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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物三小姐 梦雨魂-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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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你个小五,竟然敢打我,我杀了你。”
“哦?不,不……”
一名女子慌忙后退着摇着手,惊恐地盯着那冲过来披头散发,满脸血污,打得都红了眼的女人,她冤枉啊,刚才她明明看到是一个丫头从身后打了六夫人,可是六夫人不由分说的张着双手就扑了过来,顿时尖叫声,哭叫声响在了一起,而罪魁祸首——青儿早就身手灵巧的跳到了另一处,瘦小的身子缩了缩,一双眼睛晶晶发亮地扫视这那些打在一处的人,然后寻找机会,来个乱上加乱……。
洛溪卓有趣味地扫视了一眼凌乱的小院,抚了抚鬓角的碎发,径自悠闲地找了把躺椅坐下,闭目养神,
突然,远处传来几声急促的脚步声,院门呼啦一声便被推开了,来人高声喊道,
“住手,快都住手,王妃来了。”
少顷,几名侍卫簇拥着一名衣着华贵的女子走了进来,洛溪秀眉蹙了蹙,这王妃来的还真是时候,
青儿东一棍,西一棍,正在为这浑水摸鱼的把戏雀跃不已,耳边听到管家的高喊声,顿时打了个寒颤,赶紧缩到了一处躺下装死,把发丝弄乱了,脸上也抹上了别人那里顺手摸来的血污,这可是小姐刚才交待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青阳王妃罗倩柔闪耀着怒火的眸子阴森森地扫过一院的凌乱,还有那几个犹自互相撕扯着,呼呼喘着粗气,毫无形象可言的女子们,美艳的脸上闪过一道阴戾的煞气。
“王妃为奴婢做主啊,呜呜……四夫人她竟然光天化日之下持刀行凶,想要杀了妾身啊。”
三夫人首先反应过来,刚才她被四夫人撞断了肋骨,胸口隐隐发疼不说,还在撕扯中被四夫人抓破了脸,破了相,身上那身自己最中意的华丽衣衫也被撕扯地半挂在身上,完全遮不住那外泄的春光,胸前的两团雪白一起一伏地跳跃着,下身的罗裙也被扯得东零西落,一截白皙若莲藕的小腿也露了出来,悲惨地趴在地上呜呜痛哭,那楚楚可怜的样子任是谁看了都免不了要同情一把。
四夫人后知后觉的反应了过来,别看她在王府内对别人凶悍,可是对这王妃可不敢当面放肆,慌忙挤出几滴眼泪,也是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嗷大哭,嘴中还大叫着,
“我不要活了,呜呜……。”
四夫人显然是没有三夫人来得脑筋快,叫来叫去就那么几句,其实她大脑也有些懵,到底自己是为什么跟三夫人动起手来的,一时也想不起了,只知道眼下先胡混过去再说。
洛溪心内冷冷嗤笑一声,怡然地躺在椅上闭着眸子,面色仿佛睡着了般的平静无波,对于院内的发生的事更是充耳不闻。
“混账,都给本王妃闭嘴。”
众人赶紧闭嘴,连哭声都停了,王妃的手段她们都知道,若是当面拂了她的面子,那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青阳王妃冷眸扫视了一圈,才发现那个她见了就生厌的人正安好无恙地躺在椅上在睡觉,眸色不由暗了暗,难道昨夜那暗中传信的人是有意戏弄她?
什么北苑有不堪入目的奸情,她还正得意有人比她先一步出手对付那傻子哪,但是为了接下来的事顺理成章,她今日可是特意将后院的这些女人都叫了过来,日后就算是青阳王要怪罪,也有这些个女人顶着,同时她也是想看看那暗中对付傻子的人是不是后院的这些女人中的一个,要是那样,那人的心思可就太不可思议了,还是要及早斩草除根的好。
气氛一时僵持了下来,
“王妃,大事不好了,郡主……。郡主她……”
啪的一声脆响,罗倩柔怒瞪着眸子阴狠地对着那跌坐在地上浑身发抖的丫鬟冷声斥道,
“乱叫些什么,一点儿规矩也没有,郡主那里怎么了?”
