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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晏世孽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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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责中过了不多久,崔何诚又进来了,冷冷的说了一句话:“你走吧,你不能嫁给殿主,不然他会死的!”
一时间我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有些迷蒙的问:“崔大哥,你刚才说什么?”崔何诚冷冷的看着我:“你如果对殿主果真有些情份,最好永远离开殿主,再也不出现!”说完死死的盯着我冷冷的一笑:“你又怎会对少主有情份,你狡猾多心机,怕落了林万迟手里生不如死才出此下策,以身挡刀又知殿主素来心善不会对你不理,所以才放心的暂将生死置之度外。哼,你萧煜姬声名狼藉,如何配得上我家殿主!还是快些滚开,别污了我家殿主清名!”这一翻话说的我头晕目眩,心口撕痛的说不出话来,眼泪在眶里打转,咬着嘴唇呆呆的望着他,崔何诚的眼睛更加冰冷了:“你不用如此做作的博我同情!若我当初知道你便是萧煜姬才不会救你,如今我悔的想自断双臂!你连累我家少主元气大伤,他将天月给你又不断输送真气助你逃出一死,如今又值十五月圆之夜,寒毒复发,此次闭关危险重重,我真想一掌劈死你断了殿主的念想!”“你说什么,凤大哥身有寒毒?他伤的很重吗?”眼泪终是流了下来,心痛凤波愁的伤,恨他为何这般待我让我何以为报?
崔何诚仍是冷冷的望着我,眼睛似有讽笑,以为我故作姿态吗?我心中无愧硬是开口问道:“崔大哥,你说明白些,凤大哥怎么了?”“你难道想打听殿主的空门以后暗害于他吗?哼,可惜你打错算盘了,我们凉魂殿主自幼都要修行至阴至寒的功夫,所以每逢十五月圆便寒毒发作,这是江湖尽知的事情,你萧煜姬几便心细如丝终是江湖之外的女人,妄想将江湖玩弄股掌之间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羞耻是为何物!”“你竟是如此的看我吗?崔大哥,我没有,我不是这样的人,不是这样的人。”我大哭不止,声音越说越低,因为我知道也许他说的是实话,以前的萧煜姬竟是如此的可恨,为什么要让我穿越在她的身上,为什么要让我承受她造的孽!心痛的无力承担,趴在了床上,右手紧紧的抓着胸口,狠狠的咬着嘴唇,咸咸的血液流进了嘴里,“崔大哥,你不要再说了,这些都已经过去了,我只在乎凤大哥倒底怎么了,你告诉我好吗?”我抬起头看着他,眼睛里都是泪水看不清楚,眨了眨眼睛,还是看不清楚:“你告诉我,我就走。”心更痛了,嘴里咸的已经没有感觉,崔何诚的声音传来,似乎隔了一座山,远远的不清晰:“殿主的姿质超出上几位殿主,所以功夫练的颇深,寒毒中的更重。练了至冷的功夫,人便要如功夫一般,至冷无情。殿主从未见过你,也不知道为什么对你这个魔女一见钟情爱护至此,寒毒提前发作,却硬是将真气输送给你,天月是他的护身之物,可以抵制寒气,给了你后无法护体,寒入心脉,却念着你的伤迟迟不肯闭关。此次元气大伤,恐怕身体和功力都有所折损。殿主虽然要和你成亲,可是他是不能成亲的!历代凉魂殿主都不能成亲,否则一身功力尽失!你还是永远的消失,就算你不消失,我也会让你永远的离开!”
