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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舞天下(女尊) 作者:小莉子-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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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是啊,我都不知道哪里招人惦记了。”福雅闲闲的口气让罗刹气急。
“喂,你以为你的空手道、跆拳道什么在这里有用吗?这里有种武功叫内功,你那两下纯属以卵击石。”罗刹难得一口气吼出这么长的一句话。
“是二皇女的死士。”包小小一得到消息就派人去查了。
“哦” 福雅点点头,与她猜的八九不离十。依母皇对她的宠爱,皇姐对她的维护,即便她除了皇姐,哪个位子还是轮不到她。而皇姐居于宫中,哪里是可以说刺杀就刺杀的。那么剩下的就是她这个住在宫外的闲散王爷了。
“你这就算回答了?还是三妹已成竹在胸,有了对策了?”阮青衣倒是不是很在意,这位妹妹可没那么好算计的。
罗刹经她这么一说,冷静了下来,“那倒是,祸害遗千年,我倒是应该担心打你主意的人。”
福雅懒得理会她们的调侃,只是问罗刹道,“上次我托你的事怎么样了?”
不说还好,一说罗刹就气不打一处来,福雅托包小小送来一份“凤影企划书”,要她帮她建立凤影体系,说白了就是皇家的私人保镖,这种东西她们轩辕家做了这么久的皇帝都没折腾出的东西,居然个个皇帝都是寿终正寝的,真是奇葩了!她明明就是个江湖杀手头子,做这种事劳心劳力还没有好处,这种抓人做白工的事也只有这只狐狸做得出了。
“你还说,这种帮皇家打工的事,我有什么好处?”
“好处?你没事把暗黑搞得那么大,账目不清,体系不善,就知道接任务,是谁帮你搞定的?又得了多少好处。”
“那对你又不是什么难事,举手之劳而已。”
“那种事是要用脑子的,为了你那点事,我死了多少脑细胞了。”
“……”罗刹还未开口,那边一只嫩白的小手举了起来,怯怯地问道,“什么是脑细胞?”
“噗……”那边听的津津有味的阮青衣听到这一问直接喷茶,这包小小还真是一打岔的高手。
四人正说笑间,楼下却喧哗了起来,四人探身自窗子向楼下看去。
原来是一对母子在楼下卖唱,一女子现下正在纠缠唱曲的少年,周围估计是一伙的几个女子将其母拦在身后,不让她上前,周围也有无事之人起哄。
“喂,这就是所谓的调戏良家夫男?”福雅看清后对着罗刹说道,“你要不要去来个英雌救美?”
“神经!”罗刹白眼一翻,回到桌前坐下。
“大姐不用去,倒是要麻烦三妹了。”阮青衣看清闹事的女子后,对福雅道。
“为什么是我?”福雅这回认真看了那女子一眼,“她什么来头?”
“户部尚书程大人之女程锦绣。”阮青衣就纳闷,这三妹明明是皇家之人,为何有时说的话如同大姐一般,很江湖,“你好歹也是醉芙楼的老板之一,偶尔也要尽点责吧。”
锦绣?她娘给她取这名字是希望我朝江山锦绣,还是希望这女儿前程锦绣?
“好,”福雅爽快的点点头,接着道,“你送我个厨子来我王府。”
阮青衣不由黑线,菜谱都是她写的,不会自己培训一个?
看出来她想什么,福雅只是走向门口道,“那太花时间,瑞雪喜欢醉芙楼的菜。”
和着还是为了她那个夫君,改日有机会一定要再仔细看看那姬瑞雪,到底有什么好。
*** ***
这楼下的剧目还真是经典,福雅站在楼梯之上有些失笑。
“小哥的不但声音甜,这皮肤也这么滑。”死拽着少年手的女子笑得轻浮。
“放……放开。”少年小小的身子吓得发抖,死命的想要抽回被握着的手。
“小哥就乖乖地陪姐姐我喝几杯。”女子将少年扯到身边抱住。
“不要,放开我,我不要。”少年在她怀中挣扎。
“小哥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女子伸手捏住少年的下巴……
福雅觉得看的差不多了,走到女子身边,一手扣住女子捏着少年下巴的手,称她分神,将少年从她怀中扯出,反手推到那神色焦虑的母亲身边。
“这罚酒要如何喝啊?”
