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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穿记:捡个妖孽扛回家-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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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若是把我自己给你可好?
  “那那,可以留多久捏?”沈淑窈眨巴着眼睛,希望得到一个无限期的答案。
  “你想留多久,便留多久。”最好这一辈就耗在安郡,到老死为止。
  送出去了一辈子
  他那王府左右还是需要一个女主人的,虽说这丫头的脑子不顶事,可戴顶王妃的帽子,还是可以
  撑起来的。
  那些柴米油盐,家长里短的事情太过琐碎,她就不要管,交给管家就好;
  那些逢场作戏,宴会应酬,对她来说太过高难度,交给他来做便好;
  她就安安分分做他的娘子便可,别的事都不用管;
  唔若是日后有了孩子,带着孩子玩耍也是蛮不错的;
  至于孩子的教育问题,那也是有难度的,叫给他这个做相公的便好,她不用费心。
  “留多久都可以?”某树妖兴奋,这是不是说她傍到一坐好靠山,这是不是说她日后的生活有着落了。
  “我说的,自然不会假。”他纵然对任何人说谎话,也不会对她说。
  “唔那那一辈子也可以。”无形中,沈淑窈说了一句颇为暧昧的话。
  月横笑之:要的就是你一辈子,如果你觉得一辈子过短,那我去将那个骗子国师给招来,让他给
  你我做一场灵魂契约的法术,下辈也是可以在一起的。
  “一辈子,当然是最好。”
  “嘿嘿好好好”太好了,终于可以不用回去受老板娘祸害了。
  只顾着想自己不用回卷云楼过当牛做马的日子,愣是没听出,月横方才那一句话的含义,
  莫名其妙就把自己的后半辈子给送了出去。
  月横挑眉:“那你可莫要反悔。”
  心头那簇方才还气势汹汹的大火,此时偃旗息鼓,好不平静。
  “不反悔,不反悔,一定不会。”若反悔她就是一个傻子,这事她求之不得呢,怎么可能会反悔。
  在王府里,吃得好,睡得好,还有人伺候,又不用花自个儿的钱,还没有生命危险,这么好的
  事,上哪还能寻的到。
  哎呀到底是好人有好报,瞧见没,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就是说她呢。
  树妖的人生一憾事 1
  若是在别人看来,俨然就是那甜蜜蜜的小情侣,只不过某只榆木的树妖没有理解。
  忽然就看到前面的茶楼,里里里外外满是人,还隐约听到阵阵哭声,就连那门口都堵得严严实实了。
  沈淑窈好奇,当即撇下她信誓旦旦要保护的美人,以飞快的速度硬生生挤了进去。
  月横看到后正要阻止,却见她人已经钻进了人缝里,无力的垂下手,摇头苦笑,这丫头还真是难看住
  看准商机,在一旁临时打了个茶棚的老头,十分及时上前拉客户。
  “公子坐下等吧,顺便喝杯茶,这么多人,你家小娘子一时半会儿是出不来的。”
  月横是个有洁癖的人,从不在外面用别人家的杯子喝水,更不会用人家的餐具吃饭,唯一的一
  次,也是前不久被沈淑窈拉着住客栈时,无奈之下,才尝了两口。
  不过这位老翁还是挺识相的,竟然认出那丫头是要做他媳妇儿的,是个合格的安郡居民。
  嗯他的话不错,相公等娘子天经地义,唔他只做下不喝水便好。
  “也好,坐下等”
  “公子请坐,这就给您上茶,给你家小娘子也上一碗?”
  “唔自然是要上的。”
  “好嘞,您稍等。”
  
  沈淑窈废了好大一番功夫,才穿过层层人肉包围,钻了进去。
  可这一进去,却没看到什么,不过是一大群人围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放了一个牌位,她掂起脚尖
  想看清排位上到底是啥字,
  掂的脚都要抽筋了却只看到“十七”两字。
  身旁的人都在嘤嘤哭泣,她挠挠头愣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是在干嘛,卖身葬父?不像,看这群
  人的行头,实在不像。
  那是卖身葬牌位,却也不大像,这是为个啥捏?
