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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舞天下(女尊) 作者:小莉子-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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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灵洛的樱唇微抖着,颤声说着,“我……也只会……只会做这些。”
“傻瓜!”福雅抱紧他的腰,将他搂的更近了些,轻柔地擦拭着他的泪水,“不是不让你做,是怕你辛苦。”
“不辛苦。”灵洛抬起水汪汪的大眼,樱唇也绽开微笑,“灵洛不辛苦,能为王爷做些事,灵洛很开心。”
“傻洛洛。”福雅蹭了蹭他挺翘的小鼻子,笑道。
“啊!我的药!”灵洛突然惊叫一声,猛地转过身,伸手去揭药盅的盖子,却被福雅一把抓回。
“小心烫!”福雅说着,拿过一旁的干布,掀开盖子,看了看,又闻了闻,笑道,“还好,没事!”
灵洛红着小脸,他这才想起她们这是在厨房,方才偷瞄一眼,才发现,偌大的厨房竟然只剩她们了。
他看了看药盅,接过福雅手中的干布,裹在把手上,将药倒进碗中,放在托盘里,方呐呐地道,“王爷,瑞雪哥哥的药好了,你……要不要先端去给瑞雪哥哥。”
“那你呢?”福雅抬起灵洛的小下巴,他跟她说话时老是不敢看她,可之后又总是悄悄地看着她;她可不想自己的男人会怕她。
“我……我要看着锅。”灵洛指了指灶上炖着的两锅汤。
福雅不敢再说不让他做的话了,怕又引出这小人儿的泪,摸了摸他的小脸,柔声道,“那你等下过来用午膳。”
“恩。”灵洛点着小脑袋,柔柔地笑着,看得福雅忍不住抱回他,给了他一个轻柔的吻。
*** ***
当福雅端着汤药回到瑞雪房里时,看见瑞雪的诗集掉在地上,手垂落在榻边,头歪在一侧睡着了。
那样子看得福雅摇头笑着,放下汤药,拾起诗集,拉起他垂落的手,将他拉起,抱在怀里,“雪,醒醒,雪。”
自怀孕以来,瑞雪就总是容易瞌睡,胃口也不错,如此下去,要养胖他似乎也不难了。
“嗯……”瑞雪睡眼惺忪地看向福雅,喃喃道,“雅,我睡着了么?”
“恩,起来吃药了。”福雅结果惜春递过的温热布巾替他擦擦脸。
瑞雪这才清醒了些,先在房里扫了一圈,才问道,“雅,灵洛呢?”
“他一会儿就来,你先喝药吧!”福雅扶他在软榻上坐好,这才端过药,坐在他身边,轻轻吹凉。
瑞雪只是坐着,看着眼前专心吹着汤药的女子,心中百转千回,他自小看得太多,在府中,再受母亲宠爱的夫侍,新人进门都难逃被冷落的结局。
所以,他才会那么害怕,才会那么恐惧,多怕失去这温柔微笑的眉眼,多怕失去她温暖清香的怀抱,多怕失去她的爱。
看着那么娇美柔媚的灵洛,他的恐惧更加深沉,所以才会那么想要有个孩子,毕竟,依他所知,若是能生个女孩,那么,他便能这么一直守着她,爱着她,不会被驱逐。
可是,一次次的失望后,他终是忍痛替她纳了灵洛,那天,看着她愤然离去的身影,他的心像是被生生剜出一般,那样的痛,让他几乎无力承受;可是……夜里能够再次被她拥在怀中,他简直不敢相信。
虽然明知,那夜应是属于灵洛的洞房花烛,他,还是暗自庆幸着,她的宠爱没有远离。
她那么不同,与他所知的女人都不一样,纳了灵洛后,她对他倒是加倍的宠爱了,经常歇在他的屋里,他欣喜之下,对灵洛也颇觉愧疚。
于是,每次看着她亲昵的对灵洛,他也不会心中难过,竟会有种温暖的感觉,他已真的将灵洛当成了兄弟,当成了亲人。
“来,可以了。”看着递到面前的白瓷碗,瑞雪伸手接过,蹙着眉一口口喝下,为了保住这个孩子,再苦的药,他也甘之如饴。
