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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夫四侍-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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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敢当,你即无心想活,只管早些说明,何苦费我努力救你。”骆承尘不满地哼了一声,站了起来,“吃喝我会按时送来,你只能在这里呆上三天。而且,若是事有意外,我不保证把你赶出这里。迫不得已的时候,我会把你丢出去,以保得这里的平安。”
  “对不起,我不知道。”男子声音低低的,像有些不好意思,却又像无比的无奈,“活着,死了,又有多大的区别呢?若是真的死了,也就好了。”男子叹息了一声,“只是可惜,这身破皮囊,却不得不勉强地活在世上。”
  “哼,那是你的事,与我们何干。你要记住了,不要害了别人。就算你不报恩,也不要恩将仇报。”骆承尘大大地瞪着眼睛看着那个连说话都很无力的男子,定定地瞪着要他的回话。
  “我知道了,放心好了。虽然我不一定是个好人,可是,还不至于恩将仇报的。替我向她说一声谢谢吧。”男子说罢,好像很累一样,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的少了些,会补上的。
  
  调戏,戏里有戏

  骆承尘呆呆地站了一会儿,这才转身离开。把那门仔细地关了,到了前面要了一把锁,重新回来,锁上了,这才离开,到了前面。
  一进自己的门,就看到那位老板正等在那里。
  骆承尘也不等着她开口问,便先道:“老板,您一个女人出入一个未嫁男子的房间,可有为他考虑过他的名声?”骆承尘俏目一瞪,站在门前,认真地逼视着林飞飞,好像只要林飞飞不给他一个合理的答案,他一定会找她算帐一样。
  林飞飞呵呵一阵傻笑:“大神医,看你的样子,那人救活了?”林飞飞左右而言他,丝毫看不到骆承尘那挑起了眉眼。
  “老板无故救一个陌生来家里,可有想过,会给家人带来不测吗?”骆承尘暗暗地叹了口气,面对这样无耻(虽然有些过了),又这般的厚脸皮(真的有些)的女人,他还真有些没撤 了,现在他只能对她这个很无知(其实真的如此)女人补一补这世上的阴险。
  “这么说,他现在没事了吧?”林飞飞拍了拍手,大笑着站了起来,走近骆承尘,微眯着眼一声奸笑:“承尘啊,不错啊,呵呵,呵呵。”
  骆承尘一惊,脸上变颜变色的,及至林飞飞的脸几乎挨上了他的面孔,更是惊得心如鹿撞,脸孔几乎在同一时刻热了起来。
  “你――你要做什么?”骆承尘后退一步,想拉开自己与林飞飞的距离,没想到,他一步后退,林飞飞一步跟近,反而比方才还要近了些。
  方才只是靠近了,现在,二人的鼻息竟然都可以用面孔感觉得出来呢。
  这下子,骆承尘的面孔不仅仅是热了,已经快浇起来了。
  “我做什么?我还能做什么?”林飞飞眨了眨眼,做无辜状地盯着骆承尘,“还是说,你想我做点什么?”
  “老板。”骆承尘的心放下肚子里,同时有些失落的感觉。
  知道林飞飞不过是开个玩笑,吓他一吓,是因为自己不肯告诉她后院的那个男人的伤情。想到林飞飞因为一个刚刚见面,连认得都不算的男人要吓自己。骆承尘怎么都觉得自己的心里有一种酸酸的味道泛出来。
  “怎么样?他好了没?”林飞飞笑嘻嘻的,径自后退了几步,走到门边,含笑望着他,“我现在可以去看看他吗?他还需要什么吗?醒了吗?要不要派个人侍候一下?还是,不要让人知道他住在这里?”
  骆承尘无奈了,准确点儿说,骆承尘是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好了。
  他无法回答这个女人,说她无知无畏吧。她现在的话明显也知道,后院的那个男人怕是来历有些明。
  可明知道那个男人来历有些明,她为什么还要把他带回来,带回来还要让自己给他看伤。这个女人到是傻了,还是大大智若愚呢?