  说起卖身葬父,就要不得不提一下沈淑窈,这是她心中的一大憾事
  
  树妖的人生一憾事 2
  说起卖身葬父,就要不得不提一下,这可是沈淑窈心中的一大憾事。
  她不止一次想,若是她穿过来的时候,刚好赶上这辈子的老爹生命垂危!
  她也好体验一把卖身葬父是个啥感觉,顺便还能把自己卖出去,说不定就能进个好人家,那样就
  不会进卷院楼,该多好,
  只可惜啊!爹爹啊爹爹,你死的太早了,怎么就不等等女儿啊!
  被身旁哀伤的气氛所感染,沈淑窈抹了一把伤心泪,往事伤人呐!
  瞅见身旁的大妈正哭得伤心,沈淑窈忍不住问:“大姐你们这是干啥呢,咋这么热闹?”
  自打那次在湘陵渡吃过一次问路的亏,沈淑窈学精了,如今只要见到女人,凡是比自己年龄大的
  统称为姐姐。
  而且叫起来的时候,脸色极为谄媚,似乎你这年纪那就真该是姐姐
  “呜呜安郡把姓保护了那么多年的十七王爷,被一个外来的妖孽给吃掉了。”
  那个被沈淑窈叫做大姐的大妈扭过脸,眼睛红的像兔子,脸上的白粉粉,被眼泪冲刷的深深浅浅
  有不少沟壑,
  手中的小手帕被绞的皱巴巴,看不出个啥形状来,声音呜咽。
  “啊不是吧?”某树妖大惊,月横被妖孽吃掉了,啥时辰?他不是好端端跟在她身后吗?
  那大妈哭的哽咽,不回她的话。
  “咋会嘛,我见听说他活的挺滋润的?”这些天真是没见他有啥不好,更加没见有啥妖孽出没呀!
  “滋润啥,一看你就是外地来的,啥都不懂。”那大嫂狠狠剜了她一眼。
  沈淑窈瞠目,外地咋啦,外地人就不让人活了,外地就不让人问了;
  外地人就没有知道新闻的权利了?外地人就不让知道事实真相了?这大姐说的可真不合逻辑。
  “不是,大姐,我就是外地来的啊,咋地外地来的就不能问,你们当地居民,流行排外啊?”
  妖孽是不能收的
  “哼我们十七王爷就是被一个外地的妖孽给吃掉的,你们这些外地人每一个好东西。”
  大妈旁边的一个大婶更凶悍,扭头对着沈淑窈这个外地人大放冷箭。
  “我我不好”人家要是不好,就不会救你们的十七王爷,就不回一路上对她体贴入微,
  照顾有佳,生怕他有一丁点闪失,遇山贼俺都冲锋陷阵,主动请砍
  许久未曾出现的怨灵:拜托大姐,你那根本色迷心窍,看见美色就沉沦,哪里是心眼好,你若是
  好人,那你家老板娘也可以去做那善男信女,散才童子了。
  “去去去别在这呆着,我们在祭奠十七王爷已逝的清白,你赶紧走开。”
  那大妈边说,便挥起粗壮的手将沈淑窈往外推。
  某树妖不死心,勾着脑袋要评理:“你们这也太不讲理了吧”
  切这世道,哪里还有论理的地方,那还不是谁的胳膊粗谁有理。
  
  卖茶水的老汉眼尖,一看到人群里被推出一个人来,忙对月横说:“唉公子,你家小娘子被推出来了。”
  月横忙上前,只见沈淑窈的头发,已经被挤的杂草一样,张牙舞爪。
  “她们说你被一个外地的妖孽给吃掉了,为啥呀?”沈淑窈一逮到月横赶紧问。
  “你别听她们胡说。”月横皱眉。
  这安郡城的百姓是不是过的太过安稳了,所以才有那么多心思来他的好坏,那是不是要制造些动
  乱好让他们把心都收回去。
  “那有没有啊?”妖孽诶,人家还没见到呢,好想看。
  “呃,似是见过”那妖孽就是你,你说有没有。
  “那历不厉害,法术高强吗?你会不会打不过?”
