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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1-500-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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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妙也笑一笑,对朱宣道:“表哥,那我就都请她们来了。”
“好。”朱宣随意说了一句。
信去了以后,没有几天就都来了。不是一起来的,是陆续来的,因为不知道玉妙请了谁或者没有请谁,又不好问别人,就一个一个的来了。
来了以后就对了笑,原来也有你。
玉妙请了周寒梅和玉秀两个人。原因只写是接了来玩。
周寒梅心里明白了,来的时候很高兴。一见了玉妙就拉了她的手,亲热地道:“咱们进去说话吧。你还到房外来接我,这么冷的。”
进了房子里坐下来,又热乎得很:“下一次见你是成亲以后,估计就要叩头了,再想这样围坐了锦榻上说话再不行了。”周寒梅对玉妙什么时候成为王妃关心得很。
说得玉妙也笑了道:“也行的。”两个人坐在一起说了一会儿话,玉秀是近傍晚的时候到的。
也是一进来就夸:“姐姐现住的房子比园子里气派得多。难怪二婶婶和紫琼堂姐回去以后天天夸。”
玉妙笑一笑,让她也上榻上来坐,看了玉秀客气地道谢并上来坐了,很容易就可以看得出来玉秀不再象上次一样对自己是没有间隔的亲切。
这一次有距离感。
玉妙早有心理准备,喊了玉秀来并不是为了给父亲必姻,而买她的好。请了周寒梅来,不请她来,以后见了面问上一句也不好说。
难道闺友比血缘还要亲?既然得罪她没有好处,何必得罪她。我不是有了一个好名声的。要好好的维持着。
在朱宣面前是老老实实,只有赌气的本事。可是在玉秀面前,玉妙看她又是无所遮掩的了。
突然笑了一笑,难怪表哥这一次不怎么哄自己了。自己在表哥面前也如一汪清泉一样,是清澈见底,无所隐瞒的。
表哥在等自己去向他认错,就是不认错,表哥也不着急,该疼的地方一点儿不少,不该哄的地方也不来哄。
玉妙在心里一笑,不认错行不行。不就是哭着要去找姨妈,按表哥的口吻一定是在想:白疼你了。
不要表哥要姨妈,玉妙偷偷地笑。
再见到了朱宣时就言笑自若了,恭恭敬敬的奉茶去。问他:“表哥,如果是要骑马,我要带了我的小马去。”
朱宣哦了一声道:“周亦玉一定要去打猎。我说有女眷,有危险。她要来问你,你不许附合她。”
玉妙也不同意打猎去,赌气了那么久,时间太多,把自己在这里的一些关系理了一理,答应人家的事情要一件一件做掉。
答应了代为做媒,又有了机会,要先忙眼前这一件事情。去打猎,还有时间互相相看吗?
就笑道:“放烟火也行,赏梅花也行。”
赏梅花,朱宣道:“俗得不能再俗,一年到头就是赏梅花,赏春花,赏完了桂花再赏菊花。”
玉妙笑了起来,朱宣看了她的笑容道:“我宁可在家里看我的妙姐儿。”
玉妙绯红了脸,对朱宣欠了欠身子,道:“天这么冷的,我也宁愿和表哥在一起。让他们自己出去相看去。”
朱宣也笑了道:“就这样办,让他们自己玩去。”又问玉妙:“最近总是不出去玩了,一下子乖得很了,想要什么东西不想,对表哥说。”
玉妙抿了嘴笑一笑,道:“要表哥陪我。”
朱宣道:“好,我把你的客人都打发出去玩去,我来陪你。”
第二天,第一张贴子是周亦玉的母亲周夫人的,请了玉妙和两位女客一起去做客。
去了以后,客人是不少的,房间里有五,六位文官或武官的夫人。田夫人与王氏也在。
大家见了礼,周夫人就先让玉妙:“上榻上去,那里暖和,倒不要坐在椅子上。”
田夫人和王氏也这样笑着说,玉妙就先上了榻上去,又让周寒梅和玉秀也上榻上去坐,大家坐着说话,谈论着过年要办什么样的年货,怎么请吃年酒。
田夫人就笑着问玉妙:“今年王爷不去京里过年,想来一起都不去,请你吃年酒,来不来的?”
