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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夫四侍-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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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不了,她再回去就是了。
林飞飞放下手里的瓶子,把那男人扶着就往那简单的床上躺下,拿了剪刀,轻轻地把那身上的衣服剪开,露出里面细皮嫩肉来。
还别说,这男子身上的皮肤还真是白啊,比起女人的来还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就她林飞飞也一直为自己能有一身好皮肉而沾沾自喜,想不到,一个男人也会有这么好的皮肉,还真是――咂了咂嘴。林飞飞放下心头窜是的意外之喜,低头看伤。
拿了湿巾,仔细地把身上那些脏污洗掉,就看到那本来细嫩的皮肤上,也说不出来的,弄了些纵横交错的伤口。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红的黑的,看着就有恕
清洗了伤口。把那绿色瓶子里的药均匀地抹在那伤口上,又扯了那帐子,扯成一条条的,把那伤口一一的包扎了起来。看着上身的伤口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再看看那裤子,要不要脱呢?
算了,好人做到底,还是脱吧。
抬头看看那个男子,昏着呢,就是这时候把他卖闻,只怕他都不知道。
林飞飞重新操起剪刀,把那男子从头到了,剪了个通透。细心地洗净了,上了药。包好了。这才把扯了个单被把人盖住。
伸了手,试了试额头,有些发烧啊,看起来虽伤口引起的了。
还真有些麻烦啊。林飞飞叹了口气,看看地上的木桶,再看看那床上一时半会儿也难醒来的男子。这样烧下去的话,就算是不死,只怕也烧成傻子了啊。
算了,自己想办法吧。家里不是还养着一个大名医呢嘛,找他好了。
收拾了一下地上乱七八糟的东西,把那剪下来的破衣服都拿出去,烧了。
然后这才往前面走,回到侧房里。林飞飞让小侍去前面二进院子里喊骆承尘去,她发烧了。
骆承尘赶来的时候,林飞飞正歪在椅子上哼哼呢。看到骆承尘进来,瞄了他一眼:“给我开副退烧的药。”
骆承尘奇怪地看了一眼林飞飞:“老板,谁发烧了?”
“我!不行吗?”
“行,只是,让我把把脉吧。”骆承尘走近,坐下,伸手。
“去!发个烧还用把脉啊,你只管把药开了不就行了么?”
“药也有乱吃的?”骆承尘挑着眉看着林飞飞,“老板你找我茬儿也不要这样找啊。”
“去,我有那么小气吗?”
“差不多。”
“快开方子,我热着呢。”林飞飞挥挥手,“你现在是我雇员,要听我的话知道吗?”
“知道。”骆承尘犹豫了一下说。
“那就开啊。”
骆承尘没有再说什么,拿过纸笔,开了个方子:“退热的,三碗熬成一碗,一天三次,二天即好。”
“好,谢了。”林飞飞跳起来,抓着方子让前面的小丫头去抓药,回头看到骆承尘正抱着双臂看着她,便问,“你那样看我干嘛?”
“奇怪。”骆承尘眯着眼,一副你肯定有事瞒着我的样子继续看林飞飞。
林飞飞不在乎地哼了一声,突然像想直敢什么似的,走近骆承尘,盯着骆承尘仔细地看了起来。
骆承尘向后一退,被直接走上来的林飞飞逼到了墙边,再看,后面没有退路了:“老板,你要干什么?”
“你想我能干什么?”林飞飞嘿嘿地笑了,一脸的猥琐。咬着牙,做恶霸状。
“老板,你不像。”骆承尘微微地笑了一下。
“算了,没劲。”林飞飞重新坐下,转头看着坐在身边的骆承尘,“你那高明的医术,不用磁可惜了。不如我们开家药馆吧,你来坐堂可好?”
