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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舞天下(女尊) 作者:小莉子-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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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就是那个灵王爷。”少年无礼地指着福雅,指尖颤抖的厉害。
福雅有些了然地看着眼前的少年,衣饰不俗,身体羸弱,小童之前奇怪的反应,少年此时质问的口气,她想,她已经知道这少年是什么人了!
她抬手按住额头,叹出一口郁闷之气,还真是会添乱!
如果她所料不错,这少年怕正是那位南紫国的皇子紫千青了,安南府距南亚府本也不是太远,只是这位皇子竟然只带着这么一个傻乎乎的小童就敢只身上路,不知道是夸他勇敢呢?还是骂他无知好!
知道自己得要好好安置这位皇子了,要是他在这里有个什么闪失,他那爱他若命的母皇不定又来什么事!
“公子身体不适,还是回房歇着吧!”福雅接着对着他身后的如意道,“扶你家公子回房吧!”
“你真的是灵王爷?”紫千青再次问着福雅,整个人都抖了起来。
“正是。”福雅答道。
“你……你……”紫千青整个人有点摇摇欲坠了,心中竟不知如何将早已准备好的话说出来。
他这么辛苦来到这里,是想要毁了这门婚事;母皇的疼惜他明白,他已二十尚无婚配,就是因为这破烂的身子。
他记得,母皇说过,这位灵王爷的正夫就是二十多岁的男儿,母皇还说,这位王爷性情温和,疼夫若命,所以才忍心将他远嫁他国。
他也知道,母皇之所以急着让他出嫁,是怕皇姐继位后不会善待于他。
他什么都知道,母皇本欲令她废除正夫,迎娶他,却被她拒绝;这才妥协,许他与那男子两头大;可是,他却不稀罕这施舍般的亲事。
而眼前这个唇畔含笑,却眼无笑意的女子就是那个白日里温柔拥着他的女子吗?
他还记得耳畔那轻柔如风的声音,记得她替他揉着胸口的温柔,只是那时的他无力睁眼看清她;她的怀抱很温暖,好像母皇的怀抱,能让他安心依靠。
可是……可是……她正是那个被逼娶他的王爷,他不要她的施舍,他不想这破败的身子去拖累任何人……
方才那个对着明月的温柔的笑容,和眼前这个的这个笑容多么不同;眼前晃着她那时温柔的笑颜,晃着母皇心疼不舍的眼光,心口间熟悉的疼痛开始蔓延,他耳边传来如意的惊呼,“公子……公子……”
福雅只来得及接住他痉挛倒下的身子,看着他攥着心口的手,关节因用力而泛白,整个人都因疼痛而抖动;抬头对苏梦寒道,“去请大夫。”
接着直接将他抱进书房内,还没有将人放在榻上,怀里的人就软了下来。
“公子……”跟进来的如意惊呼着,看着自己公子软垂下的手臂,“药……公子……”
他的手颤抖着攥着药瓶,还没有来得及打开瓶盖。
福雅连忙让他躺好,他的鼻间还有着微弱的呼吸,她回身一把夺过如意手中的药瓶,打开。
“吃几粒?”
“三……三……粒。”
如意那个“三”字方出口,福雅已倒了三粒药丸,捏开紫千青的嘴灌了进去,接着俯身在他心口处倾听了一下,双手交叠着替他按压胸部,直到看见他长长地喘出一口气,这才停手。
看了看昏睡在床上的漂亮男子,福雅知道,他早已不是少年了,可是,二十岁的他看起来也不过十五六岁的样子。
她转身看向仍然啜泣着的如意,带着这么个傻乎乎的侍童,他能活到现在,还真是命大。
福雅却怎么知道,这如意自幼在宫中长大,本是个心思细腻,玲珑剔透的人,可这么些日子在路上担惊受怕的,早已失了往日里的镇定和稳重;再发现福雅的身份,更加如惊弓之鸟一般了。
“把你家公子的病都说清楚。”趁着大夫断脉的时间,福雅开始审起如意。
听完如意的诉说,再听过大夫的诊断,福雅明白了,这位皇子还真的不是普通病弱,心口会绞痛,恐怕是心脏病;还有哮喘,肠胃也不好,难怪会瘦成这个样子。
真是头大,心脏不好,还这么火爆,他怎么活到这么大的?却也有些明白他受宠的程度了,看来他的那位母皇是真的非常疼惜他了。
可是,自己到底哪里好?竟然让这位素未谋面的女皇将这么宝贝的皇子托付终生。
千里河泽(三)
当天晚上,阮红衣抵达太守府。
福雅看着眼前一身风尘,面容憔悴的女子,心中暗暗与那个奸商二姐阮青衣做对比;这姐妹两个还真是截然不同啊!
