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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晏世孽花-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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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从四品夫人,马车只能在宫外停下,波愁扶着我下车,可巧的是李公公迎面走来,见我喜道:“夫人吉祥!”我想笑可笑不出来,支唔道:“吉祥不了啊,重伤在身,又有事求见圣上。”李公公听我这么一说,又看着我面色扭曲的站立不住,小心翼翼的说:“夫人此刻恐怕不见皇上的啊。最近边关告急,南邻楚国不断骚扰边境,皇上正在书房内商议国事,心情非常不好!”我无奈的点头,“谢公公好意,不过我不见不行啊,请公公代为通传吧。”李公公面有难色的低头:“小李子职位不够,无法通传,只能带夫人一程了,夫人请。”说罢,在前方带路,波愁将我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揽在身上,走的我头晕眼花,暗自感叹,这天底下最有钱的主儿就是不一样,要见个面,竟然比黄泉路还长……
“通通一群饭桶!朕养着你们这些大臣有什么用!区区一个楚国竟然无法将他驱出国境!哼!”宴楚善狂爆的声音传了出来,震得柱子一愣一愣的,李公公吓的冲我行一礼飞也似的跑了。我拍了拍波愁的手背,径自推门进去。众人见我进来俱是一愣,看着我如鬼一般,目光惊惧,皇上双眼瞪着如铜铃一般,指着我,抖着声音说:“你……你……你竟敢私闯朕的书房!”我直直跪在地上,大声说:“臣妾愿带军赶往边境,驱逐楚兵!”众人倒吸一口气,浑圆的眼睛都盯着我,屋里静的很,似乎没有人喘气。我又大声喊道:“臣妾请皇上下旨,赶往边城驱逐楚兵!臣妾立下军令状,必定凯旋而归,城在人在,城失人亡!”说完重重的朝地面磕了个头,这一头使了重力,碰的我晕头转向,头顶传来皇上的讥笑:“就凭你?哼!别白白的浪费了朕的军队!”我抬起头看着他,缓缓的说:“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域民不以封疆之界,固国不以山溪之险,威天下不以兵革之利。
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故经之以五事,校之以计,而索其情: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将,五
曰法。道者,令民于上同意,可与之死,可与之生,而不危也;天者,阴阳、寒暑
、时制也;地者,远近、险易、广狭、死生也;将者,智、信、仁、勇、严也;法
者,曲制、官道、主用也。凡此五者,将莫不闻,知之者胜,不知之者不胜。故校
之以计,而索其情,曰:主孰有道?将孰有能?天地孰得?法令孰行?兵众孰强?
士卒孰练?赏罚孰明?吾以此知胜负矣。将听吾计,用之必胜,留之;将不听吾计
,用之必败,去之。
计利以听,乃为之势,以佐其外。势者,因利而制权也。兵者,诡道也。故能
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
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挠之,卑而骄之,佚而劳之,亲而离之,攻其无备,出其
不意。此兵家之胜,不可先传也。
夫未战而庙算胜者,得算多也;未战而庙算不胜者,得算少也。多算胜少算,
而况于无算乎!吾以此观之,胜负见矣。”朗声说完,室内已鸦鹊无声,这是孙子兵法的第一段,我曾经痴迷于孙膑的才华与悲凉的命运,所以前世经常研读他的著作,当然这些我不懂,我是会背,看到他们震惊的表情我心中半喜半忧。
“末将认为,梅花夫人可以领兵!”一个洪亮的声音出列,我看过去,是个半百的老将军,威风凛凛,体态魁梧。皇上似乎平静下来,坐回了宝座,扬眉道:“吴将军何以为?”“末将弛聘沙声半生,也曾研读过兵法,夫人所言甚为精妙,为作战的精华!臣以为,夫人可去!”皇上皱眉道:“言论再精僻也是纸上谈兵!”我急忙道:“皇上当然可以调派一名将军与臣妾同行!”皇上沉默半天,“你只是一个毫无背景的女子而已,如今承相大人卧病不在,过后再议吧!”过后再议,陆琼如何能等,“皇上!”我大声道:“臣妾以人头担保,只打胜杖!”“皇上,草民愿为担保!”波愁缓缓的推开殿门,轻轻的走进来,不紧不慢的跪下:“草民是凉魂殿主凤波愁,愿为梅花夫人做保,一同赶往边城,为国民驱逐楚兵!”“啊?凉魂殿!”“凤波愁!”一时间众大臣惊疑不定,喧哗起来,波愁拉住我的手轻轻握着,我稍稍平静下来,期待的望着皇上。
皇上闭目沉思不语,“父皇!儿臣以为可行!有凉魂殿的支持,梅花夫人有半数胜算!”我抬头望去,宴扬飞凝视着我,目光十分复杂,大殿之中人数众多,我心中焦急,刚才竟没有看到他也在此,没想到他肯为我说话,我对着笑了笑。宴楚善过了半晌又道:“好,即刻钦封梅花夫人为护国副将军,带军二十万,后日起程速往边城!至于大将军,沐爱卿你去!”“谢皇上!”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我飞快的回头,对上他对如冰的目光——沐风!
