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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去给女主当红娘-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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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那么费劲气力,一再地将你从身边推开,不就是为了避免生离死别的场景吗?
  我不想眼睁睁地看着你死在我面前,你让我今后几百几千年如何自处?
  她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呐喊着,几乎是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就怕一口气把叶闲吹跑了。
  一盏茶过去了,他还是没有醒过来。
  “你准备后事吧。”慕容清不再等待,起身收拾他的东西,当他要拔出叶闲身上的银针时,却被琴连连凶狠的眼光摄住。
  “我叫你不要乱说话的。”她握着叶闲的手用了极大的气力,已经是发了白,“不许碰他,他很快就醒的!”
  “你现实点行不行?过去这么久,该醒他早就醒了。”慕容清稍稍敛了下心神,试图和她讲理。
  “他就是反应迟钝,你干嘛一直咒个没完没了?”
  她的眼睛肿肿的,鼻头也红红的,说起话来闷声闷气,脸色被气出了异样的潮红。
  “随便你吧。”慕容清不和她计较,“我去看戴应了。”
  “等等!”连连突然大喊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读书的风波

  “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你死心吧。”慕容清以为她还要纠缠他救人。
  “不是!我感觉到他手在动了!你快过来!”
  他走过去,并没有看到叶闲有任何动弹的迹象。
  “真的,你再等一下。”连连乞求地说,可怜兮兮的,像是怕被抛弃的孩子。
  慕容清无奈,只得站在边上等着。
  “你别不动了啊,醒了就快睁开眼睛,乖,快睁开眼睛。”连连摇着叶闲的手,又像在和他撒娇,又像在哄着小孩子一般。
  叶闲进行了很多次尝试,始终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动作,像是一层无形的障碍将他与外界隔绝开来。
  他觉得很是无力,虚脱的感觉让他很想放弃无谓的挣扎。可是模模糊糊中,一直有个声音在叫着他,尽管辨别不出那是谁,但是那种感觉,太让人牵挂了。
  他舍不得,舍不得就这样放弃。
  于是拼尽了全力,努力追逐着那个声音,由它引路,一点点地突破那无形的障碍。
  “醒了!他醒了!”连连兴奋地大叫起来,腾出一只手,抓住慕容清的袖子硬是把他拉过来,“你看你看,我跟你说的,他会醒的。”
  “连连。”他牵扯着嘴角,反握住她的手,“你嗓子哑了。”
  “你能不能不要注意这些小事。”她破涕为笑,嗔道。
  “你出去吧,我要帮他诊断一下。”慕容清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连连知道这个时候任性不得,再舍不得叶闲,也乖乖起身离开房间。只不过即将踏出房门时,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他一眼,见他对着自己笑,这才放心出门去。
  “咦,你怎么还在这里?”好容易见到叶闲醒来,慕容清也不再放弃诊治他,连连高悬的心总算放下了,语气不免的轻松了许多。
  她说话的对象是那个一路跟着她回来的男人。
  他那样的貌不惊人,竟然就是戴应口中的苍通,那晚因为她偷溜进状元府而掐她脖子的人。
  乔烨之所以会坚持让他一路跟她回来,也只是想借他的口,告诉她要怎么才能找到戴应罢了。
  不过现在似乎不需要费力去找了。
  “戴应在里面。”苍通回答道。
  “戴应?”连连抓抓脑袋,她刚才还在想着什么时候去找他呢,怎么这就送上门来了,还貌似状况不对?“他怎么了?”她一边好奇地问着,一边推开房门去看。
  里面的戴应几乎全身都包扎着白布,有好几处还渗出血来,惨不忍睹。
  “他这是怎么了?”连连惊诧道,“怎么弄得这么惨?”
  “不知道。”苍通重新将房门掩好,“只有等他醒来了。”
  在戴应醒过来之前,叶闲先恢复了意识,只不过按慕容清的话来说,还得好好在床上养一阵子,不宜走动。
  “连连,连连。”叶闲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想什么呢?”
