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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凤在上,龙在下-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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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倾寒点了点头:“我试了味正好;可惜我只会**蛋面;不会煮肉面,你将就着吃罢。虽说你出去也吃了不少东西,但我……嗯……”后头略带着埋怨的话,被凤璇阳的吻吞入了腹中,再不可闻。
  浅浅的一吻后,龙倾寒轻轻地推开了凤璇阳:“快些吃罢。”
  “好,不过……”凤璇阳挑了挑眉,“本座要同你一块吃,你吃一口本座吃一口。”
  龙倾寒微微蹙眉,便又点头答应了。凤璇阳笑着揽过他,夹起一筷子喂他吃了一口,自己再吃一口。
  “倾寒,今儿怎地恁个乖,莫非是本座昨日调|教有方?”
  龙倾寒没有答话,他只是垂下了眸,敛下眸里的暗涌。方才他离开千语楼后没多久,左思右想又觉得不对,便暗中又跑了回来,到另一间雅间探听。因而,凤璇阳与宋公子的对话,他都听之入耳。
  然,他越听越是心忧,凤璇阳口中的老骨头是谁,他究竟为何要杀他们。尚有,这杀手又是何人派来,目的是他,还是凤璇阳。若是他,那为何,若是凤璇阳,又是何故。一种不祥的预感漫上心口,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事情被他遗忘了,若是能抽丝剥茧取出其中关键,兴许便可明白一切。
  他兀自在幽幽的出神,全然没发现凤璇阳也在注视着他。凤璇阳眸里流动着不明的光,最后他摆出了一张笑脸道:“倾寒,明日,我们便上路罢。”
  “啊?去哪儿?”龙倾寒呆呆地还未反应过来,愣了愣神,这才摸了摸头道,“噢,去苗疆。是了,你的伤好了么,若是未有,还是多歇息几日罢。”
  “好了,你放心罢!”凤璇阳用力地一拍胸脯,结果被自己入嘴的汤汁呛到了,心疼得龙倾寒连忙轻拍着他的背安抚。
  “你若好了,那便上路罢。不过前去之前,我还有些事要办。”
  “你要办啥事?还瞒着本座不成?”凤璇阳咬了他耳垂一口,不满地道。
  龙倾寒觑了他一眼:“我想寄封家书给爹娘。”
  “哦?你想说些甚?莫非是邀他们一同前来,参加我们俩的婚宴?”
  龙倾寒拍开了凤璇阳的脸,不再理会他。他唤小二送来了纸笔,便走到一旁写起书信来。
  凤璇阳也明事理,知晓这是他们家事,是以也没上前去偷看,兀自在那吃面,待他吃完时,龙倾寒也写好了。
  龙倾寒将信折叠好,便往门外走去:“我出门去传家书。”
  “唔。”凤璇阳掏出锦帕拭了拭唇,随意地应了一声。他站起身走到了窗台边,待看到龙倾寒消失在目光中后,他便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模样别致的东西,放到嘴边轻轻一吹,发出了很古怪的声音。
  没多久,一阵风动,一个人跪倒在了他的面前。
  凤璇阳倒了一壶茶,浅浅轻啄,命道:“去截下他的家书。”
  “是,属下遵命。”此话一落,又闻一阵风动,顷刻间人已不见了踪影。
  龙倾寒回来时,凤璇阳正翘着个二郎腿玩着自己的手指,听到有声响,凤璇阳抬眸笑道:“倾寒,你回来啦。”
  龙倾寒点了点头:“嗯。”
  凤璇阳连忙站起身,拉着龙倾寒坐下,竟破天荒地站在龙倾寒背后,给他锤起背来。
  “璇阳?”龙倾寒不由得疑惑起来,侧着头问了出声。
  “嗯?怎地。”凤璇阳一挑眉头,面带喜色。
  龙倾寒更是疑惑了,他抓起了凤璇阳的手,质问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究竟有何事,不妨直说。让凤大教主给我捶背,我可承受不起。”
