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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兰,不要!-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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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狼只是静静的站着。若是有人企图靠近,它们便低头龇着牙,低声咆哮发出警告。花木兰有些不稳的站了起来,转头看了看。她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这群狼足有几千只之多,秘密麻麻的布满整个草原,将追兵围了个严实。她想从狼群中找到那个熟悉身影。果然,在她身旁不远处的小坡上,站着一个黝黑的身影。若不是它的毛在月光下泛着油亮的光,它几乎要和夜色混到一起了。
    花木兰带着泪笑了:“是你,原来你真的替你父亲夺回了王位,原来你真的做了狼王。”
    狼王转头看了一眼花木兰,发出一声长啸,围着柔然的狼便缩小了包围圈,向柔然士兵靠近。柔然人的马儿,早就吓软了腿,全瘫在了地上。柔然士兵立刻全都跪了下来,伏下了身子,对狼王说:“我们该死,妄图对巫女不利。我们知错了,请你放过我们。”
    花木兰忽然记起来,自从自己第一次和于成从狼群逃脱后,便有人叫她巫女。如今狼群出现帮她解围,柔然人一定对那些传说更加深信不疑了。
    花木兰说:“我知道你们也是受人驱使,所以我也不为难你们。你们若不再追我,我便放过你们。”
    那些柔然人立刻应了。狼王又叫了一声,柔然人身后的狼,让开了一条道。柔然士兵立刻站起来,马儿也不要了,小心翼翼的从那条道中退了出去,然后撒腿便跑。
    花木兰看着狼王慢慢的朝她走近。其他狼似是收到命令一般,三五成群的去吃那些马儿去了,独留下了花木兰,狼王,和花木兰的马。一下子,花木兰身边的狼跑了个干净,只剩下狼王了。花木兰便立刻蹲下抱紧了狼王的脖子,说:“这些年你好吗?于成死了,我好伤心。”
    狼王被她的永葆吓了一跳,却没有挣扎,乖乖的任她抱着。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花木兰的脸,似是在安慰她一般,替她舔干了眼泪。狼王等花木兰哭够了,才走到马儿边,叼起缰绳,将缰绳放在她手上。花木兰知道,它这是让她快些走,说不定还有追兵会来。花木兰俯身有抱了抱它说:“我走了,你要好好的。”说完上了马,深深地看了它一眼,赶着马儿转身走了。
    花木兰一路狂奔,在看见比干城时,身后的追兵果然又追上来了。她看着紧闭的城门和身后越来越近的追兵,心中十分焦急。就在她快要绝望之时,城门却忽然开了一条缝。那缝极窄,仅仅容她一人进入。她险险的冲进了门,城门立刻又在她关上了。无数的羽箭像是飞蝗一般的朝花木兰的背上扑了过来,瞬时便扎满了刚好关上的城门上。
    花木兰进了城,喘着粗气,心狂跳不止。她如今松下劲来,不由得眼前一黑,身子发软,翻身便从马上滚了下来。她感觉自己跌倒了一个温暖的怀里。她费力的睁开眼看了看,原来是元宏。
    元宏本来对她冒险孤身一人闯入柔然有着非常恼怒,可是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和悲切的神情,那,满腹的怒火霎时变成了心痛。
