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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物三小姐 梦雨魂-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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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溪一怔,面含浅笑地拂了拂手,柔若春风的声音淡淡地道,
“不知这位姑姑如何称呼,怎得看着有些面善。”
那名女子却是依旧保持这那副面瘫脸,既不逢迎,亦不卑怯,恭恭敬敬地完全中规中矩地回答道,
“回公主的话,奴婢是苍王府的安嬷嬷,在宫中宴会上见过公主。”
“哦。”
洛溪点了点头,心中却是更加诧异了,难道叶擎苍有千里眼不成,这安嬷嬷她可不认为会无缘无故没有人指点的情况下找上她,
只是苍王这又是什么意思?或者说这几次的频频动作又是何目的?主动示好,非奸即盗。
再者这安嬷嬷的出现也太及时了吧,她可是正想着送到哪间的绣坊修补的,难道说她的一举一动都落入了某人的监视当中?
洛溪浅笑的眸光闪过一道凌厉,轻应了一声便不再言语,只是静静地望着安嬷嬷,
那安嬷嬷倒是沉着,双手放于身侧,眼观鼻,鼻观口,不言不语,表情没有一丝波澜,还真不愧是宫中调教出来的老人,洛溪心内冷哼一声,语气微微带着几分锐利地道,
“此等小事,不敢有劳嬷嬷,还请嬷嬷回了你的主子,德阳多谢‘兄长’厚爱。”
安嬷嬷面色不变,心中却是暗暗点了点头,
主子早就料到了这位欧阳三小姐虽然看似柔和温婉,性情绵软懦弱,却是最为心高气傲,是断然不会无缘无故地接受别人的恩惠的,只是那‘兄长’二字听在安嬷嬷耳中,眼角却是微不可见地抽了抽,语气却是依然不卑不亢地极有节奏地道,
“王爷交待,公主殿下今日之事无须太过介意,楚公子出身神龙岛上的楚氏家族,行事难免不按常理,公主天资聪慧……。”
最终洛溪还是将楚萧月的那件衣衫交给了安嬷嬷,倒也不是因为其他,
而是她也有自知之明,就算是她请了京都内绣坊最好的师傅也未必能将那件衣衫修缮地完美如初,如此有人既然愿意为她代劳,她又何乐而不为,一开始的推辞不过是因为她想不通那人到底为何要处处‘帮’她,或者是挖好了一个巨大的陷阱等着她往下跳也不一定,
不过听安嬷嬷这一番话,她便打消了那种想法,楚萧月是何等人,叶擎苍就算再傻也绝不会将他也牵扯在内,再说今日狩猎场上处处透着一股诡异,爹爹更是九死一生,
所有的纷争都与她无关,楚萧月如何也好,居心叵测也罢,她只求爹爹平安无事便好,其他的,便是别人有意要将她扯入这盘烂棋中,她偏偏不如人意,搅乱那一局棋,又能如何。
楚萧月?楚氏家族?
传言中这楚家极为神秘,他们世代居住在荒僻的孤岛上,据说是为了守护着一件神秘的传承了千年的武林至宝,得此宝物者当可得天下,但也势必会引起天下大乱,所以为了守护这至宝不被觊觎之人盗取,楚家之人都是与外界隔绝的,
而几百年来也无一外人能进入楚家族居住的荒岛,即便是去了那也是有去无回,先不说能不能到达楚家氏族居住的岛屿,就是面对瞬息万变的海潮,也是望洋兴叹,无法驾驭,除非你是极为熟悉海域之人,亦不一定能找到那片海域。
“小姐,热水备好了,小姐要现在沐浴吗?”
轻轻地将没有翻动一页的书合在桌上,懒懒地从软榻中坐起身来,那一头如丝缎般柔顺丝滑的长发便顺势披泻下来,直到腰间,薄衫轻扬,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
“青儿,爹爹那边可有什么消息?”
