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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公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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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怎么折腾人?桃灼无奈的停住脚。
“先去把衣服换掉,你这身衣服简直是碍本王的眼!”襄扬王冷言冷语的道。
碍你的眼?碍你的眼你可以不看!桃灼一句话到了嘴边,只好又生生了吞了回去。
这不是二十一世纪,有言论自由,现在自己小命还在他手中,她这不想这么玩完了。
两个婢女一听,连忙拿了套衣服过来,桃灼好奇的瞅过去,上面一件方方正正的肚兜,下面是件薄如蚕翼的轻纱。
这也太省料了吧?
想到自己要和这两个婢女一样穿成那个样子,桃灼羞耻的扭过头去,不忍再看。
她可是从来没有这么穿过啊。
襄扬王面无表情的走了出去。
桃灼一时手足无措,这衣衫怎么穿?
上半身是一件黛粉色的肚兜,绣着精美的双鱼戏水,也就是腰际的时候有一个半圆弧,细长的丝带在腰后和脖颈处打了结。但是下半身下半身只是短短的一件底;裤,外面一层纱褛。
第二章 真性情遭践踏(修改)
章节提示:那么温柔的唇,柔柔的触碰自己
桃灼穿好衣服,在婢女们的指引下打了盆水,颤微微的端进来。只觉和浑身冷汗都要出来了,全身的不自在。
襄扬王一抬头,看到一张甚为幽雅秀丽的脸,挺拔的鼻梁、微微上挑的眼睛,饱满圆润的胸型,身材匀称,竟是一股无法言说的风韵。
“来!给本王擦擦!”襄扬王命令道。
“什么?我帮你擦?!”桃灼简直不敢相信。虽然一看便知他是好色之辈,但他这样做极其地,严重地,伤人自尊啊!
“如果没记错的话,你们这个――这个――应该是男女授受不亲吧?!”
桃灼心里一阵哀嚎,二十一世纪都讲男女平等,而现在穿越过来,竟让自己去侍候一个有手有脚的大男人!
这封建奴隶制度果然害死人,老师讲的一点没错!
“男女授受不亲?”哈哈,襄扬王大笑:“你是女人吗?你只是我的一个小玩意儿,连猪狗都不如的小玩意儿,你给本王记住!”
襄扬王捏起桃灼的下巴,再次重申:“你只是一个奴隶!”
老天,为什么这么不公,为什么别人穿越都是王子,公主的,而我穿越过来就成了猪狗都不如的奴隶?还得替那个没见过面的老爹偿还血债?
桃灼只觉得蛋疼,可是她没有蛋,于是只能骂娘:NND!
见桃灼愤愤不平,襄扬王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你刚才竟然还敢回嘴!瞧你那不甘心的神情,你以为自己还是北雁山的公主吗?”
“我不是公主,你真的搞错了!”桃灼欲哭无泪。
襄扬王冷笑:“你当然不可能是公主!听说北雁山公主美貌无比,温柔娴淑。大概也不会象你这样,无貌无德,面对乞丐都能坦然对之。我若是你早就贞烈地死掉了!可见你多么的恬不知耻,人尽可夫!”
“什么北雁山的公主?我不是!我叫桃灼,我确实不漂亮,也没有显赫的地位!不管你是谁;即使你奴役了我的身体和限制了我的自由,但你始终不能奴役我的灵魂!”
桃灼愤怒的反击;即使是她再有颗坚强的心;也承受不了一个男人如此的羞辱。
“哈哈,本王奴役你的人;还不能奴役你的灵魂?!”襄扬王狂笑:“那就试试看,谁够狠!”
没容桃灼反应过来。襄扬王一把扯掉自己身上黑色的衣袍!
桃灼倒吸一口冷气。只见襄扬王结实的胸前,有无数条暗红色的伤痕,如蛇般纠缠至腹下,全身竟无一片完整的肌肤!整个胸腹斑驳破离如一幅现代的抽象画!
“你害怕了吧!”襄扬愤怒王捉住桃灼的手腕,“这些都是你父王雁南迁贼的杰作!”
