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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的奋斗史-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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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没有强大的本土财力中途介入,如果完全依靠小商户自行发展,即便他们能暂时得到姜氏的技术,也不可能赶得上姜氏技术更新的速度。 而眼前来看,南离岛本土貌似没有哪个土豪地主有兴趣介入。 当然即便有一天中途有人突然产生兴趣了也无妨,与人斗,其乐无穷嘛! 尤其在这商场上,南槿其实并不不介意斗上一斗。
所以与迎风一晚上讨论下来,结果可喜,眼下只要能说服那族长,那南槿答应族长的那些条件,将来都可成为姜氏或者息家在南离岛发展的垫脚石。
南槿得了这个结论,总算舒心地睡了个好觉,势要将前一天的补回来。
接下来的三天过得很是舒心惬意,每天可以穿着正常的衣服出门吃吃逛逛,迎风觉得日子还是蛮顺畅的,无事可做、无事可忧,只除了她第三天傍晚收到的讯息。
南槿临近傍晚不愿吃饭,也懒懒的不愿出门,只想吃两条街外的路边摊,迎风只好去给她买,一路走到摊前,有人就叫住了她,递了她一个讯息:他家主上约第二日晚上聚福楼一叙。
迎风怔愣了好大一会儿,才从来人的衣饰看出来,他好像是那人的侍卫,来人所说的主上,应该就是那个人了。 那个让她心思百转、愁肠百结的人。
可是为何他会约她一见?是为了铁矿?那他应该直接找南槿。 那或者又是为了探听什么讯息?这个倒是有可能! 那她到底要不要去?她不敢问自己想不想,因为答案无疑是明显的。
她吱唔了好久,还没点头,就见那侍卫行礼欲走,她忙一声叫住他,试探着问道:“你家主上,是哪位?” 说来好笑,她牵肠挂肚了这一路的人,擦肩而过了这多次的人,她仍然不知他的身份、他的名字。
侍卫只是一抱拳,含糊答道:“是与姑娘同乘船来此的人,姑娘定记得!”说罢不再停留,回身飞速消失了。
迎风在摊前又站了好久,一直等到摊主问她到底要不要买,她才回过神来。
当天晚上,她彻底失眠了。
第二日如同前一晚一样,对迎风而言,是艰难的一天。 她渐渐发现,现实的状况其实根本容不得她想不想,因为她压根儿就没有那个机会! 她与南槿两人出门在外,她根本不可能扔下她独自赴约。 她有些自嘲地想,原来老天爷早就给她选好了,她不该多存幻想,目前两人所处的位置,注定了她不能与他多有交集。
但最终她怀疑老天爷是不是重新给她选择了一条路,因为当晚,息家的荀谦将军便悄悄来了南离岛,并第一时间找上了南槿。
荀谦是息闵手下息家军的最高统帅,年轻的将军,在抚、南两郡很有威名。 迎风曾经听说过很多关于他的故事,那些是伴随她整个少女时代、最具梦幻色彩的记忆。 可当这人活生生地立在自己眼前时,她傻眼地发现,他比自己和无数当年的少女想象中的形象还要好上太多。
年轻、英俊、沉稳、刚毅,几乎所有可以用来形容一名优秀男子的词语都可被加诸于他身上。 只除了一点,不苟言笑。
所以当这张不苟言笑的俊脸对着自己说出“我带她出去吃饭,稍晚送回,不用跟着”之时,迎风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完全傻掉。
这样一个男人,据说跟南槿有着十几年的交情,就凭这,迎风都要大大地怀疑南槿的眼光,她到底是怎么挑的人,才选了卫瑜桓,而失了荀谦的?不过眼下状况看来,还不算太糟,至少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这两人还是熟得很的。
迎风独自又乐了不短的时间,才突然福至心灵地想起,她也被人约了的,是今天晚上的聚福楼。 既然老天都帮她,她便顺应天意好了。
迎风出门已经不早,晚饭时间都过了,聚福楼里稀稀拉拉地坐着几桌客人,迎风进门左右张望了下,没见到人,却看到打扮熟悉的侍卫向她走来,打过招呼,将她引上二楼雅座。
推门进去,转过屏风,眼前的人正自斟自饮,一桌的菜倒是没有动过的样子。 迎风早早地做好了心理准备,这一刻仍是心中小鹿乱撞,看见那人抬眼看过来,她羞红着脸,微一福身行了一礼。
卫瑜桓眼中的惊讶一闪而过,瞬间他就明白过来。 原本约了他的是卫峥,如今等了半个时辰,等来的却是迎风,卫峥一点消息也没有,那就只能是他搞的鬼了!