女子,程锦绣,闻声正待出口喝斥,一看清福雅不由禁了声。她认得她,当朝三皇女,灵王轩辕福雅,灵王大婚之时她曾随母亲观礼。
福雅一句话问出,如同石沉大海,不由有些惊讶,见眼前的女子生生的换了张笑脸,就更为讶异了,待听到她开口,才知原由。
“与灵王爷共饮之酒怎会是罚酒,既然王爷喜欢这小哥,便是让与王爷又如何。”方才还一副色女模样的人,突然作潇洒之态,说出这么一番话。
福雅听了晕线,她虽说不认为自己是英雌救美,可她这么一说就把自己同样直接归于色女行列了。
“掌柜,送她们母子到楼上。”算了,她懒得跟她计较,反正无非是个好色的名号,现在这个情况,倒也没什么不好,那对母子就由阮青衣去处理吧。
见她如此爽快,程锦绣也甚为开心,吆喝小二姐再重上一桌好酒好菜,今天在这里能与这备受眷宠的灵王爷相交,母亲怕也不能老是说自己只会吃喝玩乐,游手好闲了吧。
福雅被她硬拖着入席,与一众女子同坐一席,一一介绍后,方知,原来都是一群二世祖,不思仕途,终日吃喝玩乐,风花雪月。
福雅随和地任她们打量,心下却是暗自高兴,正愁不知如何让自己成为不值一顾的阿斗啊!
花满楼满楼花(一)
福雅走在前面,巧风拎着食盒,和青烟跟在后面,远远的就见到苗总管站在府门口的石狮子旁。远远见了三人就急急迎了上来,神色焦急,“主子,皇上来了。”
福雅闻言顿了顿,示意巧风将食盒送进去交给雨真,自己带着苗总管向大厅走去。
一进大厅,就看见女皇舒舒服服地靠坐在福雅那宽大的主座上,再见瑞雪陪坐在下首,福雅不由蹙了蹙眉。
“你这府中倒是与别人的不同,就连朕的皇宫也不及你府中舒服啊!”女皇双眼锐利的上上下下打量了福雅一番,“你这是溜到哪里去了?也不多带几个侍卫。”
福雅估计母皇是听到她遇刺的消息了,特意来探望的,心中温暖,走到女皇身边,坐在她身边,整个人也靠到女皇身上,“我没事,去街上溜了溜,吃了个饭就回来了,不用那么多人跟着。”
“怎么好一阵子都没来宫里了?”福雅亲近的动作让女皇颇感窝心,语气柔和了许多。
“嘿嘿嘿!”福雅的笑声得意而奸猾。
女皇扭过身子,看着笑得奇怪的福雅,挑高了一边的眉毛,那意思是,你笑什么?
福雅神情恣意地笑道,“女儿每日里忙着做人呢!”说罢,妙目一转,勾缠缠地看了瑞雪一眼,瑞雪立刻偏过脸去,侧脸上有着隐约的红晕,神色嗔怒,这人,怎么什么都拿来乱说。
女皇只微微一怔便意识到福雅在说什么,不由失笑,这孩子还真是,真是百无禁忌。
福雅却见女皇眉目眼角间有着淡淡的疲惫,想着,母皇为国事忧心,夜夜批阅奏折,现下还要担心自己,她从小便没了母亲,如今转世为人,方才体会到母爱,自是万分珍惜。
“娘今日留在女儿府中用膳吧,女儿自醉芙楼拎了几样小菜回来,就在我府上尝尝鲜吧!”
女皇看着眼前的女儿,她长的真的很像她的父后,那个风华绝代,姿容无双的男子,她一生唯一爱着的男人。这女儿自小身子弱,总是躲在自己宫中,不喜见人,年前那场大病醒来后,身子竟渐渐好了起来,性子也活泼了许多,贴心了许多,她第一次唤她娘时,她竟然有种想落泪的感觉,自他走后,她还是第一次有了这样的感觉,因为她唤她娘,而不是母皇。
女皇看着目光清澈的福雅,欣然答应。
“那娘就先去女儿房中歇息一会儿,等晚膳备好,女儿再去唤娘如何?”
