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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爱吾爱(清穿)_1-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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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和你在一起的。”墨涵很巧妙的用会来替代了愿,她捉摸不透胤禛到底想着什么。
“你给我一个相信你的理由!”
“其实我同样需要你给我足够的决断力!”
“我的人在这里不是就说明了一切。”他略一停顿,“你有件东西可以证明你说的是真话。”
“什么东西?”
“胤禩的玉!”他的声音很笃定。
墨涵无暇去思量他是从何而知,只解开颈扣,从贴身的小衣里取出玉佩,拿妆刀割开系了三年的红丝线,她知道此刻割下的亦是她此生同胤禩的情缘。她然敢显现出丝毫的不舍与迟疑,毫不犹豫的将它交给胤禛。负屃,他的负屃。
玉佩带着她身体的温润,胤禛把它揣好,取出同样质地的另一件。他手拧着丝线,把玉佩吊在墨涵眼前:“认荡?”
“没见过,但是我知道,应该是蒲牢!龙之四子!”
“蒲牢!没错,你知道是蒲牢就好!你此刻带上就不能再取下来,至死都不取!”他很郑重。
她溶随口:“我答应你就是了!”
“不能空口白牙,你用胤禩的命发誓!”
墨涵一下子被他激怒:“我答应你自然做得到!我存心要做的事再毒的誓言也吓不退!”
“很好,这样会发火才是真正的你!”胤禛竟不恼怒,嘴角有一丝笑意,只走到她身后,把玉佩用丝线系好,打了个死结,是他的兄弟,自然都该认得这是他胤禛的东西。那雪白颈项上还遍留吻痕,他却只当作没看见,“你要我随你去何处?”
墨涵也不答话,只拿出符咒,那黄纸条在风中有随时被吹走的危险,她用右掌贴住胤禛的左掌,把符稼两掌中间,正要去拿《旧唐书》,谁知忽然狂风大作,竟有些站不稳,书则是慌乱间落到了地上。墨涵急得不行,要翻到李世民那里才行啊,不能去安史之乱的战火时啊!胤禛只被怕风吹散了,紧紧的抱住她,任由风把他们包裹得更紧,那风旋转中渐渐将人吞噬——
地上的书渐渐停了翻飞,扉页上的字是《清史稿》——
间奏——六道轮回外 且驻
作者有话要说:请大家千万不要不接受这样的插曲,或许看着很离奇,不过和后文相关!谢谢!胤禛倒是先从晕厥中醒来,只是头仿佛宿酒醉后的疼痛,眼睛还未适应黑暗的环境,迷糊得让他不知身在何处。他用手揉揉太阳穴,让自己能尽快清醒,刚要动弹,却发觉腿已发麻。他忽然回转了神志,记起是与墨涵一道被飓风卷走,墨涵呢?他拼命的抱着她,不敢松手,难道她被风吹散了?
黑暗中,他急忙四下摸索,却原来她一直压在他的腿上,只是发麻未曾察觉。探了她鼻中气息,胤禛才放下心,把她抱起拥入怀中。也不知已昏迷了多久,现在是什么时辰,回想被风卷起,在空中抛落的感觉还是胆战心惊。这样和她一起生死与共的经历会让墨涵对自己改观么?若没有哲布尊丹澳提示在先,自己有胆量和她一起冒险么?而按照墨涵的逻辑,自己对她有足够的超越生死的爱么?这样的反省让他更加苦恼,摸摸怀中,活佛赐与的锦囊还在,还好!他知道墨涵有同样的一个,可他实在猜不透活佛这样授意的玄机何在。哲布尊丹巴在信证示墨涵将带他去一个六道轮回外的奇境,这样的际遇会让胤禛更懂得感悟余下的人生。既然是无后顾之忧的,他当然愿意把握这样独处的良机,争取能在与胤禩的角力中将墨涵的心拉得靠近一些。而其中还有让他琢磨不透的就是墨涵因何要选择这样的逃离。说她就因为指婚而放弃胤禩,胤禛是至死都不会相信。她的子可谓不屈不挠,而且更不会在意那一点点名分,这些胤禛是自信看得很准的。
