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纣王闺女古代生存史-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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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不快給邑姜赔罪。”姬发沉声道。
琥珀额上冷汗津津,她抿着唇角,垂袖掩下手腕的烫伤,歉疚道:“邑姜姑娘,我。。。。。。奴婢不是有意的。。。。。。”
姬发冷哼一声,抬脚踢向琥珀的膝盖,琥珀禁不住一下子跌伏在地。
“你的膝盖如此矜贵,认错的态度摆在哪里?让你上茶也要到客人走了才上来,如今又惹下这样的祸端!”
姬发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砸进琥珀心里,膝盖上传来的疼痛令她不得不微微曲起身子。
邑姜突然抓着姬发的衣袖,疼的皱起的眉头微松开了些,她柔声道:“不怪她,我不碍事。”
姬发看着邑姜手背上已浮起的水泡,眉头蹙的更紧,虚扶着邑姜往外间走去。
元宝可怜的看了琥珀一眼,蹲着收拾地上的狼藉。
“咦?这茶。。。”元宝从破粹的瓷片上拿起一片尖尖的茶叶,“这不会是恩施玉露罢?”
姬发顿住脚步,方才不曾留意,他细细一闻,果然房间内飘散着熟悉的茶香。
他回身,看了眼狼狈的琥珀,眼底若有所思。
姬发和邑姜走了,元宝也走了,琥珀揉着膝盖扶住墙壁站起来,眼里隐有水光,她仰了仰脑袋,眼睛睁得大大的,据说这样泪水就不会流出来了。
眼泪是没出息的人流的,而她不是,她要像小强一样坚强的活在这个世界。
倚着墙壁,琥珀撩起袖子,手腕上被热水烫出了一大块红色,与周围雪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被烫到的肌肤一刺一刺的痛,火烧火燎的感觉。闭了闭眼,琥珀想,她自己是活该,就是邑姜,白白被她连累了。
回房没多久,琥珀听到敲门声,开门竟是元宝,他把一小瓶烫伤药塞进她手里,什么也没说掉头就走了。
关了门,琥珀把手臂浸入冷水里,凉凉的冷水缓解了手臂上灼烧的刺痛感。右手拿着装着烫伤药的小瓷瓶,小瓷瓶温润的触感很熨贴,琥珀默默看着,唇角慢慢小幅度的弯起,心里暖暖的。
給自己上好药,琥珀撑着脑袋坐在垫子上,连元宝都看到她被烫到了,他却没有。懊恼的嘟起嘴巴,琥珀顺势躺倒,脑子里乱乱的。
是夜。
晚风“咻咻咻”吹着,琥珀偷偷摸摸猫在书房外,似乎来了古代,她经常干这勾当。
书房外间黑漆漆一片,琥珀壮着胆子把头探进去。
朦昧的烛光幽幽的从里间溢出来,风灌进屋子,宽广飘渺的帘蔓如同鬼魅一般飘忽游荡着,帘蔓上映照出一个恍惚的人影。
琥珀定睛一看,忙冲进耳房端起托盘,走至帘帐外时,她又停了下来。
今天她給BOSS惹麻烦了,把可能是BOSS未来的女人給烫了。难得他没有炒了她,也没有鞭打她,更没有。。。。。。琥珀的脑海里开始演绎着新一轮的满清十大酷刑系列。
姬发揉了揉额角,从案上抬起头。
“进来,烛火暗了。”他看着帘蔓外影影绰绰的人影道。
琥珀在帘外深吸一口气,抬脚一步一个脚印。小心的稳稳当当端着托盘,托盘上的茶具竟纹丝不动。不过,她的走路速度是和乌龟比肩的,同时,小心肝儿还颤悠悠的。
姬发看着琥珀把托盘放在案上,然后从边上架子里取出一把银剪,半低着身子剪断长长的烛芯,烛火跃动着,书房里整体便亮堂许多。
她的动作比平日要来得小心翼翼,如点绛的小唇微微抿着,姬发的视线移至琥珀端住白陶茶碗的手,又移向她些许颤抖的手腕上。