女皇立时了然,她昨夜批了一夜的奏折,今日早朝后,见过几位大臣,心里惦着这女儿,听说府中竟进了刺客,便匆匆赶来。福雅这么一提,倒是真的有些疲倦之意,待得女皇躺在福雅柔软舒适的大床上,睡意渐浓的时候,心下竟有些恍然,她留她用膳只是借口,其实是想她能好好的休息一下吧,这么想着,女皇含笑沉入梦乡,睡了自他走后,最沉的一觉。
等到女皇歇下,福雅便拉了瑞雪进了他的房,将他按在床上,嗔道,“身子不爽利,还去厅里坐着。”摸摸他的脸和手,冰冰凉凉的,小腹想必也是很痛吧。
“皇上来了,我当然要伴驾的。”瑞雪因她的关心开心,却也觉得她这般模样有些幼稚的可爱,她即便在府中,他也要迎驾啊,来的可是皇上呢。
“那,你把那热水袋带着也好啊。”福雅索性将他整个儿搂住,想要温暖他冰冰凉的身子,都是因为她,因为她,而她,却连他想要的都给不了,等这回经期过了,她要更努力些。
瑞雪在她温热的怀中,腹痛竟也不是那般难以忍受了,他却不知道就因为这样,自己之后近一个月的时间几乎都会浑身酸软地下不了床。
*** ***
晚膳时,女皇、福雅还有坚持被福雅拖来的瑞雪围坐在一张小桌旁,厅中叫人加足了火炉,异常的暖和。
“嗯,这菜的确不错。”女皇吃着赞口不绝,“想不到,京中竟有如此美味,我倒是孤陋寡闻了。”这如平常人家般的桌上,女皇不想再以“朕”自称,她如今只是个普通的母亲。
“娘要是喜欢,以后尽管来女儿府上就是,女儿刚刚自醉芙楼要了个厨子回来。”福雅盛了一碗热汤给瑞雪,示意他趁热喝。
女皇看着福雅时时招呼着瑞雪,而瑞雪只是静静地陪坐在侧,她夹了什么,就吃什么,让喝汤就喝汤,只是那一双眼虽若即若离,却始终胶着在福雅身上。
上次夜宴中,远远隔着,只觉这男子身形壮硕,容貌硬朗了些,不是什么好相貌。如今再近看,似乎消瘦了很多,眉目之间透着一股温柔,整个人也温和有礼,竟有种温润的玉感,到也有种不同的风韵。同一名男子,怎会前后反差如此之大。
见福雅殷勤若此,女皇想起曾听说,回门之时,这女儿不但陪同合宿三日,还因他在太师府摆了一回皇家威严。不知这般多情是福还是祸啊!
“娘再给你几个侍卫如何?”刺客都进了府了,到底不比宫中的护卫。
“不用了,娘,真的高手来了,再多的侍卫也不管事儿。你不是已经给了女儿一个高手了吗?”墨已经很厉害了,况且,她信他,不知道为什么,她对他完全信任,毫无理由,只是直觉的愿意将性命交到他手中,相信他定会保护她。
“你……唉……随你吧!”那她就加些人在暗处保护好了。
女皇转而与瑞雪交谈,瑞雪起初甚为紧张,后来见女皇待他极为亲切,加上福雅的推波助澜,也渐渐放松下来,三人说说笑笑,温馨的如同平常百姓家一般。
用过膳后,福雅赶了瑞雪回房,要他好好歇息,自己陪着女皇在自己院子的花厅用茶。
“你这儿到是巧思妙想啊,怎么弄得这屋里没有火炉也如此温暖啊?”这厅中温暖如春,空气却清新异常,还带了点淡淡的花香。
“娘你见笑了,女儿只是不爱闻那股子炭味,就让人在我院中挖了地龙,冬日里炭火一烧,所有的房也就暖了。”
“难怪,我见你这府中也不是富丽堂皇,怎得就用了那么多银子呢!”
“娘莫不是心疼了?”
“自是不会,不过这花香味又是从何而来?”这大冬天的何处会有鲜花。
福雅挥手示意,雨双捧了一个熏香炉出来。女皇见这熏香炉与平常不同,不是铜制的,只有一个铜制的架子,架子下点着一支小而宽的蜡烛,架子上是个琉璃的小盘,盘中有些水,散着淡淡的花香味。
“你这里稀奇的东西倒是不少啊!这是怎么弄得?”