  “啧啧啧,倾寒,你此话便不对了,本座辛苦你照顾了本座恁多日,没有辛劳也有苦劳,是以本座便低下姿态,给你捶捶背,按揉一会,你却怎地这般怀疑本座的好心。”
  龙倾寒扬了扬眉头,发觉凤璇阳神情自然,不似作假,便放心地放开了他的手,转过身去,锤了锤自己的右肩,“这里。”
  “好。”凤璇阳脸上扬起了一抹诡异的笑。
  月光斜照进来,带着一丝清凉的风拂进,炎炎夏日的夜晚,带着微凉的气息,又夹着蚊虫浅浅的嘶鸣声,不禁让人泛起慵懒的睡意。龙倾寒闭目享受着凤璇阳的按揉,鼻尖微动,只觉数缕花香随风飘过,更是让他不禁沉睡。缓缓地,他耷拉下脑袋,软软地睁眼,复又按捺不住地阖起。
  “睡罢,你累了。”耳边传来低沉而蛊惑的声音,酥酥麻麻地串入心窝,催眠着困顿的心。
  他慢慢地闭上了眼,低声应道:“好。”身子往身后一靠,满足地梦语一声,“抱我上床。”
  “好。”凤璇阳温柔地搂紧他,轻轻地在他额头落下一个吻,眼底一亮,便怵地伸指点上他的睡穴,将其抱起,温柔地放在了床上。
  而后,凤璇阳便这么静静地坐在床边,欣赏着龙倾寒清秀的容颜,越看越痴,眼里只倒影着他蓝白相间的身影。他轻轻伏下|身,在他的唇上落了一吻,幽幽叹道:“倾寒,无论发生何事,你要相信,我*你。”
  也不知看了多久,他才起身,从怀里取出一个那别致的东西,走到窗口对外而吹。不一会儿,一阵微风拂起了寥寥帷帐,一个黑衣男子跪倒在凤璇阳脚边,将手里的信封双手奉上。
  凤璇阳伸手接过,赞赏地点了点头,而后便小心地撕开了手里的那封信,查看起来。越是往下看,他的目光凝得越重,眉头都拧紧了。看完后,他将那信放置一旁,摸着下巴,沉思了一会,便取过属下递给他的纸笔,快速地写了几个字,最后折叠起来,放进原先被拆开的那信封里,而后将其一起递给属下,“送去。”
  “是,属下领命。”那属下恭敬地应答。
  凤璇阳点了点头,勾手让那属下凑了过来,低声在他耳边又叮嘱了一些事。
  听完后,那属下有些惊诧地抬头道:“教主这……”
  凤璇阳没有解释什么,他一甩袍袖,不送拒绝地道:“去,照办。”
  那属下犹有些迟疑,但毕竟主子命令他不可违背,是以只得点了点头,而后躬身告退了。
  那属下走后,凤璇阳这才将原先取出的信又看了一遍,反复地抚摸着上头那清秀娟丽的字体。他微微一笑,*怜地看了那熟睡的男子一眼,便将手里的信折叠起来,放入了自己的怀中。
  当龙倾寒幽幽醒转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剧烈的震颤,自己的后|庭似被一样东西充盈,一下一下地撞击自己最敏感的花心,“嗯……”最敏感的地方被触上,他不自觉地吟了一声。
  “倾寒,你醒了?”凤璇阳的声音从他头顶上传来,扬起无赖的调笑声。
  龙倾寒转了转眼,意识逐渐清明,然而入眼的情况让他瞠目结舌。
  只见他与凤璇阳俱是浑身赤|裸,他的双腿正挂在凤璇阳的肩头,被重重地压到了胸口的位置,而下方他最私密的地方,正接受着重重撞击。
  “混账!”一醒来,便感受到这般激烈的冲撞,饶是龙倾寒性子淡,也不由得恼怒起来,他扭动着身子意图分离两人的部位,然后凤璇阳却是邪气一笑,更加加重了撞击,每一次都朝那最深的地方顶去,激得龙倾寒他浑身震颤。
  “你个混账……你作甚……啊……”龙倾寒的身子扭动得愈加厉害,而凤璇阳索性便将他的手扣紧在了床头,十指相缠,让他动也动不得。
  “呃……”最敏感的地方被触碰,龙倾寒的神智又渐渐飘远,他哑着声问道,“你究竟想作甚……嗯……”
  “嘻,”凤璇阳笑着亲了他一口,“明日我们便要前去苗疆了,此去路上艰辛,本座怕没空余时间来销想你的销|魂滋味,只得趁今日仅剩的时光,多享受享受。”
  “唔……”滴滴热汗从额头滑落,龙倾寒紧咬着双唇控制自己逸出的呻|吟,然而却是抑制不住,总是被击得浅吟出声,忽然,他脑海里闪过一丝光,想到方才自己突然沉睡过去,怵地惊醒道,“莫非方才是你捣的鬼!”