虽说爹爹受伤的消息当日皇上已是下令极力地封锁了,可是当时狩猎场上的还有其他各国的使臣,皇上总不能也下严令令那些使臣闭嘴吧,总之爹爹人还没有从狩猎场回来,便满朝文武都知道了,这几日青阳王府可是热闹地翻了天,
爹爹的院子更是车水马龙,川流不息,人来人往,送的补品更是有小山高,库房都塞不下了,罗倩柔更是衣带不解,殷勤地服侍左右,听说连夜晚都是在房内按了一张软榻休息,
而那欧阳瑾萱自从狩猎场回来之后,就变得温婉矜持端庄了起来,一改以往的骄纵张扬,同她的那位好母亲恭顺地伺候在青阳王身侧,宛然一副大家闺秀的风姿,这倒是令洛溪好生诧异,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宁可相信这世间有鬼,也不相信欧阳瑾萱会突然转变,有时候转变的太快了,反而是一种变相的欲盖弥彰,
“小姐放心,王爷已经醒来了,不过太医交待王爷伤了肺腑这几日还不能进食硬食,只能喝些清粥。”
青儿眼眸闪了闪,将找出来的那袭干净的衣衫放在屏风后的绣墩上,沉吟了片刻,又接着道,
“今早奴婢听王嬷嬷说院里的几位小姐都天还未亮便去看过王爷了,四小姐还亲手下厨为王爷煮了粥,五小姐还将自己养伤时王妃赏赐的野山参拿了出来……”
洛溪勾了勾唇,纤长的玉腿轻抬缓缓踏入热水桶中,浑身顿时被热水围绕,一股暖意直达心头,舒泰地轻呼了一口气,眸中的笑意更加灿烂了,如藕般洁白无瑕的玉臂轻轻地撩拨着水珠,就如同误入红尘的仙子般,长长的眼睫轻煽,眸中却是一片清凉的笑意,
“她们如此殷勤地伺候爹爹也是好事。”
“可是小姐不去看看吗?府中都有了流言了,那些个乱嚼舌根的真真是气死奴婢了。”
小姐沐浴时不需要人在里面伺候的,所以青儿便在屏风外铺床,她就是气不过吗,明明小姐也是关心王爷的,若非如此,小姐何须受那楚公子的委屈,好不容易用那件价值连城的玉佩讨来了两颗药丸,还是趁着王妃不在的片刻喂王爷服下了,更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还要去给王爷施针,
小姐明明做了很多,可是偏偏那些不知内情的人如此编排小姐,说什么小姐薄情寡义,不忠不孝,看着自己的亲生父亲缠绵病榻都不舍得拿出好东西来孝敬,真真是养了一只白眼狼……。
“事非人说事非话,世间多了去了,只要我心明镜,他人说什么何须在意,青儿,水有些凉了,再去厨房添些水来吧。”
青儿扁了扁唇,小姐就是如此淡然的性子,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了,叹息一声,放下手中的衣衫,打开房门径自去了厨房,
“梁上的那位君子,还不下来吗?”
目送着房门合上,脚步声渐渐远去,女子眸中闪过一道幽冷的光芒,语气冷若冰霜地淡淡地道。
☆、第一百零二
随着黑衣身影落地地那一刹那,将整个身子都沉浸在洒满花瓣的水桶下的洛溪玉臂猛地一沉,荡起一片水花,水珠急如剑雨般地射向不远处的烛光,
也不过就是眨眼间,跳跃着的晦暗不明的烛火扑的一声便灭了,而洛溪也趁着这眨眼的功夫迅速地从浴桶内跳了出来,拽过屏风上的寝衣密密实实地裹住了那令人血脉愤张的春色,
眸中明灭不定地跳耀着几簇羞恼地怒火,刚才若不是无意中垂头恰好看到水中倒影着那梁上一角黑色的衣襟,她的身子岂不是被这登徒子看尽了,而且,就自己在房门没有察觉到此人的气息,也不知是他潜伏了多久,若是早就……那她……。
黑暗中,静默无声,洛溪的眸子明灭不定,大脑则是飞快地旋转着,这人到底是有何目的?
过了须臾,沉寂的气氛令人压抑地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屏风外那道巍然不动的高大身影终于带着几分粗哑的声音低沉地道,
“明日皇宫的云瑶宴你还是不去的好。”
紧紧拽着衣襟站在墙角的洛溪闻言一怔,这声音……是他,下意识地便问道,
“为什么?”
