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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倒插门儿_暗夜随-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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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江宁原本还笑嘻嘻的小脸顿时一垮,“完了,我给忘了。”
话刚说完,秦川就敲响了门,“少爷,夫人让你过去一趟,说是有贵客来临。”
花凌洛翘腿坐在椅子上,倒了杯茶端在手里,等他。
不到半盏茶的功夫,秦江宁就挥泪进来了,一把抱住花凌洛的腰,花凌洛被他撞得差点摔倒,手里的茶杯早就飞了出去,当啷一声,碎成碎片。
看着那些碎片她有点心疼,想起当初两个人兴高采烈的挑选茶具时开心的场景,一眨眼,就变成了碎片,啧啧,这一个杯子也够寻常人家吃好久的了。
哎,真是个败家子啊!
花凌洛抬起他的头,看着他梨花带雨的一张脸,笑,“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笑着笑着就哭了?真是不如小时候可爱,小时候你总是哭着哭着就笑的。”
“呜呜,爹爹和娘说要把我送到绯叶山庄去呆几天。”
花凌洛抬头,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开始下起了雪,纷纷扬扬的坠落,好看的紧。
“绯叶山庄?名字不错,该是个很优雅的地方,去玩几天也不错。”
“我才不要去那个鬼地方,那个人那么讨厌!”
“是么,谁那么讨厌?”
秦江宁怔了怔没说话。
花凌洛看他暗暗咬牙切齿的模样就好笑,叶柏萱那丫头跟他也的确算是有缘了,从十岁的初遇开始,到十五岁的重逢。
其实他们的缘分可以追溯到更长更远的,秦江宁的母亲说,他和叶柏萱是自小指腹为婚的,只是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秦江宁一家退出江湖,而叶柏萱一家也下落不明。
该咬牙的人是她花凌洛好吧,多么浪漫感人的爱情故事啊,真是一波三折,波了又波,折了又折,她就是那华丽丽的路过打酱油的,他现在还竟然敢给她哭?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你爹娘让你现在就跟着她们去对不对?”花凌洛找了件厚实的外套给他穿上,“去吧,早去早回,过几天你爹爹寿辰自然就会接你回来的,反正你从小到大也没出过远门,是该出去走走,对你有好处。”
秦江宁不语,抱着她的腰不撒手。
花凌洛将他从身上狗皮膏药似的撕下来,敛眉道,“走啊!”
“你就这么希望我走?!”秦江宁握着拳头抬头看她,眼眶发红,花凌洛一怔。
“你就这么放心我跟别的女人一起出去么?你明明知道我不愿意,就不能去跟爹娘求个情么?还是你早就嫌我是个大包袱,所以赶我出去……”
“……”
“好!我走!省的留在这里碍你的眼!”
秦江宁气鼓鼓的一把扯了身上的披风,跺了两脚,扭头就冲进了风雪里,花凌洛用手摸摸鼻子,叹息一声,她这个老妈子真是越来越没有震慑力了。
俯身将毛茸茸的披风捡起来,拍了拍上面的尘土,臭骂道,“死小子,早知道你这么糟蹋好东西,就懒得管你了!”一边说着一边飞快的将披风叠好,放在床头,然后也向秦府的大门口走去。
叶柏萱早就准备好了马车,秦江宁的爹娘及一干下人在那里等着,只见秦江宁一出来,叶柏萱就笑眯眯的迎了上去,伸手去握他的手腕,秦江宁沉着一张脸,本是想抽出来的,但耳朵听见后面急促的脚步声,便任由她拉着自己往马车上走去。
走到马车旁边的时候听不见身后那人的动静了,却倏地一下子又顿住身子,扭头急匆匆的跑了回来,雪花很大也很密,落在人的睫毛上,迷蒙了整个世界,让人看不真切,但是漫天漫地的雪白中,那人的一身红衣却格外的扎眼,像是一把熊熊燃烧的火焰,只要靠近她,就不会觉得冷。
秦江宁跑回去一把拉住花凌洛的袖子,声音软软的低声恳求道,“你让我不要走好不好?只要你让我不走,只要你说一句,我就不走了。”
“宁儿,别胡闹了,只不过出去玩几天而已,又不是不回来了。”
“那你怎么不准她跟我一起去?”
