过头看到他醒了;便露出了个温暖的微笑。
“醒了?”夏越走过来坐到床前,伸手探向他的额头;“感觉如何?可有哪里不适?”
温暖干燥的手掌贴在额上,感觉很舒服。式燕摇了摇头,问他:“相公适才肃着脸,是在想什么?”
“嗯?”夏越一怔,随即嘻嘻笑起来,弯下腰在式燕额上吻了一口,然后就俯在他身上说:“为夫在想,是稻子开花之前那次呢,还是结穗之前那次呢。”
式燕有些不明所以,刚想问丈夫说的是什么,张了口却突然就反应了过来,脸上顿时红了。
夏越看他红了脸瞪着自己,笑得更是开心,又亲了他好几口,才把手探到被窝里去摸他后背。
已经没有汗了,昨晚他起来了几次,给式燕换下汗湿的巾帕。式燕睡得很沉,似乎不知道自己被人翻来覆去好几次,只是偶尔梦魇般微微抽搐一下。
夏越扶着夫郎起身,脱下他身上的里衣,换上干净的,又给他披了件薄一些的氅子。盖了一晚上的被子也沾上了汗,夏越抱了新的被子来换下。
给式燕换上新里衣前,夏越看了看他蝴蝶骨上的瘀伤。感觉比起昨日似乎消下去了些,他便拿昨晚沈大夫给的药膏细细抹了一层上去。
做完这些,他才把夫郎抱到桌前坐着,打了热水来让他自己洗漱。待他洗漱完毕,才叫了侍从来。
侍从把换下的衣服被子都收走,又端了一碗深色的粥来。
“这是沈大夫让熬的药粥,给你养胎的,”夏越告诉他,“早上你还睡着的时候,沈大夫来给你把过脉了。昨晚下那么大场雨,今日早晨太凉了,你别出屋子吹风,等中午热一些了,我再抱你过去给沈大夫施针。”
式燕点点头,突然有些不安地问:“相公,孩子……没事吧?”
夏越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沈大夫说了,没事。就是你染了些风寒,不能下药祛,你这几天就好好养着,让风寒快些好。乖,先把药粥喝了。”
式燕放下心来,才慢慢喝起药粥。
药粥喝完,夏越又把他抱回床上,开了被子盖到他腹部,又拿了榻上的软枕垫在他腰后。
式燕靠坐着,不解地看着丈夫。他要一整天都在床上吗?
夏越捏了捏他的脸,又抓起他的手上药,笑着告诉他:“我让人把以敖接过来,估计快到了。”
“以敖?”式燕瞪大了眼。
“嗯,你有喜的消息总要告诉岳父和岳爹爹,只是我不放心你,不能自己去报喜。换了别人去的话,你昨晚动静那么大,岳父他们肯定都担心,岳父自己也伤着,岳爹爹要照顾他和几个弟弟。我想着就让以敖过来,亲眼看看你,让他放心,再让他回去报喜。”
丈夫替自己想得很周到,式燕心里一阵甜蜜,风寒让他泪腺有些弱,莫名地有些想哭,他不敢开口说话,只能努力笑着对丈夫点了点头。
没过多久,就听到有人敲门,说白家以敖小公子到了。
以敖很是紧张,他头一次进到这么大的宅子里,游廊好长,庭院好漂亮,看着应该是侍从家仆的人,穿着都很好看。他顿时觉得十分拘谨,虽然一路碰到的人都很恭敬,但那恭敬却让他更局促。一直到了夏越房门外,听见带着自己来的小厮敲门时,以敖都是全身绷紧的。
房门打开,看到哥夫熟悉的笑脸的那一刻,以敖才终于放松下来。
夏越看得出来这位小舅子有些紧张,他拍了拍以敖的肩,领着他进了房。
以敖从未见过拔步床,只觉得精致隆重得很,都有些不敢走近,但听到哥哥唤自己的声音时,他就顾不上这些了,赶紧快步走到床前,看到哥哥倚坐在床上。
他很想马上到哥哥跟前去,可是低头看了看地坪,他又转过头去看夏越。
“去啊,去跟你哥哥说说话。”夏越微笑着对他说。以敖得了允许,便咬咬牙踏上了地坪,走到床前坐下。
“哥哥你怎么样?可是病了?”
少年担心地蹙起眉,仔细打量床上人的脸色,看到式燕脸上有些红润,还很精神地对自己微笑,说他很好,让自己不用担心,便觉得安心了不少。
“哥哥你也真是的,那么大的暴风雨,怎么一个人在田里硬撑,怎么不来叫我?”
