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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倒插门儿_暗夜随-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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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倒插门儿;作者:暗夜随风

'正文  病夫君'
  一阵急促的小雨落下,交织成一张密密麻麻的细网,不大,却也瞬间迷蒙了这方锦绣山河,雨丝乱入江中,带起繁星点点。
  此刻的大江上兀自飘着一叶扁舟,晃晃悠悠。小船的尾部立着一名黑衣男子,他的身子略显单薄削瘦,双手环胸凝望江边,头上的斗笠压得很低,眸光埋在那一片暗影之中,风起,衣炔翻飞。
  凌落躺在船坞里,将双手枕在脑后,右腿自然屈膝,左腿搭在右腿的膝盖上,不时的晃动,她漫不经心的扫了那名男子一眼,看着他孤寂的背影,不知怎么忽然就想到了秦江宁,那个孩子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呢?
  
  十三年前,秦江宁五岁。
  
  “秦老爷,秦夫人,别看这孩子就比秦少爷大三岁,但比一般人家的孩子都乖巧懂事的多,肯定能照顾好秦少爷的!而且你们看这孩子长得,啧啧,再过几年肯定是大美人一个!” 
  说话的妇人大约三四十岁,一袭红的过于招摇的锦缎衣裳裹住她滚圆的身子,脸上抹了厚厚的一层白粉,每说一句话,脸上的粉子就跟不要钱似的呼啦呼啦的往下掉。 
  她说话间一把扯过躲在椅子后面的女娃娃,女娃娃瞥见那个传说中的“夫君”,此刻正躺在床上看她,皮肤是一种病态的白,白的有些透明,似乎用手指一戳就会破,不过看模样倒是长得玲珑精致,五官俊美不凡。 
  那个正太“夫君”看似是想对她笑,但弯起的笑容却像是秋风席卷的残红,稍微一碰就会凋落,只有一双细长的眼睛还算是闪闪有神。
  
  守在床边的秦老爷夫妇难得一见宝贝儿子露出这等欣喜的表情,自然也是喜上眉梢,说不定这女娃子还真是个有福之人,能帮儿子消灾当难呢。
  
  前几日他们出门去庙里替孩子烧香祈福,庙门前有一白发老翁,手执一杆破旗,旗帜上龙飞凤舞的写着“半仙”二字。老翁拦住他们去路,掐指一算,捻须沉思片刻道,“近日贵府的小少爷将会遇良人,此女若是成了贵府的倒插门儿儿媳,可帮小少爷逢凶化吉、遇难呈祥。”
  
  原本两人也是不信的,但是那老翁很轻易的便推算出了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密事,两人便信了几分。此刻果见有这么一女子,虽然看上去家境落魄,无父无母无双亲,但也并非不是好事,这样做了倒插门儿的儿媳,那她这一生就只有自己儿子这一位夫君了,再不济,也会是正夫,于是两人对视一眼,双双点了点头。
  
  那胖胖的妇人自是笑的花枝招展,扭着粗壮的腰身回头对女娃娃道,“这就是你的夫君了,从此,你要好好的爱护他疼惜他,懂么?”
  
  一边说着手上还故意加了几分力道,女娃娃被捏的有些疼,但脸上却是笑的乖巧,点头道,“以后他便是我的天,地的地,我花凌落生是秦家的人,死是秦家的魂!”
  
  一番话脱口而出,将几人震在当场,在一个女为尊男为卑的国度,这样的话可谓惊世骇俗之言了。
  还是那胖妇人反应快,喜滋滋的道,“哎呦,真是个懂事的孩子啊!你们瞧瞧,这嘴巴,可真是讨喜!以后秦公子跟了你,可真是有福了!”
  “那就收下她吧。”秦家老爷夫人也显然很满意。
  “还不赶快谢恩!”
  
  凌洛在心里直翻白眼,谢恩?有没有搞错啊,把她当货物一样卖来卖去还要她谢恩?
  