“不是有姚苌跟你一块吗?过几日你爹爹大寿,很多事情还要凌洛留下来打点的,你说是不是,凌洛?”
花凌洛低眉不语,伸手拂去落在他肩头的雪片,秦江宁的爹娘齐齐皱眉,秦江宁气得踢她,“你说啊你说啊,你说不要让我走好不好……”
“江宁。”她淡淡的开口,“走吧,对你有好处的。”
秦江宁抬脚哼哧哼哧的就踹了过去,“有什么好处?为什么你们都说有好处?为什么你们都一定要我走?我哪里做得不好了吗?为什么你们都不要我了?我讨厌你们我讨厌你们……”
'正文 走的怎么不是你'
“他的确是个大包袱啊~~”
懒洋洋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雪花同时扑簌扑簌的掉落下来,花凌洛抬头,只见光秃秃的树干上恣意的抱臂立着一白衣飘然的少年,紫色的耳钉一闪一闪的,耀得人眼花缭乱。
这绯叶山庄和秦府的人前脚一走,他后脚就来了。
“你才是大包袱!”
“呵呵。”周云潇从树上上跳下来,潇洒地拍了拍手,抖了抖肩膀上的雪片,一把揽在花凌洛肩上,“都走了,咱也该走了。”
花凌洛本来还想狠狠的伤感一把,结果就被他像拖死狗一样死拉硬拽了出去,逃命似的,一口气跑出了很远,直到后山的那片空旷的高地才停下来。
花凌洛气喘吁吁的一巴掌拍掉他的手,“少动手动脚的!”
“啧,你不会要为那小子守身如玉吧?”周云潇夸张的甩着自己的手腕看她,“我说,有情不必终老,暗香浮动恰好。”
花凌洛被他气得胃疼,那厮却还在呵呵的笑着,呼啦呼啦的开桃花,乌黑的长发落下,被风吹乱,妖孽横行。
正郁闷着,他忽然顶着一脸层层叠叠的桃花凑过来,“呐呐,你以为我想碰你啊,跟只刺猬似的,扎手的很,大爷我喜欢温柔如水型的,你不是爷的菜~~~”
尾声还故意拖得老高老高,花凌洛刚要发作,却听他忽的又一本正经的道,“不过看在大家都是革命战友的份上,我才出手相助的,那个时候,你家那个别扭的孩子早就从马车上跳下来了,看见我在,就躲在了一棵树后偷听呢!”
花凌洛心里一颤。
“不过这小子还真倔,就那副小身板儿还真跟着追过来了,哎哎,别回头啊,叫你别回头的嘛,真是~~~”
花凌洛倏地转身,这一扭头,就再也动不了了。她遥遥的望着那个孩子一路跌跌撞撞的往这里跑,路隔得太远,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也听不见他说的话,只是看着他走一步,摔下去,再爬起来,接着摔倒,再爬起来,摔倒。有的高坡他总也不上去,干脆手脚并用,摇摇晃晃的往前走。
花凌洛笑,“真是个笨蛋啊,他追上了又能怎样?”
周云潇道,“你心疼死了吧?”
