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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快乐小厮-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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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墨看着眼前的美人,拉了拉身边的阿爹,“阿爹,你说,我以后是不是就是嫁给像这样好看的男人?”不得不说,有时候的文墨,实在白目的让人想撞墙。
  听到这句话时,周围所有人集体石化。天呐,这是谁家的倒霉孩子,也不看看眼前之人是谁,居然敢去打他的注意,不要命了么。
  文绯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墨儿以前不是挺怯弱胆小的孩子么,醒来后,怎么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了。对于生活在玄青城的人来说,眼前这个男人实在是再熟悉不过了。
  玄王朝最年轻的左相,流琪,不及弱冠之龄,就已然身居高位。朝堂上的不苟言笑,让他的名字堪舆三王爷上官擎然比肩。两人同样是冷心冷情的人,同样的铁腕手段。让他们的名字响彻整个玄王朝。
  虽然害怕,文绯还是拉了拉身边的儿子,想道歉。
  不解的看着脸色煞白的阿爹,“阿爹,你这是怎么了,身体不好么?”伸手探了探阿爹的额头,再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文墨关切的伸手扶住自己阿爹好像快要倒下来的身子。
  “墨儿,快跪下来道歉。”不理会一边儿子的关切,文绯着急的出声,还拉着儿子想跪下来。
  啥?没听错吧,跪下?搞没搞错,他可是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十七年以来,他还从没给谁下跪过,这是为啥。“阿爹,为啥要下跪,你快起来。”文墨伸手使劲拽着已然跪下的阿爹,不明白这是怎么了,好好的干嘛要跪下。
  “你快跪下来。”急的都快要哭出来的文绯也不管那么多,使劲拽着自己儿子,不拽还好,这一拉一拽之下,文墨很不幸的直接往前摔倒,好死不死的又撞上了眼前的流琪,直接把人给压自己身子底下了。
  这下周围的人,不止石化了,更是觉得快要天塌了。天呐,这,这,左相大人居然被人给压了。不,正确的来说,应该是左相大人被一个贫民给压身体下了。
  文墨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美人,看着对方眼里的眼泪,心里莫名的觉得怜惜,赶紧从对方身上爬起来,小心的去拉对方,“你快起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有没有哪里受伤?是背上吗?是不是很痛?哎,你别哭,我真不是故意的。”文墨着急的团团转,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人,只能看着对方眼里那要掉不掉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想伸手去擦对方的眼泪,又担心自己粗手粗脚再把人给整哭了。
  流琪实在是委屈到了极点,他虽然年纪轻轻就是左相,可是,说到底,他也才十八岁啊。从来没有受到过任何委屈的他,今天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给两次撞到,还是同一个人。让他欲哭无泪,而且自己细皮嫩肉的,夏天又穿得薄,被这么一撞,后背火辣辣的痛。
  “你不要碰我,烦死了。”实在受不了眼前之人的胡言乱语,流琪大吼出声。
  吼出来的声音,说不出的动听。
  “哎,你声音好好听呀。”文墨眼睛闪亮亮的看着眼前的美人,他从以前就知道,自己对那些声音特好听的人,一点抵抗之力都没有。虽然他也很喜欢看美人,但是,却更喜欢听别人好听的声音。
  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的文墨,全副心神已经被那吼出来的好听声音给吸引了。也不管别人什么想法,一个劲的说道:“你再说两句呀,你的声音真的很好听哎。我们那里好多的歌手都比不上你。真的,你多说两句。我还想再听听你的声音。”说完就眼神闪亮的盯着对方看,期待对方能再多说两句。
  流琪也没有令文墨失望,只不过这次的声音已经带了点无奈,“你,算了,你闪开,离我远点。”他实在是对眼前这人气不起来,两个人相撞也不能怪对方,他也没有注意。虽然被对方压倒,可这也是意外。
  何况,看着对方那白皙瘦削,但是却清秀的脸庞上,那双闪亮而澄澈得不带一丝杂质的干净眼眸,流琪就知道对方没有任何别的意思,只是单纯的喜欢自己的声音而已。对于这样一个毫无心机的孩子,他又怎么好意思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要处罚对方的行为来。
  下次出门看看黄历吧。也不理会周围人那快要脱臼的下巴,流琪避让开那闪亮得刺人的澄澈眼眸,大步往自己的府邸走去。

  初入王府

  失望的看着越走越远的身影,文墨撅了撅嘴,低头扶起自家阿爹。伸手拍了拍阿爹腿上的尘土,文墨不解的问道:“阿爹,你干嘛要下跪?”
