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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日久生情 作者:北纬18度的椰子-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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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宜呛了口粥,感情这买卖还有后续?
丁西豪抹抹嘴,把餐巾丢到一旁,“你真打算和我划清界限?”
“没必要再纠缠。”时宜斩钉截铁回答。
“何秀锦现在在医院,头部受伤,昏迷不醒。你就不怕她醒来后反咬你一口?”丁西豪翘着腿,“你何必这么早就翻脸?以后需要用着我的地方多着呢。”
“这事我能解决,”时宜站起身来,准备出门,“咱就是一锤子买卖,过了今天就没明天。再不见!”
时宜潇洒的挥挥手,丁西豪冷不防跳过餐桌,将她扑倒在地上。
“你干什么?”时宜栽倒砸在地板上,瞪着他。
“向来都是女人说我无情,我今儿倒是见识到了,你才是真无情!”丁西豪一手抓着时宜的手腕,一手脱她的裤子,“既然你还没有走出这扇门,那就再陪我玩一次。”
时宜气得赫赫喘气,“你大白天的发什么疯!”
这晚上寻欢和白日宣/淫大不相同,女人羞□晚上,黑灯瞎火地两人往床上一滚,成就好事;可男人刚好相反,就爱白天里行事,看得清楚弄得明白,激情无限。
丁西豪是打定主意要给时宜个好瞧,唰唰两下脱了她裤子,却还留着上身的衣服,蜷起她的腿,邪恶地往下一撞,“向来都只有我喊卡才能停,什么时候轮到你在这说结束分手?”
时宜被他压在身上,头不断地往前冲,拱着身子想翻身,不料却更贴近他的火热几分。
丁西豪低吼一声,上下起伏的频率更快了,两人也没心思再争这口舌之架,都憋着口气红着脸,一个冲一个躲,一个用力一个紧张。
丁西豪终是受不了了,一拍她屁股,“放松点,夹这么紧,我差点出来了。”
时宜又羞又恼,下面一用力,唱反调似得夹得更紧,丁西豪闷吼一声,动作越发快了起来。
两人闹到下午,时宜无精打采地出门,丁西豪斗志昂扬地跟着她,泊车小弟把车开到门口,丁西豪接过钥匙坐到驾驶座上,冲时宜道,“上车,我送你。这离市区很远,打车也不方便。”
时宜两腿发软,上了车小腿肚还在打颤。
丁西豪看着觉得好笑,伸手去摸时宜的发顶,嘴里哄着,“打开车屉看看。”
打开一看,又是一个盒子,时宜望着他,丁西豪点点头,“看看呀。”
时宜皱眉一瞧,里面躺着把车钥匙,丁西豪拍拍方向盘,“这车是我昨天刚提的,上个月的新款车,适合女孩子开,送你的。保险交了,牌上好了,你直接开上路就行了。”
时宜把盒子啪的关上,扔回抽屉里,“我不要!”
丁西豪也不恼,“是不是不喜欢?那改天你亲自去挑辆你中意的。”
时宜火了,“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离我远点!”
丁西豪把车忽然刹住,停在路边,一锤方向盘,“老子我从来没有这样低声下气地哄过女人,你还想怎样?”
时宜梗着脖子,“我说得很清楚了,不要纠缠我!”
丁西豪眯着眼直勾勾的看着她,一字一顿的问,“你说真的?”
“真的!”
“那就给我滚下车!”丁西豪手握着方向盘,青筋爆出,深呼吸,极力压抑自己的怒火。
时宜也倔,拎着包二话不说就下了车。末了还把车门甩得震耳欲聋。
丁西豪坐在驾驶座上,踩下油门,从时宜身边呼啸而过,留下一股子尾气。
时宜软着腿一步步往前挪,下午两点正是太阳正炙热的时候,没一会浑身都是汗,时宜擦擦额头不停往下淌的汗,挥手看着从身边疾驰的第十部出租车,司机冲她摆手,后面已经载了乘客。
大概半小时后,时宜坐在路旁的树荫下休息,用手扇风祛热,只听嘎地一声,正面开来的一部车忽然调转方向,来个180度的大转弯,停在了时宜身边。
车窗摇下,丁西豪面无表情道,“上车!”
时宜不和他客气了,手脚并用地爬上了车,把空调打到最大对着脑门吹,抱怨这鬼天气能把白人晒成黑人。
丁西豪把空调调到二档,方向朝上,“对着吹容易生病。”
时宜瘫倒在椅子上,喘了半天的气,开口就是骂他,“你找的什么鬼酒店,离市区这么远。”
丁西豪冷冷地撇了她眼,“我开的酒店!”
时宜进了大门,就看到武成文正在大厅站着,看见她,大步走上前,“你怎么才来?”
时宜解释,“路上出了点事情。”
武成文不和她废话,直接领她上了顶楼的刑警队,“你们队长已经准备整队出发了。”
贺队长是个憨老头,见到时宜笑眯眯的说,“这位拳打教官,脚踢马云的女英雄来啦。大家欢迎欢迎。”
刑警一队一共十人,除三人后勤,一人办理退休手续之外,真正跑案子的也就六个人。可就这有限的人,屡屡破了大案要案。大家齐齐鼓掌欢迎新入队的伙伴。
时宜被老头这么一说,眼斜了武成文,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发,“哪有您说的那么厉害。”
队长哈哈大笑,“老头我可不是在夸你,你没有打赢武成文,那就是给我们全队丢人。下回继续努力,打败武成文!入队!”
