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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农家女 [完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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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姐姐说今天累了,不想摘。我明天上午没事再去帮忙。爹,秀姐姐给的葡萄!”何娟将葡萄给何有福看。
“哟,这葡萄可真新鲜!”何有福看着笑道,又不禁疑问,“秀哪里来的这葡萄啊?”
“秀姐姐说姥爷屋顶上葡萄藤结的。”何娟如实相告,将葡萄放在井旁的石板上,坐在何有福旁边,刻意压低声音,“爹,秀姐姐和树生好像被人欺负了。我进去的时候,看到丢在一旁的衣裳上有血迹。树生背靠着墙,不让我看,玉儿眼睛都哭肿了,通红通红的!”
“有这种事?”何有福蹙眉,将手里的烟袋捏紧,“谁这么犯浑,敢欺负咱们家人?”
“我刚刚去的时候,在路上碰到了何开顺。爹,你说会不会是他?”何娟猜测道,“他可是个楞种,平日里偷摸惯了,见树生年纪小,秀姐姐长得又比庄子里所有的闺女媳妇都好看,起了贼心?”
“这个混蛋!”何有福重重将烟袋磕在板凳上,“我明日找他爹说去。没王法了还!”
“爹,您听我说!”何娟急忙劝诫何有福,“他爹也管不了他,告诉他爹没用。这事秀姐姐不叫我知道,肯定是不想咱们寻事,让庄子里人说闲话。爹,我倒有个主意,不如让哥哥叫上大伯家的两个哥哥,偷偷打他一顿,叫他吃哑巴亏,也叫他知道厉害!”
“这事…”何有福有些犹豫,“你又没有瞧真切是他,也是猜测!打错了一个庄子里以后更加不好处,咱们两家离得又近。”
“那…”何娟觉得她爹说的不错,又想了想,“不如先不要告诉哥哥,我明天去秀姐姐家,偷偷问问秀姐姐。如果真是那个无赖,打死他!”
“嗯哪,你明日再去问问秀,到底谁欺负她。被人欺负了可不能不吭声,叫人得到了甜头,以后没完没了!”何有福重新拿起烟袋,抽了起来,看了一眼自己的闺女,“娟子,爹怎么觉得你学得鬼精鬼精的,像个大姑娘了!”
何娟羞赧一笑:“我都十三了爹,早是大姑娘了!这些都是哥哥教我的。他总说,遇事要四面八方思量透了再做。”
“哎,大姑娘了!”何有福抽了一口旱烟,缓缓吐出烟圈,“明年开春了,叫宋媒婆给你说个好人家,年底收成好了,爹给你置办嫁妆!”
“说啥呢爹!”何娟这下子脸全红了。打了桶水,拎回家洗葡萄去了。
第二天起来,安秀的胳膊已经不怎么疼了,伤口愈合得很好,没有化脓;何树生脸上的肿也消了些,仍是留下了指痕。安秀不禁心疼,心里怒骂:“那个畜生,回头老娘整死他!”
“秀,我们今天做什么?”见安秀一大清早就独自在摘花生,何树生也帮忙摘。
安秀想了想:“今天没有菜了,你去叉点鱼回来。”
何树生答应着。
“哥哥,我也去…”何玉儿的声音带着未醒的低喃。她迷迷糊糊里听到要去捉鱼,顿时来了精神。
“没说不让你去!”何树生摸着玉儿的小脸,像光滑的丝绸,“你快起来,咱们这就去!”
“嗳!”何玉儿立刻爬了起来,穿好衣服准备出门。
安秀看着两个小屁孩屁颠屁颠地走了,何树生拿着鱼叉,扛在肩头,那模样又小又瘦跟孙猴子似的;玉儿拉着他的衣角,脚步欢快地跟在后面。安秀不禁微笑,她一直向往分了家自己做主的生活,如今真的就是自己面前。
花生从她的指尖剥落,安秀不禁微笑,等过了年有了闲钱,就送树生去学堂,让他走上仕途。树生虽终日吃不饱,却特别聪明,记忆力超好。安秀想,古代的科举考试,不就是死记硬背?有啥难的?
