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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兰,不要!-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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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郁闷的看着营地中密密麻麻的帐子,不知道该去哪里找花木清。她沿着营地边的树林,慢慢的查看,却在营地外的小河边,意外的看见了花木清独自一人站着。她悄悄地靠近了花木清,躲在树后。
花木清听见声响立刻回头大声说:“什么人鬼鬼祟祟的,再不出来,我便要不客气了。”
高照容叹了口气,一改高照容柔美的腔调,用花木兰的声音说:“是我!”
花木清一听,立刻愣在了哪里,满眼的不敢置信和惊喜。他快步上前几步,急切的问:“木兰,是你吗?是你吗!”他的声音嘶哑,微微的颤着,似是有些害怕又满是期待。
高照容低声说:“你别过来。我现在不能见你。我来只是有几句话要问你。”
花木清只能停下了脚步,有些不甘的看着高照容藏身的大树说:“为何不能见我。你可是在怨我们?我知道,我们不该放你一人在宫中。你知道我们有多后悔吗?那时,皇上一人日夜兼程的赶回来,却留下我和花木云在边关收拾残局。我得知你被冯太后以通敌之罪处死了,我恨不得能随着你去。只是你曾说,你最恨那轻生之人,我才咬着牙活到了现在,况且,我还答应了花木云。”
高照容说:“我便是回来替花木兰报仇的。花木云如今在何处?”
花木清忽然沉默了,许久才说:“他死了。他得知你被冯太后杀死了,悔恨交加,一整夜都没有睡。第二日就在南齐的边界,被一支冷箭从背后穿胸而过,受了重伤,后来才熬了几个时辰便死了。他临死前只说,他对不起你,说他去找你赔罪去了。他要我替他好好的活着,替他为你继续辅助拓跋宏。”
高照容一听花木云死了,悲伤得不能自抑,忍不住也哽咽起来。这最后的线索也断了,果真是无处查起了吗?
花木清往前了一步,看着那阴影中熟悉的身影,说:“木兰,让我看看你可好。让我知道你确是平安。我……”
高照容忙说:“不。木清。现在不是时候。”
花木清站在原地静静的听着,可是许久,都没有再听见任何其它声音。他忙快步的跑到那树后,却只看见雪地上的一行脚印和沉寂的树林,什么人也没有看见。原来她已经悄悄地走了。
花木清看着寂静的泛着蓝光的雪地,低声说:“我便替他活着,连着他那一份,也好好的爱你。”
高照容原路快速的回来,却冷不丁的从一旁窜出个人来,拦在了她的面前。高照容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瞪着眼前之人。
那人浑身是酒气,拦在高照容面前,醉醺醺的涎着脸说:“小公子好俊俏,我怎么没有见过。你是哪一家的?”
高照容仔细一看,真是冤家路窄,面前之人竟然是与花木兰有过一面之缘,又被花木兰痛打过的冯涵。拓跋宏不许冯涵入宫,所以冯涵还未见过高照容,也不认识她。
冯涵见高照容不出声,以为她心有所动,便往前一步,笑嘻嘻的说:“莫怕。我方才就看见你了。只是你跑得太快,我跟丢了。我们还真是有缘,竟然被我守在这里又等到了你。你只要跟了我,从此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若是你服侍得好,我便把你送到我姑奶奶身边去,那你便从此一步登天,飞黄腾达了。”说完便伸手过来要摸那高照容的脸。
高照容下意识的便一闪,捉住了冯涵的毛手一扭,冯涵立刻杀猪般的叫了起来。他大声说:“你,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忤逆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高照容冷笑了一声:“好吧,我便让你说说你是谁,我再教训你。”
冯涵被高照容扭着手,跪在地上,尖叫着说:“我是太皇太后的孙侄子冯涵!如今你若速速放了我,好好的从了我,我便饶你不死。”
高照容心想:“反正他也不认识我。不如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淫贼,省得他再去祸害别人。”
高照容想到这里便冷笑着说:“我管你风寒风热,我只知道你是个欠打的人渣。”说完便活动了一下另一只手和脚,捉住他一阵好打。
高照容踩在躺着地上直哼哼的冯涵身上,从冯涵腰里抽出他随身的刀来;冷冷的对他说:“我曾说过,要再看见你欺男霸女,我便废了你,你竟然死性不改,我今日便兑现我的话!”说完便拿着刀在他□比划,吓得那冯涵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第七十六章 围猎(下)
高照容见他晕了,自己也打得够了,她不敢逗留得太久,毕竟这里离营地很近,不久便会有人循声而来。高照容便用冯涵的腰带,把已经瘫软的冯涵绑在了树上,然后拍拍手扬长而去。
高照容回到自己的营帐中,换了衣服立刻倒头便睡。
第二日一早起来,宫女们给高照容梳洗时笑嘻嘻的问高照容:“娘娘可曾听说昨夜冯涵被人好打了一顿?”