“你去狩猎场了。”
那道低沉的声音却是答非所问地冷冷地道,只是那冷傲有几分暗哑的语气……怎么听得有些怪怪的。
洛溪额头上顿时浮起了三条黑线,只是心中又是一动,不由眸色有些孤疑地看向屏风上那道巍然冷森的身影,难道狩猎场上发生的一切也有此人的手笔,
“阁下有觉不睡,夜半潜入小女子的闺房不会就是为了说这个的吧?”
房内的空气顿时冷了几分,浮荡着一股萧杀的冷气,洛溪不由地后退了一步,后背已是紧紧地贴在了墙壁上,
这男人搞什么鬼,没事跑她这里来先是一句莫名其妙,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接着便是浑身放冷气,她这里是菜市场,还是客栈,洛溪脸色沉了又沉,却是紧咬着唇畔没有再出声,
过了一炷香的时辰,就在洛溪怀疑那人是不是脑袋被驴踢了,还是突然魔怔了,要不然怎么会跑她这里来撒疯,
突然眼前一道冷风吹过,洛溪还没有缓过神来的时候,身子已是撞进了一堵坚硬的肉墙,而下一刻等她好不容易睁开眼的时候,惊得下巴险些掉下来,
“带你去一个地方。”
某人酷酷地丢下了一句话,便又不言语了。
这是什么情况?
眨了眨眼,再睁开,洛溪顿时炸毛了,额头上的黑线更深了,丫的,她现在竟然被某个无耻自大的男人夹在肋下时而在屋檐上飞檐走壁,时而在空中腾云驾雾,
难道夜霄宫的宫主凌寒煜还有这一……。嗜好,她怎么没有听人说过啊,早知道她就在沐浴的时候也不会将那几个小瓶放下了,可惜现在后悔也晚了,她总不能说,
大哥你先将我放回去,等我准备好了,我们再重来一次,丫的,若是能重来一次,她铁定在屋梁上,窗边放上老鼠夹子,屋内熏上她精心配制的香料,衣衫上也熏上能令人睡上三日不醒的千日醉……。
洛溪本就只是穿了一件寝衣,料子单薄,此时又是夜晚,被冷风一吹不由浑身打了个冷颤,又加上她这姿势实在是太……。那个了,后脑勺被某人坚硬如铁的胸膛撞得晕晕眩眩的,两只没来得及穿上鞋袜的玲珑玉足也是在风中凌乱地乱舞着,
心里不知将某人的祖宗十八代咒骂了多少遍了,这头猪难道就不懂得怜香惜玉吗,哪有将一个妙龄女子夹在肋下的,他当是他家养的小猫小狗吗,
就是采花大盗也不至于这样的吧,采花大盗?一道灵光闪过,洛溪的眼眸不由地闪了闪,大脑顿时便浮想联翩起来,近乎是恶趣味地想,
这凌寒煜不会是身体有某种恶疾吧,要不然怎么人家都说夜霄宫的宫主是如何如何地手段残酷狠辣,如何如何地喜怒无常,如何如何的嗜血阴森,可是却无人说他好色,而他身边更是从来不曾出现过一名女子,曾有一名美貌的女子‘不小心’碰了一下他的一角,就被当场斩了那只触碰的手掌,其情景真是惨不可言啊,
自然也有可能是这位夜霄宫的宫主孤傲绝顶,根本就看不上那些庸脂俗粉,不过男人不都是下半身考虑的动物吗,就算是不喜欢那名女子,也不妨碍那个床上……翻云覆雨,
可是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那个地方有毛病的,难道他是……。变态,想到此,洛溪身子不由一颤,抖落了一臂的鸡皮疙瘩,
不知他是喜欢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哪,不过,这两种情况她都不希望发生在她的身上啊,只是想想就浑身恶寒了
“你在乱想些什么?”
突然,冷冽的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洛溪紧闭的眼眸一颤,鼻间隐隐闻到了一股酒气,悬着的那颗心更加七上八下了,
他喝酒了?
