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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倒插门儿_暗夜随-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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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一次遇袭的时候,花凌洛正抱着熟睡中的秦江宁,眼角落在他的腹部,呆了呆。
  马蹄踢着小路,身边的景色飞速变换。
  摇摇晃晃的马车忽然猛地一个颠簸,秦江宁惊醒,花凌洛心里一紧,直觉这次来人不差,掀开帘子一看,车夫已经死了。
  眼睛瞄了一下四周,黑衣、长剑、头戴斗笠,花凌洛脸上黑线直流,就不能有点创新么?
  来人只有一个,气场却前所未有的大。
  
  花凌洛劈手夺了剑,反手把秦江宁往马车里一推,说了一声“快走”,就跳出了马车。脑子里不断回忆着秦江宁的剑法唰唰唰的连出了二十几剑,竟被那黑衣人一一接下。花凌洛一惊,这人若不是对秦江宁的剑法极其熟悉,便是个极厉害的角色。害怕连累秦江宁,花凌洛跃入空中,足尖点着枝桠,与那人且战且远。
  
  话说花凌洛他们这些人因为要穿越执行任务,所以之前都有受过严格的训练,有的医术精湛,妙手回春,能让人起死回生;有的武艺高强,于千军万马中潇洒来去,行走自如;有的学识渊博,能帮助帝王开疆拓土,位极人臣,总之,想死不容易。
  
  周云潇属于这些人中的翘楚,是个样样精通的好手,治国能一统天下国泰民安,种田也能发家致富奔小康,文采风流一样不差,随便笑一笑,跟美人喝个酒,然后潇洒的绝尘而去,都能空留一地的玻璃心。
  
  她花凌洛可以说是这些人中的异类,她是所有学生中最有潜力的一个。
  最有潜力的意思就是目前什么都不顶用。
  
  她原本的志向并不是叱咤政坛,因为她不屑拼死拼活只为那半世妄名,她也没打算风行江湖,整天打打杀杀血雨腥风的日子有什么好?她的愿望就是简单的种种田养养花,柴米油盐酱醋茶,所以她不学武功,不学医术,不学诗书,只学了怎么种个花,怎么养个鱼,怎么炒个菜,所以你能怨她什么都不会么,只是她会的都根本用不上而已。
  
  不过组织之所以这么放心的把她派去执行任务,是因为她有个别人所不具备的优势,她的记忆力极强,模仿力极强,看过一遍的东西或听过一遍的声音,只要她不想忘,那就忘不了,而且能够再给你造出一个一模一样的来,其逼真程度足以以假乱真。不过大部分时候她连模仿都懒得模仿,用她的话来说就是,那也是需要浪费精力的。
  
  话题扯远了,且说眼下,花凌洛模仿着秦江宁的招式跟那黑衣人打,因为许久不曾舒展过筋骨,起初她的姿势都很僵硬,总是慢人一拍,若是换了旁人估计那慢的一拍也足以要人的性命了,只可惜这黑衣人似乎比她的姿势还要僵硬。
  其实这人的武功应该在秦江宁之上,打花凌洛更是一砍一个准,可他却像是处处受了牵制一样,施展不开手脚。
  
  正在疑惑着,忽见又一条人影飞速掠过,直奔那马车的方向,花凌洛大惊,暗道是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了,立刻放弃了眼前的打斗。
  可是刚一转身,一把长剑,泛着寒光,当胸穿过。
  
  谁也没有料到又一个黑衣人突然蹦了出来,花凌洛躲闪不及。
  长剑贯胸的感觉很微妙,只有一声很轻微很轻微的肉体撕裂的声音,带着点凉凉的触感,还没来得及疼,也没来得及淌血。
  那一瞬间花凌洛脑子里只有一个念想,她家小屁孩儿怎么样了?
  
