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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兰,不要!-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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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伏在地上说:“奴才该死,扰了皇上的雅兴。只是宋国太师萧道成谋反,杀了宋顺帝,萧道成篡夺王位,改国号齐,撕毁了我北魏的与宋签订的合约,现在正在我大魏边关聚集兵力。朝中群龙无首,已经乱了套了。朝中诸多军中之事等着皇上定夺,所以薛渊大人请您快回去。”
拓跋宏把手中的钓鱼竿扔到了水中,叹了口气。扶着花木兰站了起来,揽着花木兰说:“我本想自欺欺人的陪你多过几日悠闲日子,现在看来,也不能了。”
☆、第四十六章 木兰入宫
拓跋宏牵着花木兰回到村中,一个村民也不见。原来热闹的小村子里,忽然变得死气沉沉的,气氛凝重。村中大路两边的树下站了许多穿着铠甲,拿着长矛的侍卫。花家村的老老少少全被赶到家中,勒令关上门不许出来。每家门口还有两个侍卫守着。侍卫们一见拓跋宏齐刷刷的单膝跪下来。
他站在村中的大路中看了一眼安静的村子,微微皱起了眉。他对跟着他的侍卫长说:“传令下去,所有士兵全部到村外等着,不许扰民。”
侍卫长有些犹豫,他看着拓跋宏有些担心的说:“皇上,村中人口众多,龙蛇混杂。恐怕有什么无赖地痞冲撞到皇上。”
拓跋宏好笑的回头看了一眼花木兰。这村中最大的地痞无赖此刻便在他的身后,被他牵在手中,还有什么地痞流氓可害怕的?花木兰知道他的意思,任脸皮再厚此时也忍不住红了红。她干咳了一声,转开了头,看向远处飘着幽香,开满黄色小花的梓树。
拓跋宏收紧了手指,握了握花木兰的手,然后淡淡的对侍卫长说:“我在这里都住了月余了,要真有什么人要对我不利,早就有了,还用等到现在吗?”
侍卫长立刻低头退下,把村中的卫兵撤了个干净。
过了一会儿,胆大些的村民才敢伸头出来看看情形。拓跋宏和花木兰走到家中,花家的院子里里外外也满是穿着宫装的宫女、侍从。见到了拓跋宏,所有人都跪下了,伏在地上。花木兰站在拓跋宏身后,犹豫着要不要下跪。拓跋宏却握紧了她的手,不让她跪下去。
花弧听见了响动,走出来,看见了拓跋宏和花木兰。花弧眼神喜忧参半,他走到拓跋宏和花木兰面前,跪了下来,说:“草民花弧,叩见皇上,娘娘。”
花木兰一见吓了一跳忙扑上去要扶起花弧。拓跋宏依旧紧紧的捏住了她的手,不让她上前。花木兰垂下了眼帘,心中满是苦涩:莫非从今日开始,她便连这个小小的藏身之处都不能有了?连这唯一的亲人都要疏远了?