  凤璇阳眼底划过一丝光,他笑了笑:“嗯?方才?噢,你说将你昏迷的事儿啊。不错,便是本座故意的。如何,闭着眼边睡边享受的滋味如何?喜欢么?”
  “喜欢……”龙倾寒粗重地喘了口气,“喜欢个头啊!”
  “嗤,倾寒,你这嘴越来越厉害了,让本座调|教调|教一番。”凤璇阳旋即低下|身,凑唇吻上龙倾寒的嘴,肆意地在他唇内搅动,一旦他想说话时,他便会卷起他的舌头,把他所有的话都吞咽腹中。
  龙倾寒的神智渐渐又被带离,因而他完全没注意到,凤璇阳的眼里并无情|*时的欲|火,反倒流露出不明的意味。
  最后,当两人一同到达高点时,凤璇阳才缓缓抽|出,放过龙倾寒,然而,没多久——
  “嗷——你又踢本座的命根子!”




☆、第五十七章·初见红莲蛊发作

  第二日一早;龙倾寒是被一阵呻|吟声吵醒的。他惊愕地睁眼;便见凤璇阳正背对着他,蜷缩着被子;瑟瑟发抖。
  他一骇;惊醒过来,赶忙扳过凤璇阳的身子;关切地问道:“璇阳;你怎地了?”
  只见入眼的凤璇阳竟是满头虚汗;嘴唇苍白,他紧闭着双目,身子在剧烈地颤抖,而他额上的红莲印记竟比平日里还鲜艳妖娆;那赤红的颜色如血一般的刺眼。
  “璇阳;璇阳!”龙倾寒搂紧了他,急切地道:“怎地了,可是红莲蛊发作,该怎办,该怎办?”一向冷静的他,这时竟紧张得不知所措,迷茫地只能问着凤璇阳,没有解药的红莲蛊,他该如何救治。
  这时,凤璇阳怵地睁开了双眼,龙倾寒一骇,那双眸竟是赤红的血色,流动着嗜血无常的凶光。乍一看到这双眸,龙倾寒浑身一抖,有一种仿若置身在红莲之火中,承受着炼狱般烈火烧灼的痛感。
  “你……”龙倾寒被骇得说不出话来了,他缓了好几口气,才将自己从那魔障中拔足出来。
  思绪忽地飘忽到了几个月前,他第一次见着凤璇阳的红瞳,还是在“顾舞”被杀之时,那时只是轻微地一瞥,他尚以为是自己眼花便没有在意。如今亲眼见着,他可算是明白为何顾舞在临死前会双目大睁,面容恐惧了。只因,这双眸,有魔性,有一种要将人吸入地狱的魔光!
  “倾寒。”察觉到龙倾寒面色苍白,凤璇阳旋即快速地闭上了眼,不再看他。
  “璇阳,你……”龙倾寒打了个激灵,恢复了过来,他关切地问道,“现下该怎办?”
  凤璇阳剧烈地咳了几声,将自己的身体往龙倾寒的身上凑,动了动身,满脸虚汗地软声道:“我的衣裳,有瓶药。”
  龙倾寒一怔,旋即伸手入他的怀里,从中摸出了几瓶小药瓶,紧张地问道:“哪一瓶,哪一瓶?”