头还是昏昏的,自从那日离开波愁后日子过的迷迷糊糊的,不知过了几日几夜,拼命的让自己忘掉他。原来不过一面之缘,却为何让我深情至此?只是那月夜下的瞬间回眸恍若隔世,那瘦削的银衫白发好像是我等待了千年,冥冥早已注定了是他。在我的心里深深的埋藏,直到见到他时才豁然忆起,情感全部唤醒。我打开窗户,外面天色阴沉,像是要下雨。门开了,店小二笑眯眯的走进来:“姑娘,您晚上要吃些什么?身体可好些了?”我勉强的点头,扯出一丝笑容:“还好,不大想吃东西,麻烦小二哥给我打些热水吧。”店小二有些欲言又止的望着我,还是忍不住说:“姑娘,你这几天一直病着也不大吃东西。不吃东西身体是好不了的,这样多糟罪啊。有什么伤心事儿时间久了也过去了,犯不着跟自个儿身子作对。”多善良的人啊,我心中温暖,笑着说:“好啊,不过我喜欢吃的恐怕店里面没有啊。”“有有!只要姑娘想吃的,小二我去买!”店小二连连点头,高兴的看着我,我掏出一块银子递给他:“就来一碗莲子粥,一碗酒酿圆子,再来一笼蟹黄饺子,怎么样?”“好啊。姑娘您等着!我一定给你买最好的来!”说完笑呵呵的转身出门。我转过头又看向窗外,依旧是风雨欲来。想到那日崔何诚的话,字字敲在我心里,每个都如刺一般扎的我心口疼。离开那里后我身体渐渐不支,便找了这个客栈住了下来,一住便是半个月。我咬着牙答应他离开了波愁,想留下天月,可是他却执意让我留着,因为我已魂寄天月,无天月便无梅绮璇。摸向额间那块冰凉,波愁说过会与我心意相通,那现在的你是否感应到了我在想你?
身子已经大好了,我离开了客栈,那日昏昏沉沉的走到这里,却不知道是什么地方。本来想问清楚小二哥,却不知道为什么硬是不想问,心还是颇疼,日子过的有些恍然。将崔何诚送我的马再次卖了银子,徒步走在这未知的地方。我只顾着走路却错过了城镇,天色渐暗我还是一个人走在荒郊野外,前后都是茫茫的草地,周围有几座小山已经变得雾朦朦的,月光下有些发蓝。摸了摸口袋,甚至没带火折子,一时间征在原地,不想在动。风吹了过来,有些发冷,四周不知什么鸟在低声鸣叫,夹杂在冷风里有些阴森。不知是哪个方向有马蹄声传来,我已不想转头,片刻后,马蹄声在我背后停止,一个男人的声音从后面传过:“姑娘为何一人在此?可是遇了什么困难?”声音如此的熟悉,让我渐渐的转过了身。猛然间,昏暗的天地亮了起来,我看到车子里一双亮亮的眼睛,那温如春风的笑容——陆琼。
马车很舒服,我眯着眼睛疲惫不堪,陆琼轻轻的给我盖上了一层薄被。刚才他看到是我慌忙将我半拉半抱的抬上了车,喂我热水,给我擦脸,想问我些什么,可是看到我的样子终是没有问。谢谢你陆琼,在我最无助的时候捡到了我,在我最难过的时候收留了我,谢谢你。
“醒了?”一双笑眼映入眼帘,我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有些茫然的四处看了看,陆琼呵呵的直笑:“你睡晕了?还是没睡醒?”“啊?”我转头看向他,脑子渐渐的有些灵光了,“陆大哥?是你啊。”我仿佛看到了他有如大猩猩般呆傻的感觉,笑容僵在了脸上,半晌,呐呐的说:“哦,是,是我。那你?”“我?”我抢过他的话,傻傻的笑了:“我啊,我饿了啊。”嗯,果然又让我看到了他再次有如猩猩般呆愣的表情,心中的阴霾渐渐消失,终于忍不住捧着肚子大笑起来。他见我大笑,双目瞪圆:“梅姑娘?你怎么了?这是怎么了?”看着他那张没有笑容布满惊愕的脸,我顿时心中得意万分,这个叱咤商场,永远只会柔柔带笑的公子啊,原来也有如此可爱呆笨的时候!他见我笑的欢快,突然心中明白了,也跟着大笑起来,眼睛亮亮的看着我:“绮璇,你总是如此的可爱,让我想得到。”我脸一红,颇有些尴尬,嚅嚅的装傻不答话。他将我额前的头发捋到耳后,摸着那枚天月,沉吟不语。