  “没事。”连连回过神,看了看手中的书,接着读道,
  “摽有梅,其实七兮!求我庶士,迨其吉兮!
  摽有梅,其实三兮!求我庶士,迨其今兮!
  摽有梅,顷筐塈之!求我庶士,迨其谓之!”
  叶闲抽出她的书,倒盖在床上,一脸忍俊不禁的笑意,“你这一段读了很多次了,是在和我暗示着什么吗?”
  “啊?什么?我读了很多次了吗?”她有些儿不好意思,可是见他神情十分奇怪,不由狐疑起来,重新拿起书看了下自己刚才读的那段,越看越觉得抬不起头来。
  “你的脸都快埋到书里面去了。”叶闲再次拿走书本,架着她的下巴让她看向自己,触碰之间她脸上的温度高得惊人,“我从来不吝惜开口,若是你想要我对你说什么,直说不就好了,何必这样重复着念呢?”他的轻抿着嘴唇,嘴角是止不住的高扬。
  连连推开他,很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只不过是一时记挂着怡嘉的安危,没有集中注意力,就往自己脚上砸了这么大一块石头。
  这首摽有梅,可是女子向男子大胆求爱的经典诗歌,她是做什么要把它来来去去念了好几遍啊。
  看着叶某人忍笑的脸,她决定装傻到底,“我想要你说什么?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你说话呢?这段话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吗?我看不懂啊,看不懂多读几次想把它弄懂来很正常吧。”她说得越来越罗嗦,到后来简直就是画蛇添足了。
  叶闲清了清嗓子,眼里的笑意满得快要溢了出来,“你当真不懂?”他咬着唇坏笑,还故意确认了一下。
  连连暗道一声不好,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既然你不懂,那我把它说成现在的话给你听听好了。”他一本正经地拿起书,放到她面前,一字一句地指着解释给她听,“摽有梅是指梅子落地,其实七兮,三兮,都是指梅子在树上剩下的数量,梅子成熟了,一直掉下来,树上剩的是越来越少呢。这时间可过得快得很,写这首诗的作者可也是急得很哪。”他特地停了下来,凑在她耳边慢慢说道,“你是不是也和作者一样急了呢?”
  她狠狠剜了他一眼,“你这都是瞎掰扯些什么。”
  他一点都不理会她的羞怒,接着解释道,“庶士嘛,指的是未婚男子。求我庶士,难道不是对未婚男子有所求?”他眼疾手快地抓住要跑路的连连,“这房间里,可就你我二人,要说符合这句的,岂不是只有我?”
  她终于被撩拨得恼了起来,朝他身上一撞,将他撞倒在床上,拍拍手站起来,“人家古人在说话,你干嘛一直自我代入!哼!”她冷哼一下,想都不想就扭头逃离。
  不过背后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按叶闲那家伙的性子,不是早该千呼万唤才是吗?
  不过他今天那么前奏,肯定是故意不发出声音的。
  可是他头上还有伤,该不会是碰到伤口了吧。
  她在矛盾里缓缓向房门走去,终于再快踏出房门的一霎那回了头。
  叶闲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那本引起这场纷争的书,被她那么一撞,早就跌落在了地上。
  她感觉四面八方的空气一瞬间都消失了,还没如何反应,就已经发现自己跑回了他身边。
  “你不会这么脆弱吧?我就轻轻撞了你那么一下,你个大男人怎么那么脆弱啊。”她推了他几下,却没有得到一点回应。
  “喂,你不要吓我啊!这阵子我已经被你吓得够多次了。”她一急,鼻子一酸,泪水就在眼睛里打转,“我去找慕容清,你撑着,你撑着。”她匆匆爬下床,却因为太过于焦急,脚下一滑,眼看就要磕到床沿。
  没有意料中的痛楚,她摔倒一个柔软而温暖的怀抱中。
  她抬起头,叶闲脸上不见了笑意,很是担忧地看着她,“对不起。”他将她整个儿抱起来,安置在自己的大腿上。
  “你!”连连忍了好久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她没有形象地揪着他的衣襟大哭,“你混蛋!”
