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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游戏-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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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幽乖巧的点头,眼中有浓的化不开的疑惑,神思游离了一会,神情突然一亮:“如玉姐想给王爷一个惊喜是不是?一定是,我猜王爷一定非常高兴,然后如玉姐就能作王妃了!嘻嘻,真好真好!”

我自顾不暇,无心再顾及于她便毅然转过身,背对着她:“我累了,想睡一会。”

“嗯,如玉姐好好休息,清幽一定尽快救如玉姐出去,我立刻去告诉若水大夫,让她先不要说,如玉姐要好好休息啊!”说着径自飞奔出去,耳边是上锁的声音。

我抱着脑袋,心中密密渗透着酸楚难堪,我拼尽全力也无法摆脱那丝羞愧,自己在现代连男友都不曾交往过,却要做母亲了,这种噩耗我如何能欣然接受,不得已接受了殷如玉的身体,难道就得一并接受她腹中胎儿?

我心中漠然,如寒冬般冷冽,心中一痉挛,心意已决,与其心灰意冷苟延残喘活着,还不如一死一了百了,说不定上天眷顾我,还会让我回那个平静的现代。

眼神四处溜转,牢狱中这些人不是都很想用眼光杀我吗?我漠然,嘴角擒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缓缓移到木栏边,挑了离我最近的莫冉楼。

意识到有灼人的热线,那堪碧的眸子缓缓睁开,红润的嘴角边刚浮起一抹笑容,随即便隐退,大概注意到我红肿不堪的眼瞳,本淡然的碧眸漾着一种我无法诠释的温柔。

那善意的温柔让我心中大恸,五脏六腑似乎被一种无形的细线紧攥,眸中缓缓聚集的水雾便又汩汩落下,心中晃荡过一丝窘迫,我要他杀我,干嘛还哭给他看,便转过脸将泪拭了,回了头去嫣然一笑:“你是不是恨辕王?”

说着,不容商量的又说:“不用我说,你被他关了这么些天,一定恨他入骨,想将他碎尸万段,正好我是他的心腹,恨乌及乌,你一定不喜欢我,你离我最近,我现在大发慈悲成全你,你杀我吧,杀我,他一定会痛苦的!”说着闭了双目,一付大义凛然的模样,下一刻又汾汾然睁开眼来瞧着他安之若素的面:“最好一下子来个痛快,不要紧张手发抖,你敢砍错地方,我就跟你没完!”

这世上大概没我这种人物吧,人家都求生,我却一心求死,只是对我来说,死了比活着好,这肮脏不知冷暖的地方,对我来说根本是生无可恋。

许久,也不曾有动静,我便小心翼翼睁开一只眼,见他唇边慢条斯理浮出一抹笑容,意味深长的凝眸于我。

我疑惑着一头雾水,瞧着他整洁的衣衫,交握的光洁修长手指,没有武器?我恍然大悟便俯了身子双手四处摸索,我记着头上的簪子似乎落在麦桔中的,找了一会就触摸到那玉润圆滑的玉簪,将那玉簪紧握在双手,手指颤着,我本可以自尽,却没有那般勇气,在自己身上捅一个窟窿该多痛呀,如果手软没一下子解决……想来,他是男人,下手应该利索才是……

我忐忑不安地将玉簪递了过去,执拗的脾性让我倔强的道:“勿须迟疑,我保证不怨你,做鬼也不会缠你!”

他端然坐着,亦无接过的意思,缓悠悠道:“一死便解决问题了?”

死自是不能解决问题,但不死,问题可大了,我嘴角咧开来,汾怒道:“你这人真是莫名其妙,明明想杀我,我现在想通了要成全你,你到好,反而劝起我来了,我说,你到是动不动手?”

他毫不迟疑的闭上眼眸,嘴角挂着浅浅的笑容。

我气结,手中的玉簪却没有勇气捅向自己,亦无奈的靠在木栏上:“你不要装死,算是我求你成全我吧。”

“兀那姑娘真是有趣,没见着那时你侬我侬的模样,现在到好,怀了人家的孩子,还想死来着,真是脑袋有问题。”那毛脸大汉粗哑的嗓子透过栏缝遥遥传来。

第41章 玉珠串的由来

我不禁一阵苦笑,知道他说的是小二,可是,我压根就不知道殷如玉跟谁嘿咻过,我连这孩子是谁的都不知道,想着,便怨我刚才情绪过大,这本是糗事还闹的人尽皆知了。细想,这些人应该都憎恨我与小二才是,不想方设法除我,还劝我,当真是本性善良还是故意戏弄?