  三天前组织用时光机送她去秦朝验证秦始皇的身世之谜,却在半路机器发生故障,把她送到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来,灵魂进了一个八岁的小女孩的身体里,而且这个身体貌似还是个弃儿。
  
  凌洛自然不肯干,强烈要求组织把自己弄回去,但组织说,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来了,那就历练历练吧,等机器一修好就马上把她接回去。
  但是她左等右等,等来的却是被这个胖妇人拐卖了。花凌洛抚额长叹,果然,组织不可靠啊!
  
  从那天起,凌洛便成了秦江宁名义上的妻,说好听了那叫童养媳,说不好听了,就是照顾孩子的老妈子,什么夫君,根本就是棵病秧子,见不得风,吹不得雨,太阳一晒还说头晕。
  
  秦家人觉得凌洛这名字是不吉利的,花凌洛,花零落。
  但是秦江宁不允许她改名字,也便由了他去。
  
  “小姐,小姐!少爷醒了!”
  秦江宁的贴身小侍秦川急急忙忙的奔了出来,正在哼哧哼哧洗衣裳的花凌洛叹气,抬眼,果然见一个小不点跌跌撞撞的往外走,身子周围里里外外的被五六个约莫十岁大的小侍们围着,俊秀精致的眉焦急的拧着,“走开,走开,我要去找妻主!”
  “少爷你身子还虚,不能到处走动啊……”
  
  刚擦了手打算走上前的花凌洛脚下顿时一个踉跄差点栽下去,她现在的心理年龄足有二十岁了,被一个五岁大的小屁孩喊妻主……顿时一阵恶寒。
  
  花凌洛沉着脸走过去,小侍们见来了救星,将小不点往她跟前一丢就跑开了。
  “妻主……”
  秦江宁看她脸色吓人,不自觉的往后退了退,脚跟撞到身后的花盆上,身子一歪,落地之前被花凌洛一把捞了起来抱在怀里。也许是她的这个身体天生力气就大,也许是这个秦江宁天生身子就轻,总之她抱着他,感觉就像抱了根鹅毛似的,轻飘飘。
  
  “以后不要叫我妻主了。”
  秦江宁眨巴着眼睛看她,有些不解,“那我叫你什么?”
  “叫姐姐。”
  五岁的秦江宁还不知道妻主的具体含义,当下欢快的点点头,“哦,姐姐。”
  花凌洛把他放在一边的椅子上,又俯身去接着洗衣裳,一边洗着一边跟他闲聊,“你又跑出来做什么,成心让别人担惊受怕是吧?”
  
  秦江宁双手握着放在腿上,两根小短腿儿在椅子上晃啊晃的。
  “醒来见你不在,以为你走了。”
  “我倒是想走啊,可惜能到哪里去?”
  秦江宁忽然停下动作,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她,似是有些焦急,“你想走?”
  花凌洛听着声音里带上了哭腔,扭过头来看他,小家伙楚楚可怜的模样可真是惹人喜爱,不禁笑道,“放心,走到哪里都会带着你这只小拖油瓶的。”
  “真的?”
  “当然,什么时候骗过你。”
  
  秦江宁听不懂拖油瓶是什么意思,但是前面的话他听懂了,又笑眯眯的晃荡起了两条小短腿儿。
  真好,这样以后就有人陪他玩了。
  

'正文  捡回姚苌'
  或许真的是命里注定,天生八字相配,此后的日子里,秦江宁的身体真的一天天好了起来,当花凌洛得知他长大五岁大竟然还没有出过府门的时候,第一次为他感到了心疼。从来没有接触过外面的世界,更无论朋友了,他的童年竟是比他的身体还要苍白无力。
  
  第一次带他出去玩,第一次他有了等大的小朋友,第一次被别人当个正常的孩子般推倒……虽然很多时候秦江宁回到家的时候都是煞白着一张小脸,可是眼睛里却是笑意盈盈。 
  花凌洛说,是哦,把自己又弄病了,你很得意哦。
  秦江宁也不说话,就盯着她咯咯地笑。
  后来花凌洛的身后就多了那么一条小尾巴,走到哪里都甩不掉。
  她洗衣服的时候,他就蹲在一边守着;她烧火的时候,他就帮忙递木柴;吃饭的时候要她喂,睡觉的时候不等到她他就不睡……
  