这几日萱儿都在自己闺阁中勤练棋艺,想着在几日后的棋艺大赛上脱颖而出,一举夺魁,她倒是也放心了不少,太子妃之位是萱儿的,谁也休想夺去。
本来她还头痛忧心着有个才情样貌都不输与萱儿的相府千金陆娇娇,一直也是仰慕着太子的,太子妃之位只怕是有些麻烦,可是前几日听闻陆娇娇竟然在茶坊内与烨王暗通款曲,睡在了一起,不管两人有没有发生关系,这陆娇娇的名声算是臭了,还真是天助她也,
那丫鬟脸色煞白,浑身哆哆嗦嗦的,眼眸里是满满的惊恐,吓得说话也不利索,
“郡主她,郡主……她……。”
青阳王妃不耐地踹了那丫鬟一脚,急匆匆地向着外面走去,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安,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脑海中一闪而过,也顾不得这北苑里一群衣衫凌乱的女人了,只是远远的声音冷冷传来,
“将她们全都关进祠堂,三日内不得饮食。”
管家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这种火爆的场面他老人家可还真是头一次看到,手一挥,沉声道,
“都傻了,还不快去将夫人们扶走。”
身后的几名婆子丫鬟闻言赶紧上来去搀扶自家的主子,谁也不敢多言一句,那几位夫人虽然算不上是大家闺秀,可是起码也是小家碧玉,哪里受过这种罪,一时小院内充斥着哀嚎哭叫声,甚是刺耳,
管家皱着眉头站在一边善后,一名小厮匆匆走了过来,对着管家躬身道,
“管家,那个丫鬟似乎是三小姐的人,是不是也要带走?”
管家怔了怔,然后又看了一眼犹在睡着的洛溪,摇了摇手道,
“算了,稍后你去请几个大夫为这些受伤的看一看。”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今日的事与三小姐脱不了干系,可是又说不出什么,总觉得后背冷飕飕的,似乎有一双眼睛总在暗处盯着他,自踏入这所小院就觉得有些怪异,王妃既然没有指名道姓的要把三小姐一起幽禁,他有何必多事。
一盏茶的功夫,众人都走了个干净,小院内一片狼藉,破碎的衣衫,带着血丝的断发,折断的树枝,染满血迹的青石小道……。
“小姐,我们该怎么办?”
青儿呐呐地爬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有些后怕地道,那张染血的小脸上闪耀着不知所措的迷茫,和刚才那个游走在他人身后出黑手的少女大相径庭,这点儿洛溪还是十分满意的,
“自然是凉拌了,青儿,进去梳洗一下,换身衣衫。”
洛溪皱了皱鼻子,淡声道,她最讨厌血腥味了,等青儿整理好出来时,早不见了小姐的身影,心里免不了又是一番紧张。
。
☆、第三十八章节交心
洛溪悠闲地漫步在王府的青石林荫小路上,时而看看沿路的风景,时而舒爽地深呼吸一口夹杂着淡淡清香的空气,好不惬意,突然假山后传来几声窃窃私语,洛溪唇角一勾,清冷的风眸中划过一道异样的笑意,停下脚步,静静地站在那里,
“你说,郡主不是很喜欢太子爷的吗,怎么会……。在房内私藏男人啊,而且我听说还不止一个哪,那场面简直就是火爆的不堪入目,羞煞个人了。”
“是啊,果真是人不可貌相,想不到美艳端庄的郡主骨子里比那青楼花魁还要风骚,淫荡,一晚上都不知道……”
说罢,两人都窃窃地偷笑了两声,之后便又是一番叙叙低语,显然是两个小丫鬟在偷偷地聚在一起谈论主子的是非。
天气还真是不错哪,洛溪凤眸一闪,唇角的笑意更加灿烂夺目,在没有惊动那两个相谈甚欢的人下又悄悄地离去,
这次她倒是要看看罗倩柔,欧阳瑾萱这次如何塞住悠悠众口,把白得说成黑的,把黑的说成白的,
