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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农家女 [完结]-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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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娟子!”李氏没想到自己的女儿越来越泼辣,不禁吃惊。从前的娟子也能言善道,倒没有现在这份泼辣劲,李氏不知该喜还是该忧,“少说几句,快回去煮饭。”
  萧氏哪里肯放何娟走,指着她的鼻子骂道:“这些话是你们家哪个大人教的?没大没小的,欺负我过门晚?过门再晚,我也是你四叔三媒九礼正经娶回来的。你今儿个把话说清楚,我哪里让你臊得慌?”
  “他四婶,小孩子口无遮拦的知道什么?别再说了,叫四邻们看笑话!”李氏见萧氏指着何娟的鼻子骂,心头不快,可是她得顾全大局,真的吵了起来,两家人脸上都不好看。
  李氏年轻的时候也是泼辣性子,如今反而越老越稳重了。
  “你哪里都让我臊得慌!”何娟的脾气上来,怎么都控制不住,以前萧氏欺负何树生与安秀等人,她早就看不过去。那时安秀还是与萧氏一锅吃饭,自己不好说什么,如今分了家,她竟然还敢上门无理取闹,何娟的新仇旧恨一起涌了上来。

 056节何玉儿学刺绣
  “旧账咱们就不翻了,前段日子,秀姐姐得了银子,你不是想私吞么?多大人了,眼热人家的银子就摆明了抢,不臊得慌?”何娟怒道。
  “娟子,你没完没了了!”李氏见何娟这性格,怎么都控制不住,不免阻拦,一庄子的人都在门口看热闹。娟子还未出阁,真是这泼辣名声传了出去,以后找婆家都难了。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拿了安秀的银子?”萧氏只差动手了,双眸发红,一脸的肥肉乱颤,“你这贱蹄子,无凭无据往我头上扣屎盆子,是你家哪个大人教你的?”
  “好了他四婶,你怎么跟孩子一般见识?”李氏只得两头相劝,希望一方熄火。
  无奈这两人已经掐上了,丝毫没有停歇的念头,萧氏话音未落,何娟接了过去:“还用家里大人教?我看不见听不见?我又不是你家万春,是个傻妞子,整日当疯子锁在家里!”
  这是赤*裸*裸滴人参公鸡!
  萧氏哪里受得了,原本是来争吵安秀的事情,希望可以分杯羹,如今成了彼此相互发泄积怨。萧氏知道李氏是个温和敦厚的性子,所以敢上门来挑衅,不成想遇到何娟这般不饶人的。
  讲不过她,萧氏一下子扑过来想打何娟。
  何娟没有预料她敢在自家的院子里动手,一个不慎被萧氏扑到在地上。萧氏劈头盖脸地打她,何娟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
  萧氏很胖,将何娟压在身下,令她翻身不得,眼见何娟已经吃亏了,李氏知道不能再由着萧氏胡闹,伤了自家的女儿,况且何娟又没有说错什么,本来挑事的就是萧氏。
  李氏推开萧氏,何娟身上的力道松了些,一个轱辘挣扎起来。萧氏被李氏抱住,失去了平衡,两人一起滚在地上。何娟手脚麻利,一下子压在萧氏身上,脱下布鞋直直往萧氏脸上抽。
  萧氏的脸上被何娟抽出了血迹,杀猪般地嚎叫,半边脸都木了。何娟刚刚被萧氏按住打,眼角、脸颊、嘴角青了好几块,头发被扯松了,散落下来,一头的灰,抽打萧氏的手却分外有劲。
  李氏目瞪口呆,这哪里是她平日里懂事能干的女儿?分明是个疯婆子!
  听到萧氏杀猪般的嚎声,李氏才回过神来,把何娟拉开。
  何有福与何江生捡棉花回来,见院门口围了一大群人,心想出了啥事,一进院子,就见何娟与李氏一身的狼狈,而萧氏在地上打着滚嚎哭,脸上血迹斑斑。何有福父子面面相觑。
  安秀带着何玉儿去二妞家,想让二妞教何玉儿绣花,所以特意买了些点心上门去。何大栓家有两个儿子,五个女儿,二妞是老二,平日里不用下地,专门在家做鞋绣花,拿到镇上去卖。
  二妞从七岁起,就学了这一手绝活。这些年,光二妞绣花的钱,就是一笔不错的收入,所以他们家更加不让二妞下地了。安秀想,何玉儿都八岁了,不想她学成二妞那样,有个可以打发光阴的事物儿就成了。
  何大栓一家人都下地了,大栓媳妇、二妞和最小的妹妹在家。何大栓的媳妇,大家都叫她桂花嫂子、桂花婶子,安秀也跟着学样,叫了声桂花婶子。
  桂花见安秀牵着何玉儿,手里拎着点心,不明白她要干嘛,但是客气地请安秀进来坐,忙端茶倒水的,口中笑道:“秀丫头可是贵客啊,平日里请都请不动,今日咋过来坐坐?”