  “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他心疼地搂住她,任她在怀里放肆,“我玩得太过火了,对不起对不起。”他感觉到怀里的人在微微颤抖,只觉得心里也跟着一抽一抽的。早知道就不要这么吓她,他根本没想到她会被吓成这个样子。
  “哪有你这么无赖的,打不过我就装死。”她嘴里骂着,眼里的泪水还是忍不住地落下来。
  真的是太吓人了,那种叶闲随时会离开她的感觉,太可怕了。
  其实是有些人说不过就跑比较无赖,不过叶闲识相地没和她争论这个话题,而是耐心地哄着,“是是,我无赖,都是我的错,再也不这样子吓你了。”
  “你要是敢再吓我一次试试。”她像是被踩了小尾巴,怒目对他。
  “不会了。”他一下一下地摩挲着她的背部,让她慢慢平静下来,“我没想到你会这样……”这样大的反应,像是她的天一下子塌了下来,他就算闭着眼睛,都能从她的声音里听出她的恐惧。
  她鲜少在他面前露出这么明显而强烈的感情。
  只是,她一向将感情藏得那么深,这样子其实跟强行观察伤口底下的新肉一般,太过让她痛苦了吧。他很是惭愧,除了将她搂得更紧,别无他法。
  “这样激动?”她倒是气愤,“叶闲!你不要以为我不是个人,就没血没肉没心没肺的,又不是传说,我也有七情六欲好不好。”
  他被她看似语无伦次的话逗笑,“你不是人,那是什么?好了,不要气了,我在这里任打任骂给你消气啊。”
  她当然不是人,是神仙,肝火一旺,一时嘴快,好在叶闲并不在意。她暗暗松了一口气,“谁要理你。”说着就要从他身上跳下来。
  他手上一用劲,惯性的冲力让他们两个都倒到了床上去,“我还没和你全部解释完呢。”
  “你还来。”她气极反笑,“刚才的教训还不够?”
  “够了。不过……”他扬长了语调,抓起她的手放到胸口上,“我现在才知道,我在你心里也是有一席之地的。”
  “谁说的!”她撑着要起来,又被他钳制住,细细密密的吻铺天盖地地侵袭过来。
  “连连,莫迨其吉。”
  作者有话要说:  莫迨其吉:不要耽误良辰
  连连读的整段文字是来自诗经的摽有梅,意思是
  梅子落地纷纷,树上还留七成。有心求我的小伙子,请不要耽误良辰。
  梅子落地纷纷,枝头只剩三成。有心求我的小伙子,到今儿切莫再等。
  梅子纷纷落地,收拾要用簸箕。有心求我的小伙子,快开口莫再迟疑。
  其实就是女子求爱的诗歌拉》《


☆、营救岑怡嘉

  过了几日,戴应总算从重伤状态脱离出来,据他所说,怡嘉果然是被带回了白家,他当时想跟上去把她救出来,却被白家的人发现,双拳难敌四手,因而才成了这步田地,能够撑着回来,已经是福大命大了。
  苍通或许是收到了乔烨的什么命令,从那日送连连回到医馆之后,也一直在这边呆着,并没有回状元府去。
  如果说原先连连还不相信这两人是好朋友的话,在医馆待的这么几日,已经让她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每次她遇到这两个人碰到一起,都是在争吵,无论什么事都好,这两人就是能够吵个不停。
  这也相当程度地导致了慕容清的医馆喧闹了不少。
  真的是很难想象苍通那种冷面冷语的人,会有这么热血沸腾的时刻。
  连连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快速地看了叶闲一眼。
  他坐在她的左手边,身子微微向j□j,在两人之间形成了一个暧昧的距离。
  自从那一日叶闲装死把连连吓哭后,两个人之间产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连连还是谨记着自己只有七年时间,可是却已经无力推开叶闲了,那种来自心底里想要亲近他的渴望,以及叶闲无论她怎么逃离,都能把她拽回来的厚脸皮功力,让她的心里防线在一点点地崩溃。
  每一天,她都在告诉着自己,不能这样沉沦下去,对彼此都不好。可是每一次,匍一见到他,她就一点点地退让,心想,就说一句话,再一句,再一句,直到再也无力抵抗。
  而叶闲,连连那种刻意的疏离依旧让他心如刀割,然而他在她心中未必是没有位置的。她觉得离不开他,他又何尝不是?琴连连当年借口回家而离开,他努力了半年,终于有了一个回乡的机会。不想回到了荣城,却没有她的半分踪迹。
  如今她回来了,他怎么可能会那么轻易地放过她?