  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文绯顺着儿子的搀扶站起来,抚了抚到现在还不停乱跳的心脏,也不管儿子的问题,拉着文墨就往王府方向走去,“快走吧,先去王府再说。”
  “哎,阿爹你慢点。”跌跌撞撞的跟着疾步快走的阿爹,文墨满头雾水。阿爹看起来挺斯文柔弱的一个人,现下怎么一副被鬼追的样子。
  前面疾步快走的文绯自然不知道自己儿子的腹诽,他只是想尽快带着儿子赶到王爷府去。想到刚刚儿子得罪的人,文绯就是一阵担忧。还是赶快去王爷府吧。
  被自己阿爹拉着一路疾行,文墨自然也没有那个空闲去看沿路的热闹环境了,只能尽量加快自己的步伐,跟上阿爹的脚步。可怜他细胳膊细腿,大病初愈,一路走来,他只有剩下大口喘气的份了。
  等到好不容易快到王爷府时,文绯才发现自己走的太急,没有考虑到儿子才大病初愈。着急回头去察看,才一回头就吓一跳,只见自己儿子小脸煞白,额头汗水淋淋,正在大口喘气。“墨儿,你怎么样,对不起,阿爹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你别吓阿爹啊。”出口的声音又急又惶恐,就怕自己唯一的儿子有个什么意外。
  文墨现在只顾着大口喘气让自己平息了,哪里还有嘴来安慰自己阿爹。妈呀,累死他了,这是要累死他吗。也不可怜他这瘦弱的身子,就闷着头一通快走,可怜他被拉着在后面小跑着跟上,真真是累死他了。现在两个腿还在兀自打着颤呢。
  挥了挥手,文墨示意自己阿爹别着急,他没事,脸上还露出一个安慰的微笑。天知道他现在只想坐下来休息。
  扶着儿子坐下,文绯自责道:“都怪阿爹没有注意到你的身体,先在这里休息一下吧,前面那个就是王爷府了。”
  顺着阿爹的视线看去,一座青砖绿瓦修砌的大宅矗立于宽阔的大街边上。门口两个白玉雕成的狮子威武的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深红色得朱漆大门,青色的路阶。啧,还真是有钱,就那两个白玉狮子,也值不少钱吧,就那么放大街上,也不怕被人给偷了。
  文墨不知道的是,白玉狮子的确是很值钱,问题是,住在这条大街上的人,谁没有能力去买那对狮子呢,又怎么会去偷。其他的人,更不可能有那个胆量去偷,开玩笑,这可是现在权势滔天的三王爷家的东西,有命偷,也要有命享受才行。
  两人在离王府不远的大树下休息了一会儿,文绯就拉着儿子继续往王爷府去了。看着眼前的朱漆大门,文绯实在是舍不得儿子进去,没有急着去敲开那扇门,文绯红着眼眶哽咽道:“墨儿,进去王府做事后,一定要机灵点,好好做事,别去招惹别人。少说话多做事。”摸着儿子白皙瘦削的脸颊,文绯的眼里满是关心与愧疚,脸上也是毫不掩饰的悲伤。
  安慰的拉着阿爹粗糙的手掌,心里暖暖的,前世的自己没有享受到多少疼爱,今世的自己,却有一个这样疼着自己的阿爹,他真的觉得这样的感觉很好,文墨看着眼前的阿爹,脸上放出一个灿烂的微笑,声音轻柔道:“阿爹,别担心我,墨儿不会有事的,你不是说了,王府里每个月月底都有一天的月假么,到时候墨儿一定每个月都回去看阿爹的。”文墨有时候的确是很白目,但是,也不能否认,有时候的文墨乖巧的也很让人心疼。
  “嗯。”点了点头,文绯知道自己现在也不能做什么,卖身契是自己哥哥去签的,不是死契,却也是终身为奴的全契。除了每个月的月假,固定的月钱,其他的一切都是归王府管,哪怕是以后要成亲了,也要看王府答应不答应,就更别提自由了。
  “好了,阿爹,我们去敲门吧,别进晚了,不是说了期限是今天么。”对于未来的王府生活,文墨并没有脸上表现得那么轻松。
  往前轻叩大门上的门环,不一会儿门里就传来开门的声音。出来的是一个中年大叔,蓝色的短打衣衫,束起得头发,一张普通的大众脸。
  仔细看了看门前的两人,张亦开口道:“有事吗?”