从此以后,只怕这青阳王府也不会再清静了,其实本来便是暗流涌动,维持的也不过是表面的平静,她不介意推波助澜,将这池浑水搅得更乱一些,更混一些。
“母妃,怎么办啊,呜呜,太子哥哥一定不会再要我了,我不要活了,啊……。”
香罗软帐,女子衣襟半掩,墨发披散,如玉般洁白无瑕的香肩半露,嘤嘤哭泣,一张美艳的小脸噙满泪水,嗓音哽咽,几乎不能成声。
青阳王妃铁青着一张脸,眸色阴晴不定,此时她是又气又恨,却又无可奈何,想要狠狠斥责自己这女儿几句,可是看着哭得梨花带雨,好不悲切,却又有些于心不忍,左思右想,只得打掉了牙吞肚子里,尽量放柔了声音温声安抚道,
“萱儿,你将昨夜发生的事一五一十,不得有半丝隐瞒的给母妃说一遍。”
“呜呜,还说什么啊,女儿也不知道那几个人是怎么跑到女儿房里的,还……我要将他们碎尸万段,五马分尸,呜呜……。”
母妃竟然也怀疑她偷情,欧阳瑾萱气得有些神智紊乱,双眸更是血红,十指紧扣,青筋爆出,银牙咬的咯吱咯吱作响,
青阳王妃一看到她这状若疯狂的样子吓了一跳,赶紧抚了抚女儿的后背,许久才柔声道,
“萱儿,你不要多想,母妃自然知道你是不会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来的,太子选妃在即,而最有希望与你一争长短的陆娇娇也已怀了名声,失了清白,如今时候,要紧的是找出那幕后陷害你的人,斩草除根才是啊。”
听到母妃如此说,欧阳瑾萱的情绪也渐渐地稳定了下来,可是当眼眸瞥到榻上那一抹刺眼的腥红,不由悲愤地再次哭泣出声,陆娇娇没了清白,她又何尝不是,那陆娇娇好歹失身的也是当朝的王爷,而她……。
若是这等丑事传了出去,她还要怎么做人啊,那太子妃只怕也就只是梦了,一想到以后众人鄙夷的眼神,仰慕多年的太子哥哥厌恶不屑的神情,浑身不由打了个冷颤,神色慌乱而急切地拉住王妃的衣袖,声音颤抖地道,
“母妃,我该怎么办啊,太子哥哥若是知道了,一定不会再要我了,母妃,我要嫁给太子哥哥,我要做他的太子妃,呜呜……。”
青阳王妃见欧阳瑾萱总算是恢复了些神智,不由怜惜地拍了拍她的小手,压低声音在欧阳瑾萱耳边说了几句,而欧阳瑾萱也有先前的恍惚,犹豫,慢慢的破涕而笑,等青阳王妃说完后,一张梨花带雨的小脸上早就没有了刚才的悲戚惶恐。
在府内转了一圈,该听到的都听了个八八七七,举目看了看天色,便转身回了北苑,叮嘱了青儿几句,换了一身小厮的衣衫便悄悄地从后门溜了出去。
大街上,车水马龙,香车宝马川流不息,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两旁林立的店铺生意火爆,文人雅士,贩夫走卒,一派的欣欣向荣,可以看出当今皇上治国还是有方的。
洛溪今日心情不错,那袭青衫穿在身上,除了袖子有些宽大,大小上倒也算合身,乌发束在脑后,眉目如画,凤眸流转间,顾盼神飞,神采飞扬,一张平凡的小脸也灵动起来,轻盈的走在路上,唇角勾着一抹淡若浮云的浅笑,倒是也引来不少女子的注目礼。
“公子,我家主子请公子上楼一叙。”
突然一道黑衣身影拦在了身前,男子面无表情地冷冷道,神情恭敬,眸中却是有一抹似是嫌恶的神色,洛溪不由一怔,细细的上下打量了几眼男子,觉得确实是有几分眼熟,只是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眉头轻蹙,唇角含着一抹讥诮的冷笑道,
“你家主子是谁?他要我过去我就过去,那我岂非是很没面子。”
“你,”
那男子想不到洛溪竟然会当面拒绝,当下脸色一阵红,一阵青,尤其此时两人站在大街上,已经引起了路人的注视,最后面色难看地冷沉着声音道,
