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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倒插门儿_暗夜随-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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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是!”
花凌洛出去,周云潇怔了半响,苦笑,原来一直以为很潇洒的自己,却一直是这么的放不开么?
手指捂住嘴唇轻咳几声,从衣袖里掏出一个药瓶,倒出最后一颗药丸,要是这花凌洛再不来,自己可能这一世英名就被葬送在这荒丘了,而那个笨徒弟,只怕会乱了这天下吧。
转身走到案几旁,从上面抽出一个盒子,打开,是厚厚的一叠齐整的纸张,每张纸上都写得满满当当,其实翻来覆去也不过就是那几句话。
你想我了吗?云潇云潇,我很想你啊,你想我了没?你种下的挂花早就开了,你怎么还不回来。早就不叫你去的你偏不听,边关很苦吧,风沙又多,气候又干旱,而且还那么乱。我说去找你你还不准,让我管好这什么狗屁天下,要是你有个什么好歹,我要这天下给谁呢?云潇,你怎么都不给我回信呢,我是真想你了,昨天偷偷溜出去想去找你,结果被那该死的赵总管逮住了,说什么我的病还没好透,哼,那赵总管对你倒是衷心,云潇,你到底有没有想我……
周云潇笑了笑,细长的手指摸着发毛的边缘,想了想,取了笔墨,在一张纸上写下四个字:我想你了。
几日后,果真来了一批道貌岸然的武林正派。
花凌洛正坐在桌前细细的擦着手中的长剑,听到通报后放下手中的剑就飞身出了帐外。
龙三道,“教主不用带剑的么,那干嘛还擦得那么仔细?”
龙一笑,“教主怕用坏了啊!你不知道么,教主对这剑宝贝着呢!咱们也出去看看吧,别傻愣着了。”
话说花凌洛自从学了本事到现在还没有施展过拳脚呢,这次正好趁着机会牛刀小试。
等周云潇慢条斯理的走出帐篷的时候,两边人马都已经在火拼了,刀枪相击,短兵相接,其中一袭烈烈红衣似一簇燃烧的火焰,其势如破竹,打得酣畅淋漓,一上阵不等对方的废话啰嗦完就抢了兵器跃然空中,双臂一展,长刀凌空横劈,气贯如虹,当当当几声,众人齐刷刷得退后几步,花凌洛脚尖点着人头飞速掠过,动作之快,让人措手不及,眼前还有一抹红衣在飘,下一刻人已经在几张之外,有时候又明明看似动作很慢,自己却怎么都无法动弹,脚底像是被人紧紧用手拽住,挪不开半步,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胸口被戳了个血窟窿。她就像是一个红色的妖精,主导着整个斗争的胜败,惊心动魄,惑人心魂。
这场战斗无疑大获全胜,周云潇拍着她的头笑眯眯地道,“不错不错啊,长本事了!”
龙三眉头一皱,闪身挡在花凌洛身前,周云潇一怔,花凌洛尴尬的拉拉龙三的胳膊,“他跟我闹着玩呢。”
周云潇摸着下巴笑的花枝招展,“你这个男~属~下~倒是衷心,恩,模样也分毫不差。”说完便施施然的走了,跟只白蝴蝶一样,留下一地的人茫然相顾。
第二次,对方一败涂地。
第三次,对方悲壮撤退。
第四次,对方屁滚尿流
第五次,……
次数多了,大家也都不当回事了,本来嘛,用朝廷的兵去镇压江湖上的门派就有几分滑稽,如今连魔教都掺和了进来,那就更热闹了,不过周云潇本来也不在乎什么破名声,不要说是朝廷跟魔教勾结,就算是朝廷本身就是一个魔教那又如何?