拓跋宏淡淡的说:“花橦主不必多礼。今日起花昭仪便要和我入宫去了。花橦主若是想念她便来宫中看她。”
在宫中,昭仪是仅仅次于皇后的妃子。花弧抬头看着拓跋宏,他知道拓跋宏这是向他许诺,花木兰到了宫中他会好好待木兰。
花弧转眼看着花木兰,眼中满是不舍和担忧。他这个女儿,聚少离多,本不指望着她能多大造化,只想着她能平安一生,嫁个好人家。花弧早就隐约的觉得元宏不是一般人,却没有想到他竟会是皇上。花弧满心的担忧,以花木兰的个性,去那复杂的宫中,恐并非是福份啊。花弧看着花木兰,满腹的话却不能说。
拓跋宏点点头,说:“启程回宫!”拉着花木兰上了已经等候多时的马车。此时已是黄昏,漫天通红的晚霞,夕阳将院子里也映衬得通红的,花木兰从马车的车窗中伸出头去,看着院子中跪着的父亲,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
当夜拓跋宏便住在城中的府衙中。花木兰一路一直沉默着。拓跋宏知道她心中所想,却也不解释。因为从今日起,她便要学会离别和硬下心肠。
夜里,等夜深人静之时,拓跋宏才悄悄转身,抱住了背对着他的花木兰,亲了亲她的后颈,低声在她耳边说:“你一定在怨我为何如此狠心。为何将花弧带到京城中去,为何不给他赏赐和官职,为何连话都不让你们说。”
花木兰没有动。拓跋宏接着说:“宫中复杂,平城也不是个简单的地方。你家人口单薄,有没有什么亲戚在京中,就是你也不能常出宫。若是岳父去了京中,怕是会觉得孤独难受。”
拓跋宏顿了顿。花木兰转过身,将头埋在他的怀里。这些她也知道,只是心里还是忍不住要怨他。
拓跋又柔声说:“我不想将花叔带到京城,也没有给他加官进爵,一是不想你更遭人记恨,二是不想把花叔也摆在这些人的眼皮下。宫中险恶复杂,你要处处小心。如今我封了你做昭仪,定有许多人不满,他们会想法设法的对你和你身边的人不利。我在时还好。我若不在,你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应对。”
花木兰闷声应了一声。拓跋宏搂紧了她,吻了吻她的额头说:“睡吧,明日还要赶路。明日起,我便会很忙,你也会有很多事情,再不有那般的悠闲了。”
花木兰抬头青涩的吻了一下拓跋宏的唇,但是回应。可是这又勾起了拓跋宏的**,他忍不住又向花木兰索要更多。两人吻的气喘吁吁,拓跋宏用残存的理智逼着自己停了下来。他嘶哑着嗓音说:“乖乖的,别乱动了。不然我会忍不住在这陌生的地方要你。”花木兰立刻乖乖窝在他怀中不动了。两人相拥而眠直到天亮。
果然到了第二日,那奏折便似雪片一般的飞来了。拓跋宏每日在车上,除了吃饭的时间,都是在看奏折批奏折。如今和过去不同,过去政事军事都是冯太后批了,才给拓跋宏过目。大小事情拓跋宏也就只是过目,没有权利做任何决定。如今,政事依旧是冯太后批,可是军中之事,因为军中大半都是拓跋宏的人,所以冯太后便只能让拓跋宏来办了。在刘宋又来骚扰边关的时候,即便只是军中之事需要他定夺,也格外的繁杂。再加上,军中事情一多,朝中的各项补给就都的跟上,所以政事,拓跋宏也要细细的思索,看冯太后的批示对不对。
有时候拓跋宏看累了,花木兰便念着给他听。初时花木兰还只是念念,只是念得多了,她那爱管闲事的本性又冒了出来。她若是看到那奏折上写了些不平之事,便会忍不住露出几分愤愤的颜色来。拓跋宏看在眼里,只是嘴角弯一弯,并不说话。
有一日,花木兰看见一个叫陈虎的副职,上了个奏折。那奏折上写着:他的上司,一个叫黄离的官员刮取民脂民膏,无恶不作。奏折上言之凿凿,连苦主的姓名都列了许多,上面还有些百姓的签名。
花木兰一边念,心中的怒火便一边蹭蹭的往上冒。她低头看冯太后的批示,却只得几个字:“陈虎和黄离升官一级。”
花木兰忍不住嘀咕起来:“这种贪官如此可恶,证据确凿,为何冯太后不办他,却说要升他一级。莫非是她亲戚,她想包庇他。包庇了他,又怕陈虎有异议,便又将陈虎也升一级,就是为了堵他嘴巴。”
拓跋宏靠在靠垫上,伸手接过奏折看了看,边扔到一边,说:“下一个。”
花木兰皱眉说:“你也不管吗?”
拓跋宏抬眼看她问:“你倒说要如何管?”
花木兰恨恨的说:“将黄离家抄了,杀了他。”
拓跋宏说:“你就如何一口咬定黄离便是贪官?”
花木兰愣了,说:“这折子上又那么些证据和苦主的名字,莫非还不够?”