“我家主子说公子还欠了他一个人情,公子应不是那种欠债不还之人吧。”
洛溪眼皮跳了跳,只觉得头顶一群乌鸦飞过,刚才的好心情也消失无影了,不由抚额低叹,早知道出来会遇到那人,她就宁肯闷在那凌乱的院子里了,
“好了,你前面带路吧。”
上了二楼,左右各有几间景致的厢房,大堂内沸沸扬扬坐满了人,洛溪放目看去,穿过人群,正有一名头发花白的说书人站在台上口沫横飞地述说着不知什么人物的传奇,而他身旁则是站着一名面目清秀,粗布衣衫的少女,少女亭亭玉立,如一株含苞待放的白莲花,恍若小兔般纯净的眸子含羞带怯,有些无措,有些茫然,
洛溪只是轻瞥了一眼,便闲庭信步地优雅举步随着男子上了二楼,
房内,袅袅香烟扶摇直上,清新淡雅,桌上一张棋盘,男子发如墨,随意地在脑后用一根丝带绑了,挺拔的身姿前倾,如玉般洁白的手指轻捻着一枚白棋,斜穿入鬓的剑眉下,一双深沉似海的黑眸专注地凝注在棋盘上,月白色的长衫衬得男子面如冠玉,翩翩若谪仙,
洛溪不由闪了一会儿神,脸庞微微有些发热,她刚才竟然看着这个才见过几面的男人的侧面出神了,
果然是食色性也,男子也是祸水啊,不过这一句用在他的身上,似乎怎么觉得都有些格格不入,感觉怪怪的,
洛溪信步走到对面坐下,凤眸看向那一盘看似散乱无章,实则却是内含玄机,步步为营的棋局,面色无波,心中却是暗暗吃惊,好生震颤,那黑子看似散落四方,实则已将白子围堵地没有了落子之处,而白子看似被杀得七零八落,已成败势,却是还有转换的余地,自然若非棋中高手,亦无法看破,更不提力挽狂澜,
男子似是被棋局所困扰,剑眉轻挑,薄唇紧抿,举棋之手迟迟不落,须臾,洛溪终是忍不住,纤手取了一枚白子,径自沉稳不迫地啪,落在了角落的一处,
“罗三公子果然是好棋艺。”
男子薄唇轻扬,懒懒地向身后的椅背一椅,一举一动间无不透着一股尊贵孤傲,一双深幽若冷潭的丹凤眸灼灼地盯着洛溪。
洛溪淡淡地一笑,唇角梨涡隐现,神态自若地道,
“刚才一时兴起,失礼之处还望叶公子莫怪。”
两人谦逊了几句,洛溪不由对这位传闻中性情乖张,暴戾冷酷,曾从军多年的苍王有了异样的感觉,就连他刀削斧凿的容颜上的那几道淡粉色的疤痕也似乎被那骨子里自然散发出的优雅尊贵之气所掩盖。
☆、第三十九章节棋逢对手
香烟袅袅,琴音婉转,一室清香夹杂着淡淡的药草味,若非洛溪前世常与药草为伴,换做一个不懂医的人几乎是什么也闻不到,
男子可谓掩饰的极好,却是唯独忽略了一点儿,其实这也怪不得他,世人只知道青阳王府的三小姐痴傻,哪里知道她懂医,洛溪也不过是巧合地坐在了他的下首,清风吹过,才隐隐约约地闻到了一丝而已,
“罗公子何必客气,可有兴趣坐下与在下下一盘棋?”
询问的口气中带着一抹不容人拒绝的强烈气势,
洛溪沉吟了不过片刻,便欣然坐在了男子的下首,像他们这种皇室子弟,只怕也不懂得何为拒绝,自己上一次已经放了他一次鸽子,若是这次再……。只怕眼下就有一场麻烦,况且她也已经很久没有那份闲情逸致下过棋了,正好有些手痒,
男子见洛溪沉稳不迫地依言坐了下来,面色如常,并没有不情愿,狭长的剑眉不由一挑,如黑宝石般灼亮的墨眸中光华潋滟,声音也缓和了些许,
“罗公子是持黑子,还是白子?”
洛溪水生波的妙目一个流转,信手执起一枚黑子道,
“如此罗三便不客气了,就黑子吧。”
一声轻微地脆响,黑子当中而落,
男子一双半眯的丹凤目瞬间睁开,待看清棋盘上落下的那枚黑子,不由散发出一道邪魅的玩味光芒,
下棋讲究的是黑先白后,一般下棋之人都会谦让一番,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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