因为不是国家之间的战争,血腥的气息总归没有那么浓厚,说到底,每个人觊觎的不过就是那份未知的宝藏罢了,宝藏人人都稀罕,但也不会愚蠢到为此而丧了命。
不知不觉地半个月过去,天气也已经转寒,来的人少了很多。这天周云潇正在帐篷里批阅下属的折子,忽然听见外面一阵骚动,抬头,不及询问,门帘一掀,一股寒风夹杂着零星的雪花飘进来,一袭紫色的锦缎长袍飞奔而至,一下子扑到周云潇身上。
“你……”
周云潇向来云淡风轻的脸上终于出现一丝讶色,摸了摸怀里一颗毛茸茸的脑袋,“你怎么来了?”
“你不是说想我了么?你说想我,我当然就来了。”
见他要说话,佟月儿一把扣住他的腰,下巴在他肩膀上讨好的噌了噌,“你先别说教我嘛,说说,见我来,你高兴不?”
“……”
佟月儿略微仰头看他,大眼睛忽闪忽闪地望着他的侧脸,长长的睫毛像沾了露水似的,微微颤抖,似乎只要他说一个“不”字,睫毛就会承受不住泪珠的重量坠落下来。她伸出一只手摸了摸周云潇的下巴,指尖滑过他略微干燥的嘴唇,声音有些发梗,“你怎么又瘦了……”
叹了口气,周云潇也反手抱在她的腰际,脸颊贴着对方的,感觉有些冰冷,心微微泛疼。
“怎么就这么来了,冷不冷?宫里的事都安排好了么?前阵子的风寒好了?”
“云潇,我就是想你,所以就来了,云潇,我想你,很想很想你。”
“……嗯。”
佟月儿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周云潇看,两个人的呼吸都似乎能吐着对方的脸上,暖暖的,痒痒的,佟月儿抱住周云潇的手臂紧了紧,“那个,云潇,我想……我能不能,能不能……”
周云潇喉咙也有些发干,看着她难得乖顺讨好的模样有些心软,微微将头凑近了些,心里一动,花凌洛的话又响在耳边,男子汉大丈夫爱了就是爱了,这么扭扭捏捏的做什么,于是一低头,猛地含住对方的唇,辗转吮吸。
佟月儿一怔,没想到周云潇会主动,手脚激动的都不知道该怎么放好,苍天啊,她终于等到这一天了!想要反过去吻他,又怕吓到他,那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又没了,罢了罢了,谁吻谁不是吻呢,这次就随他好了,反正以后机会多的是,嘿嘿……
两个人越抱越紧,激烈地拥吻着,急促的喘息声从齿间溢出,正在动/情的时候,忽然——
“周云潇周云潇,听说你们的女皇……呃——你们继续,继续。。。。。。”
'正文 龙三'
花凌洛一下子撞上两人正在亲热,尴尬的跑了出去,坐在阵前的一块城墙的残壁上发呆,手指摸着手中的长剑,觉得越发的寂寞了,雪花幽幽的飘落下来,地面上很快就积了薄薄的一层,她靠在城墙,仰头看着天上的月亮,忽然就想秦江宁想的厉害,也不知道那小破孩儿现在过得怎么样,身子养的好些了没有,当初那么固执的跑了,眨眼已经数月。
“教主。”
花凌洛闻声扭头,见龙三站在不远处,身上还披着黑色的披风,也不知道站了多久,雪花落满了身子,地上的影子拖得长长的,显得越发的孤单。
“教主,天冷了,早些回去吧。”
龙三说着走上前,竟是想要解开自己的披风给她披上,花凌洛笑了笑制止了他的动作,谁知这龙三脾气也是个倔的,只是顿了顿,便执拗的解了身上的披风,花凌洛不穿,他就拿在手里,站在她跟前,挡住了些许的风雪。
龙三的身材在男人中算是少有的高挑修长,不过并不显得突兀,跟周云潇一样,高挑的好看,高挑的恰到好处。脱了披风,他身上就只有单薄的一层衣衫,花凌洛这才想起他们来的匆忙,竟是没有准备过冬的衣物,不过仗着内力深厚,也不会着凉就是了。
花凌洛道,“龙三,过来陪我坐会儿。”
“属下不能跟教主平起平坐。”
“我说能就能,过来吧。”
犹豫了一会儿,龙三才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中间隔了半臂的距离。
“教主,还是先将披风穿上吧。”
花凌洛忽然觉得这个龙三还真不是一般的啰嗦,抚了抚额头无奈地道,“你穿上吧,我不冷。”
“属下……”
“这是命令。”
龙三顿了顿,才将披风重新披回自己身上,只是头低垂着,腰杆挺得笔直,一声不吭了。
花凌洛知道他这是生气了,笑道,“龙三,你多大了?”
