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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宫狐狸经-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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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太后伸手叫她起来:“这也值得你来请罪,嬷嬷怎么了,不过也是奴才,要杀要罚,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身后的谨嬷嬷眼皮猛然一挑,而后依旧波澜不惊,面上看不出一丝的喜怒。
  两人正说着话,承绪帝自外面而来。张德刚要去拦,皇上只斜了他一眼。张德讪讪的说:“皇上等奴才去给您通传一声。”
  “不必了,朕来看母后,也许你来置喙一句吗?”
  自选秀后,皇上性情大变,没有了以前的谨小慎微,对他更是厌恶了。以前还可以掏掏这个万岁爷 的油水,这半年可就再也没见过了。皇上要么不来,要么是寒着一张脸。到底是真龙天子,不怒而威。他略蹙一下眉头,张德还是觉得心里和腊月天灌凉水一样。
  金色的阳光洒在他玄色的常服上,异常温暖。金光在脸的边缘镀了一层粉,让白皙的面庞更加的光洁。只是自骨子里散发出的那份冷,任是置于火里也不曾融化。
  他微微 偏过头去,阳光在他的侧面镂刻出一个极吸引人的剪影。笔直的鼻梁,配上一双深潭般的眼睛,让珞璎不禁浮想联翩。
  呵呵,都说男人好色。其实女人在绝色面前也是毫无招架之力,而他又是绝色中的绝色。可是他的美太柔,注定撑不起一个女人一生的托付。所以,珞璎还是觉得,此生是无法和他相携走过一生。
  他对太后,只简单而客气的请过安,就默默的坐在一边吃起茶来。母子之间的见面礼,客套而简洁,没有一句多余的废话。
  作者有话要说:  收藏收藏,评论评论。作者来卖萌!欢迎挑刺,欢迎讨论。


☆、侍寝

    
  对珞璎的请安,他只略一点头,算是知道了。珞璎沮丧的想,宫里就是一尼姑庵,生生的把她的年华都给埋葬了。他是那样的俊美,如果生在寻常百姓家,她也许会渴望做他的小妻子。可是,他是帝王,无/情/无/欲的帝王。
  
  
  太后也只是一颐首,而后也是当他不存在,自顾自的拉着珞璎的手,和她继续聊天。
  “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性格,和我当初一个样。偏偏静宁,也是萧家的子孙,脾气里竟没有一点像我。”
  
  
  一抹讥笑在承绪的嘴角跃过,他这才歪过头看了眼前这个丫头一眼。昨天的事,他亦有耳闻。一开始,也赞叹她算的上一个女中秀才。可今天,太后的这般夸她。还不知她说了何话来讨太后的欢心了。当初的一点赞叹转为不屑,又一只会摇尾巴的狗。
  
  冬天悄无声息的来到了,北方的冬天,干冷干冷的。风起时,空气中带着一股风沙的味道。珞璎越发的怀念南方的冬季。虽然也冷,空气中带着淡淡的湿糯,不会觉得浑身干的要死。
  
  掰着手指算下来,她们几个进宫也有半年了。除了偶尔见过几面,皇上竟没有召幸/过任何一个人。
  
  听说,太后让皇后去了养心殿,皇上竟生生的拒之门外,关于皇后的流言,宫中一向谨慎的很。可静宁自己不争气,让宫人私下里无所顾忌的议论。议论归议论,身为小主,谁也不敢明目张胆的跟着议论,也就无从知晓真实度有几分。
  
  可第二天,去钟粹宫请安,分明看见静宁的眼睛肿肿的。流言被证实,后宫的女人也更加的心灰意冷。
  
  
  慈宁宫的晨昏定省都免了,钟粹宫也是稀稀拉拉的不上心,后来也免了。偌大的后宫里愈发的清冷,慈宁宫又没有静宁说笑谈心的地儿。还好永和宫和钟粹宫离得近些,钰慧三五不时 的去请安。时间久了,两人还真有了一点默契。一样的老实木讷、不讨婆婆喜,知心话比别人说的也多些。
  
  
  静宁再次出现在慈宁宫是在半个月以后,在瑟瑟的北风中,她高高的腰身略显消瘦。除去一身锦绣,远远望去,和宫里的嬷嬷没有多大的区别。
  
  
  从养心殿被拒之后,连鲜亮的衣服她都很少穿了。大雪纷飞的日子,她只穿一件湖蓝的宫中,上身套着一件银鼠坎肩,氅衣也是鸭青色,全身看来,无比的压抑。
  
  
  有一天,萧太后问珞璎:“贞儿,我和皇上若有了争执,你会向着哪一边?”
  