  “老板。”骆承尘有些挫败地瞄了一眼林飞飞,忽尔一笑。却如明月出云端一般的亮丽。
  林飞飞见他忽然的一笑,却是那般的――怎么说呢,这也太勾人了吧?
  “啥事?”林飞飞直直地盯着骆承尘那笑脸——小子看着就美,没想到这笑起来就更美了,简直他妈的就像是楼子里勾的小倌儿了。
  “老板一下子问了这么多,到底是让我回答哪好呢?”骆承尘一改方才那硬硬的语气,反而变得像秋至水般的柔软起来。
  林飞飞本想着再逗逗他,没想到,一下子不小心逗出事儿来了。
  摸了摸鼻子,林飞飞有些无趣儿地道:“你愿意怎么回答都行,反正,他没死就成了。”
  林飞飞说着,竟然是推开了门,往外走。
  骆承尘地看着林飞飞往外走去,跟上一步,问了一句:“老板,你这是去哪里啊?”
  林飞飞走出门,回头一笑:“我还能去哪里啊,当然是去看人啦。”
  “老板。”一步赶出来,扯住林飞飞的衣袖。
  林飞飞站下,盯着那支扯在袖子上的手。几钟后抬头看向那个还不自知的男子。
  骆承尘一惊,这才知道,自己扯着人家的袖子呢。
  忙松了手,一扭脸:“老板,请听承尘一言,那个人的伤再有三日也自能走动了。老板本与他不认不识的,不如让他走了的好。”
  林飞飞半天不语,骆承尘抬头看时,却看到林飞飞正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不由得脸真的红了起来:“老板可是觉得承尘多管闲事了?还是觉得承尘越了位子,坏了规矩?”
  林飞飞看着骆承尘红红的俊脸,微微摇了下头,换下了那嘻笑的表情,无比认真地道:“你就对你家的老板那般的没有信心吗?怎么说,也是个混了个大学毕业的啊。哪里会不知道你的好意呢。”
  “大学毕业?”骆承尘呢喃着,没听懂。
  “我知道,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看他那一身细伤,就知道,此人必是来历不小,多办会给我们带来些麻烦。可是,当时,他抓着了我的腿啊。”林飞飞一改方才严肃的表情,一脸苦色地抓着骆承尘的衣袖子大拆苦经,“承尘啊,他死死地抓着我的腿啊,抓得我以为自己白天就撞了鬼了呢,我怕死了我。不带他回来,难道让他掐死我吗?我才多大啊,咋能就那么死了呢、你说是不是承尘?”
  骆承尘先还是认真地听着林飞飞说,可是越听越觉得自己好像给这个女人耍了似的。看她那满眼的促狭,哪里像怕得要死的人了?明明就是知道那人来历不明而偏偏要带回来救的,现在在他面前却又要装出这般的贪生怕死,她这演的是哪出戏啊。莫非,她知道那你的身分?
  “老板。”骆承尘想了想,忽尔又是一抹妖孽般的笑容,看着林飞飞,“您听说过一句话么?”
  “啊?什么话?”林飞飞大瞪着眼睛看着骆承尘,他不会就这么就信了吧?怎么看也不像啊。那他想干嘛?
  “老人都说,好人不长寿的,坏人遗千年。也不知道老板您是想活千年还是做个短寿的人呢?”骆承尘微笑着,如三月春风般的暖人。
  林飞飞转了转眼珠儿:“老板愚钝,你帮老板我想想,是活千年好呢,还是做个短命鬼?”林飞飞歪着头,仔细地想,不等骆承尘说话,便又自语道,“要不,老板我就活个百八十岁就好了,不要活千年了。你没听说吗?千年王八万年龟啊,老板我从哪儿看也不像啊。”
  “但愿老板如愿以偿。”骆承尘咬着牙,恨恨地说了一句,转身就要回屋,走到屋门口,站下头也不回地道,“这三天,老板就不用看那个人去了,那个人我自会打点的。您放心活您的百八十年吧。”说罢,重重的脚步声,骆承尘进了屋子。
  林飞飞眨着眼看着门在她的面前咣的一声关上,轻轻一笑。
  转身往西院秋水和她的房间走去。
  真是的,都说美人好,这美人哪里好了。分明就是个那啥么:“事儿妈!”林飞飞不满地哼一声,背着个手,扬脸向天,一边走一边哼,“还是俺的水水好水水好水水好啊,世上的美人千千万万,都不如我的小水水啊……”
  后面屋子的窗子后面,骆承尘皱着眉站在窗子后,隔着那青纱看着那个状似撒漫的女人不紧不慢地走向秋至水的院子里。想想后院那个危险的男人,他到底要怎么办呢?
