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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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聂天远想把刚才所想的说出来。“我知道，天远，你是在关心我没人照顾是吧，你大概不知道这个村里的人都对我很尊敬，因为村里的美术老师经常有事，所以就让我替他代课，所以见过很多学生的家长，家长对小孩的画很惊讶，所以很快我便在这小村里能混上个吃喝，再加上平时他们都喜欢找我帮忙，我也乐意去帮他们，你就不必担心我了，还是多花点心留意一下天凡吧，他比较老实，不像天羽那么聪明，被人骗也不知道，帮我照顾好他。”霍清远语重心长的说道。

既然师叔都这样说了，聂天远也不好意思推辞，也没想过要推辞，“恩，天远定会将他俩看好的，放心吧，又不是小孩子了，那师叔我们先走了。”聂天远带领着一群人走离霍清远的视线，霍清远挥挥手，直到在视线中看不到他们的身影，才肯进屋，自己也没想到天凡会吵着要去，天凡在他心中是一个老实的人，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自己平时也比较关心天凡，至少他更让人操心，但这次希望是他段炼的一次机会吧。

红日刚爬上山头，聂天远带着一群人向自己的下一站赶去，街上的行人都会回头注视他们，并不是因为他们提的行李，而是他们的服装，尤其是聂天远和聂小青，在这么小的城镇穿着那些高档服装，不惊让人都注视他们，这种眼神一直跟着他们到江西，南昌机场才没有了，必竟在那就没什么奇怪了，回来的时间比来时要快许多，几个小时，几人就风尘朴朴的赶到机场。一路上，霍天凡最为大惊小怪不是站在一处高楼久看，就是站在一辆小车面前不动，让聂小青嘻笑不以。

买好机票，聂天远挥挥手，示意他们可以进飞机，天羽到是一脸平静，而且看他的动作，绝不会像那种一次都没用过的人，到是天凡经常手忙脚乱，老要聂小青帮他，终于上飞机了，聂天远买的是连票，四人便坐成二排，帮霍天凡邦好安全带，聂天远坐回在他们兄弟俩前面的位置，聂小青跪在坐位上，转过身，向天凡和天羽说道。“有你们两个人来还真好。”“小青，干吗要邦这根带子，我动都动不了。”霍天凡用手掰掰安全带。“那是安全带，是……”聂小青还没有说完。

“坐好，小青。”聂天远一声历喝，在公共场所怎么能这样不注意形象，聂小青冲天凡和天羽两人耸耸，转过身向聂天远做了个鬼脸，聂天远看着调皮的妹妹，摇摇头，无奈，到是霍天羽，一脸平静的靠在窗前看着窗外，聂天远示意和霍天凡换了一个坐位，霍天凡坐在聂小青的身边都不好意思起来，安全带都是小青帮自己邦好的。

聂天远坐下后。“你就不想问点什么。”看着一脸平静有霍天羽，聂天远不得不佩服他的冷静，“这不是在等你说吗？”霍天羽将撑在窗边的手拿回来，注视着聂天远，“好吧，好吧，也无所谓了。”聂天远摆摆手。“你应该知道这次中美交战中方大败，相信在互联网上这以不算是新闻了，可以说每个人都知道了，你也应该知道吧。”

“恩，这知道。”“既然师叔是你第一位画技传人，所以画画的基本要求我想就不必多说了，这次比的是团体赛，必需有五人参赛，那怕你找来四个不会画画的人参赛，只以我们两人是肯定参不了赛，就算加上你弟和令妹，想必也只有四人，四人你我就算能赢但他们两必输，两胜两负，所以我们必需要有四成把握，必需再找到两位师叔，还有一位师姑，这样才有胜算的希望。”

“你是想说现在我们就去找我爹的几位师弟。”“恩，没错，我怕你会觉得很烦，虽然却实有点无聊，或许我还得像在你家一样……”聂天远欲言又止，“可以了，我明白你要说什么，我不会退出的，你可能叫我多和别人沟通吧，我尽量吧，你也知道我这人就这个性恪，一般来说很难和别人相处，但我绝不会去惹事，这你放心。”

