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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云的古代生活 作者:南瓜夹心-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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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说还边用手摸了摸关璟还未凸出的小肚子;刚刚听丫鬟说马婶把蒸好的蛋羹给宝妮端过去了,那丫头吃东西一向是细嚼慢咽的,估计一时半会的是不会过来了;张云摸不着大的,就只好摸摸小的了。
关璟本来还乖乖的让他摸的,但是张云的手不老实,不一会儿就从小肚子上移到后腰上去了,而且手还有越来越往下划的意思。
关璟赶忙把他的手抽出来甩到一边,用眼神轻轻的瞪了他一下,那意思十分的明显,青天白日的,你想干嘛?
张云被瞪了,也没生气,心说这不是还没到三个月吗,我就是想要干些什么,情况也是不允许的呀。
所以,他以无辜的小眼神看向关璟,努力的显示着自己没有什么不纯洁的想法。
关璟被看的直翻白眼,一把把开始不着调的张云推开,想出去到东屋看看宝妮。
张云连忙跟上,大半天没见到宝妮,他也想女儿了。
二人来到宝妮的屋里,马家的媳妇刚刚给宝妮喂过蛋羹,宝妮吃饱了东西,心情还是很好的,见到张云和关璟进来,咧着嘴冲着他们露出了她新长出的4颗门牙。
张云见状喜不自禁,快走几步上前接过宝妮,抱在怀里一颠一颠的逗她玩乐,见女儿开心了张云就觉得满足了,他看着怀里的女儿,想着将来不知道要便宜了哪家的臭小子,想到女儿有一天要离开自己,张云就觉得有些不爽,向关璟问到:“姑姑说要给何贞说亲,有说看好了哪家的小子了吗?”
关璟坐在炕上正看着他们玩的开心,听了张云的话便回到:“那倒没有,她才14岁,还不用那么急那,姑姑现在只是放出了风去,让有意的人家都知道而已,哪家的姑娘要出嫁,娘家里不是要挑挑拣拣的,你等着吧,我估计要不了多些时日,他们家就要热闹起来了。”
张云闻言点了点头,姑娘家要出门不比别的,娘家人细心一些也是应该的,张云低头把手指从宝妮的嘴里抽出来,这孩子最近长牙了,爱咬东西的毛病更严重了。
关璟见状从一旁的糕点盒子里拿出了一块小饼干,塞进了宝妮的嘴里,这是马婶特意做出来给宝妮磨牙用的。
一边给宝妮塞饼干,关璟一边说到:“姑姑希望给贞丫头挑一个稳重一些的人,她觉得贞丫头的性格太跳脱了,挑个稳重的才能压得住她的性子。”
张云闻言回到:“夫妻在一起过日子,凡事都得商量着来,哪有谁压住谁的这么一说呀,我看那丫头是个有主意的,下回你见到小丫头的时候,也稍微的打听一下她中意什么样的,然后说给你姑姑,也好叫她有个范围,毕竟将来的日子还是丫头去过的,总要选一个和她心意的才好呀。”
关璟闻言点点头说到:“你说的是,夫妻和美最重要,虽说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到底是给她选夫家,多少也要顾及一下那丫头的意思。”
就向张云说的那样,日子还是过得很快的,夏末秋初,又到了军营里一年一次的药品采购的时间了,将军信任亲卫队,这一次去保护魏老的,还是张云他们。
这回不仅是张云,就连关璟都对任务的流程很了解了,等到任务下达了,关璟心平气和的给张云收拾着路上要用的东西,那架势一点都没有丈夫要出远门,媳妇很焦急的样子。
这次出门采买,去过的队员们都知道这是一次可以光明正大的捞外快的机会,所以不少的人都是带了大半的身家在身上,还私底下提醒那些新加入的菜鸟们,多带一些银钱上路吧,会有意外收获的。
