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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之梳画还家-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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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严苛,还不是天天都有人犯,反之以礼法教导人民,让人从心底里知道哪些是对的哪些是不对的,然后再来约束自己,岂不是更好?”
  
  “有理。”李淙点头,之后沉默了一阵,突然抬眼一本正经地对着萧弦道:“没想到你这孩子看着调皮,说不定将来是个治世之才。”
  
  “哪里哪里,啊哈哈,随便听人说的。”未曾想到随便胡诌的几句会令李淙对他这般另眼相待,萧弦挠挠头,继续打哈哈岔开话题。
  
  屋内安静下来,萧弦撑着脑袋,拿起木盒里的刻刀拨了拨灯芯,灯芯毕剥一声,火焰跳了跳,燃得愈发明亮了,可萧弦脸上已然有了怠倦之色。
  
  见萧弦连着打了两个哈欠,李淙道:“睡吧,挺晚了。”
  
  “嗯。”一晚上也闹够了,萧弦点头。
  
  两人同去洗漱,萧弦洗完李淙让他先去睡,自己再收拾一下,等李淙弄好进屋,就见萧弦在屋里跟个贼似地东摸西看,没个停歇。
  
  “干什么呢,跟个老鼠似的。”李淙问。
  
  “我找地方放梳子呢!”萧弦继续在榻边翻翻摸摸,头也不回地道。
  
  李淙努嘴道:“你就放桌上吧。”
  
  “不行,我怕丢!”
  
  “你搁衣柜里,丢不了。
  
  萧弦苦着脸,不予苟同。
  
  李淙叹气,无奈道:“那你放钱罐子里总行吧?”
  
  “嘿嘿,好!”萧弦咧嘴一笑,蹭蹭跑去衣柜前,惦脚尖打开最上头的柜门,把梳子斜塞进钱罐子里,随着罐内“哐啷”一声闷响,他心里的石头也总算落了地。
  
  李淙好笑地摇头,一把梳子也值得他稀罕到这地步,真是个孩子。
  
  睡前,李淙欲解发带,边抬手边笑道:“你看看,让你别弄了,束了不还是得解。”
  
  萧弦睡在里头正准备灭油灯,听了这话,转头来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扯开李淙的手道:“那你别解了,浪费我的心血。”
  
  李淙倒真停了动作,躺□背对着萧弦,口中无所谓道:“随你。”
  
  萧弦静了一会儿,撇着嘴犹豫不决,又想他扎着头发肯定睡得不舒服,最后还是抽了李淙的发带,把头发打散了,道:“还是解了吧,我明早起来再替你梳!”
  
  李淙微微侧身,转过头斜了萧弦一眼:“爬得起来么你?”
  
  “你喊我呗。”萧弦把发带塞到枕头底下,而后撑手臂起身,信誓旦旦地拍胸脯。
  
  李淙自是丝毫不信,枕着手臂睡好,闭着眼喃喃道:“喊了不醒,还是白搭。难不成还能用凉水泼你,把你扔河里去么?还是睡觉吧你。”
  
  “哥你好毒!”萧弦攀着李淙的胳膊不让他睡,嘴里愤愤不平地嚷嚷。
  
  “无毒不丈夫。”李淙耸肩,忽然来了兴致,翻了个身躺平,侧头眯着眼睛对萧弦道:“你知道牢里是怎么对待疼晕过去的犯人的么?”
  
  “靠!不许说!睡觉了!”又不是没听说过古代十大酷刑什么的,猜也猜到有多恶心,更何况是听一个古代人亲口说出来,他可不想做恶梦!萧弦翻身跃起,张牙舞爪地往李淙身上扑,整个人都趴人身上去了,一手按着李淙的胸膛,一手捂着李淙的嘴不让他再说下去。
  
  萧弦的里衣是李淙怕他穿不惯粗布衣、特地给他买的绢衣,质地柔软如丝,尺寸还大了一圈,此刻薄薄一层轻飘飘地覆在身上,似有若无,仿佛赤|裸着身体一般跨在底下人的腰间,被子早被带得落到了地上,腿侧细嫩的皮肤碰擦着精壮的腰身和上头的粗布,有些痒痒的,那只覆在胸膛上的手掌下,坚实的肌理清晰可觉,心跳一脉一脉地传来,连带自己胸腔里的那颗心脏也仿佛与他跳到了一处去,而捂住对方唇鼻的那只手,暖热鼻息喷之于上,更是尴尬得仿佛被煮熟了似地,收也不是留也不是。
  