花凌洛不语,只能痴痴的看着他出神。
再一次,秦江宁脚下一滑,直接从一个高坡上滚了下去,花凌洛想也没想就要冲过去,却被周云潇一把拽住胳膊,“来不及了,时间到了。”
话刚说完,俩人的四周就被时空墙隔住了,时空墙看似下雨时顺着玻璃窗流下来的水帘,人们可以透过它看见内外两个不同的世界,可是却模糊不堪。触手,却像是隔了一层敲不碎的玻璃,出不去,也进不来。
远处的秦江宁也看到了这诡异的一幕,似乎是一怔,接着就是发疯般的狂奔,头上的发带松散了,发丝有些凌乱的垂落下来,在身后纷纷扬扬的飞,鞋子跑掉了一只,也顾不得去捡。他越跑越快,越跑越近,而那一墙之隔的人却也越来越模糊。
就在即将消失的那一瞬间,天空中忽然绽放了一朵灿烂的烟花,绚烂夺目的很,接着焰火便接连不断的腾空,在天空的上方绽放,慢慢的汇拢成一个月牙形的奇怪形状,最后消失不见,只剩一地的凉薄。
一直得意洋洋摇头摆尾的得瑟个不停的周云潇忽然敛了眉眼,气急败坏地骂了一声臭丫头,花凌洛还没反应过是怎么回事来,周云潇已经伸手,硬生生的从时空墙上撕出一道裂缝挤了出去,身后的时空墙瞬间恢复原状,天衣无缝,只余一句飘渺的几不可闻的“你先回去,臭丫头出事了……”
周云潇刚跳出时空墙,扭头,身后的时空墙就已经看不见了。暗叫好险!
组织里能力最优秀的人便是周云潇,组织里性格最恶劣,最难管教的人,也是周云潇,从古至今,能徒手撕裂时空墙的人,也只有他周云潇。
撕裂时空墙的人本身将会耗损极大,而一般能力的人想要撕裂时空墙也根本不可能,时空墙一旦出现裂缝,那么掉进裂缝的人要么会永生永世的被遗落在未知的空间,要么会瞬间被碾碎,所以即使有人有撕裂时空墙的能力,也没有那个胆量去尝试。
周云潇脚尖一落地,心里就开始那个悔啊!
盼天盼地,盼星星盼月亮的等着组织的召唤,好不容易有机会走了吧,他竟然会莫名其妙的又跑回来,就为了救那个可恶难缠的小徒弟么,真是悔恨啊悔恨!
刚走了两步,就看见脚边那个趴在雪地里呆若木鸡的秦江宁,头发眉眼上都沾了厚厚的一层雪,脸上结了一层薄薄的冰,脸色白的跟白无常一样,整个人像是一座冰雕。
他到底是追过来了,他到底是见着她了,可是她也到底是走了。
慈悲心难得的大发,于是弯腰将他抱起来,谁知刚刚还三魂丢了七魄的人,立马像见了杀父仇人似的,对着他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周云潇仰头望天,这年头好人都成了吕洞宾啊!
“你,你是谁!”
“唔……周云潇啊。”
“谁问你叫什么了?谁管你叫什么了,谁……”
“哎……轻点……”
“你滚你滚!花凌洛呢,她呢?为什么你要带着她走,为什么她走了你却没走?你到底把她藏在哪里了……”
“呃……”
“花凌洛,我恨你……呜呜……你不是宁儿的妻主么,你不是说走到哪里都会带着我的么?你不是说不会骗我的么,你不是说生是秦家的人,死是秦家的魂么,你不是说……”
“你都对我那样了,你怎么能一声不吭的走掉……”
周云潇尴尬的用手拍拍他不停耸动的肩膀,你都对我那样了,哪样了?
哎,这些孩子没一个让人省心的,见他连哭都没什么力气了他也难得的有些心软了,摸到他咯手的骨架子,心里叹息,难怪花凌洛老是放心不下这个孩子呢,就他这副身子骨儿,也实在是令人担忧的很。
“好了,别哭了,等你变得强大了,她就会回来了。”
“恩?”
周云潇又开始化身狼外婆了,“花凌洛啊,她最喜欢强大的男人了,像你这么弱不禁风,跟颗豆芽菜似的,风一吹就倒,雨一打就散,她怎么会喜欢?”
“呜呜呜呜……”
“哎哎,你别老哭啊!苍天!不是说了么,等你变得强大了她就回来了。”
“那要到什么时候?”
“那谁知道,得看你什么时候能强大起来啊……”
“呜呜呜……”
“……”
幸好最后他哭晕过去了,不然周云潇也打算把他敲晕了。
想着先抱着哭昏过去的秦江宁送回秦府的,恰巧遇到了前来找人的叶柏萱和姚苌二人,便将秦江宁直接仍给了他们俩人,然后自己一阵风般的旋了出去,急急地向着那烟花盛开的地方,疾奔而去。
'正文 灭顶之灾'
“花凌洛这是怎么了?”