  
  珞璎愣住了,这问题太难回答。她们是母子,就算有争执,也不该一个妃嫔出来站队。太后这样问,不是简单的寒暄吧?试探?还是……
  
  想了想,她还是说:“太后要是和皇上有了争执,一定是皇上的不对。自古都说可怜天下父母心,所以,不用奴婢想,也是向着太后您这边的。”尽量说的少一些,既不必让人当成傻子,也不要太冒尖。
  
  萧太后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要是不关乎母子之情,你还会向着哀家吗?”
  
  珞璎更加的想不通,她想想项上人头和娘家所有的人。一狠心,扑通一声跪在她的跟前,“太后,奴婢愚钝,请您明示!”还是装的傻一点吧!万一说错了,没碰到太后的心坎儿,她的小命就发送完了。
  
  萧太后这才换了一副笑脸:“没什么,别害怕。我对你和对悦馨是一样的,和亲生女儿一样的亲。贞儿,你记住了今天的话。只要你对我一心一意,我定不会委屈了。起来吧。”
  
  一场横祸擦肩而过。珞璎嘘了一口气!
  
  回到储秀宫,她还是没有想明白太后要说什么。这一次让她心事重重,心烦意乱。
  
  日头才落,敬事房就来传旨,让她香汤沐浴之后,准备侍寝。太后白天的话,还萦绕在耳,对突如其来的侍寝,她有种不祥的预感。就像是俎上之鱼,大限将至。
  
  储秀宫大小伺候的却高兴的很,你想想,都半年了,皇上也不碰后宫里任何一个女人。今天好容易想起来让妃嫔去侍寝,她们主子还是头一份,能不高兴吗。就是梅嬷嬷,也是高兴的合不拢嘴。一叠声的给珞璎道喜,以后在宫里行走,她的腰杆子也硬/挺了,毕竟只有主子有脸,她们才有脸面。
  
  梅嬷嬷很有经验的在珞璎面前叨叨:“这次贞主儿要细心的画好了妆,您底子最好,要用心的那么一画,比天仙都美。侍寝的主子进去后都是去了外衣卸了首饰,画龙点睛的一笔,全在眉眼间。主子呀,您一定要使出您个万种风情。”
  
  珞璎听的心里烦,这个老婆子不是再给她招祸吗!她可不想像姐姐一样把这些人惯上了天,不然以后还不得让她牵着鼻子走。“太后曾经教导过本宫,凡事要低调。有些话嬷嬷不该说的,还是不说为好。让人责怪本宫没有家法还是小事,真的降下罪,本宫怕你年纪大了受不起。”
  
  不冷不淡的浇了一盆凉水,她才闭了嘴。取了润肤膏,搽了一点,嘴上点了少许的淡红色口脂。连胭脂都没擦,眉也没画。垂下黑锻似得的长发,往锦被里一躺。比浓妆艳抹还多了几分妖娆。
  
  人被抬进了养心殿,这次是嫔妃侍寝,行的是先祖的规矩。这个规矩早就废了,但是谁也不知道,这次侍寝其实是太后的意思。这样子抬进去,就断然没有原封不动抬回去的道理。
  
  皇上是犟脾气,一旦认起真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敬事房的太监把人往龙床上一放,就到窗户底下等着时辰。几个小子咬着牙偷笑,自从到了宫里做了敬事房的买卖,还是头一遭的往这个主子的龙床上抬人呢。
  