时宜接到命令,立正站直,“是!”
贺队扫视一圈,“新来的几个人跟我去办新案,其他人继续追查毒品案。”
时宜,“着装还是便装?”
“着装!”
坐在呼啸的警车上,李礼对着镜子整理帽子,“贺队,我们去哪?”
“温家。”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的那个温家?”常风问。
“那家子一时半会还垮不了,刚才接到他们报案,说是被偷了一副价值千万的珠宝项链。”贺队把车停在温家大门口,出来几名保安,贺队把车窗摇下,“办案的!”
“证件呢?”
李礼把警官证递给他。
保安打了个电话,核对了信息,开门放人。
“这出入挺严的。”时宜道。
“因此能从这里把画偷走,不是易事。”贺队评论,“很大的可能是内部作案。”
“或者内外勾结。”时宜补充。
贺队点点头。
时宜在温家生活过五年,再一次回到这里,她有些恍惚,站在客厅的楼梯处打量在四周,不由愣神。
常风拍拍她的肩膀,“看呆啦?”
时宜指指墙壁,“挂了不少名画呢。”
管家在一旁道,“都是些赝品而已,真品都已经收藏好了。”
温家历来经商,几代人积累了不少财富,纵使外人质疑他们经济状况大不如前,可过得扔是挥金如土的日子。
温老爷子已七十高龄,身体还很硬朗,仙风道骨坐在沙发上品茶,将情况描述一番,“被盗的话乃是老夫人传家的项链,平时都存于收藏室内,不料昨天发现被盗。实乃可气可叹也!”
贺队问,“为什么昨天不报警?”
温老爷道,“昨晚发现不见,我立即命人关上大门,召集所有佣人,将屋子翻了个底朝天,确定此画被偷后,才打电话报警。希望能借助警力侦探缘由,替我找回此画!”
时宜瞟两眼走廊,“那走廊上那副《天池石壁图》是假的了?”
温老爷子看了看时宜,“没想到小丫头也懂画?走廊上那副的确是副赝品。”
第一卷 25珠宝失窃案2
与温老爷子聊完,一行人下楼召集佣人进行谈话。
贺队问管家,“一共多少个佣人?”
管家比了个手指,“十个!”
“哟,人不少嘛。”李礼道。
管家摇摇头,“大不如从前啦,以前最多的时候有五十人,现在人都走的走,散的散。这不前几天还走了一个。”
大家互相递了个眼色,时宜问,“谁辞职不干了?”
“一个叫李强的,前几日说家里老母重病,辞了回乡了。”
“他是做什么的?”
“主要负责园艺。”
时宜把李强的资料详细记录在本子上,准备回去后从信息系统里调他的资料查核一下。
一楼书房走出了一位客人,穿着风衣戴着帽子,鼻梁上还架着一副墨镜,乍看一眼像是从电影走出来的毛利小五郎。时宜忍着笑问管家,“这位是谁?”
管家道,“来买画的客人。”
时宜奇了,“你们家的名画还对外出售?”
管家摇头,“老爷子收藏的名画是不对外售出的,这位客人是打算买挂在客厅的一副赝品。”
时宜和同事不约而同皱了眉,贺队挥手让时宜到一边,私语,“我带其他人对在场人员进行排查,你负责去打听下刚才那个人是谁。”
“是!”
时宜站在书房门口敲敲门,书桌后背对着的人转了过来,迎着阳光,耀着时宜的眼,让她有种恍然隔世的错觉。
“你好,警官。”
还是一样的温柔,一样的语气,一样的温文尔雅。时宜镇镇心神,回,“你好!”
温仁轩从椅子上起身,走到时宜面前,微笑道,“没想到是位如此年轻美貌的女警。”
时宜的内心在荡漾,可仍是板着脸对面前的男人微微点头,“你好,我叫伊时宜,是负责此次案件的警官。现在有些问题想向你询问,请你配合工作。”
“你好,我叫温仁轩,很高兴认识你。”温仁轩伸出手轻轻相握,时宜心神一荡。
“刚才走出去的人是谁?”
“一位私家侦探。”
“为什么而来?”
“受顾主委托来买一副画。”温仁轩指指外面,“走廊上挂着的那副——《汉宫春晓图》。”
时宜跟着温仁轩走到画前,画的尺幅很大,作为装饰性绘画来说属于巨制,几乎占了拐道走廊的一大半面积。
“有人想买这幅假画?”
“是的,而且出价不低,”温仁轩也觉得奇怪,不过他为此举找了个理由,“也许对方也是个收藏家,对这幅很感兴趣。”
“你可知是谁委托这位私家侦探的?”时宜问。
温仁轩摇摇头,“保密是私家侦探办事的基本原则。”
“介意带我四处走动下吗?”时宜低头,“我想看下四周的环境。”
温仁轩做出个请的姿势,“非常乐意!这边请!”
