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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云的古代生活 作者:南瓜夹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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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孙岩,现在除了你们之外,其余14队的小队长皆以选出,你们这一队的队长我指定的是张云,但是为了让你们服气,我给你们3天的时间,这3天我会将小队长的令幅放到张云的身上,你们谁能从他身上取到令幅,谁就能代替他成为这个小队的队长,我话说的够清楚了吧,诸位有什么本事也别在藏着掖着了,亮出来叫大伙看看吧。”说完眼神还似有所指的向张云那边扫了一下。
张云听得的一脑门子冷汗,看了几眼四周坐着的那几个人,心说:将军我没得罪过你吧,你给我安排的这么几位一看就知道没一个是安分的主,全是刺头中的刺头,您这是打算考验我呐还是准备给我一个下马威呀?
不管心里怎么想,军令如山,将军既然下达了这个命令,张云便只能接受,他领命之后伸手接过孙岩递过来的令幅,揣在怀里,领着一群随时都打算把他拉下马的队员走出了帅帐的大门。
张云走后魏老来到了主帅的身边说:“崴小子,你把那几个身上长反骨的都拎出来扔到张云的队里,你是真打算把他压箱底的本事都逼出来?”
主帅端起桌子上的茶盏轻泯了一口说:“有棱有角的自然要磨一磨才能用,至于张云,是不是真金练一练就知道了。”
于是接下来的3天张云过的是十分“精彩”,每天跟着他的队员们一起练习偷袭与反偷袭。这些家伙十分的狡猾,见一对一无法对付张云,就团结到一起使用车轮战,打算在体力与精神上拖垮他。
然而慢慢的,他们发现这个打算似乎行不通,张云就像个怪物一样,即使连续几天几夜的连续骚扰,也没有让他显露出一丝疲态,他们偷袭的时候不但没有占到一点的便宜,反而经常因为技不如人而被捉到,束手就擒承认输了的还好说,冥顽不灵反抗到底的通常下场都会很惨,挨一顿胖揍都算是好的了,有一位打死不认输的,被张云挂在旗杆上好好的教育了一天。
3天过后,最终的结果是张云没咋地,那几位各个被折腾的不像人样,垂头丧气的俯首认输,老老实实的承认了张云在他们小队里的领导地位。
事情结束之后,主帅召见了张云简明骇异的表达了他的思想,他对张云说:“张云,虽然我们没有过太多的接触但是从魏老的描述中,我还是可以对你有一些了解的,你一直希望能过上平静而安稳的生活,这次若不是不好驳魏老的颜面你多半是不会参军的吧。若是可以我亦不想打扰你的生活,但是不行,因为我需要你的那一身本领,那些本领可以让我以最小的伤亡获得最大的胜利。李某可以在这里指天立誓,我手下的兵没有一个是孬种,从踏进军营的那一天起,就没在把个人的生死放到过心上,为国捐躯不论是对于我还是对于他们来说都是一种荣誉,但是如果可以,我还是愿意用尽一切办法减少他们的伤亡,毕竟不论是谁都有人在等着他们平安的回家。”
张云看着这位年轻的主帅,依稀的在他身上看到了当年自己的老团长的影子,那是位敢为了自己的兵跟军委拍桌子的人,他带着绝对的敬意说:“我愿意留下来,并且如果有人肯学我也很愿意将自己的本领传授出去。”
主帅没有在多言只是轻声的说了句:“多谢”。
第 24 章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张云与他的队员们同吃同住,同训练,在相互的接触中彼此了解,缓和了原来紧张的气氛。
队员们对张云的本领很是佩服,而张云自己好像回到了连队,他现在很有当年带兵的感觉。
时间转瞬即过,一转眼已是秋去冬来,这段时间由于大伙的努力训练,张云心目中的王牌小队已是有了雏形。因为现在正值初冬,是1年当中动物皮毛最好的季节,张云托着下巴,想了想自家关璟那空荡荡的衣柜还有准岳母那单薄的身子,便大方的假公济私,打着锻炼队伍的名义,拉着他的小队进山打猎去了。
张云这边正在为关璟的衣柜努力,关家那边却是正在为关璟的嫁妆发愁,因为关大婶的身体问题,关大叔家这些年来也没有留下什么积蓄,张云送过来的那些聘礼,除了那头骡子关大叔准备留下来拉车之外,其他的是都打算陪送回去的。
但是嫁妆都是聘礼,这实在是说不过去,所以关大婶融了自己的嫁妆,和张云送来的宝石一起送去了首饰店,打出了几件新的饰品,与家里垦荒开出来的几亩山地一起填到了嫁妆里。
这样一来嫁妆总算是能看了,而关大叔又为酒席钱犯起了愁,青石镇是个大镇,镇子上的人祖祖辈辈都住在这里,多多少少都是有些亲戚关系的,像婚丧嫁娶这样的大事,基本上是家家都要出人的,关家又是镇子上的大户,关铖就算在不受宠却依然是这一房的嫡长子,所以关璟的婚事那些住得远些的亲戚们也肯定是要来的。
关大叔在心里默默的算了下,按每10人1桌来算,他家最少也要摆40桌,一桌就是上普通些的菜色和酒水也要半两银子,而且婚宴时正是初春,是青黄不接的时候,菜,肉都是极贵的,一桌半两的预算肯定是不够的。
关大叔将家里的银钱都翻出来聚到一起算了算,还不到五两银子,这还是最近妻子身体好了一些,不再吃药了才留下来的。
离婚期还剩四个多月,就算把命都拼出去也赚不到差的那十几两银子呀。关大叔坐在床上狠吸着旱烟,直到屋子里变成雾蒙蒙的一片,关大婶被烟呛得直咳嗽,打开窗门放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她走到关大叔身边关心的问道:“当家的,你这是怎么了?”