“我是男人。”骆承尘垂眉低首。
“男人怎么了?不行吗?”林飞飞不服气地说。
“很不方便。”骆承尘抬头看林飞飞,手指绞在一起,“没有男人坐堂的。”
“你不会变成女人吗?”林飞飞心想,你长得那么好看,比女人还好看,若是穿上了女人的衣服,可不就是大美人儿吗、
可林飞飞忘了,这里的男人一般正常的都比女人长得好看,也比女人看着柔软些。林飞飞这般说话,只把骆承尘说得眼睛越瞪越大,一副恨不得吃了眼前这个胡说八道的女人。
“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林飞飞奇怪地看着,方才还一脸晴好的骆承尘,怎么这才一转眼的时间,人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了呢?
“我是男人。”骆承尘瞪眼。
“噢。”林飞飞拉了个长音,知道人家为什么生气了,“我是说,你扮成女人坐堂不就行了么。”
“不要。”骆承尘断然拒绝。
“可是,你不怕那个女人找到你吗?”林飞飞笑嘻嘻地问。
骆承尘瞪着林飞飞那笑得很好看的脸,心里咬牙:威胁,红果果的威胁。他骆承尘,什么时候沦落到这种让一个小小的平民嫂子威胁的地步了?
看到骆承尘光瞪眼不说话,林飞飞笑得更欢了。她说对了,他还是怕啊。怕就好办了。
“让你扮成女人,又不是说你真的成了女人,有什么不好的啊。你想去哪儿就去哪,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谁管得着啊。何况,你坐堂看病,那得做多学得好事啊。人的好事若是做的多了,肯定老天爷都帮助你的,说不定啊,到时候你功德圆满的时候啊,那个女人就自动退出了,再也不会再找你麻烦了。你即自由了,还有了收入,你何乐而不为呢?”林飞飞用尽自己谈判时候的嘴皮子,努力说服骆承尘。
骆承尘深思着,如果可以避开那个女人的话,这个方法到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只是,他怎么都觉得,这个女人说这个办法的时候,好像有什么阴谋在后面似的,让他感觉到很是不安。
“哎,我可是告诉你啊,你要是不听我的意见,真的让那个女人把你抓回去,只怕你再想逃就难了。”林飞飞认真地说。
“我知道。”骆承尘恨恨地狠瞪了林飞飞几眼,“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没什么啊,我不过是有个朋友,有些小伤,想让你看看罢了。”林飞飞呵呵地笑着,两支手相回地搓了搓,“你说吧,你是个大夫,这个朋友呢,就当是你的第一位病人好了,你收多少钱,我都照付。然后,我每月给你开工钱,你看如何?”
“是男的。”骆承尘眼神一冷。
“呵呵,呵呵。”林飞飞笑得有些苦:这丫的,怎么会知道呢。看起来,把他弄出去还真是对了。什么事都瞒不过他。
“在哪里?”骆承尘站了起来,死盯着做贼心虚的林飞飞。旋即有些恍然大悟道:“方才的退烧药可是给他要的?”
“那个……呵呵,呵呵。”
“带我去看看。”骆承尘无奈地垮下了肩膀,“你的朋友还真多啊。”
“那是,那是,多个朋友多条路嘛。朋友多多宜善啊。”
“那还不走。”骆承尘抬腿就往外走。
“你看是看啊,可别告诉别人。”林飞飞紧跟在骆承尘的后面向后面的小院子走去,“他受伤了。”
骆承尘不语,随着林飞飞往后院里去。
不知道要说什么,骆承尘只觉得自己的眼皮跳得利害。而且还是右眼皮,所谓的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啊。
床上的男子,通身上下,只在下身穿了件内裤。简单就是一个祼体美男嘛。
回头看向身后的林飞飞:“你帮他上的药?”