    花木兰抱着元宏,一边哭一边喃喃的说:“于成死了,于成死了。”
    元宏默默将她搂在怀里,心疼的轻抚着她的背,流着泪说:“我知道。你莫伤心了。你还有我,还与孩子。”花木兰不知哭了多久,才终于沉沉的睡去。
    元宏看着她沉睡的脸,心中百味陈杂。他知道,她对于成的感情也很复杂,既是兄长也是初恋。元宏一直很恼怒的是:为何于成只比自己早一些出现,便要占着木兰的心,让木兰在发生了如此多事情之后,却心中还不能放下他?所以元宏对于成总带着几分嫉妒和防备。只是,元宏与予成都是年少为帝,同样的出众,他心中对于成有有着几分惺惺相惜和喜爱。如今于成死了,他也如失去了值得尊敬对手与友人一般的悲伤。
    等花木兰醒来,她已经在回洛阳的马车上。元宏一路柔声细语的安抚她,花木兰终于渐渐的平静下来。元宏将她送到洛阳城外,便与在城外等候他的士兵和将领们一起开拔前线。这一阵子,南齐被北魏占领的那些城池时有异动;元宏决定去了结这件事情,将南齐完全灭掉。
    花木兰戴上了面具,依旧继续做高照容,回到了洛阳的漱兰宫中。元恪和元怀一见到她,便死死拽着她的衣摆,生怕她再不声不响的消失了。看着孩子们恐慌的样子,高照容觉得心中满满的都是心酸和内疚。她一手一个抱起了他们,柔声安抚说:“莫怕,娘再也不走了。”

    第一百零一章 假宦官

  自从于成过世之后,柔然与北魏的关系便忽然变了起来。柔然又开始频繁的在北魏的边界活动,时不时的攻打北魏的边界,试探北魏。于是北魏便陷入了两面受敌的态势,元宏在南齐的战事也变得有些吃力起来。他留在南齐,频繁的调动军队,迟迟未回到洛阳。
  冯润虽然如今贵为皇后,元宏却许久未有临幸过她。如今元宏一走,她更是一人独守空房,每到夜里更是寂寞难耐,常做着与元宏在一起的春梦
  有日她又梦见元宏来了,元宏抱着她温柔地轻吻她。那感觉如此的真实,仿佛是真的一般。元宏将她逗弄得气喘吁吁,面色潮红,额头上渗出细细的汗珠来。她忍不住娇喘出声,从梦中惊醒。却发现自己身上趴着一个人,原来自己不是做梦,真的是有人在轻吻逗弄她。可是她心中知道,元宏此时在南齐边界,绝不可能一夜之间便忽然出现在她床上。这一定不是元宏,而是别人!她惊慌害怕得正要张嘴尖叫,想要唤人进来。
  可是那人却捂住了她的嘴,在她耳边低声说:“莫叫,都那么多次了。也不在乎多着一次。美人,你可想死我了。”
  冯润心中惊疑,却不再出声喊叫。因为虽然此人的声音陌生,可是他的气息和一切都让冯润觉得如此的熟悉。若是她不知道元宏不在京中,在这黑暗之中,她定然以为此人便是元宏。
  那人笑了,说:“想起我来了。我便是那日日与你欢好之人。”他送开了捂住冯润嘴的手,温柔地吻着冯润。冯润饥渴已久,哪里禁得起他的逗弄。才一会儿,她便完全迷失在激情的快感这种,攀附着那人,迎合着他。的气息和喘息声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
  满足之后,那人起身穿衣要走。冯润却冷冷的说:“你是何人?”
  那人笑道:“你知道这个干嘛?我也不问你是何人,只要我们快活不就好了?”
  冯润冷笑了一声,低声喝道:“快活?大胆的奴才,你大难临头了还不知道死活!”说完她披上衣裳,走到桌边,点亮了灯,冷冷的回过头来看着那人。
  那人一看清楚冯润的脸,便立刻脸色苍白,腿脚发软,跪在了地上。
  冯润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下他。此人身材与元宏确实极似,面庞英挺,虽然没有元宏那般俊美,却很有几分男子的气概。冯润说:“你是何人?是何人派你来我这里的?从什么时候开始?如何来的?”