眼前这位一身破旧官服,正气凛凛的女子,和那个一脸无害笑容,一肚子阴谋诡计的二姐,除了轮廓肖似外,气质和感觉都截然不同。
果然,是忠良之后,国之栋梁;二姐那个奸商,估计属于基因突变。
福雅默默打量着站在大厅中,恭敬地、详细地说明灾情的女人;心中也有了一番思量。
此女一身正气,重修堤坝之事交给她,必定能修个百年不倒、固若金汤的大堤;不过,若是太过正直,怕也会变成一介酷吏而已,她还要想想……
而福雅评估着阮红衣的同时,阮红衣也在暗地里打量着这位灵王爷;关于她的传闻她风闻了不少;如今,她更是先帝特命的辅政之臣。
可是,她本就是养在深宫之人,之后也只是一介闲散王爷而已,短短几月便纳了两方夫郎,她疼宠夫君的名声到很是响亮。
这次应对灾情的各种指令,不知是否真的如太守所说,皆出自这位灵王爷之手,若是如此,她倒是真的心悦诚服。
毕竟,若是指派任何一名大臣前来,怕也只会雪上加霜为多啊!
她还记得,妹妹信中对这位灵王爷的评价,“人不可貌相”。
是吗?她看着歪坐在正坐上的那位坐姿不雅的灵王爷,这个年轻的王爷,她尚需拭目以待……
自从阮红衣抵达,福雅基本都是呆在书房中,听她讲述灾情,再重新绘制受灾七县的地图。
福雅还记得自己第一次拿到地图时,满头黑线的感觉。
那叫地图?几根纵横交错的黑线,区别就是有粗有细有分叉,她完全摸不到东南西北。
而经她要求绘制出来的地图,连阮红衣都惊奇不已,从来不曾见过如此精细的地图。
几日来的相处,阮红衣看着这位恣意慵懒的王爷,无奈而努力地看着各县呈交的奏贴;看似不在意,却总能及时且有效地发出适当的指令或是颁布适当的措施。
阮红衣心理渐渐认同了妹妹的评价,真是人不可貌相,或许,她,便是她可效忠之人。
而对于福雅,几日里的忙碌,让她更加坚定了早早把阮红衣培养出来的信念;她多久没有好好睡个囫囵觉了。
可是,想到偏院里的那个漂亮小恐龙,她就头大;她留了大夫照看着,自己忙得还没有功夫去看他。
趁着阮红衣去老宅子巡查的空挡,就去看看他吧!
*** ***
福雅方才进的院中,便听见房中碗盘摔落破裂的声音,接着便是那只小恐龙上气不接下气的怒斥,“拿走,我不要吃她的东西。”
福雅皱了皱眉,缓步走进房中,看见那一脸苍白,摇摇欲坠却抚着胸口拼命喘息的紫千青,和急急蹲在床前收拾的如意。
紫千青一看见福雅,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逞强道,“你来做什么?来看我死了没有?”喘了两口后,接着道,“你可知我是何人?你……你……你竟敢如此轻侮于我,我……我……”
看他越形急促的喘息着,再瞄了瞄一地的狼藉,福雅轻轻浅笑,说道,“紫千青!”三个字,让紫千青和如意都睁大了眼看着她,心下吃惊,她是如何知道的?