聂天远吁了口气，自己还没话，心思全让对方看穿了，不过这样也好，勉得有些话自己说出口还真有点不妥，既然他能明白就最好不过了，“对了，现在我们要去的那个地方是那里。”霍天羽发现飞机正发动，看样子要起飞了，“哦。”聂天远应了声，悠悠道，“福建省，泉州市，杨地县东路三十号。”

霍天羽听完，觉思片刻，抬起头，看着窗外的白云。“哇，你们看你们看，外面有云呀。”霍天凡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突的发现外面全是云彩，用手指着窗外的白云在机舱中大叫着，所有的眼神都朝这里看来，包括在飞机上工作的空姐，也朝这边看来，“是呀，是呀，你们看，还面还有鸟呀，哇，这是不是真的，哥你快看，你快看。”霍天凡完全没注视到他们的眼神一个劲的沉醉在兴奋当中。

聂小青用手捂住霍天凡的嘴，让霍天凡奇怪的看着聂小青，机舱的公安朝霍天凡走来，寻问这是怎么回事，聂天远看到走近的公安，“不好意思，这是我表弟，第一次坐飞机，如不有什么得罪之处请原谅。”聂天远真诚的道歉道，公安看着聂天远的大方得体，浑身散发出的所质，不可忽视。

只是朝霍天凡看了眼。“恩，那注意一点，这里是公共场所。”说完离开了，机舱的人都回过头，但私底下的议论肯定会有，霍天凡像是明白一点自己糗大了，小青会不会为此不理自己，霍天凡低下头，红着脸，不好意思，聂小青看着霍天凡的样子，捂着嘴，浅笑着。

第十二章　…　拆迁

飞机停了，聂天远一群人走出机场，聂天远又开始打听地址，有了上次找霍师叔的经验这次找起来有些习惯了，倒是在找人的路程中天凡真如师叔所说最让人气操心，霍天凡是那种比较老实和没有心机的人，在马路上看到别人有困难就会跑去帮忙，比如一位用搬家的车子，当别踏不动时，他会从后面推一把，还有老奶奶过马路，他都会帮忙，聂天远看在眼里，自己也感到有些惭愧。

在现实生活中，大家都说没有好人，没遇到好人，和天凡一比，聂天远感到惭愧，并不是自己没有爱心，他会捐款给孤儿院和穷人，但是在马路上的小事他绝不会帮忙，比如有一次在一条小巷里，连个自行车都要推着走，可见其窄，但前面一位推家具的挡住自己的去路，自己宁愿在后面一步一步的跟着，也不肯出手推一推，要是那事换成天凡应该就会是不一样的结果了。

心里点点头，对于霍天凡的行为有可能在别人的眼里是一个傻子，但至少聂天远觉得很可贵，不但没有骂他，在他做好事的时候他都会等他，不会催他，有些受过天凡帮忙的人忙掏出钱给霍天凡，但被拒绝了，聂小青看着霍天凡傻呼呼的，笑着，在休息的时候聂天远问过霍天凡为何自己会这样做。天凡笑着说是天羽告诉他的，做好事不求回报，但别人的滴水之恩，定以涌泉相报，让聂天远重新审视一路一言不发的霍天羽。

几个小时的路程过去了，中午饭在途中吃过了，到达目的地时以经是下午三点多了，夕阳的余辉洒满整坐小镇，让小镇笼罩着一屋金色，一个古香古色的小镇让聂天远和聂小青陶醉了，至于天羽和天凡，在乡间呆惯了，不觉得有什么，小镇的地形他们根本不清楚，不知道应该从何找起。“恩，先找一个旅馆先住下吧。”聂天远扫视周围做出决定，这事知道急也是急不来，快到晚上了，得找一外落脚的地方。

“恩。”霍天凡和聂小青应了声，天羽一幅冷冷的样子算是默认了吧，找了一家看起来比较干净，比较豪华的房屋住下，虽然是贵了点，这点钱对天聂天远来说还是不成问题。找人这种事自己怎么能劳烦天凡和天羽，必竟别人是客人，虽知道天凡和天羽会帮自己找，但想想还是算了，等定好房间后，四间单人房，聂天远霍天凡，天羽，小青都在旅馆的下面，“对了，我有事得先出去一下，你们四处去转转吧，算是熟悉一下周围的环境。”