王氏也跟了笑道:“我们作一天请你,不打扰你去别人家,新来了一班的好耍百戏的,到时候请了来给你看,好不好?”
玉妙当然说好,闷了足有一,两个月,现在过去了,觉得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几位夫人就凑趣,把各自请的时间都订了下来。周寒梅与玉秀见了一室的锦绣衣裳,只低了头听着不说话。
有人问她们才回答一,两句。
正文 第一百七十四章,做媒(二)
徐从安看了玉妙坐着写字,自己也看了一卷书在看。教了妙姐儿看书,自己上午也可以腾出些时间来看看书。
上午除了王爷的重要事,一般的事情都不来找自己。
讲完了书,玉妙写字背书去,我也可以歇一歇了。
前不久刚办了一件王爷交待下来的大事。徐从安笑笑,自己也是很满意的。
“徐先生,有客来访。”朱喜走了进来:“是您的同窗史敬功幕僚。”
徐从安哦了一声,一般的人还真不敢找到这里来。史敬功是自己推荐给王爷的,虽然不会武,这一次却是尽力尽力的做事情,王爷也很满意。
王爷就不喜欢只会纸上谈兵的酸秀才,读书要明理。这是王爷常说的一句话。
“请他进来。”徐从安自己也走到了门口迎了史敬功进来。不是个得意的幕僚,你想进也进不来。门口一堆门神。
史敬功进来坐下来,这一间房间也分了里外间。房间里香熏扑鼻,暖和得很。看桌上摆了满满的书,又插了一瓶梅花,色如胭脂,数枝横斜,笑了一声道:“从安兄风雅得很哪。”
徐从安看了里间,轻声笑道:“我才不管这花草,是妙姐儿喜欢插这个。”
玉妙插了新鲜花,就会送到书房里,给王爷,也给先生。这一点上徐从安满意得不能再满意。尊师当然高兴。
史敬功也放低了声音。那锦绣玉织的帘内一定坐的是娇如凤凰的沈姑娘。
过了一会儿,门帘打开了,一个灵秀双目的女孩子走了出来,手里捧了功课,垂首走过来,恭敬地递给徐从安:“先生,我写完了。”
徐从安看一看,又递给了史敬功,史敬功不敢接,只看了一看。徐从安见他眼中也有满意的神色,一笑,妙姐儿现在就是我的体面。
就对玉妙说:“见过史先生,是我的同窗。现在王爷帐下幕僚。”
史敬功随了声音先站了起来,行了三揖,玉妙还了半礼。眼观鼻,鼻观心。礼毕,才笑一笑道:“史先生请坐。”
又对徐先生笑道:“是先生的同窗,中午就请在这里用饭,让他们备酒,下雪了,先生们就在这里吃完了倒暖和。”
徐从安笑道:“不用了,我约了史先生骑驴冲雪去,王爷不在,你回房去吧。”
“是。”玉妙行了礼,又向史敬功颔首。
史敬功见通往门外的门帘打开,进来了三,四个丫头,沈姑娘身上原来是穿了红色锦衣,金线绣了福禄寿喜,银狐的毛围领。
又送上来的也是一件大红色披风,为她裹严实了,帽子戴好。送上手炉给她抱着。丫头们一起给徐从安行了礼。
徐从安又交待了一句:“去吧,路上看着一点。”王爷不在家,我的责任最大。
史敬功轻叹一口气,想想那位自己教的那位苏姑娘,哪有这样的端宁。想想沈姑娘刚才吩咐说让摆酒又泰然。这还没有成亲呢,就象是她自己家。
看了他的一声轻叹,徐从安眼睛里有了笑意,你好好的跑过来,不就是为了看这个的。现在看到了,满意了?