等到树生真的当了官,自己也发了财,替他重新娶一房年轻漂亮的媳妇,自己是家姐;好好教育玉儿,让她成为真正的大家闺秀,将来找个能文能武的女婿回来继承自己的家业。
想着想着,不禁对生活充满了希望。
014节婆婆来了
“秀…”何树生带着何玉儿刚走,安秀就听到老远传来了婆婆的声音,拖长了调子。安秀将花生放下,起身洗洗手,知道即将对付这婆婆,肯定是场恶战。昨天何松财家老二的媳妇周小媳妇看到她挖出那么多的肥花生,肯定跟她婆婆讲去了。那个周小媳妇,就是一狐媚子。
“娘,您一早来了,啥事啊?”安秀叉腰将萧氏拦在门口,丝毫没有让她进门的意思。她现在可是一家之主捏,不管萧氏来的目的是什么,安秀都决定不会让其逞心如意。
尼玛欺负姐老公四年了有木有?欺负姐小姑四年了有木有?欺负姐这身主四年了有木有?折磨姐也半年了,有木有!!
分了家,还敢来姐滴地盘撒野不成?
“秀啊,我听说你挖出了很多的花生啊!”萧氏看着安秀,微微冷笑,“是不是真的?”
“真的!”安秀干脆答道,笑靥如花,就是挡在门口不让她进去。大门半掩着,仍然能看见屋里的一大堆花生。对这古代泼妇,安秀还真瞧不上,一点技术含量都木有!您说您想挑事,先寻个借口啊?马甲都不披就真身上!姐平常不发威,你真当姐是hellokitty啊!
“秀,咱娘俩进去说?”萧氏的声音极冷,好似极力忍耐着。她早就声名狼藉、恶名在外,现在不知道抽什么疯竟然想关起来门偷偷解决!
安秀一想,也好,她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婆婆,当众给她难看,伤的不是她的脸,而是自己善良的好形象,于是让开身子:“娘,您屋里坐!”
萧氏看着安秀的笑颜,怒气不打一出来,冷哼了一声。刚刚在河里洗衣裳听到周小媳妇说安秀那块地里挖出了很多的花生,说得有板有眼的,她还不太相信,那块破渣滓地怎么可能长出花生,自己种四年了都,年年都没有收成。
她终归不放心,亲自上门看看,就看到一堆优质花生摆在安秀的屋子里。这可都是最好的花生,可以做种子。一般花生种子都是从一百颗花生中选出最大粒最饱满的,安秀这花生根本不用选,直接可以做种子了。
萧氏眼睛都红了,这花生至少得三十文一斤,价格在普通的花生三倍以上。她恨恨看着安秀:“秀丫头,你挖了花生怎么不给娘送去?”
“我为啥要给娘送去?”安秀故作不解地问道。
“秀,做人可不能没有良心!”萧氏冷笑瞪着安秀,“地是娘的,种子是娘的,肥料也是娘的,一直都是娘在打理!就算现在分给了你,至少要把种子钱还给娘吧?我不要多,这花生分我一半!”
哟呵,这嘴皮子溜得跟泥鳅似的,一下子胡说八道了这么一大堆,还看似调理分明!
“娘,地是已经分给我了,种子是树生叉鱼的钱买的,肥料是我跟树生烧的,一直都是我跟树生在打理!”安秀一条一条反驳,先礼后兵!
在古代没有工业化肥,肥料有两种,一种是水粪,一种是火粪。
水粪是人畜的粪便放在粪缸里发酵而成;火粪是烧的,在地里挖个坑,放一些稻草啊草根啊,再放些干牛屎,盖在土烧。等稻草、草根、干牛屎都烧完了,这土也就有了营养,然后做肥料。
虽然比不上水粪好,火粪也是营养充足。
家里的水粪有限,先供良田用;像安秀那八分劣质地,只能烧火粪。
“你这死丫头,你还不讲理,颠倒是非?”萧氏的声音一下子就高了下去。
“娘,我一直在讲理啊,是非说的很清楚。您这样,是不是理亏了、恼羞成怒?”安秀的声音不疾不徐。萧氏虽然胖,却常年不劳作,全是虚肉,力气不及安秀这苦劳力。动起手来,安秀才不会怕她哩,所以肆无忌惮地挑衅。
姐这半年忍气吞声,不过是寄人篱下不想让公公为难,现在你还以为可以从姐这里占到便宜吗?