“聂大哥，我还是跟着你一起去吧。”霍天凡附和道。“不用了，你们去玩吧，况且我要去的地方带上你有些不太方便……没事，小青会陪你们一起去的。”聂天远找个理由将小妹也推托掉，自己一个人打听地址去了。“恩。”霍天羽应了声，带头一人走出去，算是去转转吧，霍天凡见哥都走出去，向聂天远笑笑，打个招呼便追出去，聂小青做了个鬼脸也追出去。

“吁。”聂天远长吁一口气，必竟像这种问路的事自己一个人便可以了，没有必要叫上他们，趁摆脱他们后，聂天远开始将放松的心绷紧起来，走出去，开始打听纸上面的地址。

……

十多分钟过去了，聂天远以问得口水都干了，累了，但结果都是不知道，怎么可能，难道是师傅写错了，还是当年师叔说错了，要不问了这么人都说不知道这个地方，有十七八岁的学生，有三十四岁的妇女，但始终没一个听过自己所说的这个地址，让他开始怀疑这上面的真实性，跑到一个小商店，要了一瓶饮料，打开，坐在老板放在店门口椅子，累坏了，聂天远找开饮料就猛喝，从没这么渴过，聂天远的第一个念头，在这一次找几位师叔的过程中，多少的第一次就这样打破了。

“呼。”聂天远吐出一口长气，开始打量商店。刚才因在急，没看老板，原来是位老奶奶，聂天远走过去很有礼貌鞠躬，“老奶奶。能否问一下，你知道一个叫杨地县东路吗？”那位老奶奶听到聂天远念的名字双眼突的有眼，不相信的看着眼前的聂天远。“你怎么知道杨地县的。”“老奶奶，你知道吗？”聂天远激动起来。“恩。”老奶奶应了声，“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在二十多年前，这杨地县确实有条路叫杨地东路，可这条路以拆掉二十多年了，所以现在的年轻人根本不知道有这么一条路。”

聂天远这才回想过来，自己问的大部分都是十八到二十岁的人，想必那时都还没出生，还有些在这里做生意的人，想必在二十年前也不曾在这地方吧，但拿着师傅给的纸条，这条路以经被拆，该怎么办。“老奶奶，那你知道现在折掉的那地方叫什么地方吗。”“以前你所说的东路就是现在的这里。”老奶奶指指地下，聂天远打量着周围，这条路有点长，不知道自己要找的师叔会不会在这些房子里面，看来这次遇到比上次更麻烦的问题，地址出现问题了。“谢谢你，老奶奶，我先走了。”放了一张五十面值，没有回头，径直走开了，没有理会后面老奶奶的叫声。

……

霍天羽和天凡小青三人漫无目的在街上闲逛，气氛有些不自在，突的一群人涌向一个地方，看着人群，霍天凡三人面面相诩，不知是何事，“哥，那些人去干吗？”霍天凡伸伸脖子，朝那群人的地方看去，“不知道。”对这种事情，霍天羽一向来说没什么兴趣。“要不我们去看看吧。”聂小青冲霍天凡一笑，“恩。”天凡甜甜的笑着。

霍天羽没办法，自己很不想去，有看这事的时间，回去练画该有多好，既来之则安之，霍天羽三人跟着人群凑起热闹来，终于在一处搭建的舞台中摆着两桌木桌，在木桌上面各有些纸张和墨水，霍天羽三人好还容易挤到较前的位置，看着水泄不通的人群，霍天羽头都大了，中途回去是肯定的，但出去，这么多人，让霍天羽后悔来凑这个热闹。