  安秀最近发达了,庄子里的人家都愿意与她攀上关系,桂花平日里巴结不上,现在安秀亲自上门了,她热情得有些过度。
  安秀想起何树生说何大栓挖地窖的技术,在庄子里仅次于何江生,这两档子事正好可以一起办了,于是笑道:“大栓叔下地了?”
  “下地了。”桂花笑道,“找你大栓叔有事啊?”
  “可不?”安秀将点头放在他家的桌子上,“我想挖个地窖,听树生说,全庄子,大栓叔本事最好了。我过来看看,大栓叔啥时得空,帮我挖一个去。”
  红薯土豆都容易坏了,所以庄子里的人家户户都有地窖,用来囤积这些粗粮,安秀要挖地窖,并不会引起别人的猜疑,只是她带了点心来,让桂花有些不明所以了,仍是笑道:“这段时日哪天不忙?你要是急着挖,叫你大栓叔明日上午抽出半天就成了。”
  棉花急着捡,油菜籽也点下去,正是忙季,要是别人,桂花才不答应。可是对方是安秀,十里八乡房子盖得最好的人,给她干活,她不会亏待了自己男人。
  “那感情好!”安秀笑道,“劳累大栓叔了。”
  “说啥话呢?”桂花婶子笑道,“你家江生是挖地窖的好手,你绕开他,找到咱家大栓,那是看得起我们,不劳累!”
  “桂花婶子,我听说二妞的绣花是庄前庄后最出色的,想让玉儿来跟着学学,每天给两文钱,您看成不?”安秀终于说到了正题。
  看着点心,桂花也终于明白安秀想干嘛了,顿时眉开眼笑:“二妞也是平常手艺,一个庄子里的,都是一个祖宗,说啥收钱不收钱的话?叫人听了笑话的。叫玉儿来学就成了,提钱就外道了。”
  桂花把高调亮了出来,她知道安秀不会叫她亏着。
  果然,安秀掏出一把钱塞在桂花怀里,笑道:“学手艺还得拜师呢。今儿个咱们省了这个,钱还是要给的,不能白白耽误了二妞的功夫,这是六十文,一个月的。打今儿起叫玉儿跟着娟子学,婶子您看成吗?”安秀原本只拿了二十文,后来想想,又多拿了一百文。钱多好办事。
  “成,成!”桂花刚刚口口声声说不提钱,现在也不见她把钱还回来,用衣兜装着,心里直痒痒。六十文啊,二妞绣一个月的绣品,也才两百文,还得累死累活的。
  安秀又说点心是给二妞的,叫二妞用心教玉儿,不成器就打骂,不用顾忌自己。二妞忙出来谢过安秀,带着何玉儿进了她的绣房。安秀站在门口看了看,见何玉儿一脸的陶醉,知道她喜欢这个,笑了笑,转身回家去了。

 057节得罪了二伯一家人
  路过庄子时,几个妇女手里拿着鞋底,一边纳鞋底,一边唠闲话。见安秀过来,都热情地打招呼。安秀现在是庄子里的财主,住着全庄子最好的房子,谁不巴结?