  “应该是打不过的。”你连人家的心都拿去了,自然是打不过的。
  “啊这么厉害,要不要去寺里有请群和尚去做场法式,或是再家里多贴一些符咒,好辟邪。”
  贼是用来追的 1
  “呃不用。”请了难不成收你啊!
  月横伸出手将乱掉的发丝一一规整,神色那叫个温柔,萌倒看不少街上路过的小姑娘。
  俩人浓情蜜意的时候,没有看到人,忽然对面一个人撞了一下她,沈淑窈的脑子顿时机警,这个
  动作太过熟悉。
  这场面上辈子看电视剧见的多了,但凡走在大街上,只要谁撞你一下,那人绝对就是小偷,他走
  后,你的钱袋子,也就飞入寻常百姓家了。
  果然伸手一摸,她腰间啊干瘪的钱袋子不见了。
  “好小子,你不想活了,敢偷老娘的钱包。”沈淑窈指着跑远的人大吼一声,立刻追去,再度将月横抛掷到后脑勺。
  月横仰天叹息一声,只要有沈淑窈在,注定每一天都是精彩纷呈啊!
  不知追过了几道街,前面的人不停,沈淑窈就死命的追着不放,贼那就是用来追的。
  钱啊,那是钱,那是她的嫁妆钱,
  她下过诅咒的,谁要偷了,会天打雷劈,会下辈子不能做人;
  男的娶不到媳妇,就算是已经娶了,老婆也会跟人家跑,
  女的会没人要,黄花菜都枯了,也没人要;
  一条街,两条街,三条街七条街N条街
  最后拐进一个小胡同,那小偷停下来,扶着墙,汗如雨下,喘着粗气:“大大大姐,我
  算我服了你,咱不跑了行不”
  “行你你把钱还我”沈淑窈也比他好不到哪里去。
  幸好以前在卷云楼,做的都是体力活,被虐待的这体能都上去了不少,要不然,今个儿这钱还真
  叫着小子白白偷了去。
  “不是大姐,这钱袋子里,总共总共还不到一两银子,连壶酒钱都不够,
  你你至于吗?”
  小偷颤抖的将脱了线的钱袋子,拿出来,一摇晃,几乎听不到啥动静。
  “哼那也是钱”
  贼是用来追的 2
  “哼那也是钱”
  那也是她的嫁妆钱,谁都不能偷去,谁要是干偷了她是会玩命的。
  “给给大姐,是我不对,我今儿个压根就不该出来我。”那小偷赶紧将袋子扔过去。
  沈淑窈赶紧把钱倒出来,来来回回数了三四遍,确认没有少,才宝贝又装起来。
  “我追你跑了这么久,精神损失费,体力消耗费,你得赔我。”为什么叫人家极品,就是这样,
  要你,你能干得出这缺德事吗?
  “不是大姐,不带你这样的吧!”
  小偷颤抖,今天出门就瞧见有乌鸦叫,敢情就是在说他今天出门遇妖孽啊!
  “你不赔是吧,那成跟我去见衙门。”好小子,不给钱,俺拉你去蹲牢房,让你把牢底坐穿。
  “大姐,我没钱的,我真没钱”他急的可真要哭出来了。
  “谁信呢,我还不知道,你们这些当小偷的,谁出门不带几两银子做保险,你快点啊,别让我自
  己动手,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
  某树妖放话威胁,别以为她是一个乡下土包子,啥都不知道,她可是老早就打听过了。
  石浦街虽小,可该有的行当一样不少,小偷乞丐骗子全有,就连那大众公敌的采花贼是都有的。
  呃虽然他至今一朵花都还没采到,可这并不妨碍人家是采花贼的事实;
  而且人家还是蛮敬业的,立志要采花一辈子。
  所以每次见到他的时候,沈淑窈都万分敬仰,采花贼啊那可是!