  这种微妙而矛盾的关系,让他们两个处于一种奇特的平衡状态,很亲昵,很暧昧,却又谨守着一条不可触碰的,无形的界限。
  叶闲感觉到她的视线,朝着她微微一笑。
  她有点儿慌乱地收回视线,对着还在争吵的两人说道:“你们两个可不可以不要吵了。”
  “怎么可能不吵,他都不想把岑姑娘救回来!”戴应愤怒地说道。
  “谁说不救岑姑娘的?我只是说,你不要去。”苍通没有音调的语气中多了几分火药味。
  “我不去的话,你能救得了人?就你那三脚猫功夫!”
  “也不知道是谁,搞得鼻青脸肿地回来。”
  “我都搞得鼻青脸肿了,你估计得把小命交代在那里。”戴应被戳到痛处,愈加激动起来。
  苍通冷笑一声,“当时师门比赛,你可是败在我手下。”
  “如果不是当时小师妹和我吵架了,影响我的心情,我会输给你?”
  “输了就是输了,别拿女人来当挡箭牌。”
  两人针锋相对,话题早就从怎么救怡嘉拐到了十万八千里外了。
  琴连连忍无可忍,跳起脚来,“你们两个有完没完了!已经吵了一个时辰了,你们不烦我都烦了!还商不商量商不商量!浪费别人的时间等于谋财害命懂不懂!”
  “不懂。”在气头上的两人齐刷刷地回她。
  “行行,你们就接着吵吧,等你们吵完估计我也把怡嘉带回来了。”琴连连气得甩手就要出去。
  “连连,不要冲动。”叶闲担忧地拉住她。
  “不许去!”那两人又异口同声地说道,苍通一个动作,已经堵在了房门口。戴应就在床上哇哇乱叫,“你去了白家,要是弄掉了一根毫毛,我非被老大剥了一层皮不可。”
  刚才还吵成一锅粥的房间蓦地静下来。
  “我丢不丢毛,和乔烨那只渣有什么关系?”琴连连觉得戴应这话说得实在有歧义,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乔烨什么人呢。
  叶闲则盯着戴应,把他看得发毛。
  “你是老大的朋友,他的朋友要是出了什么事,还在我眼皮子底下,到时候迁怒起来我不惨谁惨?”戴应艰涩地解释道。
  “乔烨让我来保护你,若是你出了什么事,我不好和他交代。”苍通瞥了戴应一眼,补充道。
  “他只是叫你送我回来而已,没人叫你留在这里好不好。”虽然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但是她决定不再纠结,“一起商量怎么救人你们又要吵,我自己去白家找人你们又不肯,你们究竟想要我怎么样?”
  “连连,戴兄尚且带着一身伤回来,你一个人去白家讨不了好的。”叶闲狐疑地在戴应和苍通两人身上扫了一眼,回过神来劝她。
  “难道放任怡嘉在白家不管吗?”她烦躁地来回踱步,“就我们现在在这里吵,她都不知道要吃什么苦。”
  “我不是说放任她不管,只不过我们现在贸贸然前去,很容易赔了夫人又折兵。更何况我们也不知道白家里面是怎么样的,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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