抿着唇,瑞雪递过空碗,下一刻,一粒蜜饯送到唇边,他张口含下,竟连心中都泛着丝丝甜意。
看到灵洛进门,忙着安置午膳,福雅抱起瑞雪,一同坐在桌前,多久没有这么三人围坐在一起用膳了。
在这冬日的午间,福雅再次感觉到家的温暖,再次坚定了守护他们的决心,不论如何,今生有了他们的相伴,曾经缠绕不去的寂寞竟然都陌生了许多,那些如黑暗萦绕般的日子,早已远离。
*** ***
用过膳,三人一起闲聊着,瑞雪靠着福雅又开始打起了瞌睡,福雅索性抱起他,等他睡熟了,轻轻地让他在床上躺好,盖好锦被,放进裹着棉布套的暖炉,确定他睡的舒服,这才拉着灵洛出了屋。
刚走出屋外,就看见急急走进来的苗总管,说是宫里来了圣旨。
福雅挑挑眉,这时候,来的是什么圣旨?她让灵洛先回屋,自己带着苗总管来到前厅。
听罢圣旨的福雅很开心的送走传旨的女官,乐呵呵的回自己的主院去了,这个皇帝娘还真是体贴,一道圣旨,免了她的早朝,准她留在府中静养,只要定时进宫请安就好了。
福雅心情舒畅地走进灵洛房中,看见那小人儿正坐在书案后,翻看着什么,小脸上的认真神情看得福雅腹中一紧,那全神贯注的样子,竟然连她的接近也没有察觉。
福雅一把抱起椅中的小人儿,吓的灵洛惊叫一声,待看清是福雅后,才吁了一口气,小手按着心口,嗔道,“王爷……”
“哈哈!”福雅郎笑着,坐进椅中,让灵洛靠着她,坐在她怀中,探身翻看,问道,“灵洛看什么呢?”
“帐簿。”灵洛皱起柳眉,看着福雅手中的帐簿轻叹了一声,这帐簿他看得好费力,真怕看漏了什么不好向瑞雪哥哥交待。
小人儿为难的样子让福雅心中又泛起熟悉的心疼,明明只是个单纯的人儿,却因为她,努力地学习着自己不擅长的事,她,明明是想要保护他,却似乎是在逼着他长大。
转过灵洛的脸,福雅低叹了一声“洛洛”,吻住了他的樱唇;渐渐加深的吻让灵洛瘫软在她怀中,鼻间发出舒服的轻哼,福雅听着他弱弱地声音,腹中方才压抑的欲望再次复苏了。
她的手解开了他的衣带,扯下他的腰带,灵洛的衣衫渐渐松散,仰头承受着福雅的吻,衣襟大开,露出细腻白嫩的胸膛,胸前的两点粉色如同樱花般绽放,被福雅的修长纤指把玩着。
他双手撑着福雅的大腿,腰身弓起,身体轻轻颤抖着,福雅见那可爱的樱粒已然挺立,松开怀里可爱小人儿的唇舌,双手游走在他细滑的肌肤上,亲吻着他细细的脖颈和浅浅的肩窝,听着耳边小人儿娇媚的呻吟。
此时的灵洛,双腿大开地被架在扶手之上,四肢大敞地任福雅施为,随着福雅手中动作的加快,他早已呻吟不绝,大眼半眯,腰肢配合着福雅的动作挺动着。
感觉到他的僵直和微微的痉挛,福雅知道他已近□,加快了手中的动作,那不停攀升的快感,终于让灵洛细细地尖叫一声,整个人拉成了一张精致的弯弓,白色的液体沾染了福雅的手,之后便软软地倒回她的怀中。
福雅打量着怀里的小人儿,因为这极致的快感,他全身都透着一种粉色的光泽,黑发也在纠缠间散落而下,凌乱地散在两人之间。
这样美丽的灵洛,让福雅不由想要贪看更多的念头,她探手摸上他因□而开启的□,将玉珠缓缓推进,缓缓探索着,压上了他敏感的一点。
犹在□间的灵洛尖叫一声,身前的情动立刻挺起,落入了福雅的手中,从不曾有过的刺激逼得灵洛的呻吟越来越柔媚,越来越高昂,最终再次痉挛弹动着在福雅怀中释放了自己的快乐。
连续的□让灵洛只能双腿大开地瘫在福雅怀中,软软地低唤着,“王爷!”这样美丽又乖巧的人儿,让福雅一把抱起他走进内室,直接将他压倒在床上。
满帐的春色无边间,只听见福雅的轻笑、喘息,灵洛的呻吟和求饶;多日来积累的欲望几乎瞬间爆发,尽管她已经刻意压制,仍然做到灵洛连求饶的声音都最终消失才作罢。
抱着累坏的灵洛到后室新建的小温泉中清洗,在温泉中恢复意识的灵洛,连手指都动不了,却喃喃地念着,“帐本。”
福雅不由失笑,轻声哄着他,道,“洛洛乖乖睡,帐本我帮你看。”