“属下过了年就十八了。”龙三的声音闷闷的,特别强调了属下两个字。
“哦。”花凌洛点头,“那就是比江宁还要小一岁了,江宁过了年有十九了呢。”
“属下已经不小了。”
看着龙三气哼哼的模样,花凌洛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心情好了很多,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跟我不用自称属下,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们嘛。”
“教主。”
“恩?”
“你刚刚在想人?”
“恩。你有想念的人吗?”
龙三想了想道,“以前没有,现在是教主。”
花凌洛一抖,虽然知道他的意思是单纯的字面意思,不过还是有几分不自在,忙转移话题,“对了,龙三,你原来的名字叫什么?”
“……”龙三的眸子黯了黯,“我不记得了,从记事起就叫龙三。”
“你叫龙三,左影叫龙一,难道还有个龙二?”
“是的,每一代新上任的教主都会有两个新培养出来的影者,最初的时候我们一共有十八个人,九男九女,最后活下来的是八个人,除了我和龙一,其余六人都当了普通的黑龙教信使。”
花凌洛不忍心再问下去,想来又是些可怜的孩子,不过按着他的性子,能活到今天,估计沾了龙一不少光,龙一跟龙三比起来,要沉稳的多,龙三则更像个孩子,谁对他好一点点,他就会感动的死心塌地,这样的孩子,太傻太天真。
两人又沉默了一会儿,花凌洛起身道,“天晚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龙三应着刚起身,忽然又靠着墙壁跌了下去,花凌洛一惊,忙去扶他,见他高挑的身子蜷缩了起来,额头上汗涔涔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手指死死地抵着胸口。
“今天是月圆之夜,龙三,你发作了?!”
龙三疼得说不上话来,浑身都在抽搐,花凌洛再顾不得其他,一把托着他的身子,施展轻功回了帐篷。
龙一正在帐篷里面收拾杂务,见花凌洛半拖半抱着龙三回来,心里顿时明了,虽说他们体内的毒气不会每月都发作,有时候隔个一年半载发作的也有,不过每次发作的痛楚,就跟刀刃刮过骨髓似的疼,不由得也面露焦色。
龙一麻利地准备了一只大浴桶,倒满了热水,然后道,“教主,我去外面给你把关。”
花凌洛点了点头,脑子里回想着当初黑龙说过的治疗之法,手指顿了顿,然后看了满头大汗的龙三一眼,咬牙飞快的将他的外衫除去,将人置于浴桶之中,自己也纵身跃了进去,龙三双手把着浴桶的边缘,身子趴在浴桶的壁上,眉毛痛苦的拧着,乌黑的长发散落在水中,像一片飘荡的海藻。
花凌洛拨开他背后的发丝,黑色的衣袍早就被水浸透了紧贴在削瘦的脊背上,花凌洛怔了怔,将双掌贴身他的后背,暗暗运功。心里却怀疑那条臭黑龙是不是故意整她的,这事日后一定得问个明白。
真气大约运行了两个周天,花凌洛缓缓收掌,睁眼,见龙三的身子一下子失了支撑滑落下来连忙扶住,两人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触手都能清晰的感知对方的体温,花凌洛尴尬地收了手,“你,没事了吧?”
“没,没事了……多谢教主。”龙三的头低垂着,声音也压得很低,昏黄的灯光揉碎在水中,映出他绯红的一张俊脸,两个人的视线在水波中交汇,刚一触及,又飞快的移开。
花凌洛倏地起身飞出浴桶,带起一阵欢快的水花,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响亮。
“那个,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话音未落,人已经急急地翻窗而出,不多时外面响起一阵惊呼。
“啊!下雨啦!”