“从回来开始就呆在那儿没动过,谁也劝不动,眼泪哇啦哇啦的,纸巾用了一大筐,孟姜女的眼泪都没这样流。”
“不是说领导让她准备再去秦朝考察的么,时间该到了吧?”
“她不去。”
“我看不去就不去吧,省的搞出什么妖蛾子,那个周云潇不就是例子么?”
“这个周云潇真是,整天嚷嚷着回来的是他,关键时刻折回去的也是他,不带这么玩的。”
花凌洛回到组织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影像机,调出了关于那段时空的影像,结果一发不可收拾,抱着影像机就不撒手了,哭的那叫一个凄凉,闻着流泪,见者伤心。
一群人好奇的过来围观,周敏说,“在那边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啊,整个一更年期的大妈,怎么一回来就蜕化了?”
万强强瞅了她一眼,“少说两句吧,谁跟你似的,空心竹子一根,穿过去后把人家挑逗的动了情然后就撒手不管了。”
“那你要我怎么管?剪不断理还乱……”
“呜呜——”
花凌洛陡地一下子拔高了音调,吓得几个人一哆嗦,都齐齐地往屏幕上看去。
屏幕上显示的是花凌洛以前住过的房间,此刻在床上躺着的是一个脸色苍白如纸的少年,他的五官应该算是精美的,但是此时看上去却像是易碎的琉璃,易散的彩云,美则美矣,只是少了份生气。
他的手里捏着一个小泥人,醒着的时候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瞧,不哭也不笑。但是睡着了的时候,眼角的泪就渗了出来,止都止不住,流过白花花的脸颊,打湿了旁边的枕头。
画面里的那个人自然就是秦江宁,秦江宁每天过着行尸走肉一般的生活,哭够了就发呆,发呆完了就哭。直到他爹爹大寿那天,事情出乎意料的发生了。
那天秦府里布置的异常奢侈,锦缎丝绸做成的屏障遮住了整个舞台,假山上,亭廊上,到处都绑着丝带,夜晚的时候彩灯高悬,硕大的夜明珠映地的整个秦府上空亮如白昼。
排场不可谓不壮阔,气氛不可谓不浓烈,上等的陈年老酿大车大车的到了秦府,那天江湖上来庆生的人特别多,叶柏萱也来了,可是却没有叶柏萱的母亲。
说道叶柏萱的母亲,花凌洛看了影像才知道,她跟秦江宁的爹爹关系匪浅,庆生典礼之前的很多个夜晚,两个人花前月下,执手相看泪眼。秦爹爹自然是心疼秦江宁才垂泪不止,但是那个叫叶薇的女人心疼的却是他,那样赤/裸/裸,毫不掩饰的关怀和爱护漾满了双眸。
秦江宁的母亲曾经在江湖是一个怎样的人花凌洛并不知道,但是她却知道那个人结交的大都是一些狐朋狗友,酒肉姐妹,真正交心的竟是没有一个。而此次的庆生,也不过只是一个幌子。
能够令那么多江湖人心动如斯的,其实无非是宝藏和武功秘籍。
秦夫人手上曾经有那份宝藏地图这是无疑的,不然当年也不会莫名其妙的退隐江湖,莫名其妙的富甲一方,而那份武功秘籍真正所有的人,却是秦江宁的爹爹,他并没有将秘籍交给秦夫人,而是转手给了叶薇。
就连一个小小的叶柏萱武功都尚且如此高强,那叶碧薇的武功就更加深不可测了,从来没有见过她出招,不代表她不会武功。
一个男子为何将一份秘籍交给别人而不是自己的妻主,那就只有一个理由,他不喜欢这个妻主。
而秦爹爹讨厌她的理由就是她早年的三心二意,风流不羁,姚苌便是她的一个私生子,其实这事在很多年前,花凌洛第一次跟她提到姚苌时看见她那奇怪的反应,就已经猜到了几分。
一个若大的府坻,从来就不会如它表面展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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