两个人起来,说了骑驴冲雪喝酒去,就有了兴致。史敬功是要好好的请一请徐从安,这个差事全是托了徐从安才有的。
出门看那么大的雪,就有些为刚才的娇弱的沈姑娘担心,因前后无人,就笑道:“你的学生听说住园子里,这么冷的天走回去吃饭去。”
刚出了书房的院门,徐从安往一边示意:“秋天一到就搬回来,就住在那里,离这里最近的一重三进的院子。王爷在家都是中午在书房里吃饭了才回去。近得很。”
史敬功只扫了一眼就把目光收回来了。
大雪下得更大了,路上积雪踩下去能漫过了驴蹄子。史敬功也觉得意,去岁京中颇有些不如意之处,不然也不会为了束修去教那位苏姑娘。
今年军功里也有自己,一直听说南平王爷思贤若渴,来了以后竟然与传言一点儿不假。且赏赐丰厚。现在缺的只是一房家眷了。
徐从安正要和他说这件事情,两个人往好看的地方玩了一会儿,才找了一家干净的小酒店坐了下来。
“敬功兄,弟还欲逍遥去,不作糟糠之想。不知兄有弱水之思否?”总要先问问他的口风,难道不想成家硬塞过去。
一句话正问到了史敬功的心痒处,笑道:“薪俸足已饱温暖,如有好姻缘,请兄为我玉成。”
徐从安就笑了,对他说:“是沈姑娘的闺友,家里是小生意人,沈姑娘要做媒,人已请了来,就住在沈姑娘房里。王爷托了周怀武老将军的夫人张罗这件事。
昨天军功折子下来了,王爷看了老兄的名字,就问我,你有没有成亲。如果没有成亲的话,可以相看相看。”
史敬功眼睛都亮了,站起来对徐从安就长揖:“请兄在王爷面前为我多多美言几句。”史敬功来了这半年来一直在外书房幕僚,看了听了多少人挤破了头想往沈姑娘那里去,都是没有门路的。
真是一拍既合。徐从安倒了酒送过来,呵呵笑道:“男方的媒人非我莫属,我再请了薛名时将军一同为兄作媒。”
然后又告诉他:“女方的媒人除了周老将军的夫人,本来是订了尹勇将军的夫人,可是田夫人让田大人求了王爷,硬要作保山。一文一武就这么订了。”
王爷是不喜欢尹勇的夫人,背地说周亦玉是一个野丫头,尹勇娶了一个疯丫头。穿了小子的衣服出门,弄得妙姐儿回来也要做衣服,从来不教好的,跟了妙姐儿学还差不多。
薛夫人又事事是没有主见的,妙姐儿不跟这些人走,没什么合适的人走。都是些年龄大的夫人们,看了象长辈。要引导房里现有引导妈妈,宫里出来的比那些夫人们还要好。
史敬功一听这些人的品阶,沈姑娘要作主。岳家是个小生意人不是什么问题。沈姑娘家里不就是个小生意人。刚才书房里那一晤,更谈不上小家碧玉,隐然有了王妃的气派。
就笑道:“我觉得都挺合适的。”
徐从安觉得不合适,想了一想笑道:“尹夫人才只十二岁,要做媒人,还要再过几年再说。”
史敬功也明白了,自己都三十多岁了,要拜一位小媒人么。是不适合。田夫人是见过的,四十多岁的有了诰封,一脸的慈祥,这个媒人最合适。
正文 第一百七十五章,做媒(三)
朱宣不想管玉秀的事情,是如音悄悄告诉了玉妙的。
玉妙上学去了,玉秀就装不耐烦,让周寒梅一个人出去玩去。
天又冷,周寒梅也不愿意出去,见玉秀在房里不出来,就到祝妈妈那里。上次来知道这里有一堆针线上的人,天天帮了妙姐儿做衣服。
来看过一回,很羡慕她们的好手艺,就又过来了帮忙。
大家看到她都笑了,让她坐下来。祝妈妈与邢妈妈两个人都在。祝妈妈还要管一管玉妙的礼仪规矩,接人待物。
邢妈妈才是一天到晚就看了丫头们做衣服。
周寒梅顺手拿过来一根盘扣子的绊子来,还没有缝合,就缝了起来。缝了几针就笑问人:“我这个不知道做的可不可以?”