竟然是沐风,他竟然是宴楚善的大臣,如今是我的上司,护国大将军!我震惊的望着他,他并不看我,我心里充满了许多疑问,他本来就是大臣呢,还是林万迟派来的卧底?又或是他本是大臣,是皇上派到林万迟身边的卧底?“梅花夫人请兵的目的是什么?”皇上的声音将我的思绪召唤回来,我俯身低头,轻声道:“皇上知道的。臣妾有二事相求。一求陆琼的解药,二求圣果二枚。求皇上以国家为重,赏赐臣妾吧!”有股无形的压力压的我支持不住,屋内被皇上的怒气所包围,没有一个人敢说话,波愁轻轻拍着我的手,皇上终于怒道:“你竟然敢拿条件威胁朕?哼!还真以为大宴没有人就不能驱逐楚兵了!”“皇上息怒!”众人吓的一同跪地磕头,我冷静的说:“皇上心怀天下,臣妾是大宴的子民!求皇上救救自己的子民吧!”皇上沉思许久,终于开口道:“好,朕成全你,若你无法驱逐楚兵,朕诛你九族及所有朋友,包括整个凉魂殿,别想一人生存!”我战战兢兢的俯着身子,惊喜的连声答道:“谢皇上,谢皇上,臣妾必不辱圣命!”
我趴在床上如何也睡不着,医仙要救治陆琼和隐乔,所有人都在帮忙,而我体力早已不支,在回来的路上就已昏迷不醒了。此刻虽然醒了,却又被波愁点了穴道,无法去探望。看着外面天已蒙蒙亮了,心焦如焚。已经过去一夜了,不知道陆琼怎么样了。心中干着急,却无计可施,“吱”门被推开了,我慌忙看去,波愁轻轻笑着走过来,解了我的穴道,将我轻轻抱起,柔声道:“我带你去看陆琼,他的毒已解了,张惜帘说他很快就能醒了。”我听他一说,放下心来,呵呵的笑着,“那李大哥呢?”波愁微微皱眉,“隐乔兄的伤拖的太久了,颇为费力,医仙还在为他活动筋脉。”我心中隐隐不安,“会有后遗症吗?”波愁摇头。远远便听到轻落的声音:“陆大哥,你醒来,来人啊,陆大哥醒了!”波愁听见飞快的带我进了屋子,轻落正站在床边,激动的抹眼泪,我推开波愁,踉跄的奔过去,看到陆琼睁着双眼看着我们,我颤颤的拉着他的手,“陆大哥?你还好吗?”他看着我的眼神非常的陌生,终于开口道:“你是谁?我在哪里?”宛如一桶冷水浇下,我顿时如掉入了冷窖,僵住了。
张惜帘收回二指,看着我们微微皱眉:“毒性太过猛烈,他的记忆无法恢复了。而且你们最好不要去催促他想起往事,顺其自然吧。”说完,又径自走向李隐乔的房间。轻落捂着脸,泪水已透出了她的双手,我愣愣的站着,陆琼,那个笑得如春风般的男子,为了我宁愿散尽家财的男子,为了我冒犯皇上被赐死的男子,他已忘了我了……波愁扶着我向外走,我无意识的跟着,陆琼难道就此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吗?他无父无母,现在又失忆,他原来是这样命苦的一个人,却将自己藏在笑容里……
“绮璇!”轻落追上来,我木然的说:“轻落,别哭了,陆大哥这不是好了吗。什么都没有性命重要啊!”轻落双眼通红,咬着嘴唇看着我,突然直直的跪下了。我立刻回魂,急忙的拉起她,不住的叱责:“你作什么,有什么事好好说,干什么啊!”她卯足了力气不起来,哭着说:“绮璇,你已经有凤公子了,你心里不爱陆大哥,现在他既然忘了你,就请你不要让他再想起来了吧,求求你,把他……让给我吧!”我的头轰的一声,双手颤抖着,她咬着牙道:“绮璇,就算姐姐欠你了,你把陆大哥让给我吧,我会好好照顾他一辈子的!你不爱他,就不要让他再痛苦一回了!”我收回双手,身子无力的依在波愁怀里。波愁轻轻的搂着我,不发一语。是啊,我既然已经选择了波愁,怎么可以让陆琼再次受到伤害,也许这是上天的旨意,就是要陆琼忘记伤痛,重新开始。我哆嗦着嘴唇,缓缓道:“轻落,你好好照顾他吧,祝你们……白头偕老!”