  “我们是来履行契约的。”听到男人的询问,文绯说道。
  “哦,进来吧。”了然的点了点头,侧身给两人让出一条进门的道来。回首关上门,中年男人转身领着两人往前走。嘱咐道:“跟紧点,别乱碰东西,这里的东西都贵得很,坏了你们是赔不起的。”
  进门就眼睛四处扫射的文墨,听到中年男人的话,不屑的撇了撇嘴。切,当谁都稀罕这些东西呢,让他碰他还不碰呢。
  文绯拉着儿子的手,一路目不斜视,紧跟着中年男人走。对于中年男人的话,文绯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青石板路贯穿东西南北四个方向,路两边种植着大量的花花草草,多半都是一些名花。左边一座假山,周围环绕着还算大的水池,假山边上一座凉亭。再看右边,茂盛的翠竹林立。
  这个王爷还喜欢竹子这么高雅的东西,真是看不出来。不过,眼睛看了看那片翠竹地,文墨不禁想到那脆嫩的竹笋。竹笋炒肉啊,他的最爱呐,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去弄点竹笋开小灶。幻想着以后的竹笋炒肉,文墨脸上傻傻得笑着,不自禁的吞了吞口水。
  走在前面带路的张亦,听见后面没有声音,侧头看了看,年纪稍大的大人一脸平静,年纪稍小的孩子,一脸的傻笑。皱了皱眉,出声道:“我叫张亦,我现在带你们去见管家。”
  “麻烦了。”听到张亦的话,文绯微笑道。
  “嗯,你们两个谁是进府做事的?”张亦看了看两人,猜想应该是左边年龄稍小的孩子。
  “是我。”没等阿爹开口,打量够王府环境的文墨答道。
  “嗯,跟上了。”没再说什么,张亦带着两人左拐右拐,在一间房门前停了下来。敲了敲门,恭敬的说道:“赵管家,有个孩子来履行契约。”说完垂首立于门前。
  等了一会儿,屋里传来一道温和的声音,“进来吧。”
  张亦推开门,带着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屋里。这是一间宽敞简单的里外两间的居室,大厅里,正中一张圆形的红木桌,边上四张配套的圆形红木凳子。桌上一套常见的青花瓷茶具。右手边里面是一间卧室,中间用屏风隔开。
  很简单的摆设呢,文墨左右看了看,也没看见一个人。
  人未到,声先到,只听一道温和的声音道:“先坐下吧,我马上出来。”
  张亦坐到桌前,看见站着的父子俩,指了指凳子,示意他俩坐下。“坐下吧。”
  “没关系的,站一会儿没事。”文绯摇了摇头,拒绝了张亦的好意。
  正想迈步过去坐得文墨,听见阿爹的声音,无奈的收回自己的脚。哎,他很想坐一下啊。见自己阿爹不愿坐,文墨也不好意思自个儿坐下。
  看了眼文绯,张亦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径直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大概等了一盏茶的功夫,从屏风后面走出来一位三十岁左右的青年男子。柔和的五官,不是多英俊,却也不难看,相反还很耐看。眼前的男子给文墨的感觉就是如清风一样温和,如朝阳一样温暖。尤其是男子那双带着盈盈笑意的眼睛,让人看见,不由生出亲近之意。这个男人全身都散发着一股善意。
  看见男子出来,张亦马上站起身,恭敬的喊道:“赵管家。”
  “嗯。”温和的应了声,男子的眼睛就看向立着的两人。“是你们谁来履行契约的?”