  “傻女人,你一辈子都说水水好。”骆承尘轻轻地哼了一声,返身往小厨房去了:得赶紧让那个人好起来,然后,劝他离开,如果他非要留下的话,那他只好出下策了。他可不想让那个收留他的女人出什么事。
  一边熬着药,骆承尘一边说服自己:自己现在是落难公子,蒙她收留,要报恩啊,要报恩。
  三碗水遨成了二碗水,骆承尘端着药碗,把药碗放到了一个托盘上。看着那蔼色的药汁,沉吟了半晌,终于还是把手再次探向了怀里,摸出了一个小小的瓶子,对着那药碗,轻轻地抖落了一点点白色的粉末。
  放好瓶子,拿起厨房里的一双筷子,细细地搅了搅。又把那双筷子用浅水彻底地洗过,放回原处,将那水泼了。这才把那盘子端起来,小心翼翼地向后院里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搬家果然是力气活儿啊,全身都疼,尤其是大腿,上床的时候,居然奇怪,自己竟然爬上来!呵呵,呵呵。
  家搬完了,接下来的事情就是要迁网线了,明天去办,明天争取多更一些,免得迁的时候,又要耽误二天上不了网了。
  PS:蝶衣感谢喜欢此文的朋友,蝶衣这个人也不是正统的人,平时没事也喜欢开个玩笑什么的。所以,文大概那个女主也是没正形儿的人了,嘻笑怒骂的,都会出现。如果喜欢文风严肃的人,看到这里,就大可不必再浪费金钱了,不过,喜欢的,还是要支持蝶衣呀,蝶衣还是那句话“积分不拿白不拿啊!”哈哈!
  
  双美男,奇秘身世

  来到后院儿,门还就照前那样的锁着,并没有人来过。骆承尘放下了心,轻舒了一口气,拿了钥匙,开了锁,端着那碗药进了门,回头仔细地把门关了,这才走向床前的那名俊美的男子。
  “把这药喝了,你就可以起来了。”骆承尘面无表情地道,一边说一边把那盘子放到了床头,伸了手,把那男子很没爱心地‘扶’了起来,。还随手抓起一件淡青色的长袍摔在了他的身上,眼里却是有些愤恨的表情。
  男子咧了咧嘴,也没有出声,只是用那会说话的大眼睛默默地看着一直劳动着的骆承尘。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身子竟然是光着的。不由得脸一热,急伸手把长袍抓住,盖住了自己。
  “看都看了,还有什么好盖的。你现在知道了,伤重的时候,还不是无觉?”
  “那――是谁为我脱的衣衫?”男子的脸更热,半垂着头,盯着手里的拉在一起的长袍问。
  “还有谁,当然是我了。不然呢?你希望是那个风流的女人吗?”骆承尘哼了一声,“那个多管闲事的家伙,只当你要死了,这才去前面匆匆地把我找来。”
  “可是,我恍忽记得,她拿了我的疗伤圣药,这身上不觉得疼了,连这味道,都是我那药的,可不是她么?”男子也不理会骆承尘那已经挑起的眉毛,和已经微变了的脸色,只管求证似的问道。
  “哼,你知道什么。你那疗伤圣伤也不过是治你的表皮,哪里就能治你的内伤了。还是说,你连自己受了内伤都不知道?”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势,“我看到那一包东西,料定是你救命用的,何况那女人手里还拿了个绿色的瓶子,说是要给你用的。你清白的一个男子,我怎么可以让她看你身子呢,自然是我来动手了。你可是对我的这些做为不满吗?”