  歪了歪头,她看着秦江宁从马车那边飞奔了过来,身后还跟着白衣翻飞的周云潇。
  她放心了。
  秦江宁看到她后,脚步一下子顿住,一双细长的眸子圆瞪着,脸色白灿灿的。
  花凌洛其实想对他笑笑的,想对他说,怕什么呢,一点都不疼,别怕,我不会有事的。
  可是张了张口,竟发不出一丝声音,只有汩汩的血液大口大口地往外涌着,滴落在秋水一般的剑刃上,碎裂成一片一片的红莲。
  然后眼前一黑,耳边只余叮叮当当的刀剑撞击的声音。
  
  周云潇也被眼前的景象骇了一跳,见那黑衣人拔剑,影光闪烁间红色雾气弥漫开来,花凌洛的身子软软的跌了下去,周云潇纵身提气疾飞过去,堪堪接住即将落地的花凌洛,脚尖一点地面,折身飞回,身后的两个黑衣人莫名其妙的对打了起来,周云潇眉毛紧皱,真是乱成了一锅粥。
  
  秦江宁从见到花凌洛中剑的那一刻就傻掉了,他没有任何动作,安静的出奇。
  周云潇抱着花凌洛擦过秦江宁身边的时候,他一下子拦住他,从周云潇的怀里将人抱下来,一步步的朝马车走去。
  那个男人说过,她喜欢强大的男人,所以他不能软弱,他不能哭。
  
  血液流的很快,大半个身子都染成了殷红色,他把她平放到马车上躺好,小心的除去她的外衣,浓烈的血腥气息扑鼻而来,他陡地扭转过头去,剧烈的干呕起来,然后又强忍着不适转回身来继续给她止血包扎,周云潇想要上前搭手,被他冷冷的拍掉了,十指如飞,动作越发熟练精细起来。
  
  周云潇看了他一眼,丢下一个瓷瓶道,“这个是止血的上等药材,你先给她敷上,她伤势严重,得马上找个地方安顿下来才行,迟了怕是有性命之忧。”说罢转身出去驾起了马车。
  
  秦江宁紧紧握住她的手,看着她没有血色的脸,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忽然就渗出了一颗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悄悄的滑落下来。
  你看不见,所以这不能算是哭。
  
  周云潇将他们带到了自己的一处秘密宅子暂住下来,虽然很少居住,但是里面的东西一应俱全,而且都是上乘精品。
  
  伤口的血止住了,药也喝了,但花凌洛却一直昏迷不醒,后来又开始发起高烧,原本毫无血色的脸竟是染上了一层好看的红晕,周云潇说,若是能熬过这一晚,便活下来了,否则……
  周云潇的话未说完便被秦江宁一个凌厉的眼刀打住了,周云潇脊背上的寒毛立了立,随即走了出去。
  
  其实对他们这些人来说,在执行任务中死去的只是那具肉身而已,他们大可以再回到组织继续自己的生活,除非是被组织抛弃了永久留在那个世界的人,否则不能算的上是真的死亡,所以即使花凌洛死了,对周云潇而言,她也只是提前回到了组织而已,没有什么值得特别伤感的。
  残忍的,只是对那些爱上他们的人。
  他抖了抖肩膀,忽然觉得有些累,径自找地方补眠去了。
  
  秦江宁听到他的话时,手指一僵,细细尖尖的指甲上一点一点的变成了白。他起身给花凌洛换了一条湿巾,搭在她的额头上,重新坐下来,看着她发呆。有时候看了很长时间也不动一下,有时候看着看着忽然就无声的哭了起来,眼泪像失控的水龙头一样哗啦哗啦的流,一直哭到再也流不出眼泪,然后再看着她发呆,过一会儿再哗啦哗啦的哭。
  不是不喜欢我哭么,那你起来阻止我啊。
  
  天快亮的时候,周云潇走了进来,花凌洛的额头已经不烧,温度甚至一点点的凉了下去,她还没有醒过来。
  周云潇看了看秦江宁,原本细长的凤眼变得红红肿肿的,难看的很,周云潇很想调笑一句,“呦,看,一只兔子!”
  可是,他说不出来。
  
  秦江宁这次很乖巧地起身站到一边,带着几分乞求的看了周云潇一眼。
  周云潇走过去探了探花凌洛的脉搏,已经停了。
  也许,秦江宁已经知道了。
  也是,握了她的手一晚上,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可是他还在看他,眸子里有微弱的光芒在闪动。
  他忽然就不忍心把这个事实告诉他,用手摸了摸鼻子,歉意地道,“对不起。”
  可是秦江宁却似没明白似的,仍在定定的看着他,眸子里的光芒像是风中摇曳的烛火,脆弱的不堪一击。
  “没救了。”周云潇淡淡地道。
  