“我就是一心求死,你们不是都看我不顺眼吗,这不是好机会!”我记着那些怨恨的眼神,一个个狠狠瞪着我,恨不能用眼神就将我杀了。

“姑娘说笑了,你说的是那些个。”毛脸大汉意有所指,蓬头垢面的脸上隐约瞧着一双粲目。

我看向对面团缩如梭的一群人,果然灸狠之意恨不能将我焚烧待尽,忍不住打了个寒噤,我垂眸不语,暗自蹉跎。

毛脸大汉眼中掠过一丝狡黠,仰头大笑:“如是你落在他们手中,怕不只是一下了尽,非将你千刀万剐不可,那一刀一刀下去……嘶……哎哟……痛啊……”

果然在戏弄我,人品当真恶劣,我横眉竖目,愤然瞪着他。

“怕了,自己不敢动手还让别人操刀子,真是稀罕,当真是没脑子。”说着,那大手艰难的自栏缝隙间伸展拍在白衣人身上:“是吧,凤兄!”

凤兄?我心蓦地一惊,失声叫道:“凤兄?”

白衣人安然自若的睁开了眼眸,唇上浮起一抹淡雅笑容,轻轻点头,任那黑乎乎的脏手覆在自己雪白的肩上不为所动。

双腿倏然一软,我脚步虚浮步步后退,紧盯着那碧色的眼瞳,眸间布满骇异和惶惑,这份意外太过突然,比接受殷如玉腹中胎儿还要让我喘不过气来,脑中还有丝惊惶我惨澹着问:“你不是叫莫冉楼吗?怎么这会又叫凤了?”

毛脸大汉透过缝隙疑惑看着我惨白的面又拍了拍白衣人雪色的肩:“莫冉楼可不就是凤兄吗,是不是啊,凤兄?”

那碧色的眼眸如寒潭般淡然,唇间熠熠光泽:“是。”

我捂住嘴,一下跌坐在地,拼命地摇头,谁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瞧你如此受惊,难道是凤兄长相太挫?”毛脸大汉摸了摸满脸胡须似笑非笑:“莫非被关太久,时下变迁,连审美观点也变了不成?”

我哪有心思顾他,只斜睨着白衣人,嗓音略显飘渺:“你当真叫凤?”他亦是点头,唇边带笑。

我顿了顿,抑住狂跳的心,神色庄重:“你当真是玉珠串的主人?”

他凝眸于我,若有所思,我怔愣地盯着他,眸中闪过一丝期盼,快的让人无法察觉,心中亦是期盼什么,我也无从得知。

其实,他曾用另一种方法告诉过我,可我此刻只想听他亲口说出。

“是。”淡然的一声将我打落谷底,梦中的人难道真是他?

我目中端疑,雪色的身影,红润的唇,一切都那么像,是他吗?是吗?心中无数次问自己……只是那梦中与我相若的女子……

思及此,脑中电般划过,一个激灵,心中暗想那红衣女子会是我的前世吗?随即又自讽,眼前的凤看起来不过二十五六,红衣女子投胎的话也才是孩童而已,不可能是我这个年龄……一定是巧合,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只与我相似罢了,只是梦境相仿罢了,我安然自慰安抚自己混乱的心。

这一切着实太诡异了,不管如何要先解决腹胎儿才是。

心平气和……心平气和……发挥我二十一世纪的脑子……

我一咬唇,将手中玉簪别上乌丝,唇边笑容固然飘忽,却也是笑意。

“哟,想通了,不死了?”毛脸大汉面上虽看不出表情,语气却是调侃致极,我心中五味杂陈,本就汾然,听他再如此说话,便火上浇油,横眉倒竖的瞪他:“怎么,你后悔了,现在想我死了?”