灵洛听了这话,便静静地倚着福雅不再出声,等福雅抱着他起身时,他早已沉沉睡去。
福雅安置好他,乖乖坐到书案后翻看着帐本,只一会儿时间便翻完,替他做了印记,还顺便重做了一整套的作帐程序,外加详尽的说明,分类放好。
看看天色,已近黄昏,让吉儿先去厨房端来晚膳,叫醒迷迷糊糊地灵洛吃了一些。
“王爷,”灵洛迷蒙着大眼,努力说着,“你去陪着瑞雪哥哥吧,我自己歇着就好了。”
“知道了。”福雅翻身上床,抱着他,轻轻拍抚,低声道,“我先陪你,等你睡了,我再去,好不好?”
“嗯。”灵洛微微笑着,埋进她的怀中,虽然也想陪她聊会儿,可是太过疲累的身体和她轻柔的拍抚,让他终是再次沉沉睡了。
见他睡的平稳,福雅方才轻手轻脚地起身,看了可爱的他一会儿,俯身在他额际落下轻轻一吻,才拉好床帐,离去。
进了瑞雪的房间,看见桌上的晚膳,索性让雨真雨双移到床上,自己也盘腿上床,陪着瑞雪一同用膳。
用膳后抱着瑞雪靠在床上聊着,福雅的手无意识地在瑞雪的小腹处流连着,缓缓移动轻抚。
两人说着,聊着,依偎着,一同进入了梦乡……
*** ***
第二日,福雅一起床就接到一纸请帖,她注视着摊开在桌上的请帖,手指无意识地在桌上轻叩,一下一下……
风起云涌(一)
福雅缓缓地慢步在花园中走动,不想去大厅做那些虚假的应酬,四下打量着精致奢华的花园景致,这正是她那二皇姐的府邸。
那日,收到二皇姐的请帖,她思忖了很久,她知道,在皇家,姐妹阋墙、同室操戈本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可是,她怎么说也是母皇的女儿,顾忌母皇的心情,她也不想搅进这些阴谋诡计中。
今日是二皇姐设年宴,款待大臣,福雅这阵子也没少列席这样的宴会,本也不会大惊小怪,可是二皇姐的针对让她不得不想啊!
其实她一直有些纳闷,不是她居心不良,而是,二皇姐的第一目标不是应该是太女姐姐,怎么她觉得自己比较像是第一目标呢?
不过这种人尽皆知的宴会上,二皇姐怎么也会有所顾忌,不会明目张胆的陷害她吧,所以,她倒是也不担心。
眼角瞄见不远处笔直站立的秀气身影,苏梦寒。平日里,他总是夜里守在院外,安静地几乎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这样的人,为何甘于留在王府,福雅已让包小小去查他的背景,这一两天估计会有消息了吧!
快过年了,于是,今日灵洛要去给他娘上坟,福雅因为要来赴宴,没法陪他,便让巧风青烟陪同。
她是来赴宴,又不是来送死,那个苗总管死活不依,非要她带着侍卫;无奈之下,她索性带了苏梦寒,堵了苗总管的唠叨。
离开宴还有一些时辰,厅里几乎都是二皇姐的人,福雅实在是不想去做标靶,索性在这偌大的府中四处游走着。
走至一偏僻院落,福雅隐约听见些声响,无聊之下起了些好奇心,她寻声而去,越近听的越发清楚,那是鞭子抽打肉体的声音,还有男子低低地闷哼。
福雅打量了一下这院落,冷清了些,却也还干净,看来是有人常来的,可是,是什么人,竟敢在二皇姐的府上用私刑。
福雅站在房门前,鬼使神差地伸手推开了门,入目所及的画面让她立刻便后悔了。
小小的斗室间,一人悬吊在房中,一人手执长鞭而立。
那吊在房中的男人虽然黑发散乱,遮掩了半张脸,可是福雅仍是一眼认出此人,正是那花满楼的狐媚楼主幻樱。
此刻的他全身□,青青紫紫的鞭痕遍布全身,那颤抖着的身躯,哪里还看得到那个妖娆风姿的男人。
而手执长鞭站在那里施暴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二皇姐,当今秦王,轩辕福乐。
福雅这下真的有些懵懂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咋就搭错了筋,推开了门,依她的性子,避而远之才对吧!