“起程吧!”波愁在屋外小声叫了我一下,我拢了拢头发,看着这间房,不知道将来可还有命回来。我已经给了倾城怜水他们四个每人一笔财富,嘱附他们偷偷离开,又将所有的银两一分为二,一份给了轻落,让他带着陆琼找个地方隐性埋名,另一半给了医仙,让他带着隐乔回雾绕山了。我不是军事家,不能保证此去必赢,只希望我一死了便可,他们不要受到牵连。
波愁见我出来,接过我的包袱,微笑着拉住我的手,府里静悄悄的,医仙他们昨日便走了,昭阳白云他们看样子也走了。院外有辆马车在等待,车夫一身军衣,马儿不耐的嘶叫,我回头望了望这梅花阁,我在京城里的家,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
波愁扶着我走到车前,轻落的声音从后面传来:“绮璇!”我回过头去,她与陆琼站在一起,光彩照人,果然是丰神俊郎一对绝配。陆琼一双眼睛柔柔的望着轻落,并不看我们一眼。轻落远远的看着我,诚意的说道:“祝你平安归来!”我笑的点头,风吹起她的长发,吹舞了陆琼的白衣,吹走了我的思念,将他们吹离了我的生活……我轻轻踏上马车,放下帘子,挡住了轻落的挥手告别,挡住了陆琼温润的笑颜,隔绝了外面的一切……陆琼,轻落,祝你们幸福……
已经入秋了,虽然坐在马车里,秋风还是不时的吹进车里,有时夹杂着些树叶。我无聊的擦拭着匕首,波愁在出京城后就先离开了,他说要去召集凉魂殿的暗卫先去打探消息,顺便集中人力,以备暗用。他不在,连马车里都是冷冷的。“夫人是要去打仗的,日日坐在马车里,养尊处忧,到了边城,如何征战沙场?”我收好匕首,打开帘子,果然沐风策马并排而行,看见我,冷冷一笑,讥讽道:“你已贵为从四品梅花夫人,不在是流浪江湖的疯女子,就应该谨守本份,做好你的夫人。非要抢着功劳去打仗,哼,自找苦头!”看着他极为不屑的眼神,我心中登时来气,不顾礼仪的大声嚷起来:“你沐风何等人物,不仅是雁坡塘的风堂主,还是宴皇的沐爱卿,我一个小小的夫人怎能与大将军争锋!这仗还是要靠你们男人去打的,我一个小女子也就是去给将军缝补战袍,端茶递水的!”沐风冷冷一笑,却不与我争辩。
这沐风,哼,我当初在雁坡塘就看他不顺眼,人是长的帅点可是脸比冰还硬。不理人,不说话,还经常不拿正眼瞅人,别人也许怕他,可我绮璇不甩他。不过他这个人还是怪深沉的,应该是有仇必报的吧,上次我还害的他进了茅厕出不来呢,他不会在战场上报复吧……想了想有点害怕,气势就弱了下来,波愁不在,我功夫差的很,可不能在老虎头上拨毛。大丈夫能屈能伸,好汉不吃眼前亏,想清楚后,我马上又换上一副笑脸,含笑的瞅着他,娇滴滴的问:“沐将军骑马可累?不如上车来休息片刻吧?”沐风闻言愣愣的瞅着我,眼睛也不眨一下,我越发笑的妩媚,他好似打了个哆嗦,脸色十分不自然,片刻后突然呵呵大笑:“骑马确实累人,夫人盛情相邀,本将军怎么好拒绝?”说完,我只觉眼前一花,一个青衫飘过,突然门帘被打开,沐风已弯腰进来了,径自坐在了侧边的长凳上。