  灯光摇曳,气息微窒,似乎……有点不对劲。
  
  “下去。”
  
  冷冷的一声,已不复嬉笑玩闹时的和颜悦色,萧弦动作一滞,猛地地缩回手,以最快的速度从李淙身上下来,恢复原状拉上被子盖好,转过去规规矩矩地对着墙闭上眼,那模样还真有点像面壁思过。
  
  “睡吧。”屋内静默了许久,李淙捡起地上的被子,轻声叹气,吹灭了灯,而后横臂过去替萧弦掖好被角。
  
  萧弦没说话,感觉李淙收回手臂背过了身才偷偷睁开眼睛,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至于到底有什么不对,他一时半会大概是明白不了的。而在不远的将来,这个不同于原来世界的时空,让他惊叹的稀奇事更是比比皆是。 

作者有话要说:生子设定已修,详见第二章。






22、第二十二折 无端生事 
 
 
作者有话要说:温馨提示:下章非正文部分,可跳过,章节内含音频,在最下方,播放器可暂停,但无法调整音量高低,
所以请注意调整您电脑的音量后再跳转,祝看文愉快~!
 
  不想第二日清早萧弦倒未食言,李淙轻手轻脚下了塌,他也弹簧似地从床上一跃而起,风风火火地取了钱罐里的梳子出来握在手里,而后寸步不离地跟在李淙后头,眯着眼睛傻呆呆地看人穿衣烧水洗漱。让他洗脸,不洗,问他早上想吃些啥,摇头,只等李淙整弄停当,坐在桌边开始喝粥吃饼,才笑嘻嘻地凑上去替人梳头,梳完往榻上一倒,缩进被子里头两眼一闭,又呼呼大睡起来。
  
  李淙吃完,哭笑不得地瞥了一眼榻上蜷成虾米的萧弦,盛了一碗粥搁在桌上留给他,之后收拾了碗筷出去洗,洗完见盆中还有些水,便低头往下望了望。
  
  明明是出去干活的,又不是相亲,整成这样,不是让人笑话么。李淙默默摇头,抬臂三两下弄乱了头发,又似平时那般用灶灰把脸上的字抹看不见了,这才放心地出了门。
  
  到了镇上才想起早上被那么一搅,昨晚答允萧弦的瓜子也忘了炒。码头上的活辛苦,就算力所能及,李淙也总是干两趟歇一趟,免得遭人挤兑。待快中午的时候码头上歇工,他赶回村里,萧弦才从榻上起来没一会儿。
  
  不知是夜里没睡好还是怎的,萧弦蒙着被子,回笼觉一觉睡到大中午,桌上给他留的小米粥早凉了。萧弦捧着海碗咕嘟咕嘟地喝粥,听到外头开门的吱嘎声响,心中顿时一喜,一口气岔了开去,差点呛着,拍拍胸口顺了气,赶紧跑去外头。
  
  李淙进屋洗了把脸,而后与萧弦一同回里屋去。萧弦端了桌上才喝了一半的粥继续往喉咙里灌,李淙伸手探了探瓷碗,冰凉,免不得又说了几句。家中又没到揭不开锅的地步,这般饱一顿饥一顿、凉一顿热一顿的,本就没养得多结实的身子怕是又得弄出病来。
  
  萧弦嘴上应得飞快,心里却犯愁,过去在学校里只要没课,哪个不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通宵泡网吧打游戏什么具是常有,现在来了这里,压根无法适应古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起居规律,都多少天过去了,还是晚上睡不着,早上起不来,这毛病早晚也得治!
  