  时间就那么一天天的晃了过去,对花凌洛来说,开始的时候还常常期待着组织把她带回去,但是渐渐的就忘却了,因为不去想,就不会有被抛弃的伤感。
  
  眨眼间,秦江宁长到了十岁。
  秦江宁十岁这年,花凌洛从大街上捡回了姚苌。
  
  姚苌和花凌洛同岁,但凌洛的心智已是成年人,因此在她看来,姚苌也不过是半大的孩子一个。
  遇到姚苌的时候,他正被几个身形高大的女人追着打,身上的衣服和裤子都短了一大截,被人撕裂后就像是破布一样挂在身上,浑身的淤青和污泥,狼狈的很,只是手上还死死的抓着一个馒头,晶亮的眸子里透着一股子倔强。
  
  “你这个丑祸,跟你爹一样丑,难怪你娘不要你们了!”
  “还敢偷老娘的馒头,就凭你也配?给狗吃都比给你强!”
  “今天要是还不上钱就剁了你的手!”
  “……”
  
  姚苌听到有人说他爹,一下子疯了一样的扑上去撕咬起来,“你们凭什么骂我爹?就是你们这些人,就是你们这些人我爹他才……”
  
  正在买菜的花凌洛本不想多管闲事,但是听到后来便忍不住皱了眉头,随即拿买菜的钱打发了那些人,那些人走的时候嘴里还不停地骂骂咧咧,粗俗不堪入耳。看着那些人的背影,她眼睛里是浓浓的厌恶和鄙视,转身的时候恰对上姚苌的视线,怔了怔,她走过去轻轻拍了拍他身上的土,姚苌身子抖了抖,她放缓了力道,然后又掏出几个铜板给他。
  
  “往后别抢人家的东西了,至少,在你有能力自保之前。”
  
  想了想,又觉得自己的话有些多余,若不是无计可施,谁会去为了一个馒头去跟人拼命呢?而且还是个不大的男孩子。
  
  姚苌没接她的钱,呆呆的看了她一会儿,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把推开她慌慌张张地就跑开了,花凌洛觉得奇怪就追了上去,追到一个破庙的时候,她听见了里面传来的撕心裂肺的哭声。
  
  一条白绫,一张倒地的破旧木椅,一个死去多时的年轻男子。 
  姚苌身量不够,没办法把他放下来,就只是用胳膊死死的抱住他的双腿,拼命地想要往上托起,白花花的馒头滚落在他的脚边,沾了一地的尘埃。 
  他说,爹,你不是说饿了么,你不是说等我回来的么?怎么连你也骗我,怎么连你也不要我了……
  原来,那个男子是他爹爹。
  
  花凌洛走过去,跟他一起把那人解了下来,触手,一片冰凉。
  男子倒在地上,乌发凌乱地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姚苌替他拂开发丝,露出一张清俊的脸,眉宇间是一片云淡风轻的安详。
  
  忽然想起刚刚那些人出口侮辱的话,花凌洛打量了一下姚苌和那个死去的男子,两人长得有六七分相似,他们根本不是丑,只是少了其他男子那样的娇气和媚气,姚苌和他爹长得都偏属于现代男孩子的阳刚帅气,跟丑是完全不搭边的,只可惜生不逢时而已。
  
  坟坑是姚苌亲手挖的,墓碑是姚苌亲手立的,碑上的字是姚苌亲手刻的,花凌洛想要帮忙,都被他伸手挡了回来,自始至终他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再掉一滴泪,但是花凌洛却看得暗暗心惊,姚苌的眸子里分明没有一丝生气。
  
  “跟我走吧。”花凌洛说。
  姚苌抬头看她,不语。
  “你比我还幸运,还知道自己的爹爹长得什么样子。”
  姚苌眸子一闪,花凌洛双手一摊,半真半假的道,“我也是无父无母没人要的孩子啊,可是我现在过得还不是很好?他们不在了,咱才更要代他们好好的活下去。人在做天在看,那些大凶大恶之人尚且过得怡然自得,我们凭什么要无端的受这份罪?活着,就还有希望,总有一天,你会笑着看她们哭。”
  花凌洛不知道,那个时候她不过是随口说说的话,有的人却紧紧地记进了心里,记了一辈子。
  