他端然坐着,二郎腿晃悠悠:“乞敢乞敢,就是没见过像姑娘这般有趣的人,死都这么费劲,这回好了,无戏可瞧了。”

“我就费劲,关你屁事!”世间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人品太差劲了,一点都不顾及别人的感受。

毛脸大汉也不介意我眉目倒竖的脸面,依稀可以分辨出那脸糟糟的面上的嬉皮笑脸:“不气,不气,小心那漂亮的小脸气成枯树皮就见不得人了。”

“你……”我气结,口中想出无数脏话,却一个字也膑不出口,只能使劲瞪他。

“不过,那玉珠串究竟是什么东西?瞧你每次提及,那脸色活跟千年丧尸似的……”毛脸大汉眼神在我脸上溜转着,随即又瞥向淡默的凤:“凤兄,说来听听。”

我怔了怔,双眉微蹙,心下诧异自己竟未曾问过玉珠串究竟有何用意,只听得是宝物,究竟有何用呢?至此,我便抑住复杂的神情专注凝眸于凤。

凤唇边渭然的笑:“并无何用意。”

骗人。我汾然,自小二将我打入地牢我便猜出七七八八,玉珠串如果不重要,小二怎会将自己利用的棋子丢弃?眼前的凤神情固然绝尘清雅,却也不太老实,脑子一转,眼中的鄙夷不觉收敛了些,他也没必要说实话,如果玉珠串真是什么稀世珍宝,对外说了,引来窥视,乞不是自寻苦恼。

正想如何套他的话,思量之间那毛脸大汉已将黑爪子覆在凤纤长结白的手背上,如孩童秀撒娇道:“凤兄,你是对我信不过?”声音极致刻骨缠绵,瞧着二人关系似乎暖昧非常,我浑身溢满了疙瘩,不自在的将眼神瞄别处,耳朵却竖立偷听。

“如果非赋予它一种意义,便是它的价值连城。”凤淡淡一笑,左手不动声色抽离毛脸大汉覆着的黑爪。

“怎么说?”毛脸大汉并不介意,一双眼淹没在胡须中,却也万分璀璨。

“当人落葬之时,作为衔玉的玉器,被强行塞入人口,若人刚逝,一口气咽下的当时玉被塞入,便会随气落入咽喉,进入血管密布之中,久置千年,死血透渍,血丝直达玉心,便会形成血玉,玉珠串便以此物制成。”语气矜淡,说到此处,那唇边的浅笑与话语一同隐没。

死人……血玉?我心中一凛,惴惴不安地盯着那双湛碧的眸子,莫名的寒意浸入四肢百骇,玉珠串的来历竟是这般骇人。

第42章 如果玉珠有灵,我想回家

梦中的白衣人心灰意冷将玉珠串套在那双凝冷的皓腕上,只觉凄美到痛楚……

套在腕上?我一激灵,不容置信地盯着那雪色人影,红衣女子已死,玉珠串自然是随女子尸体一并埋葬,怎么还会在他手上,还有小二房中无凤字的另一串,在梦里却梦见有凤字的一串,难道玉珠有两串?这前前后后竟毫无头绪,我轻挑了眉,诧异地盯着他,直接将心中的疑问问出:“那玉珠有多少串?”

碧眸炯然锁住我的眼脸,眼神中闪过一抹异样:“一串。”

一串?我怔了怔,心中有哭笑不得的僵硬,是了,在小二暗格中我只发现一串,安抚着自己疑虑的心,释然道:“鸣王手中有一串,并无凤字,那串难道是假的?”

他毫无表情的面,骤然浮起一抹浅笑,那银色的发,碧眸红唇说不出的邪魅,心莫名地一慌,寒意自脚底窜入,便是一阵哆嗦,忍不住别过眼去不敢再看,再抬头时,那魅惑的笑容已消失不见,心臆之间却更是惶恐不安,刚刚的他似乎一瞬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这个莫冉楼,当真是个谜。

“不假。”半响,他缓缓开口。

我喉间干涩,神色幻散一会又问道:“明明是两串啊,只是一个有字,有个无字罢了,那刻凤字的玉珠串与无凤字的玉珠串有何区别,?”

他淡淡一笑:“两串为一对,男女各配,无凤字的玉珠是雪域高原出产的一种红色的玉石,叫贡觉玛之歌,俗称高原血玉,代表传说中当惹雍湖的女神贡觉玛的歌唱,为男所配,有凤字的便是凤玉,为女所配。”

“传闻血玉通灵啊,遄怀愿望,心念够强的话便会实行,凤兄怎会有如此宝物?”那毛脸大汉俨然已被点燃了好奇之心。

“他是翠倾城第二个钻石王老五,有宝玉也不奇怪。”我淡淡道,心念却一转:“当真如你所说,得到血玉,愿望便会实现?”果真如此的话,我如果得到此物,真的能实现愿望吗?首当其次要解决腹中的胎儿,这么说好像有些残忍,可是,我实不想作未婚妈妈!突然从身体里掉下一块肉感觉很奇怪耶!再不然,舍弃官然,回我熟悉的现代来个起死回生!