“还痛不痛了。”姬发问道,话甫一出口,连他自己也感到意外。
琥珀手上动作一滞,看到他的视线凝在她端着茶碗的手腕上。。。。。。
见她只傻呆呆魂游天外般望着自己,姬发莫名的有些烦躁,他抬袖一把扯过她的手腕至眼前。
琥珀口中溢出一声轻呼,手上的白陶茶碗“咕咚咚”翻倒在案上,茶水从茶碗里流泻出来,浸过案上的竹简,然后“滴答滴答”着落在地面上。
琥珀一惊,脸上神色蓦地一变,惊慌失措间立时就要站起来收拾。
姬发皱着眉伸手按住她,绣着云纹的锦袍落在书案上,一点点的漫上水渍。
“别乱动,给我看看你的手腕。”
琥珀不安地把手伸过去,眼睛却盯着姬发浸湿在水里的袖袍。
作者有话要说:
恩施玉露。
菊花们(青不要随意联想到菊花一紧等词汇,谢谢合作= =。。好吧就是我自己想到了、)
话说,我觉得人物们的性格已经开始偏离我预先的设定了,连剧情也不受控制了 = =为什么,我觉得自己被文里的人物操控了TAT
☆、姬昌薨了 姬发承袭爵位
袖子向上褪去,一截纤细柔美的皓腕慢慢露出来,可是烫伤的痕迹却那么明显。
“药上过了?”姬发问道。
琥珀点点头,犹豫着又说:“是元宝拿给我的。”可不是她胡乱在哪里拿的。。。。。。
“嗯,我知道。”姬发忽而想笑,那药原就是他吩咐元宝拿与她的。
琥珀很想问问您老如何知道?
但她最终只是老老实实的闭着嘴巴,看着姬发从怀里拿出一个青绿色的小葫芦瓷瓶。
小葫芦瓷瓶被姬发打开,葫芦里的白色膏状物缓缓倒在琥珀烫伤的地方,她立刻便觉得烫伤的地方冰冰凉凉的,比浸在凉水里还要舒服呢。袅袅的青草药香钻进她鼻子里,琥珀深深吸了几口,身体舒服的就像要飘起来。
姬发的食指触上琥珀的皮肤,他的指尖在她烫伤的部位缓慢推揉着,以便她能更好的吸收药效,指腹摩挲间如同羽毛般的轻柔。
琥珀不自然的僵着身子,一张粉面悄然涨的通红,长长的羽睫轻轻颤动,看着他烛光下认真专注的神情,不由微微熏然。
“这样便不会留下疤痕了。”
听着他绵柔的声调,琥珀有些迷糊了。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你呢。
她突然想起姬发毫不留情在她膝盖上踹的那脚,恍惚间膝盖似乎又隐隐痛起来。。。。。。
为什么他可以那样不近人情,也可以这样温柔如水。
是不是他也觉着踹她的那一脚是他太粗暴了?想到这儿,琥珀的脸又降温了。对了,就是这样,他会温柔的帮她上药涂抹药膏,只是因为他偶尔的小小歉疚。
无关风月。
一切处理好,琥珀看着姬发自己动手在收拾书案,她没有插手,因为姬发说让她休息几天。她乐得不用做事。
“公子,邑姜姑娘的伤势。。。。。。如何了?”琥珀弱弱地问道。
姬发头也未抬;“她很好。”
“哦。。。那我先回去休息了。”
“你且去罢。”
琥珀走到门口,姬发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等等。”
怎么了?琥珀回头看着从里间出来的姬发,他掰开她的手心,将小葫芦瓷瓶塞进去,嘱咐道:“早晚各一次,伤处勿要进水,也不要闷着。”
风轻轻吹着,琥珀握着小葫芦点点头,跑着消失在夜色里。心里蔓延开丝丝的甜。
王宫。
姬发、姬鲜等兄弟焦急的侯在殿寝外,来来回回的御医进去出来,无不是匆匆的脚步,慌乱的神色。
太阳西垂的时候,太姒从殿寝出来,眼角犹挂着泪水,姬发忙迎上去。
“母亲。。。。。。”欲言又止的沉默。
“你随我进来罢,其余兄弟在外候着便是。”太姒吩咐道,顺便拿帕子在面上擦拭着泪痕。
进得殿中内寝,房间里弥漫着浓重的药味。
御医跪了满地,大气也不敢出。太姒摆摆手,命他们随她退下。
姬发步伐急促,一下子跪倒在姬昌榻前。
姬昌重重的咳嗽几声,费力的从榻上坐起,“吾儿——”
“父亲!”