  “哪里是不满,还要谢谢你呢。”男子几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不知道是庆幸,还是有些失望。
  “好了,不说了,喝了它,你就慢慢地可以试着走动了。不过,要慢,快了还是不行的。还有就是,不要出这个院子,我不敢保证你出了这个院子后,会出什么事。相信你可以做到吧。”骆承尘说得头不抬眼不睁的,直接把碗送到了那男子的手上,看着那药汤,又丢了一句,“这药里可是有毒的,要不要喝,你自己选择。”说着,把碗往那男子手上一塞,便一副什么都不关我的事样子,站在了床边。
  男子苦笑着看着手里的药碗,道:“就算这是一碗毒药,我也只能喝了。何况,以你水家小王子的能力,就算我不想喝,只怕也不能够吧。”说着,将那碗放到了嘴边,一口气喝了下去。
  骆承尘默默地看着,看着他喝完了才道:“你喝了这药就好了,以前的事都会忘记的。”
  “我也想忘记啊,忘记了,一切就可以从头来过了,只是,我有些不明白,王子你为何在此呢?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里好像只是一个偏僻的小山村吧。”
  “说的没错,这里不过是个小山村,一个谁都不会注意的小山村。不过――”骆承尘眯起了眼,“我郑重告诉你知道,我现在叫骆承尘,不是什么水家的小王子,若是我容你留下,你敢再多说,那真的就要死于非命了。”
  骆承尘脸上恶狠狠的表情瞪着一脸微笑着的男子,那样子就像,男子敢说个不字,骆承尘肯定会扑上去,咬死他一样。
  “好,骆公子,在下知道了。”男子把碗放回到骆承尘的手里,“我真的就可以走动了吗?”
  “那是当然,你当我这个神医是干假的。”骆承尘不满地瞪了一眼男子,“尹随风我告诉你,你敢把我的事告诉给那个女人,小心我真毒死你。”
  “知道了,我向来不是个多舌的人,放心好了。伤好了,我自会走的。”尹随风淡淡地道,“不知道在水神医的神医术下,尹某能几时才能走出这家小院子?”
  “要想不死,得用些时候。”骆承尘收拾起药碗,回身就走,“我会亲自送饭过来的,你放心好了,这间小院子不大,尽够你一个人住的了。还有――”骆承尘站下,盯着仍旧坐着的尹随风道,“你最好别出这后院子,等伤大好了,我自会放你出去的,你少给我惹麻烦。”
  尹随风点头,并不和骆承尘对语。直见骆承尘走出门去,才慢慢地轻轻挪动着身子,把那长袍丢下,抓起床边放着的一套白色的内衣穿上,看着自己几乎祼着的身体。
  尽管骆承尘是那样说,可他感觉好像还是哪里有些不对劲儿一样。可是哪里呢?说不清楚。
  穿好了内衣裤,把长袍披在了身了上。慢慢向门口移去。
  既然骆承尘不让自己去前院,那不去也就是了。知道那个水家唯一的一个王子,是向来从不把人看在眼里的。更何况,他还有那几个宠他至极致的姐姐,哪一个也不是他给惹得起的,也不是他身后那些人惹得起的。
  既然他已经答应了为自己治伤,看起来,自己的命到是保住了。若是和他在一起,说不定,还会躲开那些追他的人呢。
  想到自己这会儿大概无事,心情便放松了下来,身上有他自己的疗伤圣药,已经不太疼了。加上吃了骆承尘的药,已经慢慢感觉到药力在体内化开了。连带着开始的那种心肺都要碎开的感觉,已经不见了。
  心里不由得暗暗地想到,还得说是圣手神医啊,只是,知道这圣手神医是个少年美貌的男子的,好像除了皇家的人,还真不多见呢。
  尹随风决定依着骆承尘的主意,在这里住,安心地把伤养好。到时候,自己再另寻出路也是就不怕了。
  作者有话要说:估计下晚儿还有一更的,蝶衣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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