“你这死东西,你欠抽是不是?告诉你,花生老娘要拿走一半,留一半给你们,对你算是客气。否则老娘全部拿走!”萧氏怒道,吼了起来。她平常就是这样吼何有保、安秀、何树生、何玉儿!
“你敢!”安秀脖子一扬,声音骤然下降,“花生是我从自己地里挖回来的,光明正大!你动一颗试试?”
“还反了你!”萧氏从来没有被人这样顶撞过,顿时气得嘴唇哆嗦,从灶膛抄起烧火棍要打安秀,“老娘今天打死你这小妮子。”
以前安秀做错了事,萧氏也是这样想打她。安秀就跑,满庄子跑!萧氏跟不上她,在后面追的气喘吁吁,累得半死。然后何有保回来了,安秀才不跑,乖乖等着挨打。萧氏终究不敢在何有保面前下死手,只是重重地打了几棍子。那男人虽然无用,却也是家里的主劳力。打伤了安秀,他虽然嘴上不说,心里也会闹别扭。
她仍然以为安秀是从前那个会满庄子跑的姑娘!
安秀一下子抓住她的手里的棍子,微微一用力,就夺了过来,将萧氏推了一个踉跄。“叫你一声娘,是看在我爹的份上!你最好马上走,否则我脾气控制不住,打了你一顿,你都没处诉苦去。因为不会有人相信是我打了你!”安秀将棍子握在手里,不住地来回掂量,每个字说的很轻又很慢,好像鬼魅一般。
“你这死丫头…”萧氏被安秀吓住,半晌才回过神来,起身要跟她拼命。
她那肥胖的身子扑了过来,安秀灵巧地一绕,她直直向前倾。安秀用棍子在她后背一戳,她摔在地上,跌了个狗吃屎。
正想爬起来,安秀一脚踩在她身上,令她动弹不得。她原本就胖,身子不灵活,安秀的脚用了力,又重,她像杀猪一般嗷嗷叫。一边叫一边骂安秀。
安秀只是冷笑,声音掷地有声:“记住我的话,我安秀不是你都能欺负的!以往你折磨我们,我不计较,下次如果还想来占便宜,我见一次打一次,记住了么?”
她要是有个儿子,安秀倒忌讳几分。奶奶滴,她就一个女儿,长得比她还胖还要笨拙,安秀才不会放在眼里。
“你这死妮子,你忤逆,你不孝顺…”萧氏现在还在哭了,又哭又吼,声音很响,赖在地上打滚不起来,“我要让整个庄子里的人都来看看,你这个忤逆的死妮子,呜呜…”
015节哭,也要哭得有价值
安秀哐当一声将大门打开,萧氏的哭声从屋里传到了屋外,四周的人家都能听到。
一大清早,大家都没有吃过早饭下地,听到哭声,全都伸出头来张望。安秀一脸无奈地站在院子里,看着萧氏在她家地上使劲地左右翻滚,捶足顿胸。
与安秀一墙之隔的何二福家徐婶子被萧氏的哭声吓了一跳,忙跑出来,见安秀一个人在院子里,不禁担忧:“秀,出啥事了?”
听到外面有人说话,萧氏立马爬起来,棕色麻布外衣全都沾满了灰,皱弄不堪;脸上的灰被泪水打湿,一条条黑色的痕迹。安秀转过脸去使劲憋着笑。
陆陆续续有邻居过来围观。
萧氏一屁股坐在安秀的门槛上,边哭边骂:“安秀这个死妮子,竟然打我!她眼里还有没有她爹,还有没有祖宗!打娘,她不得好死!一大清早我来看看她,她竟然打我,你们给我评评理…”
众邻居都惊愕!
安秀来他们庄子五年了,是个木讷勤劳的姑娘,平日里一声不吭,干活速度快而干得漂亮;四年前萧氏过门,就整日地虐待安秀,很多邻居都看不下去,甚至有人偷偷跟安秀说,别总是顺着她,她那样欺负你。
安秀只是傻傻地笑了笑。
如今萧氏竟然一把鼻涕一把泪说安秀打了她,众人不知是该拍手称快还是该安慰她几句,一时都沉默不语。性格圆滑的没有说话,性格耿直的竟然偷偷低语:活该,怎么不打死你!