姬发膝行向前,姬昌触及他的手,抓在手里狠狠握住,咬牙道:“如今我们对商都朝歌已逐步形成包围的态势,西南和西北处之犬戎、密须、阮、共等方国已相继征服,消除了后顾之忧,而今,吾儿,为父自知命恐不能长久,翦商重任将放于你的肩上,为父的相信你,你。。。定能完成大业。”
“我走之后,你且秘而不宣,唯恐給别他小国可乘之机,军中有姜尚助你,我亦放心。”姬昌的声音有些飘渺,“尽快与姜尚之女邑姜完婚,如此姜尚必会竭尽全力辅佐于你,虽是如此说,我亦知晓那邑姜是个不错的女子,日后你踏平朝歌,她亦有能力成为母仪天下的一朝王后。”
姬昌知自己命不久矣,断断续续交待他身后之事。
“用兵之处多多与姜尚商议,务必切记。而今对付商朝,只剩最后一步棋——东渡黄河,翦灭黎、邘、崇等商室的重要属国,如能成功,至此。。。。。。便打开了进攻朝歌的通路。。。。。。”姬昌突然抚着心口咳嗽不止。
姬发递过一旁的帕子,姬昌捂住嘴巴,他感觉到口中腥甜的血沫一点点汇聚,“噗”一声,一口鲜血喷薄而出——
姬发的衣摆处沾上血迹,此刻他已顾不得,忙站起拿过水杯,小心的伺候姬昌漱口。
姬昌在床上躺平,呼吸渐渐的越来越微弱,他把姬发往自己身边拉过,“吾儿,你是天生的王者,我相信你定不会辜负为父的期望。”
“未来。。。咳咳。。。不论发生何事,你。。。万事当以翦商为先,再没有超与此事的!咳咳咳——”
“父亲放心,商朝必为儿臣囊中之物。任何人,任何事,皆无法改变。”
此时的他承诺道,任何人,任何事。
而一切也确实如此。
。。。。。。
姬昌薨了。
姬昌没了,此事被姬发压下,密不发丧。
经此。西岐一切事物皆由姬发暗中处理。
世子府。
姬发正与姬鲜姬旦二兄弟于书房议事,琥珀三百年如一日的端着托盘。
可是今天,却让她听到了攸关朝歌的事宜。
朝歌,纣王,妲己。。。。。。她们都会消失吗,消失在姬发的手里。
琥珀出神的站在门外,第一次深刻的意识到历史滚滚向前的进程,那样的让人猝不及防。
她給他们的杯子里蓄满水,他们说话从不避着她,但是她所能听到的,也不是什么重大的机密。
就像,琥珀并不知道此时姬昌已经没了。
但是她还是听到了一些信息——
例如,昔日身边的阿妩竟然是西岐派去朝歌的细作!
而这个名唤阿妩的细作,现在已被太子武庚封为良娣。做内奸做到这份儿上,琥珀不由由衷的佩服她。
再例如,纣王去再次发兵攻打东夷族。
琥珀因而联想,会否是因了这个原因,纣王才迟迟没有发现她失踪了?她再不济,再惹他厌烦,可她毕竟是他的女儿啊。呜。。。。。。
不久,姬昌的死讯被公告天下,姬发正式承袭西伯侯爵位。
作者有话要说:
小葫芦瓷瓶。
是不是很Q~
☆、朝歌丝帛 西岐丝帛中人
姜太师府。
“小姐,听外头人说今日王宫可热闹了,您不去瞧瞧?”女婢霓簪道。
邑姜抬首望了望窗外,嘴角噙着笑,没有说话。
过了会儿,她捏着细细的绣花针,问道:“霓簪,你看我这蝶儿绣得如何?”