“我好像看见一条人影。”
“大黑天的别说的这么玄乎,谁半夜不睡觉在天上飞来飞去的。”
“不是,不会是有贼吧?”
“不会吧?那咱还是再去巡查一遍吧。”
“好……”
门“吱呀”一声轻响,一条黑影闪身进了房间,与此同时龙三一阵掌风熄了屋内的灯,接着是一阵哗哗的水声。
“龙三?”
“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我来看看你的伤。”
“我没受伤,不过就是毒发而已,又不是没发作过,有什么好担心的。”
黑影顿了顿,黑暗中轻轻摇咬了咬下唇,以前他们每次发作的时候都是彼此支撑着硬挨过去,现在,她似乎是多余了呢。
“那个,那我先走了,有事叫我。”
“恩。”
走了两步又转回身道,“记得先把身上的衣裳换了,头发擦干了再睡。”
“哦,知道了。”
……………………………。
“大帅!大帅!药王山庄的人来了!”
周云潇凝眉看着垂首禀报的人,面有疑惑,佟月儿这次也算是微服出访,除了几个心腹手下倒是没有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只当是女皇派来保护和侍候周云潇的一个贴身小兵。佟月儿给周云潇使了个眼神,周云潇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吩咐属下道,“先退下吧,好生接待着,我一会儿换身衣裳便过去。”
那属下应了一声便退下了,周云潇眯着细长的眼睛看佟月儿,佟月儿不自在地咳了一声。
“那个,我已经调查清楚了,这个药王山庄的庄主岳天、黑龙教教主以及还有一个绯叶山庄的庄主叶薇,二十多年前纵横武林,为了一份宝藏和一本武功么秘籍在江湖掀起了血雨腥风,他们肯定知道这其中的秘密。如今,黑龙教教主和绯叶山庄的叶薇一个死一个下落不明,而岳天近些时间以来一直蠢蠢欲动,我便先派兵占据了此处要地,那岳天要是想得到这两样东西就必须要跟我合作。”
“你暗地里都已经跟他谈妥了条件?”
“是的,我们商议事成之后,宝藏归我,武功秘籍归他。”
“胡闹!岳天的城府有多深,你才有多少阅历?也敢跟一只老狐狸合作,小心被她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你先别气嘛,我年纪尚浅并不代表我什么都不懂,也正因为我年幼,她也肯定对我是看不上眼的,对我的轻视,她本身就已经落了下风了,你放心好了,我自有安排。”
周云潇知道她心意已定,虽然不赞同,但事到如今,也只有帮她小心提防着了,遂换了衣裳跟佟月儿一起去了前面的大帐。
话说秦江宁当初被岳天捡回了药王山庄,三天一小宴,五日一大宴的招待着,丝竹歌舞每日不可少,吃穿住行有求必应,只是每当他提出要离开山庄的时候,岳天要么四两拨千斤的绕开,要么婉转的拒绝或推托,秦江宁即使再不懂,也看出了其中的蹊跷,这个岳天虽然不会伤害他,但是也绝对是别有用心,而且他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也总是很奇怪,让人很不舒服。
逃跑的方法试过不下几十种,但每次都是莫名其妙的就昏了过去,醒来后又躺在了自己的床上,久而久之,秦江宁也学乖了,静观其变,既然他留着自己是有目的的,那就总有一天会说穿。
果然,在又一次歌舞酒宴之后,岳天单独留下了他,岳天说,“弹个曲子吧。”
秦江宁内心一惊,自己会弹琴的事甚至连花凌洛都不知道,他是如何知晓的,还是说,他只是在试探?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地道,“我不会。”
岳天拨弄了一下手里的茶壶盖,闻言抬头瞥了他一眼,笑的很好看,却让人说不出的毛骨悚然,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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