我愣愣的看着他依在车壁上,闭目养神,不由的暗自咒骂自己。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这下引了只狼上来,可怎么办。车内因为他的到来而变得狭小了,似乎空气也稀薄了,我恨恨的看着他,忽然他开口道:“梅夫人看到本将军竟然如此激动?”嗓子眼好像被口水堵住了,差点呛道,不就一个沐风吗,我还摆不平?清了清嗓子,用最严肃的声音缓缓道:“沐公子,绮璇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的直性人,我是欺骗了林万迟和雁坡塘,可能也害得沐公子受了点小伤,不过我们江湖事江湖了,沐公子有什么打算说个明白吧!”沐风冷冷一笑,斜着眼睛看着我说:“梅夫人真是过于执着往事了,旧时事旧时了,沐风如今是宴皇钦封的护国大将军,怎么还会与雁坡塘有关系?夫人莫要担忧,沐风虽然不是正人君子,但还不会与女子为难。”说完又闭上眼睛。我消化了片刻,琢磨了一下他的话,不知道可不可信,接着问:“林万迟没有下什么暗杀令之类的,要将我碎尸万段?”
等了半天,沐风才懒懒的说:“林万迟自然恨你,可是却更加的伤心。你几年前便伤过他一次,这回他念着旧情,给你一次机会,想重新宠爱你,没想到你再次背叛了他,唉!你如此伤一个男人的心,以为他剁了你就完了,恐怕他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想尽千方百计,也要拆了你,折磨你……”越说越阴深,我打个冷颤,想起了那鞭刑和地牢,顿时全身发抖,急急的制止他:“行了行了,别说了。你可别说了,我先过几天算几天吧。”他瞅了我一眼,阴阳怪气的说:“林万迟也算个英雄了,没想到却是难过美人关,整个前途都葬送在你的手里。”我不在意的回答:“他不是正红着嘛,他们雁坡塘可是如日之中天呢!”沐风歪着头看我,“你是真不知道?雁坡塘可算是被你毁了,只有副空架子了!去年你在白家堡反和白洵联起手来,设计了雁坡塘,一夜苦战损失惨重,第二日急急撤退时你竟已带人攻入内部,救走了李隐乔。林万迟一怒之下伤了心脉,朝廷趁机出兵,直捣黄龙,除了这个心头患。月坛主身亡,雪坛主重伤下落不明,沈飞花和千红护着林万迟突围逃走,也是音信全无,所以你暂时还是安全的。”我听着他讲完,心中说不清楚什么滋味,没想到,一个如此大的帮派竟已瓦解了,一半是因为我,一半是因为朝庭。我淡淡的说:“所以,沐坛主良禽择木而栖,投靠朝庭了?”“哈哈哈……”沐风大笑:“夫人以为投诚的人可做大将军?嘿嘿,沐风本就是朝庭安置在雁坡塘的眼线,承相大人和皇上惧怕雁坡塘势力日益增大,五年前便安排了我混入雁坡塘,如今我终于是自由了,哈哈哈……”我冷冷的看着他,没想到沐风竟是这样的人,算了算了,一个人,一个活法,这是他的选择。
想他年纪轻轻的,三十不到,已贵为二品护国大将军,这不就是靠他的忍辱负重及阴险狡诈铺的路吗?雁坡塘被朝庭围剿肯定是他通风报信,那个地方我不关心,只是柳雪残对我恩情颇多,竟然生死不知,下落不明,心中有些焦急,情不自禁的问:“沐将军,柳雪残伤的可重?有没有被朝廷的人追杀?”沐风怪异的上下打量我一番,阴阳怪气的说:“我早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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