  说来皇上真是个怪胎,这样一个大美人,就是他们六根不全的人还心里毛毛躁躁的,他一个正值少年的人,竟然一点都不为所动。
  
  平时,一同进宫的几个嫔妃,就数珞璎胆子最大。可是,被人像母猪一样的剥/光了抬进来,她还真害怕。好半天,才敢睁开眼睛。想着,皇上应该是在身边的躺着的,可是,探了一下头,才发现,宽大的龙床上竟然只有她。皇上连个影子都没有。
  
  再等一会,还是没有动静。开始的时候,她心里确实巴望皇上不要在跟前,心里慌呀,有他在跟前就更慌了。但是,这么久了还没有动静,她才更加的不安。难道,皇上反悔了,不想召幸她了?也好,不想召幸就赶紧的送回去,省的她心里一直敲着小鼓。
  
  可是,再等一会,还是既看不到皇上的人,也没有人送她回去。她懵了,不知该怎么办。进宫的时候,嬷嬷教过怎样伺候男人,可没有教过怎样伺候不碰女人的男人。她慢慢的探出手,把锦被稍微的往下拉了一点。头往上窜了一下,才看见,皇上正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看着她。不对,不是看,是审视。四目相对,她心里猛地抽了一下,迅速的缩回被窝里,不敢再去看。
  
  承绪被她发现没有半点的不好意思,他根本就不喜欢这个女人,现在还有点讨厌。太后偏偏就让敬事房把她给送进来,这不是给他找堵吗?
  
  他恶狠狠的审视着锦被里会摇尾巴的狗,那副窘样,真让人惬意。背着手走到跟前,稍稍探下身子,想看一看,她到底有多窘。没想到她还会再次探出头来,刚低下头,就看见她又伸出头来。这下太突然,让他猝及不防,吓了一跳。
  
  珞璎也被他吓得结结巴巴的,“皇上,你……你干嘛?”
  
  看到她害怕的样子,承绪心里很痛快。调侃的说:“朕就喜欢这样看着你。”
  
  其实她很想说,皇上你别这样看着我呀!可是,真的说出口显得很矫情。万一他要说,我不看着你那我干嘛呀?这可就不好回答了。不好回答还好,万一这个被人欠了八百吊钱的主儿,一个不高兴治她一个欺君之罪就大发了。
  
  看了一会就觉得没有意思了,承绪转身去窗前赏起了前几日他在琉璃厂淘的笔筒。和亲生的母亲没有母子之情,和一群的嫔妃没有夫妻之情,他就偷偷的溜出皇宫,让王勤带着在京城里转了一圈。
  
  这一晾就晾了两个时辰,直晾到侍寝的时辰到了。承绪一直是悠哉悠哉的,被太后塞了一个女人过来,他气的不得了。可是,这个哈巴狗被他像咸鱼一样的晾干之后,他心情霍然开朗了。
  
  珞璎自皇上自顾自的走了之后,也没有那么害怕和羞赧了。四周都是静悄悄的,她也就静悄悄的等。可是时间太久了,她竟昏昏的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太监尖着嗓子叫了一声:“皇上,时辰到了。”
  
  承绪这才走到床沿上坐里下来,看见那个丫头竟然睡的十分的香甜。头一次侍寝被人家给晾着,她还真能睡的着。“进来吧。”
  
  几个太监低着头垂着手走了进来,一眼瞧见皇上穿戴整齐的坐在那里,心里都暗暗的纳闷。再一看,锦被连动都没有动,什么样抬来的,现在还是什么样。
  
  珞璎睡的正香,忽然觉得全身动了起来。睁开惺忪的眼睛才看见,是先前抬她进来的几个太监。原来是时辰到了,她如释重负的嘘了一口气,终于该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萧太后的棋子