  萧弦兀自皱着眉挠头,李淙也不理会,径直走去衣柜对面的墙角处,蹲下去低头望了望,而后变戏法似地掀出一块三尺见方的地砖来。砖块的响动声使得萧弦回过了神,他转头过去,一下看得目瞪口呆。原是地上那处本就不是完整的一片,地砖凹缝处有个缺口,李淙探两指进去使力一抬,没了地砖的遮挡,地上立刻显出一个看着好似地窖入口的凹坑来。
  
  没想到家中还有这样的机关,把萧弦给稀奇坏了,杵着脑袋看了许久,才发觉那哪里是地窖,不过是嵌进地里的一块暗格而已,冬天用来存米粮白菜的,家家户户都很常见,一点也不稀罕。
  
  萧弦撑着脑袋坐回桌边,李淙从暗格里头扯了一个还算干净的麻袋出来打开,是一袋晒干了的南瓜籽。
  
  家中没了零嘴,松子糖那些买不起,估摸便宜的芝麻糖、花生酥等等萧弦大概也吃腻了,于是找了这袋东西出来给他炒瓜子吃。
  
  听见是吃的,萧弦兴冲冲地跟在李淙身后进了灶间,见他只是生了火热了锅,什么也不放,就将一袋子才指甲壳那么点大的瓜籽通通倒进锅里去翻炒至黄,最后搁点盐,起锅。
  
  一碗瓜子看着不多,倒也是年前精挑细选出来的,南瓜挖下籽来,挑饱满大个的一颗颗洗净晒干,瘪的不能要,日头也一定要晒透了,这样炒出来的瓜子才好吃。
  
  可碗中的瓜子看着好看,做法实在简陋。萧弦皱着眉头怀疑,这东西会好吃么?犹疑地剥开一个尝了尝,嘴里虽只点咸味,可瓜子仁不但酥脆,还焦香焦香的,嗑了一个还想抓第二个,确是解闷的好玩意。
  
  李淙不喜欢吃这些零嘴,可在村子里生活了六年,耳濡目染,什么都会做些,萧弦则像他弟弟,就喜欢吃这些小玩意,所以他逢年过节总会做了供上。不过这会儿倒真让他觉得值了,至少人笑嘻嘻地在自个儿眼前嗑瓜子,不再是他一个人对着案上再不会开口的牌位和袅袅余香,沉寂无声了。
  
  ※ ※ ※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平淡无波。
  
  当初心心念念想学的拳仍旧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地在练,可萧弦觉得自己的身体总是病怏怏的好不透,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也比平常人容易累得多,便学着做一些家务,也能给李淙分担点活儿。
  
  不过古代的灶台使用起来不比现代厨具来得方便,仅试着煮饭就给煮糊了两次,第三次稍稍好些,上头的饭还能吃,底下煮出一锅底的锅巴来,失落得他一整天都闷声不响,却听李淙说锅巴再好不过,通通铲出来进锅炒一炒,弄碎成一小块一小块,而后化了糖水熬至金黄浇上,糖浆甜稠香浓,锅巴唇齿留香,吃得萧弦一下忘了愁。
  
  做菜也学了很久,只拿得动小锅慢慢炒,好在两人吃不须太多,只是咸淡总把握不住,初开始李淙回来吃饭,萧弦将汤菜端上桌就啥也不做了,只抱着盐罐子和水壶在一旁候着,眉毛都快拧到一起去,咸了添水淡了搁盐,把李淙逗得直拍桌。
  
  之后慢慢摸熟,一餐饭也能做得像模像样,不至于被人说废物了。
  
  萧弦渐渐适应了这儿的生活,却仍旧不怎么出门,邻里也只认得周围几家的,与沈大娘最熟,其他人见到了偶尔点个头,旁的便似个陌生人。不过村里人对李淙倒是不太薄的,哪家做了好吃的也会分过来一份,特别是村长家,三天两头会来问问缺不缺米粮啥的。村人到底纯朴,就算对萧弦再多偏见,总不至于太恶。
  
  就在萧弦以为今后很多年里也会如现下这般过得古井无澜,虽说苦了点,平平淡淡的倒也不错,不想李淙那头的情况却渐渐不太对劲了。
  
  本来还好好的,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进门总是带着伤,最初衣服遮着看不出,直至那天在家里洗浴,脱了衣服腰上老长一条淤痕,青中带紫,由浅至深,活像是被人狠狠拐了一肘子。问他说是撞的,含含糊糊,勉强信了,可之后无独有偶,不止腰上、胳膊上、腿上,甚至面上,每日总会添上那么几处伤,让人愈发的起疑。
  