高照容满脸茫然的说:“谁是冯涵?”
宫女说:“娘娘入宫才几个月,不知道也是常理。那冯涵是太皇太后的远方孙侄子,仗着太皇太后,整日在宫外欺男霸女。就连我们都没少被他调戏过。因此皇上才禁止他进宫。方才我去端热水时听太皇太后身边的宫女说,冯涵昨夜不知道被谁打了,还被绑在树上。抬回来便开始发烧,到现在还在说胡话呢。”
高照容淡淡的说:“他说什么?”
宫女说:“他说什么有鬼啊,你不是死了吗,你不要来找我。太皇太后说他中了邪,命人这就送他回去了。真是活该!”
高照容心中一惊:“他莫不是认出我来了。”她有些后悔自己的莽撞,打就打了,和他说那么多干什么?若是真因为这个让人起疑了,就太不值当了。
她的脸色一沉,说:“这些话,在这里说说就好了,不要出去浑说,若是被冯太后听见,怕是要撕了你们的嘴。到时候我也保不了你们。”
冯太后坐在冯涵的床前皱着眉看着烧得满脸通红,脸上还青一块紫一块的冯涵。方才听那冯涵胡说八道了一通,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太医开的药也煎好给他喂下去了。只能等烧退了再问他了。冯涵毕竟年轻,一贴药下去,发了一身汗,便退了热。
冯太后见他清醒了,便问:“昨夜到底是谁打了你?看把你吓成这样,真没出息!”
冯涵哆哆嗦嗦的说:“花……花木兰。”
冯太后脸色一白,沉下脸来说:“胡说,那个女人死了都一年多了。怎么可能是她。你怕是色迷了心窍,没看清楚,又被吓了一吓,自己都记不得了吧。”站在冯太后身后的冯清,听冯涵这么说,脸色也不由得白了白。
冯涵摇着头说:“一定是她。她虽然脸变了,可是声音,打人的招式,就连说话都和花木兰一模一样,肯定是她。如果不是她本人,便是那个女人被花木兰冤魂附体了。”
冯太后嗖的一身站了起来,大声斥责着说:“胡说,什么冤魂?!她有什么冤的!!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回平城去待着,莫再给我惹事生非了。”说完她转身便走了。
冯太后恼怒的走回了自己的帐篷中,气呼呼的坐下,喝了一口水,好一会才喘匀了气。冯清跟着冯太后从冯涵那里回来,默默的站在冯太后身边。她等冯太后的气稍稍消了,才小心翼翼的说:“姑姑,其实我也有些怀疑。”
冯太后转头看着她,等着她的下文。冯清接着说:“您可有觉得,那个高照容有时候确有几分像花木兰。”
冯太后眯着眼仔细想了想,摇着头说:“可是,这件事是万万不可能的。花木兰是我亲手弄死的。拓跋宏亲手给她下葬。再说高照容是高丽人,是我亲自从找来的,她和花木兰长得一点也不似。听漱兰宫中的宫女说,高照容身上皮肤光滑似绸缎,一点疤痕也没有。而花木兰可是满身是疤痕。这……”
冯清笑笑说:“这种事,宁可信其有。再说,这高照容对我们以后极其重要。我们定要小心。若她真的有异样,我们也好早防备啊。”
冯太后想了想,冷笑了一声说:“那便试她一试,立刻就知道了。”
拓跋宏的营帐中,宫女们正在为他穿衣。侍卫长低头站在旁边。拓跋宏问:“昨夜有何异况?”