  那人哆哆嗦嗦的,一边叩头,一边说了起来。
  原来此人叫叫高菩萨。本是洛阳城里一个游手好闲之人。有日,高菩萨与人打架,误伤了人性命,被捉到洛阳府衙中判了个死刑,关在死牢中。原以为此次定难逃劫难,他万念俱灰的坐在死牢中等着秋后问斩。
  这一日忽然来了个人,此人似是个大官,府衙和狱卒对他极恭敬。他屏退了左右,问高菩萨可想活命。
  高菩萨立刻回答到:“小人当然想活命,即便是苟且偷生也好过身首异处。”
  那人说:“那你便忘了你是谁,从此乖乖听我吩咐。”
  高菩萨只想着保命要紧,也不管那人是做什么的,只管点头如捣蒜的应了。那人将他从牢中领了出来,带着他入了宫。内侍总管将他假假的阉了,却还留着他那子孙根。
  高菩萨以为,是宫中那位太妃寂寞难耐,命人出来找面首。他们也常在死囚中找,因为这样最是省事。若是用得满意了,死囚还可以从阶下之囚一跃成为人上人,从此飞黄腾达。这种事情在魏宫中常见的很,所以他也不惊慌,心中还很高兴,认为自己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得了着享福的差事。他乖乖的听人吩咐,被人领着与内侍们一起住下了。
  有一夜,忽然内侍总管命人找他前去,将他领到一个房间前,说:“你若将这里面的女人伺候舒服了,从此便吃香喝辣,富贵逼人。只是,这位娘娘不喜欢人出声,所以你只管闷声做事,完事便穿衣服出来,不管她问什么都不要回答她。”说完便拿出一件浅青色的袍子叫高菩萨换上。
  于是高菩萨换了衣服,便进去了。高菩萨进去之后,见床上躺着一个女人,年轻貌美,肌肤如雪,丰满娇媚。他如内侍总管所吩咐的,只管闷头取悦房中之人,完事便穿衣出来了。此后夜里他又伺候了那女人多次,次次都是如此。
  冯润听完,手脚发凉,满心的屈辱和震惊。她攥紧了胸的衣襟,红着眼,咬牙扶着桌子坐了下来。她恨恨的想:“元宏,你竟然如此对我!!原来你从未对我有过一分真心,你为了迷惑我,竟然找了个死囚来应付我!!你实在是太可恶!”
  冯润左思右想,自己若是如今叫喊起来,将此事宣扬出去,自己岂不是要成为这宫中的笑柄。而且这样一来她的名声也败坏了,这个皇后的位子怕是坐不稳。如今她只有学那哑巴,吃了黄连,口中再苦也不出声。
  高菩萨见冯润脸色红一阵白一阵,似是心情极不好,他心中害怕起来:猥亵皇后娘娘可是大罪,若是她真叫喊起来,即便是他被千刀万剐也不为过。高菩萨跪着蹭到冯润面前,柔声哀求道:“皇后娘娘,奴才真不知道是您。若是知道,就是给我再多一千个胆子,我也不敢……”
  冯润低头看着他俊逸的脸,想到自己入宫以来,那一夜夜的温柔缠绵,不由得心软了下来。她想:“元宏,既然你如此对我,我为何还要为你独守空房。我如今便顺水推舟,享受我的快乐!”
  冯润伸手摸着高菩萨的脸,说:“你不用害怕。我不会叫喊,也不会治你的罪。以后,你便夜夜如此,来这里伺候我。只要你让我高兴了,我便让你富贵荣华,做那人上之人。只是你定要守住自己的口,从今日之事一个字也不许说出去,不然,即便是我也难逃一死。听明白了吗?”
  高菩萨点着头,直起身子,涎着脸,小心翼翼的亲着冯润。他见冯润没有反抗,便越来越大胆。冯润被他逗弄得脸红气喘不能自抑。高菩萨一见,立刻站了起来,将冯润懒腰横抱,一口吹熄了桌上的灯。
  高菩萨到了凌晨才悄悄地走了。此后每夜他都会悄悄前来。刚开始还躲躲藏藏,遮遮掩掩的,后来日子长了,见没什么事发生,高菩萨便胆大了起来。有时竟然大白天的也来。
  宫中之人虽不说,可是心中都知道高菩萨之事。只是冯太后原来养着许多面首,那宫中的女子,也有不少和面首偷偷寻欢作乐的,所以宫中之人也见怪不怪了。
  此事不久便传到高照容的耳中。高照容知道了原来冯润所说的夜夜去冯润那里的人,是高菩萨,而这一切都是元宏安排的。她才明白,那日元宏所说的“这都是手段而已”的话,原来是这个意思。
  冯润在高菩萨的伺候下充分享受到了作为女人的快乐。她如今才知道,为什么她的姑姑,已故的冯太后,要养那么多的面首了。
  一夜冯润躺在高菩萨宽厚结实的胸前,喘息甫定。高菩萨抚摸着她的玉背说:“日日这么担惊受怕的,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我真想与你做那长久夫妻。”
  冯润听了,心中一动,她抬头亲了他的脸一下,说:“我也想。只是此事还要从长计议。”埋藏在她心中已久的恶毒想法,又在她脑中浮出来:只要杀了高照容和元宏,自己便可以如她姑姑一般,扶着小元恪做皇帝,而她便做那至尊的皇天后,再不用如这般担惊受怕了。
  冯润便悄悄的请来了神婆,悄悄作法咒元宏早死,将宫中闹得乌烟瘴气,越来越不成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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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照容自从从柔然回来之后,只做了一件事:将原来凤栖宫中的一个内侍要来了漱兰宫中。
  冯润虽说不喜欢高照容,可是一个小小的内侍却还不值得让她为难高照容,她立刻就允了。
  高照容看着自己面前站着的内侍,有些艰难的开口问道:“于成,他,不在了,你可知道?”