过了半晌,才低声说:“听闻凉魂殿至宝天月历来为殿主的信物,人在玉在,此刻却在你的额上……绮璇,这究竟是福还是祸?”说完看着我,眼睛里有些哀伤,我闭眼不语,任他抚着我的脸颊,泪水还是止不住的流了下来,“陆大哥,对不起。”他温暖的手有些颤抖的擦去我的泪水,低声安慰:“绮璇,别哭。”心中牵出了那股痛,泪水更加抑制不住。他轻叹了一声,将我搂在怀里,“想哭就哭吧,我在这里。”我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出声音,硬硬忍住了眼泪,抬起头望着他。那笑如春风的他啊,让我心心念念的笑容,为何也会有如此的忧伤?“陆大哥,你怎么知道我戴的是天月。”陆琼抚着我的长发:“上面刻着的。一左一右很小的。”我抚着天月,双手摸到后面的结绳,“你想做什么,万万不能解开。”“为什么?”我松下手,“我想解下来看看。”陆琼摇了摇头,闭上眼睛,“不能解开。天月是灵物,只要戴在你的额间便可和原主人心意相通。天月不仅仅是在你的额间,更是原主的灵气所在,你小心了,千万要好好保存,不然原主性命必忧。”
本已止住的泪水终又如洪水泛滥一涌而出,波愁,这些,你为什么都不跟我说,为什么非要救我,为什么要让我如此的心碎却不能和你在一起?为什么啊……伏在陆琼的肩头,将所有的委屈都哭了出来,让我想念的前世,让我背负恶名的萧煜姬,让我差些死去的林万迟,让我得知一切的崔何诚,一切的一切,都这么的想让我哭……陆琼,谢谢你,谢谢你不仅捡到了我,还让出怀抱让我哭泣。谢谢你让我还有一丝被喜爱的感觉,谢谢你让我还有活下去的勇气。
“再过不久就到泉镇了”,陆琼放下帘子笑眯眯的望着我:“绮璇,你快到家了。”家?我又何曾有家,水仙阁只不过是我此世的一个落脚之处罢了。回望他虚弱的笑了笑,他轻叹一声,坐到我旁边,自然的抚着我的长发,低声劝慰:“缘份不是强求的事。既然你与凤波愁两心相悦,又何必执着与名份呢?只要你们互相了解想着对方,这一生终是幸福的。”我又何尝不想如此,我不在乎名份只想着与他长相厮守,与之偕老,可是不行啊。他是不能动情的人,越是对我用情,身体反噬越历害,不仅功力折损,性命也堪忧啊。愈想愈是伤心,靠在陆琼的怀里,默不作声。
陆琼轻声说:“绮璇,如果终是没有缘份,你为何不重新选择我?我只是个商人没有太多的束缚,我可以今生只对你一人,不会有江湖恩仇,谋略暗算,就和我简单的走完一生,难道不好?”陆大哥,我又何尝不知道你的好,可是我怎么能告诉你,以前的萧煜姬作恶多端,树敌无数,不仅你无法保护我,恐怕也会将你牵扯进来,你如此的真心待我,我怎么会让你遭遇不测?抬起头望着他,那如似春风的笑终是有些无奈,亮亮的眼睛里竟多些疼惜。“陆大哥,不要这样,不要让我伤心,我真的舍不得你难过。”抬起手抚上他的眉间,试图抚平那一丝轻愁,低低的说:“你会遇到更好的姑娘,值得更好的姑娘珍惜你。终会有人与你死生契阔。”“死、生、契、阔?”他望着我,字字斟酌,我点头“是的,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他似乎被这句话触动,一直喃喃不停的低声念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样哀伤的眼神让我心中一颤,拉住他的手,叫唤:“陆大哥,我唱支曲儿给你听吧?”陆琼看向我,眼里有着迷茫,下意识的点头。
红尘自有痴情者莫笑痴情太痴狂若非一番寒澈骨那得梅花扑鼻香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许看人间多少故事最消魂梅花三弄唱完这支曲,心中顿时后悔,此时此刻我怎么唱出这支歌惹他伤心呢?深深的垂着头,像是做错了事情,不敢抬起头看他。片刻终是他长叹一声,将我搂在怀里,依在我的肩头,不再言语。