他不是墨涵,不会抛开一时想不出答案的问题,他尽量把能想起的事情放在一起分析、考虑。他已慢慢能微弱的看清四周的环境,一个封闭的没有门的屋子,墙面斑驳,灰暗不一;向上看,竟难以见顶。不及细想,怀中人已发出呢喃:“又是情人草!佩兰,你熏了么?”当真的梦里不知身是客,她的神经似乎特别的顽强,她能承受的底线在什么位置呢?这样的变故,真不知她是被风吹糊涂了还是真的无所谓。
他轻柔的抚摩着她的脸颊,她的眉毛、眼睛、鼻翼、嘴唇,她的头发,她修长的颈项——可突然他的手如触电般缩了回来,虽然炕见,可他的心里却被刺痛,另一个男人留在她颈项上的印记还在吧?她倒是做得出的,竟已同胤禩暗渡陈仓,都已那样,她还是来骗自己,也不知她小小年纪怎样有如此深的道行。
她在怀里伸了个懒腰,迷糊的揉着眼睛。她发觉了他的存在,挣扎着坐起来,凑得很近的来打量他,显然是炕真切的,又伸手摸他的脸,手指却被他的嘴含住。她猛然回神,想起前景:“这是什么地方?”
“你带的路,竟问我?”
“我经常迷路,是路盲!路就在鼻子下,我一般都是问路。”
“除了我,你觉得这里有你可问的人么?”
“是了!你是提醒我不要得罪你,是不是?否则我连说话的人也没有了。”墨涵边和胤禛斗嘴,边到处侦察环境。
“算你识相!你把握到这里,有什么打算?”墨涵炕清楚胤禛,胤禛却清楚看见她滑稽的表情,如此这般了,她还不慌乱,眼珠不停转,真真的可爱至极。
“你不要着急,这里不是目的地,估计这个只是暂时的集装箱。我的意思是说就好比我们现在坐在一个黑糊糊的马车里,还在路上。”她在想合理解释安慰他,“你不要害怕,有我在,没事!”
胤禛克制住大笑的冲动,装着很忧郁的答道:“好的!我不怕!”
墨涵站起来舒展手脚,脑子里担心的是胤禩此刻或许已得知她失踪的消息,他受得了么?且同她一起不见的又偏偏是自己不久前才勾引过的胤禛,有糖糖他们,应该不会有事吧!只是该如何向胤禛解释什么是穿越呢?最好不要让他知道自己的来历。
她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说:“你放心,我既然带你出来,就会对你负责。有我在,就算你不做皇子也能过上好日子!”
胤禛觉得新的环境真是好,墨涵居然比德对他更和蔼、亲切,若自己是胤祯的岁数,想必她会来抱着安慰了。他忍着笑故意逗她:“你有什么打算?你不早说要走很远,我也没带银票。”
墨涵在心里嘲笑:“你那些银票在唐朝根本是废纸!”不过嘴里还是本着安定团结,“只要有本事就不怕。你的字还是很不错的,估计能卖个好价钱,可惜你在那里没有名气,否则真是奇货可居。我么,有畏先知的本领,单摆个卦摊儿,就能阮淳风、袁天罡下岗。”
“李淳风画了《推背图》,你有何能耐?”
“我的能耐你还见识少了么?你三哥的画怎么到我手上了?”
“是了,你提醒得好,我差点忘记你许了我副画。”
墨涵有些心虚,不过她嘴很甜:“你放心,等我们到了那里,我赔你副吴道子的。”她边说边颤动着鼻子,慢慢向他靠近,惊呼,“你怎么有情人草的味道?”
“怎么就不能有?”她近在咫尺,胤禛忍不住将她拉到怀里。
墨涵稍一动弹,却知力道敌不过他:“这可不是君子所为。”
“我记得给你说过两次,我不是君子。在你心里或许只认定胤禩是君子。”他的话有些微酸楚。
“不错,他就是君子!”
胤禛有些恼怒:“那你脖子上的印子怎么回事?难道还有其他人?”
“这个问题,你关心得过了!”