福雅却笑的更加优雅了,继续说道,却不是对着床上的紫千青,而是对着站在床边的如意,“如意,你家公子既然不饿,就不必强求了,外面缺吃少粮的人比比皆是,这种不必要的浪费还是免了。”
福雅的目光缓缓移向床上苍白着脸,脸颊却泛着愤怒红潮的紫千青,唇边的笑容不曾有丝毫改变,“皇子若是吃不惯这粗茶淡饭,还是早早养好身体,回安南府静养;皇子这一挥,挥掉的几乎是灾民们一整天的口粮。性命是皇子自己的,轻贱与否也是皇子自己的事,与人无尤!”
福雅说完便转身离开,她忙的焦头烂额,心中更是记挂家中的两位夫君,身边那个总是倔强固守的苏梦寒,也总是怕他夜深露重,着了凉。
哪里还有空来安抚这位无理取闹,不知自重的任性皇子。
想起总是跟着身侧的那抹青衣身影,因为他口不能言的不便,四处奔波的事情她几乎都交给了巧风和青烟。
而深夜值守的他,却叫她异常的无力,这男人简直是软硬不吃,她头疼之余,竟然不能如同以往一般,一笑置之了。
原来,那一夜后,还是有些东西悄悄的改变了,早已经无法回到最初。
福雅不知道自己对于苏梦寒是什么样的感觉,可是,她愿意给的,却不会是这个男人想要的。
她又能如何,除了这样放任他的跟随,放任他的执意守护,放任他只肯做她的侍卫,她又能如何?
她的好意,他却,不愿领受。
难得偷到些许空闲,福雅索性回房,倒进了床铺之间,软软的床榻,松软的锦被,她却毫无睡意。
她埋头在绣枕内苦笑,自打离开京城,离开王府,她就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习惯了他们的相伴,竟然无法一人独眠了。
她无奈地闭上眼,摸着腕间的相思豆,想着,能闭目养神一会儿也好。
空气中渐渐浮动的存在感,让福雅的唇畔泛起一个真正愉悦的笑容,启唇唤出一个名字,“墨?”是问话,却带着肯定的叹息。
“是。”
两个字的间断对话结束后,福雅烦躁的心渐渐平复下来,想着身边无声陪伴的男子,想着那夜,月色下,陪她秋千高荡的男子;她尽已对他的气息熟悉到了这种地步,还是,他刻意释放气息,让她知道他的存在?
胡乱想着,福雅渐渐地,渐渐地,模糊了意识,沉入了梦乡。
而苏梦寒却只是默默地守在门外,那股气息,能感觉到的又岂止是福雅,他起码能辨别出房中是否还有其他人,否则如何成为她的侍卫。
他不是第一次感觉到这种气息,却没有感觉到任何的杀气;是谁?能那样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的房中,可以昭示着存在感的人,到底是谁?
他心存疑惑,却不会去问及答案;他谨守着自己的本分,从不逾越,或许是,不许自己逾越?
*** ***
这一日,福雅接受了阮红衣的提议,和她出城,看到了河水淹没下的千里河泽;冲毁的大坝早已被河水淹没冲散,看着阮红衣急切却欲言又止的眼神。
福雅只是平静的转身,继续巡查,没有回应她默默的请求。
她知道她想说什么,也知道她迫切的想要她追究责任,一除隐患,为民请愿;可是,她要考虑的却不仅仅只是这一方的百姓。
她有她的顾忌,她有她的考量,就算要追究,就算要清算,也要一笔一笔慢慢来。
而历年来的修堤款银的流向,她却早已心知肚明了,这些官员不过是些小鱼小蟹;清理起来也易如反掌。
她只是在等,所谓敌不动,我不动;现在就看看谁是那个倒霉鬼了。
阮红衣比较像她娘,太过耿直,不知变通,难怪外派这么久,都还只是个小小县令;为什么一个爹爹生的,和她那个一肚子花花肠子的二姐,差这么多。
阮青衣不愿意入仕为官,不喜欢官场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对她来说,用尽心机,看见财源滚滚的时候才是最开心的时候。
所以,她最喜欢的战场便是黄金满地的商场。
一路巡查下来,福雅发现,虽然城内的灾民安置的很好,可是城外灾民的生活却要艰苦很多,赈粮已经所剩不多,看来,目前最迫切的是粮食、药品与民生问题。
最基本的解决不了,所谓重建不过是空话而已。
算算日子,巧风和青烟应该也差不多要从京城回来了,她们除了替她给皇姐送上奏折外,还领了她的另一项指令,一项可以让她们财源滚滚的指令。
太阳下山前,福雅、阮红衣一行人,踏着夕阳的余晖回到了南亚府的太守府中。
福雅也找来了如意,一问之下,知道那位任性的皇子今日倒是乖乖地用了膳食,服了药,睡下了。
放心之余,福雅草草用了晚膳,便进了书房,河水渐退,之后的接踵而来的琐事会更多,她还是早早筹划比较妥当;另外,京中的平静让她有些不安,二皇姐一直按兵不动,她也不宜轻举妄动。
那日一别,二皇姐见她一如往常,好似下药之事从不曾有过一般;这个皇姐,明明自己能够看透她的性情,明明自己能够摸清她的心思,却为何总是料不到她的行动?