他好气又好笑,这人最近真是快要玩疯了。 不过眼下既然人已经来了,便没有将她赶走的道理,他知道自己不是这样子怜香惜玉的人,但眼前的女子,似乎总是有那么一些不同,他想。
卫瑜桓起身招呼迎风坐了,迎风见他姿态随意,立马少了些拘谨,但真正与他单独同桌用饭,那仍是一项不可能的事情,卫瑜桓只沉默不言,迎风便开始坐立不安,屋内气氛从一开始的平静到平淡到最后的尴尬不已,迎风只恨不得将头埋进眼前的碗里。
最后还是卫瑜桓的一声问话打破诡异气氛:“怎么,饭菜不合胃口?”
迎风看着眼前一动未动的菜肴,几乎都忘了自己仍饥肠辘辘,她艰难地摇了摇头,卫瑜桓一直偏冷淡的眼中滑过一丝笑意:“算了,我也觉得不好吃,咱们出去再找找吧!”
说罢利落起身,迎风手忙脚乱紧跟其后。 二人在街上没走多久,就到了前一日迎风碰见卫瑜桓侍卫的那个小摊前,卫瑜桓停住脚步,回身问她:“你喜欢吃这个?”
迎风惊讶他怎会问这个,但还是如实回答:“还不错!”
三个字让卫瑜桓眼中的冷淡褪去几分,这种酸酸辣辣的口味,也正是阿迎的喜好。 可是这世间女子喜好相同的那么多,他再怎么捕风捉影,也等不来想要的那一个。
他随便拣了张桌子坐了,一身素白衣裳衬着油黑发亮的桌椅,透着诡异的不和谐,但他似乎毫无所觉。 迎风在他旁边坐了,这样的氛围果然让人习惯并轻松了很多。
但卫瑜桓仍是只试了试味道,便不怎么动,更多的时候他只是看着迎风吃得热闹,眸色隐在灯火的阴影处,看不分明。 迎风一抬头,只看得见他朝向自己的脸,却仍足够让她无措,她愣愣地问他:“你不喜欢么?”
卫瑜桓却似乎并没有立刻听到,那声音将他漂远的思绪勾回,他答非所问:“你一个人出来,你家夫人呢?”
迎风心下一紧,被她刻意忽略的一些东西仍是浮上水面,他果然是来打探消息的么?她垂眸随意答道:“她跟人出去办事去了,说不用我跟着,我正好得闲。”
这一句对话似乎将之前那些尴尬与隐约的旖旎心思终结,接下来二人各怀心思。 迎风怀着的是满满的防范与失落,她不知道卫瑜桓怀着的是满满的透过她看见别人的过往。
☆、28第二十七章(周日第二更)世间男配多悲催
相较于迎风一整晚跌宕起伏的心绪,南槿这一晚过得怀旧且平静很多。
与荀谦相识当然也是在她十二岁来到这里以后,那时的荀谦不过才二十,却已经是息闵的左膀右臂了。 年纪轻轻、威震南海,据说那些海贼光是听到他的名字都要吓破胆子。
息风迎对荀谦不是不崇拜的,但十二岁的她对他更深刻的印象,是这个优秀到爆的男子,跟自己应该是已经有了好几年的交情了。 息家大小姐息风迎从小便跟在息闵左右,对息闵的属下肯定是熟识的,而与这荀谦又不止是熟识这么简单,曾经一度大家谣传,息闵是将此人当自己的未来女婿看的。
息闵甚至曾私下里玩笑似的问她:将来嫁给荀谦怎么样?息风迎为此头疼不已,她当然不可能十二岁爱上一名大叔级别的男子,但这位大叔待她却是因着多年交情而很不一般,所以从那以后与荀谦的见面就成了件头疼的事情。 这一状况一直持续到她遇见卫瑜桓。
因着卫瑜桓,她终于连多余的苦恼都不愿分给荀谦,将自己所有的喜怒哀乐全部只倾注在那一人身上。
母亲的葬礼,荀谦有来,当着众人的面将一切做得中规中矩,晚上却又跑来找她。 她知道父亲肯定是首肯了他来看她的,所有人眼里,他与她都该有些不一样的故事,可是她却丝毫都不愿。
隔着窗子,她声音嘶哑地对着窗纸上模糊的影子说道:“我无事,我已不是小姑娘,你去吧!”