“哼!”他一声冷笑,“难道你要我做一辈子的柳下惠?”
墨涵也不管人是坐在谁的腿上,只觉惦了清朝,她就能管着胤禛,就不再畏惧他,说出来的话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当然不会!只是我现在没有兴趣,等我开始习惯你,身体对你有了的时候我会告诉你。”
“可我现在就有!”胤禛把她扣得更紧。
墨涵使劲推开他:“夫子都说饱暖思,此刻不合宜!”她突然发觉一个问题,说了这么久的话,怎没觉得口渴。为什么自己头一次穿越,中途遇到什么都没有印象,可现在怎么还呆在这里,没有变化,“胤禛,你有火折子么?”
他掏出火折子,猛力一吹,火着了,他们借着微弱的光线打量四周,墙上尽全是密密麻麻的字。墨涵拉着他随意选了壁墙,才看了没几行,胤禛就觉出她正在发抖。
“你冷么?”
墨涵的神很难看,她艰涩的摇着头,显然是有极度的恐惧,她主动背靠在胤禛身上,不停的说:“什么地方错了,什么地方出错了?”
胤禛知道她的反应定和墙上的字有关,可他却炕出端倪。
墙上写着:“宣统皇帝本纪:宣统皇帝名溥仪,宣宗之曾孙,醇贤亲王奕枻之孙,监国摄政王载沣之子也,于德宗为本生弟子。母摄政王嫡福晋苏完瓜尔佳氏。光绪三十二年正月十四日,诞于醇邸。”
这是哪朝的皇帝,胤禛竟从未听闻,就这几行字就把墨涵吓成这样?
间奏——六道轮回外 剖情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八八出场的一章,可八八却无处不在!
谢谢所有的亲!特别是可爱的草!我急着写;查漏补缺的重任就委托给你了!好半天,墨涵的情绪才平复下来。
胤禛负着手还在观看墙上的字,墨涵站在他身后悄悄的从怀里掏出书本一看,赫然是《旧唐书》。怎么会在这样的大事上迷糊?只是如果自己拿出的是《清史稿》,那此刻也该是在清朝的什么年代才对,为何又困在这非洞非井的地方。她疯狂的去翻书,企求老天怜悯还有另一张符咒。
胤禛已匆匆读完宣统年表,又去看上方的《本纪二十四…德宗本纪二》,感叹道:“这个宣统真不幸,虽为亡国之君,却连个缢号也无人上。想我大清就厚葬了大明的崇祯皇帝,还缢其为思宗,年年祭祀。”
墨涵此刻也没功夫跟他贫嘴,那宣统么也是你胤禛的子孙。
他还在感叹:“冲龄即位,又天灾、内忧外患,实非稚子、人可担当。”
“你皇阿玛、皇玛法不就是八岁、六岁即位么?”
“日出与日落岂是一个道理?这个摄政王么却没有先睿亲王的决断、魄力,竟让那个外臣袁世凯钻了空子!这样的奸佞何不早除。”
“你既看出外患,就该知国运衰退,很多事非君王可独断。这个袁世凯曾陷德宗于不孝不义,载沣初揽大权就置其死地。然袁贼勾结夷人,由外使向朝廷施压,只得罢了事。可他早就拥兵自重,才能在历史巨变处坐收渔利。”墨涵对古代史的研究至此而终,她常自诩有独到的见解,可在现代时朋友都忙着生计,谁有时间来听她唠叨这些,穿越之后这可成了忌。此时可一抒己见倒很是畅快。
“想不到我八旗铁骑竟已是强弩之末,难驭外敌!太祖、太宗关外厉兵秣马攒下的基业就这样轻易拱手他人!”胤禛忽然一声长叹,把墨涵吓了一跳,这些怎么能同他讲呢?