有些困惑的福雅,觉得有些窒闷,索性起身,出了房门,站在廊下,习惯性地望向夜空,看见那半隐于云层后的弯月;习惯性的抚上了腕间的红豆。
福雅心中暗叹着回首,看见的还是那静静站在书房门前的青色身影,叹息更深;白日里陪着她四处巡查,夜里想必也是更深露重的守着,如何都劝不住;这人怎么这么倔强呢!
福雅定定地盯着苏梦寒,那张秀气的脸庞,秀气的五官,这么秀气的人,内里却刚强无比,宁折不弯。
苏梦寒却是被她这么肆无忌惮的注视看得偏过了头,他渐渐烧红的耳根,让福雅心中一动,唇边泛起了笑意。
福雅转身离开,苏梦寒连忙跟上她,一路缓缓行来,等到福雅站定后,他才发觉,这,竟是他的房间。
福雅倾身拉着突然局促起来的苏梦寒进到房中,直直将他推上了床。
苏梦寒微一怔愣后,撑起身子想要起来,却被福雅抱住,压倒床榻上,顿时挣扎起来,却也不敢太过用力,毕竟,她不会武功,他也不敢强行使用内力。
“别再动了,”福雅贴住他烧热的耳朵,轻轻说着,“你要是再动,我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福雅满意地感觉到身下的他停止了挣扎的动作,却在下一刻意识到他似乎想要挣脱,索性收紧双臂,压上了他秀气的唇,对上了他睁大的秀眸。
只是这么压着他的唇,这甚至称不上一个吻,福雅却感觉到腹间蠢动的火焰,她暗地里诅咒了一声,诅咒这里女人体内无穷尽的欲望。
她暗中吸了一口气,抬起头,看着闪避着她目光的苏梦寒,和他双颊无法掩饰的红晕,笑道,“你老老实实躺着,否则,我不介意这么抱着你睡。”
看着他有些恼怒般的闭上了眼,福雅笑着起身,站立在床榻边。
苏梦寒有些困惑地睁开眼,对上了床边的她,带着笑意的妙目,那一瞬间,他的脑中一片空白,遗忘了所有,若是可以,他希望,这一刻便是永恒。
“你乖乖躺着,不许动,不许跟来。”福雅见他睁眼,语带警告的说着,见他没有起身的打算,这才心情愉快地转身走出房去,唇边是敛也敛不住的笑意。
终于,她终于找到了他的弱点,找到了他的软肋,他,害怕她的接近,害怕她的亲密。
虽说这种弱点似乎有些打击她,可是,能够让这个男人听话,她可以努力忽视那种被打击感觉。
而苏梦寒却是看着那闭上的房门好一会儿,这才渐渐收回目光,看着头顶的床帐发愣,最终有些疲倦地闭上了眼。
白日里的奔波,守夜的辛劳,即便他身怀武功,也难免会疲倦,其实,夜里的他,根本不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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