此时两人的呼吸几乎相闻,怎么办哪,是欲拒还迎,趁其不备将其打晕了跑路,还是……。
半晌没有听到低下人儿的回话,男子暗沉萧瑟的黑眸不由垂下,看向身下那个不及他肩高的小女人,冷硬如铁的森寒的面容不由地松了一份,唇角不自觉地上勾起一道弧度,
洛溪一张小脸精彩纷呈,时而笑得如一头狡诈的小狐狸般,时而又困惑地眯着眼睛,时而纠结地蹙着眉头,一双纤细的黛眉都快要皱成了一团,娇艳欲滴的红唇紧紧抿着,散发着淡淡沁香的发丝如顽劣的孩童般划过男子的下颚,痒痒的,酥酥的,
真不知这丫头在想什么,连日来的阴霾冷沉终于在女子这张不断变幻神情的小脸下渐渐淡了,
“咦,到了吗?你带我到这里来做什么?”
男子诧异地扬了扬他那道修长的剑眉,这丫头还真是与众不同,她难道一点儿都不怕吗,一般女子到了这种充满阴森之气的地方,还是在暗沉的夜晚,不是应该吓得晕过去,至少也该是花容失色吧,可是她……。这是什么表情,
质问?小小地嗔怒?
那双灵动的仿佛会说话的眼眸就这般似嗔似恼地看着他,却是唯独没有一丝惧怕,
这一点儿他还真是高估了洛溪,他是习武之人,视力自然是极佳,洛溪就算是眼神再好,在这般黑沉的夜色下也就是能看到十多米左右的范围,她也只是敏感地觉得这四周阴测测的,似乎是在郊外的某处荒凉之地……
“跟上。”
酷酷地丢下了两个字,男子冷沉地松开洛溪,转身大踏步地向着夜色深浓的地方走去,那飘飞的衣玦如同他的人一般,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打在手上丝丝疼痛感蔓延开来,
双脚终于落在了实地上,洛溪却是没有一丝喜色,浑身忍不住一个瑟缩,鼻子一酸,便是连着三个喷嚏,
洛溪机警地蹙着眉头看向四周,却是发现什么也看不见,不由低咒一声某人八成是脑袋撞坏了,转眸,却是发现男子那一身与黑夜快要融为一体的高大背影竟然渐行渐远,马上便要消失不见,心里不由一紧,
她可不想被留在这个阴森诡异的地方啊,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这里一定不是什么好去处,她后背总觉得冷飕飕的,这里似乎阴气太重了些,那接近地狱的阴暗气息令洛溪头皮一阵发麻,
“喂,你不要走的那么快,好不好,等等我啊。”
洛溪心头一急,提起过长的裙角便迈开步子小心地向着男子行去的方向跑去,其实她胆子很小的好不好,
老兄,你自己不知是那根筋抽了,要发神经,也不要带上本姑娘我好不好,我可是跟你远日无怨,近日无仇的,没必要这般折腾本姑娘吧,
男子似乎是有意的一般,洛溪踉踉跄跄地一阵小跑,却是始终与男子昂首阔步的轩昂高大身影保持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既追不上,却又跟不丢,
再不知是第几次险些被凹凸不平的地面,散乱四处的石头,树枝绊倒后,洛溪的小宇宙彻底爆发了,
见鬼的夜霄宫宫主,最好被恶鬼吃了才好,
脚踝处传来的阵阵刺痛令洛溪紧紧地蹙起了眉头,摸索着找了一处还算是平坦的地面坐下,小手小心地将鞋袜褪去,借着暗淡的月光看去,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脚踝处肿起了小土丘般高大小,而那本是玲珑细腻白皙的玉足上有一点儿细微的牙印,
难怪她刚才并没有扭到,为何突然觉得脚下一阵酥麻,瞬即便是一阵刺痛,原来是被蛇虫咬到了,
洛溪紧咬着下唇,眸光阴霾地望着脚踝处红肿的地方,如今她突然被某人挟持而来,身上根本就没有带解毒的药或是银针,而就这伤处看来,她可以断定必然是被毒物所噬咬,若不快速将毒素排出,只怕一会儿这毒素便会蔓延全身,那就回天乏术了,
“笨女人,你连走路都不会的吗?这是竹叶青之毒。”
一道带着些许讥讽的声音冷冷地从头顶传来,不知何时那走在前边的男子突然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洛溪狠狠地瞪了某人一眼,若不是他带自己来这种鬼地方,她会中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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