拓跋宏叹了口气,一把拉过她坐在他身边说:“朝中之事,远比你想象得要复杂得多。”
他拿过刚才那本折子,说:“这个黄离,我认识。他少时家贫,为人勤勉,清廉爱民,又颇有些才华,只是耿直了些,所以得罪了些朝中之人。”
拓跋宏放下了手中的折子,摸了摸花木兰的头说:“若是有人想陷害他,别说这些证据,就是在他家中放上许多金银也一点不难。”
花木兰说:“那就直接把这折子打回去便是了。”
拓跋宏说:“写这折子的陈虎,未必就是做这个局的人。若是直接打回去了,一来查不到是谁做的局;二来,背后之人必会想出些别的招来,还更麻烦;三来,也不排除黄离为官时间长了,眼见着荣华富贵,变了心性,所以这事也有可能是真的。因此这事不好处置。若是不理会,便伤了那进谏人的心,若是办起来,不论真与不真,都会伤了地方臣子的心,真是两头为难。所以冯太后在奏折上批着将他们升职,大家看着像是冯太后在两边安抚、和稀泥。这么一来,此事背后主谋之人定会放下警惕,以为这事就这么完了。实际冯太后这么做是想将他们两个都调离原地,然后再来查他们。他们既然不在原任上了,自然在查案时也不方便做手脚了。这样便好查清楚真相。若是查着了此事属实,那举报之人也已经赏了,黄离在新任上人生地不熟,要办起他来轻而易举。若是查着了是假的,便顺藤摸瓜可以查到是谁在背后搞鬼。”
花木兰深深吸了口气说:“若是再查不着呢?”
拓跋宏说:“不了了之,以后再说。如今我北魏虽说是最强,但是也是内忧外患,所以这事只能以和为贵。”
花木兰不出声了。拓跋宏说:“冯太后虽说□后宫,庇护冯家,但是在朝政上却从不含糊。这事这么办是最好不过。”
花木兰沉下了脸:“原来其中文章这么多,各个都不是省油的灯,要如此面面俱到,小心翼翼。”
拓跋宏见她脸色不好,抱住她说:“以后在宫中,你不能像以前那般轻易便替人出头了。若是前因后果不清楚的,便静静待在一旁,当是看热闹,不要出声。即便牵扯到你,你也不要贸然行动,万事等我回来。冯太后把持后宫几十年,宫中处处都是她的耳目,你要时刻小心。在那里,你真正能相信的人只有我。”
拓跋宏看着花木兰圆溜溜水汪汪的大眼睛,叹了口气说:“我这些天和你说的话,比我几个月说的话都多,就是想要你明白宫中的险恶。我都不知道,我这么不管不顾的把你拉到我的身边,会不会害了你。”
花木兰勉强笑了笑说:“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我要帮你,我不要做你的累赘。”
拓跋宏亲了亲她的脸说:“你好好的待在我身边便是帮我了,怎么会是我的累赘。我只是怕我会连累你。”
花木兰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将手臂从他臂下伸过去,环住了他的腰将他搂紧了。窝在他怀中,听着他沉稳的心跳,花木兰的心也不再那么慌乱。
天气渐渐的热起来了,花木兰和拓跋宏终于又回到了平城。花木兰看着高大巍峨的城墙,想起数月前自己灰溜溜、冷清清的离开平城时的情形,心中不免有些百味陈杂。
今日与那日大军进城时的喧嚣热闹不同,今日平城安静祥和,没有人注意到这个有侍卫护送的车队。到了宫门外,拓跋宏牵着花木兰下来。花木兰抬头一看,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远处的宫殿重重叠叠,在苍茫的暮色中像是静静卧着的狮子一般,看得花木兰浑身汗毛一竖。虽然路上拓跋宏一直在和她说宫中的事情,但是眼见这一眼看不见边的宫殿,还是让花木兰有些胆怯起来。
拓跋宏回头笑笑说:“莫怕,这也不过是个大些的家。”
花木兰转眼看着拓跋宏的侧脸。在温暖的夕阳之下,他俊逸完美的五官也比平日多了几分暖意。花木兰心中一暖,笑笑说:“有你在,我不怕。”
进了宫,一路上蜿蜒曲折,有无数的宫女给他们下跪行礼。终于到了一座华丽稳重的宫殿外。花木兰抬头一看,上面写着“凤栖宫”。
花木兰知道,这边是冯太后的寝宫了。她不由得心跳加快,手心冒出汗来。拓跋宏低声说:“兰,别怕我在你身边。”说完重重的捏了捏她的手再放开。
拓跋宏昂首迈进了宫门,花木兰忙低头跟上。她在心中暗暗的哀叹,从今日起,她便要夹着尾巴做人了。
☆、第四十七章 冯家三姐妹(上)
进了大殿,花木兰便看见冯太后坐在中宫大殿的正座上,身边围着几个衣着华丽年轻女子。
拓跋宏朝冯太后弯腰行了个礼。花木兰跟在拓跋宏身后,默默的跪下了。
冯太后身旁的几个美人看见拓跋宏,面上或明或暗的都露出喜色来。只是在转眼看见拓跋宏身后的的花木兰时,这几个女子的神色便各有不同了。或是一脸鄙夷,或是愤愤的瞪着她,或是淡淡的瞟一眼,便转开头。
冯太后朝拓跋宏点头,宽慰了他几句,然后便转头看着花木兰。冯太后居高临下的默默看着花木兰。
花木兰眼角虽然瞟到这一切,却不予理会,只是老老实实的低头跪着。她在心中苦笑了一声:“这争风吃醋,此刻就要开始了吗?”