  凤璇阳的唇色苍白,动了动耳听声道:“药瓶最小,药最少的一瓶。”
  龙倾寒点头,挑出了里头最小的一瓶药,倒了一颗出来,赶紧喂凤璇阳吃下。
  药滑入口中之后,凤璇阳脸上的苍白渐渐淡去,嘴唇也恢复了一点血色,然而,他额际的红莲依旧红得可怕,丝毫没有淡去的模样。
  “倾寒,此药还有多少?”凤璇阳微微转头,靠上龙倾寒的臂膀问道。
  龙倾寒一怔,拿起那药瓶数了数,惊见里头只剩下了两粒药。他的心头一凉,握着药瓶的手瑟瑟发抖,犹豫了半天都没敢说出口。
  “可是为数不多了?”凤璇阳虽未睁眼,但却从声音里听出了个大概。
  龙倾寒心头一痛,搂紧了凤璇阳,无奈地低唤:“嗯。”
  “呵,”凤璇阳清咳了几声,“我二十岁后便出现了这等症状,寻过大夫也查不出症结,是以我教药师便调配了此药予我,以安抚我一时的躁动。却没想,此次出来太久,一时不查,竟消耗完了,咳咳……是我太不谨慎了,这一年我内功大成,极少用药,我原以为我可抗得过去,岂知……咳咳……”
  “甭说了,甭说了……”龙倾寒搂紧了凤璇阳,心中大痛,“我一直都未发现你吃药,你……你当真是瞒得好啊。”
  凤璇阳歉疚地低下了头:“我不忍你心伤。昨日里我便觉身体有些不对,是以昨日方会对你……我不知晓,可还有明日的时光再抱你一次。”
  “璇阳,你……璇阳。”龙倾寒浑身一震,心生大痛。他不停地给他输送内力,轻唤着他的名字。除了将那个刻在心底的名字唤上几次,他已不知该说些什么了,内心的苦楚积郁难消,连安慰的话都出不了口。
  最后,他抱着凤璇阳唱了好几首歌,安抚着他睡下后,内心的躁动才能渐渐平息。
  他抬手拭去凤璇阳额顶的冷汗,幽幽地静望着床顶。
  多日来,在骆城里的欢声笑语,让他渐渐忘了,他与凤璇阳的命还牵连在一起,他们的命还掌握在一个没有解药的蛊手里!
  他抚上了胸口,觉得心脏阵阵刺痛,这便是连心之故罢,凤璇阳的身体不适,他虽没有产生特别的反应,但他的心却是痛得无法呼吸。
  不行!他目光一凛,如今这药也快消耗完了,他必须得想法子才是。
  他心疼地看了一眼虚弱的凤璇阳,将其温柔地放倒在床上,给他覆上薄被。
  轻缓地低头在他额际上落下一个吻后,他便拿着凤璇阳的那瓶药离开了。
  他带着那药走遍了骆城的医馆,想寻找那些大夫配制出相同的药,但得到的都是大夫们无奈地摇头,言说此药,他们也分辨不出其中配方。
  龙倾寒的心中仿若吹进了一股不会散去的冷风,让其阵阵冰凉。
  凤璇阳此次一发作,便意味着他的寿命又减少了一分,况且……龙倾寒怵然惊醒,凤璇阳的武功运用了如此多次,岂非意味着多运用一次,寿命便缩短一回。
  是了,他怎地忘了!该死的,他愤恨地将唇抿成了一丝线,双手紧握克制激动的情绪,凤璇阳在他身边嬉笑玩闹时,总是会让他忘记他是个中蛊而寿命将近之人,自己全忘了,忘了。
  那一日遭刺之时,凤璇阳又用了许多功力,如此,岂非是会刺激蛊毒发作,说不准,今日这般发作,便是多日积累之故。
  龙倾寒心头大痛,赶忙去了驿站,询问有何捷径可快速地前往苗疆,而驿站之人,给的答案却让他后脊发凉,只因唯一的捷径,乃是走过千骨道,穿过后头的万阴山,行过白雾之森,方可到达苗疆。
  而这一条路上的地方,光是闻之其名,便可知晓其中艰险之处。
  听闻那里荒无人烟,传言有吃人的野人怪兽,极其凶险,但凡去过之人,都无人安全归来。
  如今两条路放在了他的面前,是要选择慢慢地行去苗疆,以凤璇阳的命来赌,抑或是走凶险之地赶去,以自己的命护着凤璇阳。
  龙倾寒苦涩一笑,答案显而易见。他浑浑噩噩地走了客栈,发现凤璇阳已经醒了,正虚靠在床头,幽幽地望着窗外,嘴里喃着一首诗:“人生哪得几回生,但求活时不愧心。”
  龙倾寒忽地心头大痛,昨夜还很欢快的气氛,却忽地变成宛如生离死别般的沉重。复生前,那天人两隔的画面又一次在脑海里浮现,死亡的痛楚霸道地充斥着他的心。
  他摇摇晃晃地走到了凤璇阳的面前,心头哀苦地坐下,将自己的头无力地靠在了凤璇阳的肩头,嗓音是不停地颤抖:“璇阳,你说,我当怎么办,你告诉我,告诉我。”
  凤璇阳拥住了他,笑道:“我这不是好好的么,你兀自在那伤神什么。”
  “可是你的命……”龙倾寒怵地抬眸,又黯然敛下。
  凤璇阳的笑容弥漫在了眼角眉梢,他神色自然,若无其事般地道:“我的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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