侍卫长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宫女们。拓跋宏屏退了所有人。侍卫长才说:“您从高娘娘那里出来后,高娘娘穿着男装出去了。”
拓跋宏转头看了看他,转回头微微皱起了眉,眼中带着几分惊异的问:“哦?她去了哪里?”
侍卫长说:“她到了河边站了一会儿,似是和谁说了几句话。只是我派去跟她的人不敢跟得太紧,怕惊到了她,所以没有听见他们说了什么。”、
拓跋宏见他似乎还有话说,便挑了挑眉问:“还有吗?”
侍卫长说:“后来高娘娘被冯涵冯大人拦住了。冯大人想要轻薄高娘娘。”
拓跋宏一听火冒三丈,眯起了眼说:“冯涵真是狗胆包天,竟敢如此!?高照容呢?便任他轻薄吗?我怎么没有听见她呼救?”
侍卫长一听他的言语之中醋意浓浓,自己后面的话不说是不行了。侍卫长说:“高娘娘将冯涵好打了一顿。”
拓跋宏瞪大了眼,不能抑制满脸的震惊。他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垂下眼帘,伸手整理着袖口,一边问:“高照容竟然会武功!?”
侍卫长说:“而且,她的身手与……”
拓跋宏说:“什么?不用吞吞吐吐的,有话直说。”
侍卫长心一横说:“昨日跟踪高照容之人,正好是曾经护送花木兰将军返乡的侍卫之一。他回来说,高照容的身手和花木兰将军一模一样。”
拓跋宏停住了手,愣愣的看着自己眼前地毯上的花纹。许久他才挥了挥手,侍卫长退了下去。拓跋宏慢慢的走到桌前坐了下来。他抬头看着被风吹起的门帘中露出的白雪和树林,自言自语的说:“原来真的是你吗?如果真的是你,为何躲着我。难道你还在怨我吗?”
他的眼神一冷,说:“或者,有人想借着你做文章。我便试一试,看看那高照容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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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照容心惊肉跳的等着事情发生,可是在往围猎场的路上,却一切平静,什么事都没有。拓跋宏依旧每日必来。不管高照容如何推脱,他都非要在高照容营中过夜。高照容知道他虽然整日一副天高云淡,谦谦君子的模样,其实比谁都要赖皮脸厚。再说他毕竟是皇上,虽然她不愿意,也拿他没有办法。
后来,高照容又听说冯涵被送回家了,还听说自从那夜之后,冯涵便得了病,如同那宫中的内侍一般失去了男人的能力。太医看过之后,说他是被吓的。高照容听了,心中好笑,面上却不敢显露出来。
围猎的这一行人停停走走了好十几日,终于到了围猎场。他们安下了营寨,便去打猎。高照容既然说她不会马上功夫,便不去打猎,每日只是枯坐在营帐之中等那打猎之人回来。
有日,拓跋宏他们一早便出去了,高照容百无聊赖的坐在营帐中,用拨火棍子,拨弄着眼前的炭火。有个宫女忽然掀开帘子进来,脸色发白,惊慌的对高照容说:“不好了,不好了。皇上方才被人误伤,射中了左胸。娘娘快去看看吧。”
高照容一听,脑子里嗡的一声响,手中的棍子掉在了地上。她眼前闪过那次南齐拓跋宏被人刺杀之后拓跋宏脸色惨白,毫无知觉的样子,心不由得狂跳起来。她心中一阵慌张,立刻站了起来问:“在哪儿?”