而她现在也只能忽视那个偏着头,全身□的男人,和二皇姐手中的长鞭,恣意轻松的笑道,“二皇姐,小妹在你的园子里迷了路呢!”
轩辕福乐看着门口沐浴在冬日阳光下发散着点点光辉,笑的优雅从容的俊秀女子,阴暗的眼中闪了闪,扔掉手中的皮鞭,走到福雅面前,笑道,“哦,是吗?那么二姐我就亲自给妹妹带路好了。”
“那就有劳二皇姐了。”福雅略侧身,让出路,眼角瞄见藏在墙角的一抹身影,那个,好像是跟在幻樱身边的小侍童,叫小亚吧,她扫了一眼依旧侧垂着脸,看不到表情的男人,转身随轩辕福乐而去。
*** ***
福雅盘腿坐在高台之上,福乐的下首,也懒得管仪态了,反正她就是不习惯跪着坐,真是,见皇帝要跪,连坐着也要跪着,唉!
“歌舞助兴~”听着下面那位女官的鸭嗓子,福雅有些失仪地掏掏耳朵,反正她的仪态也没剩多少了。
丝竹声响起,福雅定神看去,一群花枝招展的男人渐渐随着乐声散开后,中间那个黑纱罩体、随乐起舞的男人竟然是幻樱。
妖艳的扮相,勾魂的电眼,轻抿浅笑的薄唇,一身的狐媚,他,又是那个妖娆地没有一分正经的样子了。
那柔软的身姿,娇媚的舞姿,根本看不出带着伤饿感觉,这样的他,让福雅脑中浮现出那个偏着头,透着一丝倔强的男人。
可他对着她媚眼乱飞的样子,一点也不尴尬,不回避,好像之前的事,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福雅开始觉得这个男人有趣了。
轩辕福乐坐在上首,没有错过福雅眼中的兴趣,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却仍是端起自己面前的酒,给福雅身后的宫人打了个眼色,宫人立刻拿起一旁的酒壶,斟满了福雅面前的酒。
“妹妹赏脸前来,二姐我敬妹妹一杯。”福乐笑容真挚,却不达眼底。
福雅晒笑,也举起眼前的酒杯,一饮而尽,这般场合总不至于对她下毒吧!
福乐见她饮得痛快,眼底恨意微现,一闪而逝,仰头喝下杯中酒。
底下一干众人大多是秦王的心腹,一见秦王示意,便个个轮流向福雅敬酒,福雅倒也来者不拒,只消片刻,感觉腹中热流浮动,她转身对福乐笑道,“二皇姐,妹妹不胜酒力,先行告辞了。”
说着,想要起身,却觉得膝头一软,趔趄一下,身后的宫人忙上前扶住。
“妹妹这样子怕是走不回府中了,不如在二姐这里小息吧!”福乐看了那宫人一眼,吩咐道,“好好安顿灵王爷。”
宫人领命扶了脚步虚浮的福雅退出了大厅,进了厢房,将福雅安置在床上后便退了出去。
一直昏昏沉沉似的,任由宫人扶上床的福雅坐起了身,怎么连喝多了也不放过她吗?
她虽不至于醉得人事不知,可是那么多酒灌下去,还是有些昏沉,看见桌上的茶壶,正准备下床,一只手搭上了她的肩头。
福雅一震,回身,对上了一双勾魂电眼;稍稍后移才看清眼前这个狐媚男人,一身薄的不能再薄的黑纱,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撩人至极。
“王爷……”那勾魂般的媚音让福雅浑身机泠泠地打了个寒颤,忙下床坐到桌边,拿起茶壶灌了下去,冷茶入腹,不但没有浇熄身体内的燥热,腹间竟有一种熟悉的热流。
福雅妙目微眯,想到了席间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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