  安秀也热情地跟她们打招呼,见她们刚刚聊的火热,随口打听了一下。
  这些女人都知道安秀婆媳不和,萧氏出了这么大的丑事,安秀应该很高兴,所以添油加醋地告诉了安秀。
  安秀一听,微微笑了笑,说道:“我娘也真是的,没事也爱瞎寻出三分理。成了,你们聊,我看看去。”她终究没有在外人面前表现出幸灾乐祸,转身大步朝二伯家走去。
  二伯坐在院中抽旱烟,何江生把早上捡回来的棉花弄回来,一一挑出上面的阳叶与虫孔,放在另一个竹筐里晒。二婶帮正在替何凤洗头,嘴里还抱怨着何娟。何娟则鼻青脸肿的坐在那里做鞋,表情很狼狈。
  安秀一进院门,何江生便看到了,他微微愣神,半晌才挤出笑意:“秀来了?”虽然有些勉强,但是也恢复了以往的亲人。
  安秀舒了一口气,他终于想明白了,心中的涟漪也该过去了。
  “江哥哥!”安秀也笑。
  见安秀来,二伯二婶有些不太热情,毕竟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都是因为安秀。安秀也觉得过意不去,唯独娟子笑道:“秀姐姐来了?坐啊。”
  安秀见何娟的左边眼角青了一块,右边脸颊蹭破了皮,不免心疼:“她也太狠了,下这么重的手。还疼吗娟子?”
  “还有点。”何娟笑了笑,不小心牵动了嘴角,疼得吸了数口凉气,才得意洋洋道,“秀姐姐你不知道,四婶伤得比我重多了。她是拿手打得我,我是拿鞋底甩的她!”
  “你还有脸说!这回的祸事闯大了,她再怎么说都是长辈,闹到族长哪里,亏的还是你。”何有福将烟管磕了磕,语气不重不轻,不急不缓,反而给人心头一震。何娟撇了撇嘴,不敢再说话了。
  庄子里人都在说,原来看着老实本分的何娟,竟然是这般泼辣性子,那狠劲跟母老虎似的,谁敢娶她?想到这些闲话,何有福的胃都疼了起来,娟子勤快,能干,懂事,长得算眉清目秀,这些年很多人家也请媒婆来试探过,何有福虽然拒绝了,心中却有底。
  她这回一闹,名声要臭了一大截,只怕有些人家眼界浅,看不上她的泼皮性子。
  安秀看着二伯二婶的脸色,知道心中都在怪她。若不是为了她,也不至于让娟子出这么大的丑事,也不至于让萧氏上门寻事。他们无条件地帮衬自己,最后自己给了他们这么大的带累。
  安秀吸了一口气,越想越觉得对不起二伯一家人,若微坐了坐,说了几句闲话安慰他们。见二伯二婶都情绪不佳,安秀识趣地回来了。
  回到家,越想越觉得生气,这个该死的萧氏,真的打算毁了她所有的人际圈子不成?二伯一家人无私帮助自己,萧氏居然给打上门去,让娟子成了笑话,越想越觉得生气。
  何树生见安秀气鼓鼓的,不免疑惑:“你咋啦?大栓叔家的二妞不愿意带玉儿绣花?”
  安秀一直知道何树生不是小孩子心气,于是这事也不瞒他,将听到的闲话与二伯家的情况都告诉了何树生。
  何树生一听,肺都气炸了,嗷嗷叫了起来:“她怎么能这样?太过分了。已经分了家,她还是不放过咱们,闹出这样的笑话,咱们以后怎么见二伯一家人啊?要是娟子姐姐的婚事耽误了,二伯二婶记咱们一辈子!”
  “呸呸呸,娟子的婚事顺顺当当的!”安秀现在变得迷信了,有些话不准用嘴巴说出,见何树生口无遮拦的,立马训他,“快吐口吐沫,说你刚刚胡说八道的!”