“我倒宁愿你是当年的小姑娘!”他难得如此软声软语地说话,像是对着心中最为看重的人,其实她心中明白,三年以前的那个息风迎,对着荀谦定也是不一般的,虽不至于有情爱,但毫无保留的信任依赖是绝对的,可此息风迎非彼息风迎,再多的情绪,她哪里听得进去!
一句简单的对话,然后便是各自沉默的坚持,第二天息风迎从趴着的桌上醒来时,窗外已没有一丝痕迹。
再后来,荀谦成了最早发现她与卫瑜桓相恋的人。 她不知道他如何知道,或者他只是捕风捉影,但他就是那么肯定地跑来质问自己:那人是谁?
息风迎不满他咄咄逼人的态度,只强横地答他:“不用你管!”
“你如今孝期未过,怎可与男子来往过密?”他突然端出长辈才有的态度,让息风迎更加不爽,她面露嘲讽道:“要说来往过密,你不觉得你如今跑到我的闺房来,也属来往过密了吗?”
一句话之后,她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眼中龟裂的痕迹,像是长久的坚守突然轰榻,让人有猝不及防的心疼。 他终究是像父亲一般守护她的人,她想,自己是否做错了。
再再后来,她便不再有机会证明自己对他是否做错,因为她已经知道,她的整个人生都错了。
在她作为息风迎最后的那一个月,他出征南海,那里正上演一场不大不小的战斗,他是必不可少的将领,所以直到息风迎“死”,他都没回来。
如今再坐在一起,南槿心中只剩下唏嘘,所谓命运多诡,便是前一天才反目的人,第二天又能坐在一起谈笑风生。
她心中好笑,面上却只是温和:“前次我回家见父亲,听说你正在外,没来得及拜访,你可还好?”
荀谦自幼从军,长年累月的军旅生涯造就了他不苟言笑的性子,而此刻面对着许久不见的故人,也依旧没个笑容,他板正的身躯端坐桌前,对南槿的问话答得简单:“好!”
南槿很久以前就已习惯他如此,并未觉得异样,反倒是他自己又添了一句:“你呢?”
南槿抬眼看他,笑道:“看我这模样,你觉得我过得如何?”
南槿是故意调侃他,如若今日问他天下形势,他可能一清二楚,但要他看懂一个许久不见的女人过得如何,这实在是强人所难。 果然南槿在他眉眼间发现一丝纠结,没等他回答,就“噗嗤”一声笑出来。
她笑得太过开怀,在离开息家,离开息风迎的过往许久以后,遇见难得的故人,她是真心欢喜,这样的气氛太过珍贵。
却不想还是等到了他的回答:“不好!”
南槿的笑霎时顿住,她莫名地看向他:“哦?你从何而得?”