  秦江宁身子一晃,周云潇连忙上前扶了一把,搭手的时候好看的眉头紧拧了起来,“你有了身孕?”
  秦江宁一巴掌甩开他的手,一下子扑到花凌洛身上,动了动唇,忽然很轻很轻的说了一句,“洛……”
  虽然很轻,虽然很沙哑,可他毕竟是说出了声音。
  
  “洛,你起来啊你起来啊,你起来好不好?”
  “你是生气了么,所以不肯看江宁了么?”
  “洛,你起来好不好,你吓到江宁了。”
  “洛,我以后会很乖,会很听你的话,你起来好不好?”
  “你不是说要娶江宁的么,连嫁衣都准备好了,我给你穿上看看好不好?”
  “你起来我就穿给你看,你起来好不好?起来看看江宁好不好看?”
  “你说过要娶江宁的,你说过不会再留下江宁一个人的,你不能再骗我了……”
  “洛,你为什么总是说话不算数……”
  

'正文  烟花三月'
  花凌洛昏迷中感觉有人一直在握着她的手,她就像是一个溺水的人,在水面上起起伏伏的漂流,可是始终有一双手,紧紧的握住她不肯放。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她觉得自己的身子一直在下沉,胸口被憋闷的生疼,喘不过气来,可是原本安静的世界却一下子嘈杂起来,那个人在她的耳边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一直说一直说,总也不停,他说,洛,洛,洛……
  
  花凌洛被他喊得有些头疼,想走却怎么都抬不动脚,那个人的声音牵引着她胸腔里的某个地方,微微的发疼,那个人的声音那么脆弱,那么无助,然后她感觉到有人把他从她的身边拉开,他的声音陡地一下子高了起来,他说,“你不是喜欢强大的男人么,我现在已经很强了,花凌洛,你再敢丢下我试试看!”
  
  秦江宁一直趴在花凌洛的身上念叨,仿佛要把许久以来不曾说的话全都补上,周云潇看不下去了,伸手将他拉开,他忽然变得歇斯底里起来,赤红着双眼,原本的细语低喃猛地高昂起来,指着花凌洛道,“你不是喜欢强大的男人么,我现在已经很强了,花凌洛,你再敢丢下我试试看!”
  说完这一句,嘴角就沁出了鲜红的血丝。
  
  然后,花凌洛霍地睁开了眼,毫无征兆,眸子里是满满的惊喜。
  周云潇吓了一跳,秦江宁一怔。
  花凌洛微微的勾了勾嘴角,笑。
  “江宁,你能说话了?”
  秦江宁像是刚明白过什么来,动了动唇,发出一声模糊不清的低喃。
  “死小孩儿,我要是不在了,你该怎么办?”
  
  秦江宁一下子红了眼眶,又重新扑到她身上去,手指攥着她的衣角,死命的咬住下唇,拼命的忍着口腔里的呜咽声。花凌洛看的有些心疼,想要抚摸一下他的头,手指却没力气抬起来,苦恼地叹了口气道,“江宁,我有些不舒服。”
  秦江宁倏地起身,偷着擦去了嘴角的血丝,周云潇在一旁看着,没说话。
  
  花凌洛见秦江宁满脸的紧张不安,眨了眨眼,“过来,陪我躺会儿。”
  秦江宁爬到床上去,仔细地在她身边侧躺下来,像只受惊过度的小动物,小心翼翼的很。花凌洛想要翻身圈住他的身子,只是刚刚一动,伤口处就渗出了血丝,吓得秦江宁一张小脸面无人色,连忙轻轻按住她的肩膀,手臂搭在她的腰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我没事了。”花凌洛说着抬头去看周云潇,周云潇很遗憾的道,“是啊,连阎王都不收了。”
  秦江宁嗯了一声,脸上的表情说不上是想哭还是想笑。
  