安秀清了清嗓子:“众位乡亲,我安秀的为人大家都知道,我没有动手打我娘!我们分了家,我分到的八分地里种了花生,她竟然来要。做媳妇的,本该孝顺婆婆给她些,可是我家里连烧饭的锅都是跟婶子借的。我就说,等我的日子缓和一点,再给她别的东西,算作补偿,她不依,赖在地上还说我打她!”
“你这死丫头,你明明就是撒谎!分明是你用烧火棍打我,还踩在我身上…”萧氏的声音更加大了。
“娘,您别闹了!分家您不给我一分钱,连柴米油盐我都是跟二婶子借的,现在我刚刚有了点收成,你就来要!你是不是不让我过下去?我都说了不是不给你,等我把日子缓和过来,你要什么就来拿什么!”安秀也被萧氏气哭了,声泪俱下。
哭,也要哭得有价值!
徐婶子忙安慰安秀:“秀丫头别哭了,哎呀一大清早的,你们娘俩这是做什么?有保媳妇,你也别问难孩子了,秀丫头刚刚分了家,还带着玉丫头,日子不容易,你们做长辈的不帮衬着就算了,怎么跟孩子要东西?”
“什么?”萧氏唰地站起来,冲着徐婶子破口大骂,“二福媳妇,我们娘们说话,轮到你多嘴,你个长舌妇!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不给安秀东西啦?分家的时候,所有的东西都是平分的,你知道个屁在这胡说八道!”
尼玛说这种话竟然脸不红心不跳,这种无耻修为安秀自叹弗如。
徐婶子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萧氏当着众人的面骂,尴尬极了,叹了声气准备转身就走,安秀拉住她,看向萧氏,泪流得更加凶狠了:“娘,您骂媳妇,媳妇不会反驳。您别牵连别人。那点花生我本打算去换些盐的,你要的话就拿去吧。”
众人纷纷劝解安秀:“秀丫头,算了算了,别跟不省事的人一般见识。”
“你们说谁是不省事的?”萧氏叉着腰骂,“懂个屁你们!我们家事你们都少管,吃饱了撑的吧!”
好嘛这无知妇孺,自己将自己放在众人的对立面。安秀高兴得直落泪。
“四婶,您怎么一大清早就来秀姐姐家里闹?以前没有分家您欺负秀姐姐,轮不到咱们叔伯兄妹说话,如今分家各过各的,您要是在欺负秀姐姐,咱们可不答应!”何娟不知何时站在人群里,声色俱厉,根本不像个十三岁的小女生,到显得比安秀还有成熟老练。
她底气足,因为身后站着何江生!
二伯家本就里安秀的房子近,一有动静自然能听到。刚刚何有福在院中场地里晒花生,就听到邻居说萧氏大闹安秀家。
李氏在煮饭,听到这里将锅铲一丢围裙一解,气愤道:“有保媳妇太欺负人!看着安秀老实,没完没了,我去看看!”
“娘!”何娟在井旁洗衣服,急忙拦住李氏,“你去不好。你是妯娌,有些话不好说,回头还给大婶留下话柄。我去看看吧,我是姑娘,冲三婶几句,也是小孩子不懂事,将来好回转!”
何有福欣赏看了一眼何娟,向李氏道:“他娘,闺女说的有理,你还是别去。娟子,你去看看,别叫秀吃亏了。这孩子命苦,碰到有保媳妇这样的婆婆,哎…”
一旁听了很久的何江生犹豫再三,才道:“娟子,哥跟你一起去!”
两个人刚刚来到安秀的院子外,就听到萧氏破口大骂。
“你这死妮子,有人生没人教是不是?”萧氏气得七窍生烟,“我哪里欺负安秀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欺负她了?”
“我哪里看到?整个庄子里的人都看到了!”何娟也生气,她到底是姑娘,年轻气盛,受不住萧氏这样叫骂!
“娟子,你少说几句!”安秀声音哽咽难成声,“都是我的错!娘,花生您都拿去吧!别再闹了!”
萧氏气得半死,但是听到安秀这句话,转身回屋,将花生秧抱起了一大把,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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