男子身上那淡淡的药香还存在着,而且,很明显。那包扎的手段不是很专业。
“是啊,他身上的伤口好多啊,现在发烧呢,很烫。”某人完全没有自觉地说,手还往那沉睡着的美男头上摸去。
林飞飞的手还没伸到男子的额头小,就让骆承尘伸出的手拦住:“我来看看,老板您先坐在一边休息一下吧。”骆承尘的声音带不出一声的感情,冷冷的,淡淡的。好像有些生气的样子。
是的。骆承尘在生气。
看着床上昏睡着的男人,他就是生气。知道这个女人好色,可是,看到她为别的男人这般的尽心,而且,还把人家脱光光,看光光,他心里就是有气,很气。她凭什么啊!啊!
把了脉,骆承尘的眉头一直皱着。这男人不光是受伤那么简单,好像身体里还有了毒。怕是不像林飞飞说的那么简单。她的朋友?
她哪来的朋友?他上午还刚刚和她在一起,都没有听她说起过,怎么才一会儿的功夫,这个朋友就出现了。而且还是个长相很美的男人。而且,还不避讳地为他脱衣疗伤。这要是什么样的朋友才会这样做?
这个女人,真想咬死她。
作者有话要说:补足昨天的份儿。安定后,还是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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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了不该救的人
骆承尘想到这里,放下那男人的手腕,回头看着那个女人。
“你想救他?”
“那当然,不然我叫你来干嘛。”
“他中毒了,很深,不是一二副退烧药就能治好的。”骆承尘的表情带着一种淡然,好像事不半已,高高挂起的样子。
林飞飞也不以为意,不是她不介意而是,在那一世她知道,大凡有名的医生对病人都是这副态度。就算这个人马上就死了,他那边也是波澜不惊的。
大概作医生的都是这副德行吧,不然的话,人们对医生咋都是又爱又恨的呢。
“中的什么毒,你帮忙解了吧,我出钱。”林飞飞见那骆承尘不着急,她也大可不必着急了。
他那么能耐,一定可以把人治好的,她就等着掏钱就行了。
骆承尘很不廣地瞪了一眼林飞飞,可惜,林某人还真是没一点的自觉。看都不看这位骆大神医,正在那儿看床上的祼体美男发呆呢、
“你告诉我,你是在哪里见到他的,为什么要带到家里。”骆承尘声音冷冷地道。
“我也不知道。”林飞飞了摊了摊手,对此,她无话可说啊。
“你不告诉我,我不治。”骆承尘真实性坐了下来,看了一眼林飞飞。突然站起来,咬着下唇,上前,拉起床上的单被,把那个祼体美男从头到脚都盖住了。狠狠地瞪了一眼林飞飞,“他中的毒只能挺过二天的时间,虽然他身上上的药很管用,可是,他中毒时间过长,而在中毒之初没有上药解毒,现在毒素已经入身体里,不好驱除。”
“我真的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林飞飞也急了,这救人是行,可别死她家里啊。救不活也不能让他在家里死。
“你连他是做什么的都不知道,就敢把他一个受了伤的陌生人带回来。你知道他是好人还是坏人?”骆承尘气了,小胸脯气得一鼓一鼓的。
“那我也总不能看着他死在那儿吧。”林飞飞无比委屈地道,“你一个大神医,救一个受伤的人还在话下吗?”林飞飞笑嘻嘻地上前,“你救活了他,我就解了你的合同可好?”
“交换吗?”骆承尘冷笑一声,盯着林飞飞,“老板既然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为什么还要倾尽全力去救呢?”
“嘿嘿,嘿嘿。”林飞飞笑了,笑的有些暧昧,凑到骆承尘的身前,小声地对着骆承尘,用手一指那个被盖住的男子,“那么好看的一个男人,你忍心看着他死在你面前?多可惜啊。”
“就是因为这个?”骆承尘彻底让林飞飞的救人的理由给惊住了,“要是他是坏人呢?十恶不赦,人神共愤,天怒人怨……”
“停!”林飞飞赶紧打断骆承尘往下的话,一脸奇怪地看着骆承尘,“你不会是因为怕他好了之后比你美吧?”