那些菜鸟们虽然不太明白前辈们话中的含义,但是有人肯提点他们,他们还是愿意去听的。
对于这样的事情张云是不会去管的,虽然队里不是人人都有资格去陪着魏老上山,但是关外的许多药材和皮毛确实是要比关内便宜的多,队员们出去执行任务,回来的时候带上一些药材的皮货,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只要不是太过分了影响到任务,他是不会去管的,毕竟他的怀里也揣着厚厚的一达银票那,有好事就得大家一起沾光才行呀。
这一回的任务没有任何的波折,一路上风平浪静的,等到张云他们回来的时候,关璟嗜睡的症状已经好了,而朝廷的秋闱也已经结束了。
这一次是太子监科,所以吏部也很给面子,选出的学子要比平时的科考多出了将近1/3的人数,殿试的时候皇帝也很没有什么刁难,一个没少的全部录用了。
虽说多的人都是增加在第三甲里面了,但是同进士也不错呀,平时的时候同进士是有些尴尬的称呼,但是这一届不同,主考官是当今的太子,他日登基之后,他们这一届的同进士也是名副其实的天子门生,以后的仕途绝对不会比那些两榜进士差的。
济州府这一次去参加科考的一共有17人,考上的却只有有两位,一位是二甲的,一位是三甲的。
考中三甲的那位据说在听到了随从的报喜之后,当即朝着居住的院子里面向着皇宫的方向跪下叩头,因为他是吊车尾的那一个,要是没有皇家的这一次加恩,他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可以榜上有名那。
考上的那些学子是自然要留在京里打点应酬的,没考上的那些则大多数都是收拾收拾东西走人了,不死心的当然是会养精蓄锐准备着下次再来。
而心灰意冷的那些人,则是放弃了继续向前的打算,富裕的就是回到家里,或是找关系或是准备银子等着补官,清贫的那些没有办法打点,就只好找个学院或是开个私塾,就此开始过着教书育人的生活。
徐举人也是放弃的那些人里的其中一个,但是他放弃的原因可不是因为心灰意冷想去教书了,他只是觉得自己已经找到了一条捷径,一条可以让他更快的完成他出庭拜相,光宗耀祖的愿望是捷径。
这见事情说起来也简单,这一次上京赶考,徐举人本来是很有信心的,他一直期盼着自己可以蟾宫折桂,金榜题名,到那时在锦衣还乡,看有谁还敢瞧不起自己。
但是现实是残酷的,来到京城之后,那些来自五湖四海的学子里面什么样的才子没有呀,他的那些才学在这里连沧海一粟都算不上。
后来秋闱出榜之后,榜上没有他的名字,连番的打击之下,徐举人便有些灰心,一个人留在租住的院子里喝闷酒。
他租住的院子是一个大杂院,是靠近京里的农户特意收拾出来给他们这些上京赶考的学子们用的,一个院子里住的除了他,还有几个一起应考的举子。
如今中了举的出门庆祝,名落孙山的则多打点好行礼出去联系商队准本归家,偌大的一个院子,就只剩下徐举人和一位孙姓的考生了。
那位孙举人也在打点行礼,与徐举人一样,他今年也没有考上,但是他却没有向别的落榜的学子那样的面露沮丧,反而是一脸轻松的打点着自己的行囊准备归乡。
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孙举人走到院子里想要透透气,就看见了一脸颓废的徐举人在院子里喝闷酒,毕竟在一起住了快一个月了,两个人多少还是能说上一些话的,如今看见他失意的样子,孙举人就决定过去安慰安慰他。
于是他快步上前问到:“徐贤弟这是怎么了?为何一个人坐在这院子独饮呀?”
徐举人闻言回过头见识与自己同住在一个院子里的孙举人便回到:“哎,某家这次无缘金榜,实在是愧对祖先,更是无颜回家见江东父老呀。”
孙举人闻言诧异的说到:“贤弟何出此言呀,会试之难天下皆知,有多少学子考了一届又一届都没能如愿,贤弟这一次不过才是初试,成与不成全看天意,怎么可以因为一时的得失就说出如此失志的话来那?”