“你是一个念旧的人,阿迎。”他注视着她的眼神有她熟悉的温度,“记得太多的人总是不容易过得好。”
南槿彻底怔住,脸上所有的表情褪去,只余下平静:“我还以为你会觉得我薄情寡义,早该放下一切重新开始。”
荀谦敛下眉眼,伸手拿过自己眼前的杯子,缓缓为自己斟了一杯茶,慢慢喝完,布满硬茧的右手握着余温尚存的细滑杯身紧了紧,像是担心那温度去得太快,他圈紧了五指,用自己的掌心极力想要留住一些。 但该去的终究还是会去,就像那一年跟在陌生男子身后走远的阿迎。
如果他能早一些知道那人的身份,即便是冒着被她更为厌弃的风险,他也要将他们拆散。 他从十几岁开始守护的女子,本不该经受任何风吹雨打,但那时有这样想法的人不止他一个,却没有一个人做到。 阿迎的人生似乎从十二岁那一年开始,就渐渐偏离了众人预想的轨道。
他少年得志,蒙息家主赏识,执掌息家军队,他知道自己在这一方天地间的位置,所以即便大了她整整八岁,他也从不曾为此犹豫彷徨。 他觉得只要他等,她总会有长大的一天。 他曾用很多个年头的时间构想过未来,每一种都必然有她的参与。
但最终这一切都只停留在他的构想,原来在他原地等待的时间,她早已走远。
他不是没有恨过,怒气磅礴,在她母亲过世后的最后一次见她。 他其实心中早有预感,端着身份质问她,只因他完全没有其它资格,只除了从小看护她长大这一点。 他觉得自己是可悲的,妄想了那么多年,最后能凭借的竟只是这个,他与她的情分竟只能是这个。
如果可以,他甚至从不愿意与她相识已久,他也想做一个让她在豆蔻年华一眼看见便能倾心的男人。
可是天意如此,他没得选择。 于是听见她的嘲讽,于是拂袖而去,再后来便是连最后一丝情分也随着息风迎的“死”而散了。
听闻那场婚礼闹剧的时候他已经在南海,那是近半个月之后的事情,南海战事已经接近尾声,他的坐镇不过能让战争结束得更快一些,但是没有也是无妨的。 消息传来,他在城墙上站了一夜。
那是从未有过的无力感,自己眼见着长大的女孩儿,终有一天变成了自己也看不明白的模样。 她在自己面前那样骄傲,为了那个男人而不退一步,却将那些一直被周身呵护的人捧着的骄傲全数送到那个男人脚下践踏。 他怎能不恨?
他其实更该痛快的喝一场,从此,不管是自己的心,还是她的心,都被她自己给糟蹋了,他们的故事终于可以有了一个终结。 可是心是痛的,他怎能舍得!
再后来息家不断传来消息,她回家了,她病倒了,她久久卧病在床,她生不如死。家主的意思他懂,这样频繁地传送消息给他,其实是希望他能回去看一看的,家主从前就对他抱有期望,此时更是将他当做了一根救命稻草。
可是他却犹豫了。 他要回去吗?回到一个刚刚为另一个男人舍弃一切的女人身边,回到一个曾经舍弃自己多年守护的女人身边?答案一直未知,他便一直等待,等待某一天某一刻,或许他的心底潜藏的真正意愿会清楚地告诉他。
他终究等到了那一天,家主来信告知他阿迎已死,南槿出嫁的消息,他忽然想笑,他沙场拼搏近十年,从来知道犹豫就是死路,却没想过下了沙场,也是一样。
他等来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却同时失去了得到的唯一机会。 命运之所以多诡,就在于前一刻你还为它愁肠百结、犹豫彷徨,下一刻却连为它忧愁的资格也没有了。 事情不会总按自己的预想行事,他在最该出现在她身边的时候没有出现,从此便再也不用了,就算他想,也不用了。
可是人心欲望怎是能自己管得住的,看着眼前仿佛轻松谈笑的女人,他根本无从放下。 于是他问:“卫瑜桓也在南离岛?”
南槿陪着他沉默了好久,此刻他一开口,她就有些招架不住。 但最终她还是加大了笑容:“对啊! 看如今模样,这场生意他抢不过我! 这样子你还会觉得我念旧?”
她的语调太过轻松,他却露出罕见的淡笑,望着她的眼睛却又露出与表情相反的内容。 他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说道:“阿迎,我其实更希望你是一个薄情寡义的人,就像当初忘记我一样忘记他,但显然你没有做到。 不管是爱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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