霍天凡和小青倒是格外高兴，“哥，好多人呀。”霍天凡兴奋的叫着，“哦，哦。”霍天羽无力的应道，终于没有在往前挤，站在舞台的脚下刚好抬头可以看到整个舞台，虽然烦，但霍天羽看到这么大的一个舞台也好奇起来。“一个小镇上为何会有这么大的活动，而且看大伙的神情好像特别兴奋，这会是什么活动，看上面的摆设，应该是画画的比赛才对，但这种地方比赛……”霍天羽心里想着，眼睛情不自禁的朝台上看去，虽说画画对于自己来说没什么太大的吸引力，至少，他认为自己的画技以是很高了。

“大哥，能问一下这是在干什么？”霍天羽朝身边一位一直往前挤的大哥问了句，那人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仿佛像是看外星了。“怎么了？”霍天羽极不自然的笑问道。“你从外地来的吧。”“恩。”霍天羽应道。“怪不得。”那人吁口气，“算了，告诉你吧，看桌上的摆设就知道这是一个画画比赛了，如果你说你连画画都没听说过的话那我就没话了。”

“这有什么奇怪，不就是画画比赛吗？值得这么多人来看吗，难道还有一个月前的中美交友比赛更为隆重？”霍天羽一听是画画顿时没了兴趣，“哼，那场比赛简直就是有辱中国，我都不知道中国为何会派那么弱的人去参加，虽然这场比赛比不了那场隆重，但这里有位画家可是天才，等你看了之后你就会马上把他当成

偶像。”说完那人自我陶醉起来。

天才，霍天羽不以为然，能有什么历害的，再说对于自己来说，那也不算什么，但看到聂小青和霍天凡听得津津有味，那人看到有两位听得这么入迷，咳嗽两声，又开始讲了。“那位天才可才十九岁哦，以经是我们这里最会画画的，可以这么说，今天来这里看的人都是为了一睹他的绝技，虽然其它的人不堪一击，但这位可是比中美大赛的中方历害何止几倍，看来你们真幸运，一来这镇上就能见到他的绝技。”

大哥的声音太大，以至周围的人都开始讲起来，霍天羽耳朵也开始乱了，一人一句，真是吵死了，真后悔今天会来这个地方，“咚。”一声巨响，比赛的箩声响起，那位大哥，向台上看去，再也不理会霍天羽他们了，霍天羽朝台上看着，只见一位嬉笑的少年，留着一头乌黑秀发，不长，但也不短，一张白皙的脸，挂着迷人的微笑，算是一个很俊的美男子，霍天羽的第一个感觉，当他一上台时，台下无论是男孩，女孩，老人，中年，都大声欢呼着。

看着他的气势，霍天羽感到太夸张了一点吧，不就是画个画嘛，至于那么兴奋，看来这群人真不可思议，更让霍天羽郁闷的是天凡和小青也参加在这支队伍当中，跟着他们一起尖叫，“怎么只见一个人，另一个人呢。”霍天羽看道台上只有他一人，另外一个参赛者呢，比赛都开始了都还没来霍天羽百思不得其解。

第十三章　…　所谓画技

霍天羽打量一番后面的评委，相信这些评委都是镇上的人吧，那位天才以经站在一方准备应战了，可迟迟不见另一位，霍天羽向四周打量着，都不见有人朝台上走，“难道出什么事了。”霍天羽心里想着，只见主持人拿着话简走到舞台，“各位不好意思，由于另一位参赛者弃权，比赛不能进行，第十三届杨地村画神大赛胜出者是李逍遥先生。”主持人将手摆向所谓天才的李逍遥。

“哎，又是这样。”站在霍天羽身边的大哥叹口气，无奈的样子，霍天羽看着他们的样子，本刚才听主持人说对方弃权，应该另一位有事吧，但看到所有人失望的眼神，不像是那么简单，“怎么了？”霍天羽问道。“你有可能不知道，台上的那位李逍遥以是连续十届冠军了，刚开始出现在画界时，大家都以为他是小孩，就不以为然，但他那独特的画技，令和他赛过的人都以惨败而告终，几届画赛过去，他从没输过，所以到后来，只要碰到他的人都会弃权，如果是我的话，我想，我也会弃权吧。”

听了这番话，霍天羽看着台上笑嬉嬉的李逍遥，真如他们所说，有那么历害，他们越这样说，越觉得不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