  可能是累得厉害了,又躺了一会儿,秦江宁竟然趴在她肩头上睡着了,只是睡得并不安稳,睫毛时不时的颤动着,雾水盈盈,周云潇走过去点了他的睡穴,然后拿了床被子给他盖好。
  
  “还有什么事,说吧。”
  周云潇琼枝一般的手指摸了摸下巴道,“有这么明显么?”
  花凌洛拧着眉看他。
  “喂喂,虽然我知道自己长得好看,但也禁不住你这么个瞧法儿……好吧好吧,我说嘛~”周云潇说着瞄了瞄床上的秦江宁,“你家这个孩子是不是有过一段时间不能说话?”
  花凌洛也低头看了秦江宁一眼,他的手指还紧攥着她的衣角,即使睡梦中眼角还在淌着泪,哭花了一张脸,她握了握他长了一层薄茧的手指,点头。
  
  “那就是了,他曾经被人下过毒,也许是他天生喝了太多药的缘故,那蛊毒被暂时封印在体内某一处,导致了他的失声。”
  花凌洛的眸子沉了沉,半响方井水无波地问道,“那他现在……”
  “毒发了。”
  花凌洛蓦地抬头看他。
  周云潇走过去拉开秦江宁的一只手,将袖子挽上去,露出一条雪白的藕臂,上面清晰的浮现出了一条黑线,从手腕一直延伸到了腋窝底下。
  
  “这种毒名为烟花三月,分三次毒发。第一次毒发,手臂上出现一条黑线,人没有什么感觉,第二次毒发,从黑线生出了许多的枝桠,人体暴冷暴热,似经历刀山火海,第三次毒发,黑线以及枝桠上会盛开莲花状的花朵,人如遭受万蚁蚀骨之痛,凌迟尤所不及,等到所有的花朵都绽放开来,人也就死亡了。不过很少有人能熬到那个时候,大多都受不了毒发的苦,自杀身亡了。”
  
  “解药?”他每说一个字,花凌洛心里就寒上一分,攥着秦江宁的手心里沁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问解药的时候她其实就明白,若是很容易就解得了的毒,他不会详细的说的这么清楚。
  
  果然,周云潇耸了耸肩膀,双手一摊,“暂时还没有,解药的成分需要多种药材,都是世所罕见的。”
  花凌洛咬牙,“那你还不快去找!”
  “咳,这不是不放心你们么,一个重伤一个有孕,真是好心没好报,哎,这年头好人难做啊~~”
  
  两日后,小院里风风火火地来了一位出人意料的客人,见到她时花凌洛的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那人可不就是卖糯米酿的老板娘麽?
  她穿了一身绛红色的麻质粗布衣裳,头上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用木钗插着,背上背了一个鼓鼓囊囊的大包袱,一进门就将包袱甩在了桌子上,一屁股坐下来趴在桌子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双腿交叉着,端起茶壶来就一阵猛灌。
  周云潇的一角白衣刚飘到门边,她就倏地一下子挺直了腰板儿,两腿一并,一手文雅的放在膝盖上,一手执了茶杯浅酌慢饮。
  
  她说,“周公子。”
  正在给花凌洛换药的秦江宁手指头一抖,花凌洛疼得翻了翻白眼。
  “杜娘来了。”周云潇淡定自若的笑了笑,“那我回来之前,这两个大麻烦就先拜托你了。”
  杜娘大手一挥,豪气道,“周公子这是做什么,包在我身上,你尽管放心去便可。”
  于是周云潇潇潇洒洒的绝尘而去了,花凌洛生出一身冷汗,忽然为她的前途感到甚是堪忧。
  

'正文  休养生息'
  也许是经过了这一事件的刺激,秦江宁的害喜症状开始出现了,而且比之常人都要严重的多,单是闻着一星半点儿的油水味都会吐得撕心裂肺,一张脸变得蜡黄蜡黄,整个人像缩水的花骨朵儿一样迅速的削瘦下来,只有腰腹的部位慢慢丰腴起来。 
  而原本生命垂危奄奄一息的花凌洛,也不知道是因为周云潇的药神奇,还是因为自己具有野生动物一般的体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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