  “是我。”往前走了走,文墨指了指自己。这个男人的声音虽然没有大街上那人的声音好听,不过,还蛮温和的。
  “哦。”赵宁络打量着眼前看起来才十五岁的少年,白皙的瓜子脸,水漾的澄澈双眸,不带一丝杂质,小巧的鼻翼,微红的薄唇。挺好看的一个孩子,不过,这身子还真单薄。“张亦,你带这孩子下去安排下吧。”转头吩咐了一下,赵宁络就看着立于边上的男人。“你是?”
  见儿子跟着张亦出去,文绯很舍不得,也很想再多叮嘱几句。听见询问声,抬头看着这个年轻的管家,不卑不亢的道:“我是他阿爹。”
  他真的很担心这孩子在王府犯错,挨饿挨打是小事,就怕一不小心惹到那个王爷,而丢了性命。做奴才的,惹恼了主子,丢命都是小事,在这个王权为上的国家里,奴才的命都是不值钱的。全契的奴才还好些,死了的话,主子还会给点丧葬费,那些死契的奴才,死就死了,死一个奴才,是不会有人去过问的。
  “嗯,不用担心,王爷府里的下人,不会无缘无故丢掉性命的。”似是看出了文绯的担忧,赵宁络出声解释道。也许其他的贵族府里,下人会因惹恼了主子无缘无故死去。而三王爷府,却不会有那种事情发生。外界传言三王爷有多冷心冷情,手段有多残酷,可那也只是针对那些贪官污吏,叛逆臣子。对于府里做事的奴才,只要不是触犯了他的底线,一般是不会有性命之忧的。
  “谢谢。我该走了。”听了赵宁络的解释,文绯并没有放心多少。也许以前他会对自己儿子放心,可是现在,他是真的放心不下。自从墨儿生病醒来以后,性情大变,要不是那副身子,那张脸还是他熟悉的样子,他都会以为他是别人假扮的。
  “嗯。”没有再多说,赵宁络点了点头。

  熟悉环境

  辞别阿爹,文墨跟着张亦,一路走来,但见周围花团锦簇,假山流水,这里环境比外面更好,想是这里是那位王爷居住的吧。心下想着,就听张亦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这里是王爷住得清幽院,没有经过允许,这里是不让人进去的。”用手指了指另一边,“那里是王爷的书房,没事不要去那里走动,要是让人误会是奸细,那是要丢命的。”两人走走停停,张亦详细的跟文墨说明了王府的地理环境,该注意的事项,什么地方该去,什么地方不该去。那些事该做,那些话能说,那些又是王府的禁忌。
  张亦前面吧啦吧啦说个不停,直叫身后跟着的文墨头大如牛。这个王府的规矩也太多了,他哪里记得住。也不管文墨能记住多少,张亦拉拉杂杂说了一堆,方正他是该交代的都交代了。
  不大一会儿,张亦领着文墨来到一片房舍前停下,用手推开其中一间房子的木门,“这里以后就是你住得地方了。现在你没什么事做,先熟悉两天王府的环境,过两天自会有人带你去做事。”看了眼身子单薄的文墨,张亦皱了皱眉,“记住,王府不养闲人,你身子单薄,但也不能偷懒。王府的事不多,小事多了也能累死人的。”说完就转身走人,他还有不少的事做呢,在这里都耽误大半天了。
  进屋扫视了下自己以后住得地方,不大的屋子,倒是不缺少什么,木质板床上面,被褥看起来好像还是新的,床头边一个衣柜,窗下一张小桌。东西不多,却样样都比自家的东西好,果然是王府,就是不一样,连下人的屋子都比一般贫民的东西强。
  打开柜子,文墨把自己带来的衣服整齐的摆放在衣柜里,关上门,出去王府转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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