“公子,泉镇到了。”我掀开帘子,已到了镇口,陆琼扯出一丝笑容:“请我去仙衣阁坐坐吗?”我顿时僵住了,那抹鲜艳的红在不远处的屋顶上,悠然的坐着,一双眼睛透过窗帘死死的盯着我,远远的看不清楚表情。该来的终是来了,我躲不掉,放下帘子,勉强的笑道:“陆大哥,对不起。我不想让清得他们看到你送我回来,他们会担心,也会造成你的困扰,我一个人回去吧。”说完,低着头,不敢看他的脸,对不起,陆琼,对不起,我绝不能让柳雪残看到你,我不要你有危险,周围的温度迅速低下,空气似乎冻结,我僵着身子不敢动,我似乎可以听到他心撕裂的声音,似乎夹杂着不信在哭喊的质问我。我闭上眼睛,嚅动着嘴唇,不要问我,什么也不要问我,求你了陆琼。不知过了多久,似乎有一个世纪,耳畔传来他的气息:“我只问你一句话,你是否讨厌我?”我猛的睁眼,使劲的摇头,转望着他:“不不,陆大哥,我不讨厌你,我喜欢你,喜欢你的笑容,喜欢你的温柔。只是求你了不要再问,我有我的苦衷,我不能告诉你什么,只要你知道我心里一直希望你好好的。”说完扑到他怀里,抱了他一下,迅速的下了马车,头也不回的往前跑。
直到过一个转角,才停下来依着墙,偷偷的伸出头去,马车还在原地,片刻后才悠悠的转了头,离开泉镇。心痛的无法呼吸,眼前那抹艳红终是落了下来,“你竟然没死?你额上戴的什么?”柳雪残抬手摸向我的额间,我慌忙侧头转开。他没有再追过来,喃南的说:“竟是天月……竟是天月……凤波愁将天月给了你,方换你一命?”先是自语后又似是问了我,我不去看他,默然的点头。“雪坛主,既然等到了她,就赶快带他回雁坡塘吧。”一袭青衣飘落,沐风面无表情的望着我,盯住我额上的天月,冷冷的笑道:“如此更好,凤波愁的天月在此,不怕他不丧命!”我下意识的捂住天月,盯着他们:“为什么,为什么还不放过我,我已是死过两次的人了!”沐风冷冷的说:“李隐乔在雁坡塘等着你呢,你难道不去见他最后一面?”
隐乔怎么会在雁坡塘?我那日明明将他藏在了我的钱窖内,柳雪残没有感情的说:“你被凤波愁救走后,凉魂殿来了许多人,千红,秦长月都受了重伤,我们几个回到雁坡塘,没想到李隐乔竟悄悄的潜了上来,四处找寻你,以为是我们将你囚了起来。终被我们制服,押在地牢。塘主料到凤波愁素来重义,必会救你,所以让我们二人在此等候,你果然来了。”太多的伤痛已让我没有了表情,隐乔,你怎么这样傻,好不容易离开雁坡塘为什么要回去?沐风扯了我的手臂,捏得我手臂好疼,“不要再动什么心机了,你不走,不仅李隐乔死无葬身之地,就连你的仙衣阁,甜香食府也别想一人活着!”我点了点头,“我当然跟你们走。”
我一直以为雁坡塘就像东方不败的黑木崖一样;阴森恐怖;处处危机;上个顶峰也要用筐子载上去;其实却不是这样;我本就不认识路;柳雪残又用了双重黑布蒙上了我的眼睛;既然看不到想不到;索性任他去吧;总之最坏也就是死了;我都死过二回的人了还怕什么?也许是因为柳雪残带着我的缘故;一路畅通无阻;不知道走了几座山,只是感觉到马儿上坡下坡的一直不停,我本来就懒惯了,骑马这样累的活更是受不了,整个身子都依在了柳雪残的怀里,寻了个最舒服的姿势,迷迷糊糊的休养生息。
摘下我的蒙布时,我没有被阳光刺到,因为天已黑了。我此刻一人孤伶伶的站在大厅的中间,这个大厅颇大,四周点燃了好多灯,映得厅内黑黑红红的,颇为恐怖。我的四周不远处站着四排人,凤波愁曾经对我说过,雁坡塘直属有风花雪月四个坛,雪坛,坛主柳雪残,生性风流,流恋花丛,也是最为善良的一个;月坛,坛主秦长月,为人阴险狠毒,颇不言语;风坛,坛主沐风,为人亦正亦邪,武功最高,也最为冷漠;花坛,坛主便是沈飞花,俊美温柔,颇有些翩翩佳公子的味道,却最是神出鬼没,心机深沉的一个。这四个人都与我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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