  “等等等,算我倒霉,今早上出门压根就没翻黄历,我赔,我赔”
  啥叫偷鸡不成反蚀把米,这可不就是活生生在说他,这女人太强悍了,他娘的日后出门再也不偷
  女人,尤其这种看似伸头缩脑胆小如鼠的女人。
  沈淑窈垫掂受伤的重量,嗯还不错二两左右,心中窃喜,嘿嘿又小赚一笔。
  贼是用来追的 3
  沈淑窈清清嗓子:“喂别藏着掖着,全拿出来啊。”
  “大姐你饶了我吧,我真没啦,我身上就这么多银子你要不信你自己翻。”
  小偷苦着脸,将自己的袖子甩了又甩,当真是两袖轻风啊。
  “好你个臭小子,想占我便宜是吧?”某树妖大怒,这是在明目张胆的要占他便宜呢!
  “呜呜大姐,我哪敢占你便宜,我也不想啊,你实在让我起不了占便宜的念头。”
  那小偷一听,立刻有想抽自己俩嘴巴子的冲动。
  他咋就这么没脑子啊,这大姐的便宜,送到他手里他也是不敢占的,谁要是占了她的便宜,他娘
  的那不是找死吗?
  他还年轻的很,还要娶媳妇生娃娃呢,可不能落到这女魔头的手里。
  “你说啥,你再说一遍”沈淑窈开始掳袖子。
  “呜呜我没说啥,大姐你绕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偷东西了,再也不违法乱纪了,求你
  就饶了俺吧。”
  那人干脆直接就跪倒了地上,他这说的全都是心里话,全是真的。
  他发誓只要躲过这一劫,日后肯定金盆洗手,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再也不做贼了,再也不偷东
  西了,只要别再让他遇到这样的女人,咱啥都好说。
  看着趴在地上,泪流满面的男人,沈淑窈顿时有了一种自豪感,原来这就是老板娘训斥她时的心
  理活动,果然很好啊,高高在上!
  月横在巷子口已经站了很久,亲眼目睹了这历史性的一刻。
  虽然对沈淑窈的种种劣迹,早已知之甚清,可见到这光景仍是忍不住惊愕。
  这哪里是追小偷,这是活生生的打劫啊,怪不得她对山贼那么感兴趣,敢情是骨子里头她就有打
  家劫舍根儿。
  月横不禁再度对沈淑窈的本家卷云楼好奇,你说到底是啥地方,用啥方法,才能造就这么一个极
  品女人,日后真要去那里瞧瞧,看看是个啥三头六臂的地方。
  贼是用来放的
  月横不禁再度对沈淑窈的本家卷云楼好奇,你说到底是啥地方,用啥方法,才能造就这么一个极
  品女人,日后真要去那里瞧瞧,看看是个啥三头六臂的地方。
  叹息其实月横是不知,卷云楼里就连那动植物都是极品的,更何况人乎。
  若是他在楼里住上个十天半月,想必会生生改变对这个世界的看法。
  “呜呜大姐,您老就行行好,饶了小的这一次吧,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岁幼儿,老婆
  早年生下孩子就跟人跑了,你说俺要是再有个三场两短,让他们一老一小可咋过呀”
  地上的人已是泪流满面,越说越动情,似乎这些都是真到不能再直的事实,说到最后;哽咽几乎说
  不出话来,由此可见人家是真的害怕呀!
  沈淑窈长这么大,尚未见过一个大男人哭成这个摸样,啧啧着实可怜呐!看得人怪心酸的。
  “那啥俺又没说啥,俺是个讲理的人,你把钱还了我,自然就不会再为难你了”
  月横一听这句话,额头上瞬间出现无数条黑线,这话想必只有她能说得出口,“讲理的人”,确
  实毫不讲理啊!
  小偷一听这是要放自己走啊,千恩万谢一番,顾不得拍身上的泥土,连滚带爬跑出了巷子,一路
  不敢停歇,生怕她会再追上。
  沈淑窈睁着大眼看她从眼前哧溜一下就跑了,比大黄发疯时跑的都快;
  比跟着谭棋去野地捉兔子,看到的长耳朵跑得还要快,这速度若是搁上辈子,那整个一运动健将啊!田径场上的亮星星。
  月横无奈,这么一个不入流的小偷都能让她盯着看这么久:
  沈淑窈啊沈淑窈,咋办才能让你那脑袋边聪明一点?
  惊愕过人家的速度,沈淑窈这才瞧见巷子口站了一个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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