    虽然在养心殿睡了两个时辰,也没有觉得很难堪,可回去的时候,她心里还是十分的气恼。头一次,一个宫嫔被人这样很没面子的裹进来,和砧板上待卖的猪肉没有半点的差别。这还不说,把人叫之后还好一阵的羞辱。
  在家里她是从来都没有受过这样的气,只有姐姐,天大的委屈也只默默地受着,进来宫连奴才都敢给她立规矩。她也听了姐姐的话,要看得了脸色听得了话。只要是能甩脸色的角儿,那脸色就一定不好看,只要是能给她训上话的人,要真说你,那话可就是十分的不中听。
  在慈宁宫进进出出半年了,歹话是没有听上一句,脸子也基本上没有见过。但是,隐藏在珠光宝气、歌舞升平中的刀光剑影,已经让她明白了,看个脸子听个难听的话,根本就不是个事儿。
  说归说,做归做,真的要有人摆起了脸子,她心里还真的很不乐意。哪怕这个人是皇上。
  这几天,她刚刚以一个豆蔻年华少女的眼光去看皇上,心里稍微有了那么一点点的……嗯……说不清的感觉。但是,总归是好感,绝对没有半点的恶意。就这一次,被他一次给折了个干净。
  大殿上你摆大爷的谱给文武百官看,可在后宫里你摆臭脸给亲娘看,在你自己的寝宫里捉弄一个小女孩,还是你的女人,简直就不是一个男人!哦,这话说的有点过火了。珞璎在心里改了一句,简直就不是一个男人应该做的事。
  气归气,她也只敢在心里骂上几句,面上是半分都不敢露出来。把刚刚萌动的春/心按了下去,以后还是远远的离开这个祖宗才好。根本就没有打算和他过上一辈子,当然这也是傻话,他就是不宠幸你,这一辈还是注定为他而过。
  沉闷了一阵之后,她天生的乐天性格又开始占了上风,惹不起咱躲的起。以前躲了半年多都没有事,还是太后看她可怜才这样安排的。既然他不喜欢,那就寻个机会给太后透露一下,皇上不喜欢她。管她太后以后再派哪一个女人去伺候,或者是皇上自己看上了哪一个女人,终归不是她就好。
  阿弥陀佛,宁愿青灯古佛,也不愿去降这个魔。
  没等珞璎去找个机会表白心意,太后就先找她谈心了。
  太监从龙榻上撤下的清清白白床单就足以说明了一切。皇子皇孙在行/房上一向是开蒙的较早,才十二三岁,就有了好几个通房的宫女。这个儿皇帝,自小生的弱些,对这些事上就没有太早的开蒙的。
  但是,他都是个十六七的男儿了,就是没经过,也该对身边的女人有了异样的感觉了。就比如他对萧佳澜,能对一个女人感兴趣,以后也就会对另外的女人感兴趣。这只是时间问题。一时接受不了,大概是心里还没有忘记了曾经的青梅竹马。在一个痴情的男儿身上,这是极正常的事。所以,他对皇后的冷落是有足够的理由的。
  自然,静宁也有自身的原因,绝不是皇上一心扑在她妹妹身上这么简单。一个皇上,选女人一定得要脸蛋有脸蛋,要风情有风情。
  可静宁呢,进宫半年,宫里的风水不仅没有把她给调/理的水灵点,还越发的沉闷起来。消瘦的腰身一直微微前弓着,说好听点是谦恭,说难听点就是未老先衰。唉,别说他是皇上,就是一个普通的小老百姓,也不爱看见这样的媳妇呀。
  所以,萧太后才想起把珞璎给送了过去。当然,珞璎是她一早就看上的,这个女子有资质。宠幸是早晚的事,除非皇上一辈子不要女人。
  这次的事让她有点意外,但她坚信这只是个意外,无需大惊小怪。以她三十二年的人生经历来思索一番,应该是这个小儿还没有尝过女人的甜头。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浮在她的眼角,任谁也会以为她是一个慈母。这是她要的结果,而不是真正的和皇上一心。
  早晨来慈宁宫的时候,银蝶在门口朝她一笑,俯下身去:“恭喜贞主儿。”
  珞璎乍已听了这一句恭喜,心里怪怪的,面上还不好说什么,只甜甜一声回道:“银姐姐多礼了。”
  到了里面,萧太后含着异样的笑瞧了她一眼,她先是问了几句闲话,才转到正题上来。
  “昨夜你侍寝,今天就不要来这么早了。”
  珞璎已是羞的满脸通红,说话也没有平时利索了。“太后,奴婢……并没有……”
  见她低下了头,萧太后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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