“女儿只是遣人收集鲜花,制成这精油。只是小玩意儿,娘要是喜欢尽管拿走,晚上睡前点上可助眠。”
“那我可拿走了。”女皇爱不释手,自是不用跟自己女儿客气。
“拿走拿走,女儿还多送你几瓶精油,可好?”福雅也乐得这小东西能得母皇喜爱,这熏香炉制作简单,府里多的是,自己房中,瑞雪的房中,云奴爹爹的房中,灵洛的房中都有这么个熏香炉。“娘要是喜欢不妨多拿一个,一个放在御书房,一个放在寝宫,如何?”
“好,好,好……”女皇朗声笑着,连连说好。
*** ***
晚上,福雅抱着瑞雪在床上叹气。
瑞雪被她暖暖的体温捂的热乎乎的,很是舒服,耳边不停传来福雅的叹气声,担心地问道,“雅儿,何事如此烦闷?”自送走女皇后,她便是这幅模样了。
“呜呜呜……雪儿……”福雅把脸埋在瑞雪的肩窝里假哭,假的瑞雪也不会错认,见她如此,瑞雪倒是放心些了,她这样,估计不是什么大事。
果然,福雅接着哭诉着,“再有三天,我就要开始上早朝了,没有懒觉睡,也不能一大早跟雪儿在床上滚了,呜呜呜,不做王爷行不行啊!我就想这么抱着雪儿过日子啊!”
瑞雪听了她这番话,又是羞,又是好笑,她这一天到晚的,都琢磨啥呢!索性闭上眼睛睡觉,让她自己去疯。
“诶?雪儿你竟然无视我……嘿嘿!”福雅奸笑两声,直接压上瑞雪的唇,吻得他昏天黑地,晕头转向;看他还敢不敢这么无视她,不理她。
瑞雪被福雅这一吻吻得浑身发软,发烫,半天才醒过神来,看着面前眼睛亮亮,一脸坏笑的福雅,扑过去,学着她一样吻了回去。嘿!福雅心里一乐,看来这些夜里的辛苦没白费,敢扑她了。
两人这么一来一往啃来咬去的吻着,本是嬉笑的吻渐渐升了温,瑞雪推开福雅,低头埋进福雅的胸前,紧紧地抱着她。
“雪,怎么了?”福雅嘶哑着带着欲望的声音问道。
瑞雪闻言只是更加用力的抱着,整个人跟福雅紧紧贴住。
“雪儿?”福雅感觉到了他的情动,也感觉到了他的压抑,他怎么了?
“不行,还……不行。”他彽若蚊鸣的声音自她胸前闷闷地传出。
福雅立刻就知道他的意思,他,还在行经期呢!想起行经期初始时,他怎么都不肯跟她同寝,怕她沾上经血,不祥。她才不信那些鬼话,以他现在体温总是这么低的身子,到了行经期更是难得温暖,她怎么可能放他独寝。于是不顾他的反对,硬是将他压上床,抱着,任他好说歹说就是不撒手。他最后争得累了,终于无奈的在他怀中睡去,嘴角却隐隐含着笑意。就他这口是心非的性子,她怎么能就这么纳了灵洛来伤他的心。明明会心痛,还要那样笑着对她说着纳了灵洛的话。
福雅想到这里,压下自己体内的欲火,硬是将瑞雪从怀里挖了出来,他也不嫌憋得慌。果然,瑞雪的脸早已憋得通红。
“憋着不好,”福雅亲亲他喘息仍有些急促的唇,“雅儿让你舒服,好不好?”
嘴里问着好不好,其实没有给瑞雪一星半点的反对机会,直接以吻封缄,双手向下褪去瑞雪的底裤。
瑞雪开始在她怀里挣扎,想要阻止她的动作。不行,不行,那里还有……下一刻,却被福雅更激烈的吮吻拉离了神智,瘫软在她怀里,反手抱紧她,浑身颤抖地回应她,任她吻着。
福雅将他瘦长的身子紧紧贴在怀中,心中隐隐疼痛,壮硕的身子已消瘦到她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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