对这个花园,时宜再熟悉不过了,她曾在这看到谭雨思和她前世的丈夫温仁斐寻欢作乐,行那苟且之事。
再多的痛苦回忆都抵不过此时与温仁轩在花园小径上闲步。
直到收队,时宜才恋恋不舍地与温仁轩告别,离开她两世温暖的来源。
回到局里,贺队召集大家开会,将手头上的资料汇总分析。
李礼翻开记录本,“屋子里所有的佣人几乎都有不在场的证据,除了辞职不干的李强外。”
“不排除他们有互相做假证的嫌疑,”贺队道,“这并不能排除其他人作案的可能性。”
贺队看了看时宜,“你怎么想的?”
时宜仍在回味,忽然被点名,一时反应不过来,常风在旁边推推她,小声道,“贺队问你搜查的情况。”
时宜想了想,“我觉得有两个疑点。”
贺队点头鼓励她说。
“一是在这个时候辞职的李强,二是前来购买假画的侦探。”
“继续说。”
“暂先不说李强,且说今天出现在温家大宅的奇怪侦探,居然要花十万购买一幅赝品,这本身就不同寻常。”
李礼说,“也许买家就好这口?喜欢搜集假画?”
“即使收集假画,也不会花这么大的价钱,费这么多的心思,还专程聘请私家侦探来购买一幅粗劣的临摹品。”
常风摸摸下巴,“我倒没有看出来这幅画有多假。”
李礼一拍他肩膀,“哥们你懂啥?真画摆你面前,你都有眼不识金镶玉。”
时宜解释,“这幅真品一直收藏在北京博物馆里。”
贺队皱眉,“你确定?”
“当然,它挂在哪面墙上我都一清二楚。”
贺队当机立断,“去拜访一下这位私家侦探!”
下午,全队在世贸大厦的105号房见到了这位侦探。
瘦高的梁亮先生有35岁上下,衣服上镶嵌着一些镀金的纽扣,从衣着上看是位很注意细节和外表的人。
贺队将情况向他简单描述,“希望你能配合我们工作。”
梁亮似乎已有心里准备,“其实我对这事也有所怀疑,但是你们知道,客户是上帝,客户的要求我而已只能无条件的去服从,即使我认为花这么大的价格购买这样一幅假画,的确是得不偿失。”
“是谁委托的?”贺队问。
“一位叫罗奈的先生,他说自己是做木材生意的,经常参观各地的画廊,自己也喜欢收藏,去年就曾经以350万的价格买了一幅法国18世纪肖像画家格勒兹的作品,现在,他又对《汉宫春晓图》十分感兴趣。”
梁亮猛吸了一口烟,继续说,“罗先生告诉我,他本来是去温家谈笔生意的,可在府内却发现了那幅画,而且一口咬定那就是原画,绝不是复制品。因此委托我将它买过来。”
“温家愿意出售吗?”时宜沉思了片刻,问道。
“据说温家最近手头有些紧张,我想我的出价会让他动心。当然,罗先生也说了,价格可以继续加到三十万以内。”
“罗先生为什么不亲自去?”时宜问。
“罗先生的解释是,首先,双方在洽谈生意时,谈判破裂,温家对他印象不佳;其次,罗先生要去外地办事,三天后才能回来。”
“但是那幅画明显是赝品。”时宜用笔点点本子。
“是,温老爷子非常肯定的告诉我了,那副画绝度不是正品。”梁亮也说出自己的疑惑,“因此我对这件事情也是非常怀疑。”
时宜将刘强的照片递给梁亮,梁亮看后非常震惊,居然就是那位委托他办事的罗奈先生。
几人互相微笑,这件案子有了眉目。
“您那扇门后面是什么?”贺队指着办公室的一扇门。
“是一间放资料的小房间。”
“很好,明天我们我们来了就先躲在那里面。”贺队站起身准备告辞,“今晚告诉你的委托人,那副画已经买到了。请他明天过来取。”
梁亮点头称是,送一行人到门口。
回去的路上,常风丈二摸不着头脑,问贺队,“这案子就快破了吗?”
贺队大笑,“是啊。”
“为什么?就因为一幅假画吗?”
时宜撇撇嘴,“你想想,为什么辞职的佣人要千方百计买下客厅的假画?”
常风摇头。
时宜,“一会跟我们回温家取回画后,你就知道了。”
贺队接了个电话,把车停在路边,回头对时宜道,“我要带李礼和常风去夜总会蹲守,那里犯了个命案,取画的事你一个人去。”
“是!”时宜下了车,看着警车远去,一摸裤袋,“哎,好歹给我留个打车钱啊。”
半个小时候,时宜在温家大门口看到温仁轩的车。
“伊警官你好,过来是不是有事要办?”温仁轩探出车窗和时宜打招呼。
时宜将来意说明,温仁轩挥手让她上车,“我载你进去!从这到门口还要走半个小时。”
时宜第一次坐温仁轩的车,一张小脸只敢看窗外,不敢冲他张望。
“伊警官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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