桃灼刚才的话象一把尖刀刺进襄扬王的心!让他原本结痂的伤痕;刹那时又伤痕累累。他冷笑道:“哈哈,雁老贼!当初你杀戮到我襄扬国,连七岁的孩童都不放过。现在,你看到了吗?今天我就要让你的女儿,北雁山的公主跪在我的脚下,一寸寸的舔干净这些伤疤!”
“什么?”桃灼灼颤微微地抬头,望见一双庸楚的眸子,恨意如深海般暗红无边。她心不由得就心痛起来。
“自己怎么办?运气怎么就那么衰?穿越做个公主也不错,可偏偏后爹还翘辫子了。而自己竟倒霉的落到了仇家手里。”桃灼无语;唯有泪成行。
“天啊!你是真的想让我父债女还吗?让我羊入虎口吗?”
告诉他自己不是雁南迁的女儿,自己不知如何穿越过来了?这些话自己都不相信,桃灼心中百转千回,竟然无一个合理的解释!
“来啊!你怕了吗?”襄扬王怒道。他大手一扯,桃灼就跌进了他的胸前,看来这场劫难是躲不过去了。桃灼叹了口气,罢了,咱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心胸开阔能跑马!天意如此;一切咱都认了!
桃灼轻轻的抬手,抚上那交错一起的般痕。感觉伤痕坚硬如绳。心中不由地怜惜,七岁的小孩子如何受得了这些?当时一定很痛的吧。她轻轻地吻上去,用温润的唇一寸寸吻过去,小心地如吻婴儿那嫩嫩的脸。
“还痛吗?”桃灼忍不住仰起脸轻问。襄扬王一怔,只见怀中的女子一脸的怜惜。他随即一扬手,桃灼不备,刹时跌落老远。
“滚!给本王滚出去!果然是个不知羞耻的贱女人!”
襄扬王怒道。他没想到这个女子竟然敢如此媚惑自己。
桃灼咬咬唇,心中一悲,仓惶奔出大帐!
看着那踉跄奔跑的背影;襄扬王恼怒之极,也不知是恼恨自己还是恼恨那个女子。
他本想羞辱那女子,看她哭天抹地,跪地求饶的样子,没想到自己竟然被她一句温柔的话问得内心难受之极。
多少个女人在与他在床上日夜厮混,她们看到般痕,不是吓得花容失色,便是失声尖叫。哪怕是沁妃为了讨得自己的恩宠,也是象征性的抚摸下而已。
襄扬王知道,她们其实都不敢碰触,也不愿意去碰触。仿佛那是骇人的恶梦。
日子久了同,连他自己都不愿去看这丑陋的疤痕。
从未有人用那么温柔的唇,柔柔的触碰自己,用那疼惜的话轻轻的问自己:还痛吗?
让自己原本坚硬的心刹时有种柔软的温暖,好似多年的痛苦刹那间就会被融化。
这一夜;襄扬王彻夜未眠。这一吻难道就能消除自己心中的血海深仇吗?
不知不觉,天已微明了。
队伍已经整齐的待命,今日是准备班师回朝的日子!
襄扬王纵身跃上战马;策马扬鞭;威风凛凛的道:“回朝!”
“回朝!”
将士们高声呐喊;旌旗的招展!精神抖擞!马儿千里!
多么壮观的景象啊;跟国庆大阅兵似的!桃灼暗叹。
“你!过来!”襄扬王一指躲在人群中的桃灼。
“跟本王回到襄扬国!”
桃灼瞪大她的两只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马上的男人。他也忒狠了!
队伍威风凛凛的出发了。
桃灼跟在队伍后面慢慢的向前走去。满眼看去,四处都是破烂的房屋,满目疮夷,遍地战争的痕迹。
迎面过来一股人流,人人携家带女,一看便知是群流离失所的难民。
只是在这难民之中,却有一个白发老头,面色孤傲,手持着一个布幌,正反两面写着:卜卦,算命!