徐举人闻言苦笑不已,他家里的情况他自己知道,为了他能读书,母亲做主给他讨了娶了两房婆娘,却没一个能派上用场的,这一次能够过来参加考试,还是县令给解的燃眉之急,看家中现在的那个样子,下一次科考他能不能参加还是一个问题,如何再提其它呀。
但是这话他不能往外说,家丑毕竟不能外扬,所以他只能仰脖再饮下一口杯中的浊酒,将心中所有的苦闷都硬压下去。
第 125 章
孙举人见他是真的郁闷;怕他喝出什么事儿来;连忙上前拦下了徐举人又要往杯里倒酒的手说道:“贤弟慢来;听哥哥的一句话;酒这个东西吧,它小酌是怡情;但要是像你这样的喝法那就要伤身了,不就是落了一次榜吗;多大点的事儿呀,好好的回到家里,养精蓄锐咱们下次再来;何必在这里糟,蹋自己那。”
徐举人闻言回到:“孙兄,我的情况你不知道呀,下一次,我还有没有下一次的机会,那都是说不准的事了。”
孙举人闻言很是惊讶的问到:“贤弟此言怎讲那?你是朝廷的举人,想要来赶考还有人敢拦着不成。”
徐举人闻言苦笑了一下说到:“别提了,一言难尽呀,孙兄,今个院子里就只剩下咱们两人了,兄长能否陪着小弟喝上一杯?”
那孙举人也是一个好酒之人,来京城的这些天为了科考都在压制着,这一回好不容易解放了,听到徐举人的邀请自然是欣喜不已。
他闻言高兴的回到:“贤弟相邀,哥哥怎么会拒绝,反正今个院子里面肃静,咱们哥俩今天就不醉不归。”
这两个人一个是心里不舒坦想要借酒消愁,一个是忍了好些天的酒鬼终于可以开喝,两个人是都没客气,你一杯我一杯,推杯换盏的好不热闹。
徐举人买回来的那两坛子的酒,没一会儿就被这两个人给消灭了一大半,三四斤的浊酒下了肚,酒量在好的人也要晕呀,何况这两个人的酒量根本就不咋的呀。
徐举人现在醉的看人都是重影的,而孙举人到是能比他好一些,但是说话也开始大舌头了。
这人要是一喝多了,话自然也就跟着多了,更何况是徐举人这样本来就是一肚子委屈的,他睁着迷茫的眼睛,努力的对着焦距,对了半天总算是找准了要说话的人了。
就见他抓着酒壶,一边往孙举人的酒杯里倒酒一边对他说到:“哥哥呀,弟弟这心里苦呀,想小弟为了读书,吃了多少的苦头,每天鸡叫之前起,三更之后睡,就是为了有一天能够金榜题名光宗耀祖,可是我家里的那两个不贤之妻,居然连路费都不给我出,还是县里的老爷慷慨解囊才救了我着燃眉之急。我这一次没有考上,回去肯定又要受她们的编排,我到是没什么,忍了就是了,只是可怜了我那老母亲,独自抚养我长大,林老林老的,还要跟着我吃瓜酪,受那两个泼妇的闲气。”
徐举人越说情绪越激动,最后干脆趴在桌子上呜呜的抽泣了起来。
孙举人此时也早已喝高,见状伸手拍了拍徐举人的肩膀,就大着舌头对他说到:“贤弟不要沮丧,弟弟你也是读书之人,要长志气,等到你功成名就的那一天,就叫那些小人都跪在你的脚边求你。”
徐举人听完连连的摇头说到:“孙兄说的话又何尝不是我心中所想的那,只是这谈何容易呀,我一无钱财二无家世,写出来的文章又不得上头的喜欢,想要出头难呀。”
孙举人闻言安慰他到:“贤弟莫要沮丧,你看看哥哥我,跟你一样也是落榜的,我就没有像你这样吗,哥哥还是活的很好的吗。”
徐举人闻言抬头看了看,就见孙举人喝的是红光满面,一点都没有落榜之人的失志之气,不由疑惑的问到:“我见哥哥脸上尽是喜气,可是哥哥家中有何喜事吗?若是有,可否说出来?也好叫小弟能跟着一起开心开心。”
孙举人闻言又往自己嘴里倒了一口酒,才开口说道:“你我现在是亲如兄弟,我也就不再瞒你,这落榜一事在你们看来是件大事,可对我来说毛毛雨都算不上,我中了举人之后,本来也就没想着要往上考,科考,那是真正的百里挑一,哪就那么容易就考上的,与其去费那些功夫和心血,还不如就着现有举人的身份,赶紧的补一个实缺,到时候人在官场,每日的吃香喝辣,哪一点不比那些穷酸的儒生们强。”