  带着姚苌回到秦府,一进门,秦江宁就毫无意外地扑了过来,撞得她往后连连退了两步,身子却被后面的姚苌一把扶住,秦江宁一怔,这才看见跟在她后面的男孩子,细长的丹凤眼顿时眯了起来,发出危险的光芒,霸道地一把将花凌洛拉到自己身边。
  
  “他是谁?”
  “小子,你不正好缺个书童吗,他怎么样?”
  “我不要!”秦江宁一口回绝。
  “你个臭小子!”
  姚苌如今已是十三,花凌洛怕伤了他的自尊,于是道,“你不要拉倒,我正好缺个帮手呢,姚苌那你以后就跟着我吧?”
  姚苌看她,点头,似乎是觉得不够,又点了点头。
  秦江宁细长的眸子一下子瞪圆了,他紧紧抓着花凌洛的衣袖,面上带着几分惶恐地道,“我不允许!”
  
  花凌洛看着他眼睛里原本危险的光芒一下子变得脆弱起来,不由得心里一软,但还是坚持道,“你要不肯留下他,不若连我也一起赶走了吧。”
  若是赶走了姚苌,他估计会活不下去。
  
  “你!”
  秦江宁气得浑身直哆嗦,他原本身子骨就瘦削,这下子抖得更似乎要随时散落一般,花凌洛抬手想要安慰,却被他一巴掌甩开,气冲冲的跑了。
  

'正文  别扭'
  花凌洛带着姚苌去见了秦夫人和秦爹爹二人,把姚苌的事情跟他们说了一番,秦爹爹的脸色不怎么好看,这跟秦江宁还没成亲呢就开始往家里领男人,也难怪他会不高兴。
  但花凌洛没打算退步,也不打算解释什么,她就算被秦家扔了出去,也一样天大地大活得潇洒自如,这么些年来之所以没走,不过是放心不下那个拖油瓶罢了。
  秦夫人脸上的表情要丰富的多,先是一阵怔忪,继而迷茫,接着是一脸凝重,最后沉思片刻才答应暂时收留姚苌。
  暂时就暂时吧,反正姚苌也是呆不久的吧,单凭那小子眼里的那股倔强劲儿,也看得出不是个长期寄人篱下的主儿,等时机一到,大家都各走各的也好。
  
  吃晚饭的时候没看见秦江宁的影子,问了问才知道他已经吃过了,花凌洛略一愣怔,几年来每顿饭都是两人一块儿吃的,这样忽然分开,还真是有些不适应。吃过了饭回房,发现秦江宁也早早的就爬上床睡了,被子还没盖好,露出一双嫩白的小脚在外面。花凌洛走过去轻轻的给他掖了掖被角,低头的时候发现他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像是蝴蝶的翅膀般,煞是好看。知道他是在装睡,花凌洛也不拆穿,盖好被子后伸手落下了床边的幔帐,自己则是上了旁边的另一张床睡去。
  
  虽然两人在同一房间,但房间里却安置了两张床。
  虽然房间里安置了两张床,但大部分时候秦江宁总是会跟她挤在一起睡。
  
  见花凌洛没理他,秦江宁的手攥紧了被角,两道晶莹的泪从紧闭的双目中汩汩的淌出来,在白皙的脸颊上划开,扑簌簌的掉在惨白的枕头上,最后湮成一片……
  
  秦夫人跟秦爹爹向来都是单独吃饭,那姚苌自然就跟花凌洛他们一起。
  姚苌今天换了一件崭新的衣裳,样式是时下简单的款型,花样并不繁琐,质地却是上乘,外面还罩了一层透明的薄纱,衬得整个人明鲜光艳起来。
  
  像是许久不曾换过新衣,姚苌站在门口显得有些局促不安,犹豫不前。
  花凌洛歪着头打量了他片刻,招手叫他进来,“姚苌,原来你长得这么好看!”
  姚苌的脸腾地一下子红了起来,从来没有人,说他长得好看。
  花凌洛见姚苌越发的想要跑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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