祝妈妈就看了看,笑着让她针脚再细一些,又拿做好的给她看。
周寒梅就红了脸,重新再做。看了看做的都是红色,紫色,象是吉期上用的里衣,贴身的鞋脚,又爱东西精致,心想,学些这个也不错。
如音在玉妙房里带了小丫头们收拾房间,重新打了窗户透透新鲜空气,再关了窗户重新熏香。又交待了:“姑娘回来换的家常衣服,放到熏炉熏暖了。”
然后打帘子出来看新鲜的花怎么还没有送来,摘个花有这么慢,小丫头们都去淘气去了。
就看到玉秀从房里出来往院子外面去了。刚才院门外,王爷刚走过去。如音就悄悄地也走过到院门那里站着。
门上有两个守门的妈妈,大家都不说话。听外面话已经结束了。玉秀说了一句:“表哥慢走。”
如音忍住了笑,悄悄又走回来,一个人坐在房间里笑了一回,表哥慢走。这是什么话!
如音是从京里太夫人那里来的,京里亲戚有多少,姑娘小姐又有多少,来的时候和若花一起才七岁,王爷不到弱冠,还是侯爷世子。
一年到头在军中,过年一回来表情越来越凝重威严。因为长得太好,先还有嫡亲的表姐妹堂姐妹喊声大表哥,后来就变成大表兄。
也越来越不荒唐了,后来再喊就成王爷了,人也越来越冷。宋表姑娘天天不见面的人,去年见了王爷听说喊了一声表哥,被京里两位姨娘一阵嘲讽:“表姑娘就应该这么喊。喊王爷也喊得生分了。”
孙氏那间房子太不隐蔽,说什么都有人能听得到。
如音笑完了,觉得这件事情只能对姑娘说。如音做事也谨慎,和若花最好,可是做差事,若花不乱与她说什么,如音也不乱和若花说什么,背后评论主子是最不应该的。
太夫人从小就这么教导她们,有话就直接来回。
如音还是想了两天,才在晚上当班的时候悄悄回了玉妙。是想好的话。
当时玉妙刚睡下来,如音为她掖被角,坐在她床沿,悄声笑道:“姑娘说件事儿给你听,六姑娘说不耐烦,这几天白天总不出门。带了一个小丫头来,天天在院门首玩。
前天王爷从门口过,小丫头就进来了。六姑娘就出去迎了王爷说话呢。”
玉妙也觉得有趣,往外面看了看,再看了如音。
“我过去了,只听到一句,表哥慢走。”如音眼睛里都是笑意。
玉妙先还听了,就笑一笑,闭了眼睛睡了。过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侧了身子支肘看如音,两个人笑得都用手握住了嘴,肩头都抽动着。
那是一个好亲近的人吗?远看着权势熏天,近一点的人没有不怕他的。他要想知道什么都要刨得一清二楚。不想让你亲近,脸一拉能把你冰到十万八千里外去。
可能是因为年青的原因,怕震不住人。玉妙现在有些理解了。表哥为什么总是规矩,礼仪的。他自己也是行步动步都威仪种种。
想想去过了宫里,也就可以理解。国法大于家法,学了这么久了,这一点总是理解的。
如音看玉妙还在笑,为她拉了被子,姑娘支了肘笑得浑身颤动,不住地进风。
“姑娘睡吧,看着了凉,又要看王爷的脸色了。”除了若花,只有如音敢这么说话。如音背后也很纳闷,只是没有人说去。
如音自己就不爱吃药,中药一股子味闻到胃都要抽。但是生病与否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这么多人看着姑娘,难道姑娘自己想生病想药吃,想吐得哭个不停。
一生病王爷就要摆脸色了,对了姑娘还好一点,吃药还要哄着,姑娘房里的人就要天天看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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