徐举人原本见他对落榜之事毫不在意,以为他是能有什么好的法子,如今一听他是要去补官,不仅很是失望口中说到:“哥哥好生的糊涂,补官出身的人岂是能同进士出身的人相提并论的,别说是咱们大雍了,哥哥你往前数,前朝的那些个宰相们和内阁大学士们,哪一个不是进士出身,就是这样,没入过翰林的人还要背后里被人家挑拣那,何况咱们这些补官出身的举子,最后能爬到六品都是祖先基德了,还能有什么大的前途。”
孙举人闻言呵呵一笑说道:“老弟你可真是死心眼,你也不看看,通常的那些去补官的都是些什么人,大多数都是那些考了好些年了,四五十岁了,登榜无望的那些举子吧,那些人都多大的岁数了,再从八、九品往上熬,能出头才怪。偶尔出来那么几个年轻的,那也是学问不咋地,知道自己肯定考不上,才去要求补官的,那些个笨蛋怎么可能会得上司的赏识。而咱们兄弟俩就不同了,咱们两个人今年都不到三十,人还都年轻,胸中也是有大丘陵的,咱们若是要去为官,可比那些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或是痴痴呆呆的傻举子强多了。”
徐举人闻言想了想,举得他说的也是有些道理的,但是他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问到:“哥哥此言也有些道理,但是出世为官最先看的便是出身,都是先按出身论品级的,而且同级同功的官员想要提拔,也是先提拔出身好的那一个,咱们补官的这些人,无论怎么看都是出身最低的那一拨的,若是到了官场上,咱们是要吃亏的呀。”
孙举人闻言回到:“老弟,这你可就想差了,这官场可跟咱们在书院学习的时候不一样,不是你学习好就能得到老师嘉奖的,那里面的水可是深着那,大家拼的是能力,是势力,是人脉,到时候在一方为官,谁管你文章写的好不好呀,朝廷管的是政绩,上官们看的是成绩,等到咱们当官的时候肯努力,以你我的水品如何出不了成绩,到时候在上官的面前在殷勤一些,叫上官们有一个好的印象,何愁没人提拔呀。”
徐举人被说的有些动心了,自从来到了京城,见识到了这里的繁华和富贵之后,他的心就再也平静不下来的,绫罗绸缎,锦衣玉食,那才叫人过的日子,从前自己还觉得自己过的挺好,跟人家一比连个零头都算不上,吃上了珍馐在要他回去啃棒子面,真的是下不去嘴呀。
见他被自己说的心动了,孙举人连忙在加上一把火,对他说到:“这事情总是有两面性的,你瞧着补官出身的身份是低了一些,可那些平头百姓们知道什么呀,他们只知道这坐到衙门里的就是老爷,可不会去管这老爷是什么出身的,徐老弟你这些年在家里受的委屈还少吗,只要有了官身,那一切就不一样了,别说是你家里的那两个不贤之妻了,就算是那些什么里长族长的,在到你面前那还算是事儿吗?”
徐举人闻言立马就想起了自己家里面被关氏一族逼着不敢休妻的画面,眼睛顿时就红了,心里想着,要是当时自己也是在朝为官的,那关氏如何敢如此的对待自己与母亲。
他想到这里心中马上就有了决定,但还是张了个心眼,小心的向着孙举人问到:“哥哥既然这么说,那你为何还要来参加这次科举那?这又浪费时间,又浪费银钱的,多不管算呀,还不如就在家里安心的等着补官来的合适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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