  这日渐值日中,萧弦早晨起得晚了些,便炒了两大碗白菜蛋花饭等李淙从外头回来,撑着头渐渐瞌睡起来。
  
  忽地一声门动惊醒了他,萧弦回过神,知道是李淙回来,起身出去迎,却见李淙扶着门,正一声一声地咳嗽。
  
  “哥!你怎么了?怎么咳得这么厉害?”萧弦听声音不太对劲,可外面日头正盛,李淙背着光,看不太清脸,于是只得这般出声问道。哪知李淙一侧头,萧弦抬眼望去,端的被他骇了一跳。
  
  额上破了皮,用手捂着,可还在淌血,嘴角青紫,裂了个口子,肿得虽说不厉害,可也吓人。听那咳声,身上定还有伤,看样子竟是比前几次的情况都要严重得多了。
  
  总说没事,身上的伤却越来越多、越来越严重,到底怎么了?难道是偷抢拐骗被人揍?还是出去当打手替人为恶?可他哥怎么看都不像那种人啊!
  
  “哥?!”萧弦当下慌了,拽着李淙胳膊焦急地喊了一声。只是李淙非但没解释,反倒偏过头掩去伤处,连连摆手,道:“没事没事,别嚷嚷,进屋去。”说罢扯了人进屋关上门。
  
  “擦药!我去拿药!”萧弦被拽进屋,好不容易站定脚跟,急得没了捉拿,说罢便往里屋跑。
  
  李淙阻住萧弦的动作把人拉回来,道不用了,萧弦却不依,指着李淙面上的伤处嚷道:“不擦药怎么行?都见血了!我去拿药,等等!”
  
  “都说了皮外伤,你急什么?!”李淙拽着萧弦的手腕,抬高声音不耐烦地道。手下用了点力,把萧弦拽疼了,却也慑住了他的慌张。
  
  萧弦停下动作呆立在原地,不知所措地瞪着眼睛望着李淙。李淙叹气,软下声音道:“真没事,皮外伤而已。饿了,先吃饭,药一会儿擦。”
  
  席间,萧弦慢慢吞吞,一顿饭吃得像在数米,李淙则捧着一大碗饭直夸饭菜香,顾左右言其他的本事估计他称第一没人敢认第二。
  
  饭后,萧弦收拾了碗筷,拉着李淙坐下,一字一句问道:“哥,你说实话,你在外头到底做些啥?”
  
  李淙闻言转头,默默瞥了萧弦一眼,道:“没干作奸犯科的事,你放心。”
  
  萧弦拍桌:“我不是这个意思!”
  
  李淙暗笑。明摆着逗他玩儿却当了真,那模样怎么看怎么乐,嘴角不自觉地往上弯去,不想带到伤处,又疼得垮了下来。
  
  见李淙默不作声,萧弦就着站起的姿势,双手撑了桌子,身子往李淙那边迫去,皱着眉沉声问:“到底怎么了?”
  
  “不小心摔的。”李淙说罢,见萧弦眉头皱得愈发深了,又补充道:“干的都是粗活,碰伤撞伤是常有的事,不用大惊小怪。”
  
  若真要如此说,从前干的也是粗活,该一天比一天熟练才是,怎么会一天比一天伤得重?鬼信呢?萧弦转了转眼珠,话在肚子里滚了几遭,最终又咽了回去,软下声音,眸中似是带了些哀求道:“那咱能不做么?总是伤这伤那,能不做么?”
  
  “傻了。”李淙笑,反问道:“不做工,哪里来的钱用度?”
  
  萧弦一下没了声响。他就是个吃白食的,有什么权利说这种话?李淙看出了萧弦的心思,揉了揉萧弦的脑袋道:“别忙活了,身子还亏着,累倒了又是个大麻烦。你就在家帮着看看地,洗洗衣裳做做饭什么的,挺好。”
  
  忽地瞥见李淙额头又渗出了血水,萧弦一愣,怎么只顾着问话正事都忘了办,于是蹬蹬噔跑去里屋拿了药酒出来,掳掳袖子道:“擦药!”
  
  萧弦握着棉布给李淙处理伤口,李淙见他咬着牙,一副不满自己一动不动的模样,嘴里还说着什么“都受了伤就该乖乖把伤处露出来”,心道这孩子凶起来还真是挺凶,眉毛一竖薄唇一抿,似乎什么都看得透似地,一点也不好糊弄。
  
  萧弦给李淙擦完药,把药瓶往桌上用劲一搁,老大一声“喀”,药瓶晃了晃,眼见就要倒下,李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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