  内侍垂下眼帘,点了点头。
  高照容有些担忧:他如今身有残疾,若是回柔然,别人会如何看他?他在北魏待了十多年,若是回去,可否会有人为难他?
  高照容踌躇了一会儿,才问:“你,如今是如何打算的?是留在北魏,还是回柔然去?若是你愿意留在北魏,又不愿意待在宫中,我便在宫外找个房子安顿你。我虽没什么本事,保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还是能做到。你若想回柔然家中,我便派人送你出比干城。”
  那个内侍抬眼看着高照容说:“花将军,其实我来那日便没有想过要活着回去。只是我这卑贱之人反而命长,没有想到我能活到现在。我虽然在北魏待了十几年,可是柔然才是我的家乡。若是可以,我想回柔然。”
  高照容看着他,红了眼:若不是她,他也不用背井离乡的来到这里,从此连一个正常的男人都无法做。
  内侍看着高照容一脸凄然的神色,却忽然笑了:“若是让我再选,我依旧会听从于成可汗的安排来这里。因为有了你和于成可汗,我的家人才有了这十几年的平安富足的生活。花将军,不必为我伤心。我自有我的去处。”
  高照容勉强笑了笑,不再说什么。
  第二日,漱兰宫中的一个内侍不小心打破了高昭仪的一个心爱的玉器,被打了二十板子,赶了出来。宫中之人都很惊讶,虽然高昭仪偶尔会处罚身边不得体的宫人,却从未因为打了东西这种小事,将人赶出来。宫人们都叹气,定是皇上离开的太久,所以高昭仪才心情不好到如此易怒。
  高照容穿着侍卫的衣服,将内侍送到洛阳城外。李迟已经悄悄的安排了两个人负责将内侍送出比干城。高照容看着内侍在晨光中远去的身影,叹了口气,最后一个能让她想起于成的人,从此也与她是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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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远在南齐的元宏也收到了宫中内侍传来的消息,得知了冯润□的事情。他知道,冯润一定是察觉了高菩萨的事情,不然不会如此肆无忌惮。他冷笑了一声,她果真以为自己拿她没有办法了吗?
  一日,冯润正与高菩萨在宫中调笑,忽然听见外面一阵喧闹,传来宫女们尖叫声,似是在与人拉扯。过了一会儿,几个侍卫如狼似虎的闯了进来。
  冯润看着他们厉声说:“你们好大的胆子!凤栖宫也是你们能硬闯的?”
  元祥从门口低头背手,慢慢的踱了进来。他进来之后,抬头笑嘻嘻的说:“皇后娘娘。听说凤栖宫进来了贼。臣弟担心您的安危,所以进来查看一下。”
  冯润一见是元祥,心中暗道不好。她强自镇定的看着元祥,冷冷的说:“哪有什么贼人?我这里只有我和我的奴婢。”
  元祥笑了笑,朝着高菩萨手一挥,说:“此人看着很是面生,捉过来查看一下。”
  高菩萨惊慌失措,奋力挣扎却被如狼似虎的侍卫们按住了。
  冯润忙起身,拦在高菩萨与元祥之间,说:“这只是我的一个内侍,内侍总管知道的。”
  元祥挑了挑眉,侧脸对着内侍总管说:“哦,你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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