  “我胡说八道的!”何树生也信这个,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啐了一口,打打自己的嘴,算是悔过了。
  两个人都愁云满面,安秀心想着怎么才能挽回二伯一家人的心。被萧氏这么一闹,二伯家恐怕心存顾忌了,特别是他家今年比较倒霉,何江生亲事两次不成,二婶要是多心是安秀带来的厄运,那安秀真是百口莫辩了。
  “我去爹家看看!”何树生起身道。
  “现在去没用!”安秀拉住他,“现在大家都在气头上,咱们就别火上浇油。事情发生了,悔也没法子,谁叫咱们倒霉碰上这样的后娘!只得以后想法子弥补了。”
  中午的时候,安秀仍是觉得心头一块石头,早上二伯二婶的态度的确是冷淡了好多。想到这里,安秀觉得心头刺痛,二伯一家人给了她家的温暖,二婶将她视作亲闺女,现在被萧氏这么一闹,二伯家想对她好都有心无力了。
  中午烧了饭,安秀把早上的鸡与兔子肉都热熟,叫何树生去接玉儿回来吃饭,吃过饭,然后给李老伯送饭去。
  早上的时候,李老伯都没用怎么吃鸡肉,安秀见老人伤得厉害,只怕是与儿子媳妇起了争执,被他们打的,心疼他起来,中午的时候特意在他碗底埋了好多的鸡肉,够他饱餐一顿。
  果然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下午的时候,何玉儿又去二妞家学刺绣了。安秀想起了那八分花生地,虽然非常荒芜,还是要开坑出来,种上油菜籽。
  首先要给地押肥。家里的粪坑刚刚弄起来,存粪不多,安秀只得烧火粪了。正好墙角的牛粪干了,安秀与何树生带着锄头铁锹,捆了四捆稻草,带着牛粪,就去下地了。
  到了地里,四周有人家也在忙活着种油菜,邻近的人家问安秀准备种什么,安秀笑了笑:“这地太荒芜了,准备烧些粪养着,看看能不能种上小粒油菜!”
  油菜分大粒油菜与小粒油菜。大粒油菜的季节比小粒油菜早两个月。现在正是种大粒油菜的时节,所以两个月后种小粒油菜,也不算晚的。
  安秀与何树生在地的正中央挖了一个一米深两米长的坑,然后把四捆稻草放在下面,挖了些草根摆在中间,最上面搁上牛粪,再埋上土,点火少了起来。等到草都烧完了,这些土就有了营养。
 
 058节一家人打不散的亲
  地里忙好了,安秀与何树生又回到家拾掇那块菜地。家中的杂货房里已经堆了一堆的萝卜白菜,安秀决定再弄些菠菜与蓬蒿,明天去赶集,也许会是一笔不错的收入。
  挖好地畦,种上一地畦蓬蒿,两地畦菠菜,浇上水静等着夜色降临。旁晚时分,何玉儿自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刺绣活儿,说是二妞给她的,当即钻进房里做了起来。
  安秀瞧她的背影,有些瘦却是那般坚定,心头好似松了一块儿。她像个母亲,别的不求,只求自己的孩子成器。到目前为止,何树生与何玉儿都没有让安秀失望。
  李老伯把牛牵了回来,安秀留他吃完饭,他说什么都不肯。安秀说明儿早上不用来,他们要去赶集,后天再来。李老汉一听,有些失落,轻微地叹了口气,说好。
  安秀知道他家中肯定是出了事,但是他不说,自己也不敢问,怕触到忌讳。
  吃过晚饭,安秀用异能催熟了院中的蓬蒿与菠菜。然后同树生两人趁着夜色把菜都拔回去,用牛车装好,盖上布棚,不叫别人瞧去,准备明早寅时就出发,去离庄子比较远的尤集卖。
  尤集很少有何家庄的人去,碰到熟人的概率很低。
  一切准备妥当了,安秀回房睡觉,见何玉儿仍在那里埋头绣花,既心疼又欣慰,伸头一看,她绣得有模有样,一朵菊花的雏形已经跃然布上,安秀倾佩道:“玉儿,你咋这样聪明,才学了一天绣得这么好!”
  “二妞说她第一天,绣得比我好。”何玉儿并没有太多的兴奋,依旧在一针一线地绣着,十分刻苦。
  “她吹牛!”安秀接过何玉儿的绣活儿,笑道,“早点睡觉,明儿去赶集,姐姐给你买彩线、绣花架、白绢,以后也就正经跟着二妞学。学成了,咱们以后的衣服鞋袜都归你了。”
  何玉儿歪着小脑袋想了想:“秀姐姐,我不想去赶集,我要去二妞家学刺绣。二妞说明儿教我双月绣的针活儿。秀姐姐你知道双月绣不?”
  安秀摇摇头,她这手指从前拿惯了笔杆子,现在拿惯了锄头,哪里会绣花?见何玉儿着迷了,安秀倒不好搅了她的兴趣,只得笑道:“那成,你好好学绣花,姐姐明天帮你买回来。”
  这么小的年纪能有这份坚持,难能可贵。自己像何玉儿这么大的时候,也是特别多的主意,鬼点子超乎同龄的孩子,不过都是用来对付怎样偷工减料少写作业这类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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