又听他说:“这穆宗、德宗都是成年辞世,却连个子嗣都没有,不是同西汉的破败殊途同归了么?”他倒是很泰然的接受自己王朝的覆灭,像个局外人似的在那里品评。
“你见大清要亡,不心酸么?”墨涵试探的问。
他却一笑,反问道:“心酸有哟?哪一朝能千秋万代?真有用处的莫过于他日返朝,多为皇阿玛分忧,多为黎民奔走,以绵薄之力不负我爱新觉罗的姓氏。”
他竟有这样的胸襟,是墨涵不曾料想的,可他还希望着能回去,又令她很是内疚,只想对他道出原委:“胤禛,你是为了我才来的,对么?”
“难道你还有更好的见解?”胤禛在回味历史给予他的提示,果然如活佛所言,当真是奇遇!先知了国运的渐衰,能试图改变么?
“对不起!”
“什么对不起?”
“你知道的,你知道我骗你的!”她的话是真心的。
“墨涵,你骗了我什么?”胤禛故意逗她。
“我,我——”墨涵实在不知怎样表达了,理屈而辞穷。
“你可知我们身在何处?”胤禛神秘的说。
墨涵惶恐的摇头。
“我们正站在大清的尽头,或者说是记录我大清的史书的尽头!”胤禛的说法很是大胆,连墨涵都没这样想过。但按照他的推断来思考溶有道理,墙上书写的正是《清史稿》,顺序正是从上到下排列的,只是字很大,宣统的本纪已约和墨涵一般高,德宗本纪在上方,昏暗的光线中抬头能见的全是字,那么这屋子的最高处就该是记载努尔哈赤的《太祖本纪》。他们怎么会被困在书里?墨涵有些不敢接受这个事实,幸好有胤禛坚定的目光让她有足够的勇气相信一切。
“可我们怎么出去?”墨涵顿时明白这就是活佛预示的困境,她站到胤禛的身后,悄悄取出锦囊,剥掉火漆,伸手摸索,干草中置着一剂药丸。不用说,这就是逃出生天的法宝,只是仙丹一粒,人却一双。墨涵对胤禛虽无嫦娥、后羿的情分,可独吞灵药的自私却是她更匮乏的。毕竟胤禛是由着她琅会身处绝境的。
“我有个好办法,只是要你配合!”胤禛忽然说,声音竟有几分喜悦。他的心里很是欣喜,墨涵有法子独走,却还在担心,说明她心中还是有自己的。
“什么法子?”墨涵兴奋的问。
“每章本纪就有人高,二十五本纪,此处若有二十五人不就可以叠罗汉般逃一个人出去,再取了绳索来相救。”
“哼!”墨涵撅撅嘴。
“此刻的确只有我们两人,不过你若肯努力,生上二十来个孩子,不就够人手了么?”胤禛已是一脸的灿烂,墨涵真不明白绝境中他为何如此豁达。
“哈哈哈哈哈——”墨涵干笑几声,突然板起脸:“这个笑话太冷,是你的风格,一点没有创见。”
胤禛却是存心要逗她:“我的法子不是最实际的么?你一向出人意表,不会连这个都接受不了吧?”
“二十几个,你以为我是可以一窝下十胎的猪,还是天天孵蛋的鸡?二十几个,说得轻巧!我才不要生小孩子时痛死!”她的嘴嘟噜着。
胤禛想起仁孝皇后难产而死,还以为墨涵有此心理阴影,赶紧安慰她:“我逗你呢!谁能生那么多孩子,你颈真了?”
谁知墨涵然顾他的好意,说出来的话让人不止寒心,还语不惊人死不休:“怀小孩子也要讲几率的,你以为是做一次就有一个小孩子么?二十多个,不知要做多少次?就算你不累死,我也早就厌烦了!”
胤禛忍住火气,对她一味的好脾气,说:“你说这些是撩拨我么?”
“这点刺激你就受不了,点太低了!不过你不觉得奇怪么?我们来了半天,不冷不饿不渴,也不尿急,总而言之是有人的情绪却无人的求,太古怪了!估计你那个也是不行的!”
他很想问她要不要试试,只是脸皮不及她厚:“因为这里是六道轮回外,所以无无求!”
“什么意思,什么轮回?”
“简而言之就是即便就二十几个人,一样出不去!天、人、阿修罗、畜生、饿鬼、地狱,这即是‘六道’。‘六道’者,道犹路也,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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