白发老头边走边反复的唱道:“君是人间一花仙,甜酸苦辣皆尝遍,如今不比前翻事,富贵由人不由天。”
额的神啊!这个流民也太敬业了,到现在也不忘记自己吃饭的家伙啊。
正在与桃灼擦肩而过时,老头突然睁开了眼睛。他惊讶的张开嘴巴,看见对面的女子,双眸蕴含盈盈春意,老头一阵激动,他想要说什么,却又觉得不妥。于是慌忙掐指。竟一连掐了三次。
桃灼看着脸前的老头儿,看着自己神神叨叨的,正自奇怪。
流民中忽然窜出一个小姑娘,扑到桃灼面前道:“姐姐,给点吃的吧,给点吃的吧!”
桃灼一眼瞧下去,心中一阵不忍。多么小的一个孩子啊,大概还只是十一,二岁的模样,细弱的惹人生怜。她叹了口气,古代就是会剥削小孩子,这么小的孩子居然饿成这个样子,一定吃了不少的苦。
她伸手向包袱中搜去,这里面装着她行军的干粮。
“嗒…――嗒――”马蹄声快速奔来。
“你在做什么?还不快走!”
襄扬王厉声喝道。
小姑娘颤颤地发抖,她连忙躲到桃灼身后。怯生生道:“大人,北雁山已经没有了,我也没有家了,大人,您带我走吧,给我口饭吃!我愿意侍候大人一辈子!”
“你?”襄扬王这才看清桃灼身后那弱弱的纤小身影,他冷冷的说:“你,随便去哪!与本王无关!”
小姑娘一听,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拉着桃灼道:“姐姐,救救我,我父母双亡,我已经两天没有吃东西了。可怜可怜我吧。”
边说边磕头。
桃灼的眼眶都红了,
“王上,带她一起走吧!”
桃灼认真的说,她要为这个小姑娘争取一下!这也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啊。
襄扬王看都没再看身后的小姑娘,冷笑道:“你也不过是个奴隶,竟然要本王带上她?
桃灼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王上,如果不带她走,她会死的。王上,奴婢一定好好侍候您,求您带上她吧!”
桃灼伏在地上,泪水大颗大颗的落进了地下的尘土之中。
沉默半响,襄扬王将一个包裹丢到桃灼面前。桃灼打开一看,里面有三张饼,还有两件男子的长衫。
“你们两个将衣服换上,本王军营中的将士们可是好向个月都没见着女人了!”
听着襄扬王这句话,桃灼便知他已经同意了,不禁心存感激。
小姑娘接过饼大口大口的吞了起来。她连忙帮小姑娘将衣服穿上。再将她把头发束了起来。自己也如此打扮,转眼间便出现了两个少年郎。
白发老头远远的看着,不禁摇摇头,道:“唉,天机不可泄漏,泄漏天机是要遭天谴的啊!”
不待小姑娘吃完,襄扬王便骑马在前面一路小跑,桃灼和小姑娘在后面紧跟。人有两条腿,马有四条腿,人哪跑的过马啊!
趁着襄扬王走远了,桃灼方才细细的打量着身边的小姑娘,悄悄问着道:“你叫什么名字?你的家人呢?”
“我叫圆圆,家人在打仗时逃散了。”小姑娘然欲泣的样子,惹得桃灼心里一阵怜惜,她道:“以后你就当我是你的姐姐吧,我来照顾你!”
第三章 妙手初露锋芒(修改)
章节提示:这是什么姿势嘛?无比的暧昧!
…
队伍回朝,军士们大多都是步行。桃灼和圆圆当然也是随军前进。一天走下来脚都磨烂了,一串串小水泡轻轻一碰钻心的疼。
桃灼咬咬牙,坚持了三四天,脚板破裂的地方开始流血结痂,慢慢长出了老茧。也好,这样走起山路来不会再疼了。俗话说,忍一时分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桃灼暗自思量:这点屁事能难到我吗?
正当桃灼开始适应这种行军生活时,队伍中却有少数将士出现畏寒、发热、食欲不振的症状,结着伴有腹痛、腹泻,对这种莫名其妙地病疾,随军医官均束手无策。
没过几天更多的人开始上吐下泄,成批的军士水肿和腹水,昏迷,更有少量的将士死亡。军医看到事情紧急,只得快速上报襄扬王。
襄扬王正在中军大帐内,气颐指使的让桃灼去给他泡茶呢。忽听军医急匆匆的入帐禀道:“王上,部队出现疾疫,将士染病近半数!这病来的蹊跷,臣等至今未查出病因!”