“老板!”骆承尘怒了,愤怒地站起身,“我不过是担心老板您所救非人,他美与不美关我何事,老板是我的老板,您让我救,我自然有能力便救,若是没有能力,自然也是尽力,这与他美与不美有什么关系!”
“好了,我错了,好吧。你救吧,救了他,也不是坏事。等他能走了,就让他走,我们也该回城里去了。”林飞飞笑了笑,了然地拍了拍骆承尘的肩膀,“我知道,你的医术是最高明的了,怕救一个坏人。坏了你的名声。”
“这还差不多。”骆承尘哼了一声,“这里您就不用管了,交给我就是了。”
“好吧,那我到前面去了。有什么要的,只管和我说,我一定尽力办到。”林飞飞看骆承尘答应,便向外走去,走到门口忽然站下,回头看着骆承尘,“要是真的是个坏人可怎么办呢?”
“杀人灭口。”骆承尘淡淡地说。
“他杀还是咱们杀?”林飞飞瞪大了眼睛看着骆承尘。
“您认为呢?”骆承尘哼了一声,“老板,您还是请走吧。”
林飞飞的摸了摸鼻子,有些讪讪地退出了房间。有些不放心地向前院走去。
林飞飞一走,骆承尘便坐到了床前,伸手把被子拉开。从腰间的小包儿里,出一个布卷打开。里面是72根银制长短不齐,粗细不等的银针来。
轻轻地放地床边,拿起一根最长的针来,扎在了那男人的头顶。紧接着,不消片刻,男子的身体上已经插满了三十六支银针。
骆承尘静静地盯着男子的面容,看着他刚刚燃在一边的自制的香。
屋子慢慢地被一股淡淡的,有些酸又有些像臭又不像的味道弥漫了。
香燃到了一半儿的时候,伸手捏灭了香头。回头把扎在男人身上的针都一支支的收了起来。有条不紊地放回到了布卷里,收回到了布包,重新挂了腰间。
床上的男人渐渐地有了些动静,慢慢地睁开眼睛。打量着四周,一转脸,就看到了床边坐着的骆承尘。眼里眸光一动,旋即便平复了。
“你救了我?”男人的声音真好听,温润润的,一点也不粗砾,还带着回味儿似的。
“是。”骆承尘淡淡的,声音却是极冷的。
“谢谢。”男人微微笑了一下,对着骆承尘那极冷漠的面孔,好像没有看到一样。
“你三天后就可以下床,下床之后,你就可以随意走动了。只要记住再吃二副药就可。”骆承尘的声音一句比一句冷,“看你身无长物,这药我可以帮你做成丸药、另外,还可以给你几两银子。而且,不会让任何人知道你来过这里,也不会有任何人见过你。”
男子静静地听着骆承尘说,没有回答,也没有答应。
“你听到了?”骆承尘皱了皱眉。
“如果说是公子救了我,我也承认,只是,公子可否告诉我,先于公子救我的那个姑娘在哪里?”男子微笑着,唇色虽然还是浅粉,还有些干燥的样子,但那沾亲带故的唇形随着他说话的动作,不难看出,这唇若是红润的时候,绝对是让人一看就想咬二口的那种。
“你记错了,没有姑娘救了你,只是我。”骆承尘无比认真地回答着。
“你好像误会了什么。”男子轻轻地一笑,“我只是想报答一下那位救了我的姑娘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如果阁下真的想报答那个救你的女人,就请接受我的安排,不要为她找些不必要的麻烦。”骆承尘冷冷地说,“她只是一个小乡村里的一个平凡的女人而已。”
男子听了,再次微微地笑了一下,笑容里却带着一丝的苦涩:“我是真心的想谢谢她,我原本以为自己这一回一定是要死了。没想到,她到为我这一个陌生人救了回来了,还遇上了公子这位神医。”
“不敢当,你即无心想活,只管早些说明,何苦费我努力救你。”骆承尘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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