“或许。”他为何总是如此淡然,玉珠串呐,宝物!难道那内心果真如他的面一般波澜不惊吗?

不过他说或许?或许就是有可能喽,我心中一喜,恨不得即刻得到玉珠串:“那有凤字的玉珠串在何处?在你手中吗?借我使使如何,我保证用完了就还你,我想回家,我不要待在这儿,我想离小二越远越好,还得抛掉那个古怪的梦!”顺便无痛人流解决掉胎儿,再让官然喜欢我!这两句我只敢在心中小心嘀咕。

“梦?”他微一挑眉。

“对啊,你不知道,我一碰到那个无凤的玉珠,头就会晕,心就会痛,还会做奇怪地梦,梦里女子的相貌居然跟我原来的样子一模一样耶,那对玉珠串是不是受过诅咒啊,碰过的人会有心灵感应的?”我眨了眨眼,手指抵着嘴唇,心中甚是疑惑。

“你说什么?”他突然失了笑容,似有风雨欲来的朕兆。

“奇怪吗?我也觉得奇怪耶,莫不是你也梦见过,那个叫凤的男子也穿了身白衣,真不知你叫凤是叫真的还是叫假的,明明是莫冉楼,却又叫凤,不是很奇怪吗,当真是个怪人!”这边的人除了梅宝官然与清幽都好像不太正常!

“你说什么?”他眸光一沉,鸷冷的紧锁住我的眼脸:“你自何方而来?”

“我?连我都无法置信,便是说了,你也不会明白我是从异世界过来的人,总之,你将玉珠串借我使使,完后我自会还你,还有玉珠即可实现愿望,你又何必浪费时辰在此混喝等死,瞧着头发都熬白了……”当代极品“白毛男”啊。

他目光渐疑,银眉下碧色的眸子散着从未有过的迷惘,一瞬便已暗自深沉,狭长的眸子微眯定定的凝视我。

心中一惧,我被瞧的毛骨悚然,只盯着他缄默着。毛脸大汉就傻愣愣地盯着我俩保持沉默,我从未如此希望他此刻能骂上一两句脏话来调节过缓的气氛。

白色身影缓缓直起,我定定看着,心中甚是惊惶恐不安,这些天来,他一直坐着,我从未想过他会起身。

难道,他要将玉珠串借给我了吗?可为何眼神如此骇人,见他逼近的身影,我顿时惊恐失色,脚下虚软,踉跄退了几步捂了嘴将惊慌掩在手下。

见他此时邪魅的面,心中思绪早已紊乱,当下又是烦躁又是焦急,心中沮丧无比,为何思绪都不随我的脑子运转,我应该不害怕他的,可为什么,我如此惊惶不安。

淡然的声音飘入耳中:“你果真从异世而来?”

我一咬牙,瞧着他的神情怪异,终究是什么也没说。

他嘴边缓缓浮起一抹蛊惑人心的笑容,眼神中有一抹异色:“你是谁?”

我是谁?我是殷如玉,殷如玉……也对,我是殷如玉,是小二的棋子,我咬着唇力持平静的笑容,心中惶恐却更甚,瞧他这般,难道要对我不利,怎么办,刚刚还一心求死的我,几乎不敢瞥视那咄咄逼人的碧眸,种种的情绪纷沓而来,攥紧了衣襟,我又退了一步,想逃的冲动恨不能将自己焚烧待尽。

此刻,勿须玉珠串,只求他不再靠近。

正当思量之际,只听木门开锁声,我瞬然抬头,看到清幽难掩欢喜的面:“如玉姐!我来接你出去!”

第43章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我面色惨白,不及细想便将那灼人的视线撇在脑后,信步冲了出去,拉着清幽便跑,冲到地牢阶梯,神志又突然清醒。我这么逃走算什么呢,未免再多生端儿,于是压了心中惶惶,揉了揉脸挤出一抹笑容,复然折回,却不敢看他的眸子,只注视着他的唇道:“我是殷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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