宫女一边哭一边说:“还在围猎场里,众人见他伤得较重,不敢动他。现在太医正往那边赶。”
高照容捉住她的手,说:“快带我去。”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尖利得刺耳,如此陌生。宫女立刻转身往外跑,高照容连斗篷都没有来得及披上去,便跟着她跑了出来。
高照容跟着宫女在雪地里一脚深一脚浅的跑着,连跌了好几跤,才远远的看见树下似是躺着一个人,身上穿着淡青色的衣服,身旁的地上一滩嫣红的血迹,刺得高照容眼睛发痛。她不住的哆嗦起来。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跑到那人身边的,只知道自己在心里不停的对自己说,要快,要快。她跑到树下一看,那竟然是一只刚刚被射杀的死鹿,身上被人盖着拓跋宏的衣服。
高照容心中一凉,知道自己中了别人的计。她回头一看,方才那个宫女果真不见了人影。她站起身刚想跑开。忽然一大群鹿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朝她这边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鹿儿们满眼的惊恐,慌不择路的跌跌撞撞,瞬间便跑到了高照容身边,、挤挤挨挨的将高照容包围了起来。
高照容眯着眼看着。跟在鹿群后不远处,骑着马跑出来一群的人。为首的分明就是拓跋宏和冯太后。高照容冷笑了一声:“原来是他们,想要试试我。”
高照容立刻做出满脸惊恐的样子,靠在树上,一动也不敢动。冯太后身边的那个眼睛细长的内侍,一见高照容被鹿围住了,也明白冯太后他们想干什么。他眼中满是焦急,捏紧了自己手中的弓箭,作势要过来。高照容却远远的给他递了个颜色,示意他不要动。那个内侍,咬着牙关,强迫自己坐着不动,紧张的看着高照容。
高照容看着拓跋宏,心中满是苦涩:“他果真是越来越心狠手辣了。这样一下,不但能试出来我对他是不是真心,我会不会功夫,是不是花木兰,还可以逼着于成的内线动手。一箭三雕啊。”
高照容想起,方才那个宫女是冯太后宫中的,此事与冯太后也脱不了干系。冯太后怕是经过冯涵之事,心中也起疑了。想知道高照容的身手,还顺便试一试拓跋宏对高照容的心思,看一看拓跋宏的反应。两人都隐而不发,一直等到现在这个绝好的机会。
不容高照容细想,一柄羽箭便已朝着鹿群,向着高照容飞了过来。
高照容捏紧了拳头,听着那支箭尖利的划破了冷冽的空气,直直的朝着自己飞了过来。她往后死死的靠在树干上,闭上眼睛,捏着拳头强迫自己不闪躲。她对自己说,不能躲,不能躲。只要这一次他们信了,便好办了。现在只能期望,她要做的事情还未做完,那个人不肯让她又回去。如此,她也许能躲过一劫。
箭眼看就要射到花木兰,却又不知从哪里飞出来一根箭,将这柄箭射穿,两支箭掉在了高照容的面前。
高照容紧闭着眼,听见又飞了一支箭,叹了口气:“还是双箭齐发,这次真的躲不掉了。”
可是许久,她都没有感觉到疼痛,便睁开眼,看见自己面前的雪地上躺着两根箭。远处拓跋宏朝她飞奔而来的。高照容无法抑制住自己心中的怨恨和哀伤。他便是一直如此对待自己的。既然他知道自己有可能是花木兰,却还拿她这般冒险,他果真是不爱花木兰。高照容看见拓跋宏满眼的焦急和悔意,她暗暗的冷笑了一声,自己现在是不是该晕倒,来给他们助兴呢?于是她便闭上眼,身子瘫软,倒在了地上。
方才,拓跋宏看见鹿群中的高照容,她那满是惊慌的双眼。看着高照容闭上了眼,绝望的靠在树干上,等着箭将她射穿,拓跋宏忽然不想再试下去。他立刻拔箭张弓,射掉了朝高照容飞去的箭,然后扔了手中的弓箭,骑着马朝高照容飞奔而去。到了她面前,他跳下马,便看见高照容睁开了眼,愣愣的看着她眼前的箭,然后慢慢的抬起脸,脸色苍白,满眼哀怨的看着他。拓跋宏的心似被戳了一下,疼得他后悔不已。他快步走了过去,朝她伸出手去,却刚好接住了晕倒了的高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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