霓簪看着绣架上栩栩如生的蝴蝶,伸手摸了摸针脚,触感平整细致,不由赞道:“小姐的绣工向来是不必多说的,这蝶儿就像要振翅而飞呢!”
邑姜笑了笑,望着绣架上斑斓的蝴蝶,忽道:“他日我希望我绣的不是这蝶儿,而是。。。。。。凤凰。”
霓簪笑着凑近邑姜耳边,悄声道:“小姐马上就会入主中宫,您就是凤凰。”
邑姜轻轻浅浅的掩口笑着,眼中波光流转。
“对了,小姐,有件事儿说与您听听?”
邑姜捏着细针,头也未抬,“又有什么趣事儿了。”
霓簪来了精神,说道:“小姐可记得我家哥哥,他在朝歌做商贾生意的,昨日他回家来,您知道朝歌出了什么事儿?”
“左不过是些政事罢,与我们这些闺阁中的女子有何相干。”
霓簪直摇头,眼里闪动着八卦的光芒,道:“小姐错了,哪里是政事呀,哥哥说现在朝歌满城都贴着寻找某位公主的告示呢,告示上是公主的画像,据说是大王亲自画的,都画在丝帛上!”
邑姜头抬了抬,“哦?怎的完全没有听说。”
“这事儿也是前几天才有的,消息尚未传入西岐。若不是哥哥昨个刚从朝歌回来,我也不会晓得呢。听闻大王从东夷回来,可本该养在深宫的公主却不翼而飞了,大王勃然大怒,后来似乎还牵扯到王后娘娘呢。”
邑姜拉出一根金色的丝线,口中道:“这无非是出宫廷内斗的戏码,难为大王却亲自作画寻找,莫非这位公主很是得宠?”
“约莫是罢,”霓簪想到丝帛上的公主画像,喃喃道:“这位公主长得可俊呢,哥哥还偷偷藏了张丝帛画像带回来,宝贝似得。”
说着,霓簪从怀里掏出丝帛,“今儿早上我趁他不注意偷了出来,想着用这上好的丝帛做方帕子。”
邑姜从霓簪手里拿过那块月白色的丝帛,展开一看,瞳孔蓦地紧缩,为何这画中人。。。。。。?
王宫。
殿中缓缓透着股清冷陈旧的香,是那种贵族人家方有的寂寥气味。
姬发在案边看着一叠又一叠的册子,仿佛永远也看不完。自从他承袭爵位,只比往日更加繁忙。
琥珀无聊的打了个哈欠,悄悄将身体倚在身后的墙壁上,沉沉闷闷的殿里只有姬发翻动竹简的声响。
忽的外间传来“啪嗒啪嗒”的雨点声,琥珀眼睛一睁,睡意一下子去了不少,透过半开的窗户看到外面零零碎碎从天空打下的雨滴,雨滴落在叶子上,叶儿颤巍巍的躲闪着。
一袭月华般的人影自花木中走出,身旁是为她撑着浅色油纸伞的侍女。
琥珀眯着眼细看,然后转头对着姬发道:“侯爷,邑姜小姐来了。”
霓簪收好伞,将油纸伞靠在廊下的墙上,跟着邑姜进入殿中。
邑姜朝着姬发盈盈一拜,眼角悄然扫过站立在姬发身侧的琥珀。她的眉眼间毫无浊气,灵动的双眸闪动间煞是动人,还有她白瓷般的面庞。。。。。。
这一切,都化成邑姜心中的刺,根根分明。
邑姜笑道:“方才来时还没下雨呢,这雨真是说来就来,幸而霓簪带了伞。”
哗啦啦的雨声从门外传来,姬发放下手中的毛笔,对外看了看道:“没淋着就好。回头我遣人送你回去。”
姬发淡淡的几句话,却令邑姜面上更添几分娇柔,她似漫不经心看了琥珀一眼,然后柔声道:“侯爷,阿琥生的这样水灵,你可不要将她束在身边,耽误了她。”
姬发闻言,眉眼微抬,琥珀不在状态的看着邑姜,怎么突然说起她了。
邑姜执起琥珀的手,“你看你生的这样好,竟像画中的人物。若说你是贵族人家的小姐,我也是不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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