看弟弟脸上又是埋怨又是懊恼的,式燕心想,这个弟弟终于也长成了一个有担当的郎官了。他心里很是安慰,嘴上老老实实地道歉:“是哥哥不好,完全没想到要去叫你。那个时候到了田里,一看到稻子倒了,我心里就想不到别的了。”
以敖也知道哥哥很重视今年的稻子,他自己又何尝不是。自从夏越答应了他今年让他进酒藏参观之后,他看着稻子就觉得这些是今年入冬要酿的酒,对稻子的感觉与往年完全不一般了。
想到这里,他赶紧告诉式燕:“哥哥放心,昨晚上我把松了的绳子都重新扎好了,半夜里也起来看了一回。今早上到田里看,稻子都没事,一株都没有倒伏。”
“真的?”式燕一听,脸上顿时像绽放了光彩般。
以敖第一次看到哥哥这样的表情,他眨了眨眼,心想哥哥似乎比以前好看了许多。虽然他一直都觉得哥哥很好看,式燕能够露出表情之后,更坚定了他的这个想法。但是今日的哥哥,看起来似乎有哪里不一样了,这笑容真的很好看啊……
少年看着自己的哥哥发愣,突然感到肩上被拍了拍,他转过头,看到夏越站在身后。
夏越递了几册书给以敖:“这是基本酒书,如果你还想到藏里来,就先带回去看看。当然,如果你改主意了,我便收回来。”
“我当然要,谢谢哥夫!”以敖赶紧接过来,一本本地看书名,裂开嘴笑得十分开心。
夏越与式燕看他这样,都露出了笑容。
“岳父的伤怎么样了?”夏越坐到床沿,问以敖。
以敖把书抱进怀里,想了想,道:“似乎没什么问题,就是血流得有些多了,早上起来有些晕,爹爹琢磨着给父亲做些什么补血呢。”
夏越点了点头,对他说:“这样,一会儿我让沈大夫跟你一同回去,让沈大夫给岳父看看,需要什么药,就直接跟我那小厮说,让他去给买来。沈大夫医术很好,我也放心些。”
他到现在仍然记着沈大夫说的,当年给式燕看病的大夫本事不足。当然,一般农家能请来的大夫,自然不会是什么圣手,看看伤风感冒治治跌打损伤什么的,还是足够的。沈大夫毕竟是云家高价请来的,不能相提并论。但夏越就是记了这个恨了,反正沈大夫现在是被云家聘了的,他宁可麻烦人家跑一趟。
以敖自然是高兴的,哥夫这么为白家着想,他感激得不行,连忙应了下来。
“还有,”夏越笑着看了眼式燕,继续对以敖说:“我还要你回去,给岳父和岳爹爹报个喜。”
“报喜?”
以敖愣住了,看了看哥夫,又看了看哥哥,哥哥脸上有些红。才十五岁的少年,想不到夏越说的是什么喜,差点开口问一句喜从何来。
夏越点了点头,脸上敛起了笑,露出了些愧疚的神色:“是报喜,但是,我要先道歉。是我不够细心,没有照顾好式燕,才让他在这种情况下还在暴风雨里淋了一个多时辰。万幸只是染了些风寒,否则,我都不知该怎么谢罪。”
式燕抓住夏越的手,用力摇了摇头。怎么是丈夫的错呢,明明是自己跑到雨里去的。
以敖听得是一头雾水,哥夫说头两句时他还吓了一跳,以为哥哥出什么大问题了,可最后一句听起来也只是染了风寒,怎么哥夫说得很严重的样子。
看小舅子似乎被自己吓到了,夏越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心里自嘲自己的语无伦次,难道这是傻爸爸的前期症兆?
“看我,最重要的事情不先说清楚,”夏越左手握住式燕的手,右手搭上以敖的肩,看着他,一字一顿清晰地说道,“你哥哥,有喜了。”
以敖傻了,张大眼睛愣愣地站着,好半晌才讷讷地重复:“有喜了?”
夏越点点头,微笑着看他,又说了句:“你哥哥有喜了,以敖要当舅舅了。”
少年缓缓转过头,看向自己的哥哥,脸上缓缓露出个笑容:“真的?”
式燕红着脸,笑着给了他肯定的答案。
哥哥有喜了,哥哥要当爹爹了,自己要当舅舅了。
以敖开心得差点蹦起来。
天知道爹爹多盼望哥哥能早点怀上孩子,在家里都念叨了好几次呢,只是看式燕积极下田干活的样子,家里人也知道短时间内大概不会有孩子,心里也有些遗憾。爹爹私底下跟自己说过,这是许到了云家,遇到了云少爷那样的好丈夫,才能这样由着夫郎。大户人家取了夫郎,谁家不是急着要孩子的。云少爷许了诺只要哥哥一个,这开枝散叶的责任就全落在哥哥身上了,早些要孩子,还能多生几个,让云家不至于人丁单薄。这样,才算是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