花木兰恭恭敬敬的下跪,向冯太后请安。冯太后细细的打量了一下花木兰,面上和蔼,眼神平静。冯太后笑了笑,说了些宽慰的话,还赏赐了花木兰不少东西。那情形就好似在寻常的人家中,孙儿带着小妾来见慈祥的祖母一般。
花木兰不由得在心中暗暗冷笑:“冯太后果然是个经历过风雨的女人,明明心中恨我恨得要死,她却依然能这般不露声色,礼数和气度都分毫不差。只是,我从进来就一直跪着,她一点也没有叫我起身的意思。可见,她还是忍不住要给我小鞋穿。”
拓跋宏见花木兰一直跪着,忍不住有些心疼起她来。可是他明白,他脸上丝毫不能显出来。因为他知道冯太后让花木兰这么跪着,一是要给花木兰下马威,杀杀她的特例进宫的威风,二来是要看看拓跋宏到底会有多宠花木兰。拓跋宏此刻越是不忍心,冯太后以后越会提防花木兰,花木兰的日子将会越艰难。所以,拓跋宏只是冷漠的站着,看也不看花木兰,似乎她这么跪着,是理所当然的。
冯太后伸手宫女递上来的香茶,低头吹开茶末,似是不经意的瞟了一眼花木兰和拓跋宏。她轻轻抿了一口了一口茶,抬头淡淡的说:“花昭仪以后便住在漱兰宫中吧,前几日我命人将那里收拾出来了。”
在别人看来,漱兰宫离冯太后的正宫不远不近,不亲不疏,拿捏得刚刚好。拓跋宏却知道,冯太后这是将花木兰放在了她的多亲信的包围之中,重重监视之下。以后无论花木兰做什么,拓跋宏在花木兰这里做什么,都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了。可是拓跋宏即便是知道,却没有办法。因为这宫中后妃之事,一直都是冯太后做主,况且名义上她还是他的祖母,他也不能在家务上忤逆他。
拓跋宏回头淡淡的对还在跪着的花木兰说:“如此,你便谢恩吧!”
花木兰立刻乖乖的磕头谢恩。
冯太后微笑的点头看着花木兰,和蔼的说:“花昭仪也累了吧,你下去休息吧。”
花木兰偷偷瞟了一眼拓跋宏,拓跋宏的下颌几不可见的轻轻点了点。花木兰便又行礼,退下了。
花木兰被宫女们领到了漱兰宫中。她站在漱兰宫高大的柱子旁,仰头看着雕龙画凤的房梁,心中暗暗的笑了:“从今起,我便如此夹着尾巴做人,处处忍让,不让你们拿着错处,我看你们还能把我怎么样?”
漱兰宫中的宫女上来给花木兰请安。花木兰点头,笑嘻嘻的说:“不用多礼,我也是穷人家出来的孩子,没那么多讲究,以后若是没有外人在,你们也不用这么娘娘来娘娘去的。我看你们年岁与我相仿,喜欢的便叫我一声花姐姐,觉得别扭的直接叫我花木兰也行。”
宫女们都弱弱的低头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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