“什么?”襄扬王皱着眉头沉吟道:“就地安营扎寨,让将士们安心休养!待病好了再回朝!”
医官焦虑的道:“王上,现在已是深秋,安营扎寨只能解一时之急。若将士们病疾长期不愈,便不能及时回宫。冬天风雪将至,粮草不足,怕是难以熬过这一冬!到时,这随军的将士们哪怕不是病死,便会冻死啊!”
襄扬王心中一沉,道:“难道朕这十多年来培养的兵马,投入的粮晌军需,一切供已就这样毁于一旦了吗?军医,朕令你尽全力医治好所有将士!不惜一切代价!”
军医一听连忙跪下来,面有难色道:“王上,非是臣等没有尽力,只是这种疾疫极易传染,对将士身体危害极大,臣已将病人送往“疠迁所”隔离起来。以防疾疫传染蔓延。同时为保护王上及朝廷官员,这一批将士在未治愈前也不得宫,以免感染宫中。至于这治病的方法请恕臣等无能,都束手无策啊!臣等实在没有更好的办法啊?”
襄扬王看看大帐之中的数位军医和将士,问道:“有谁能医这疾疫?”
满帐无人应答。
“若能治好这疾疫,朕必将封爵拜相!重金赏赐!”
襄扬王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
满帐更是鸦雀无声。桃灼偷倫的打量这些医官,他们个个脸色通红,头都要垂到地上了。笑话,医得好可以封爵拜相,重金赏赐,若医不好,那可是人头落地,满门操斩啊!何况这还是个传染病,弄不好出师未捷身先死了!谁敢这么玩命啊!
“小小的疫疾竟然让全军无人敢应!难道任由将士们在这里白白等死吗?北雁山五十万大军,没有打败你们,而今竟然让小小的病疾毁我襄扬国的将士吗?”
襄扬王吼叫着,他的忍耐已到了极限。
这时,一个细不可闻的声音传来:“可以让小人看看吗?”
襄扬王循着声间转过去,只见桃灼正温着一壶茶,轻轻的走了过来。
“你?你可有把握去看看?”
襄扬王满脸的不可置信的
“小人可以去看看吗?如果医好了王上不必封爵拜相。只求能让小人免了这个奴隶的身份,让小人有块桑田自已过生活就好!如果医不好,那也是小人命运不济,小人任凭王上处置!”
桃灼点点头,急切的说道。
襄扬王上上下下打量了桃灼一番,心里霍然明白。原来桃灼白日里女扮男装随军长途跋涉,晚上回到大帐中还要侍候他,为了不让别人发现她是女人,平日里总是颤颤惊惊,小心翼翼,张口闭口都自称小人,看得出来她极其的压抑!
襄扬王料想她早就熬不住了,宁愿以自己的命来赌这一把吧。
但是这样她的胜算也不多啊。连军医都医不好的病,何况她一个女子?
襄扬王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军令如山,可不能儿戏!你可要考虑清楚!”
桃灼斩钉截铁应道:“小人愿立下军令状!”
“王上,既然这位小哥愿意领命,何不让他一试?”帐中军医们连忙道,有个人去看看总会错不了,纵是再不行,就让他死马当成活马医啊!
襄扬王大笑:“好!朕就任命你为军中临时医官!”
说完,他解开腰间一件玉佩递了过去,桃灼接过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如朕亲临”四个隶书。潇洒俊逸。
“哇,这样的东西在现代应该可以换幢别墅了吧。”桃灼无耻的想。
看着桃灼痴傻的摸着手中的玉佩,襄扬王道:“这是朕的腰牌,一应事务任由你遗派。另外朕再令二圆陪同你前去!”
桃灼感激的跪下,暗道:“这襄扬王还算有点良心,知道让二圆帮忙。二圆就是圆圆,那个她捡回来的小丫头,在军中也只有圆圆知道她是女儿身!二圆过来,自己也有个帮手。”
想到这里,她连忙道:“小人领命!”
“去吧!”襄扬王挥挥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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