关大叔没有回她的话,只是用力的将烟杆在桌边子上敲了敲说:“你一会把我那件新棉袄找出来,我明天要用。”
关大婶听了有些不解的问:“那件棉袄你不是说要留着在璟儿办喜事的时候在穿的吗?”
关大叔将烟叶填到烟锅里边做边说:“我明天有点事要办,先拿出来穿着吧。”
第二日,关大叔来到了关家祖宅,给母亲见过礼后关大叔说明了来意,他对关二叔说:“二弟,年后璟儿就要办喜事了,我现在手上没什么钱,所以想把今年的分红取出来。”
关二叔一听,便紧皱眉头说:“哥,咱们分家才半年,这分红要怎么给呀?”
关大叔仿佛并没有看见弟弟难看的脸色,很自然的说:“半年就按半年给不就得了,当初又没约定必须得整一年才能分红利呀。”
关二叔哑口无言,见丈夫被说得无言以对关二婶也不在门外藏着偷听了,一掀门帘进来说:“他大伯,话不能这么说,你们家关璟是明年才要嫁人的,可我们家芙儿可是年底就要出门子的。当大伯的都应该是给些填妆的,怎么还能到我们这里来要钱呐?”
关大叔一听冷笑了一下说:“填妆是填妆,分红是分红,该给的我一个大子都不会少,可该是我的也不能叫别人拿着。哼!”
关二婶一听立马横眉立目,一双老鼠眼睛瞪得大大的,恶狠狠的说:“你这些年住在外面,老太太一直都是我们在养,不让人治你个不孝之罪已经是顾及情面了,你如今怎有脸开口向我们讨要钱财。”
关大叔斜了他一眼冷哼了一声说道:“我与老二成人之时父亲为讨吉利各给我们名下挂了6亩好田,取六六大顺之意,我离家这些年可曾开口向你们讨要过一颗粮食?那些粟米若是换成银钱足够母亲的桌上顿顿都有鸡鸭鱼蟹了吧。”
关二叔见妻子镇不住哥哥便用起了苦肉计可怜兮兮的说:“哥,你走的这些年家里过的挺难的,是只见出不见进,花得都是老本呀,这眼看着你侄女就要嫁人了,我们是真得拿不出钱来呀。”
关大叔看都不看弟弟一眼低头抿了一口茶说:“本来我也是这么以为的,还打算在需要的时候帮上你们一把,不过前两天我给县衙干活,听见刀笔吏们说今年咱们家铺子收入不错,光税金就交了五十多两,我想了一下税金是按照铺子年收入的百分之十收的,看来咱们家铺子这生意是真不错啊,你们肯定不差这点钱,所以我就来了。”
关二婶一听差点没背过气去,他们家那两件铺子哪有那么多收入呀,原来关铖在的时候还好些,每年都有200~300两的收入,可关钊接受之后为了一些盈头小利,总在给客人的东西上缺斤少两,渐渐的也没什么人在来了,那两间铺子现在能收支平衡就不错了,哪还有什么盈利啊,之所以交了那么多的税金不过是交给别人看的,因大女儿年底便要嫁给她娘家的侄子,她是想给女儿挣些脸面才这么做的,谁知到这下是搬起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关二婶知道今天这钱是必须得出了,不然事情一旦传出去女儿被夫家看尽了笑话不说,自己也会因为欺瞒官府而惹上大麻烦,她狰狞着脸,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大哥真是消息灵通,不错今年铺子是赚了些钱,你在这里稍坐,弟妹去给你趣银·子。”
第 25 章
不管怎么不愿意,关二婶最后还是拿出了90两银子给了关大叔,然后像送瘟神样将关大叔送出了门。关大叔怀里揣着银子,心里盘算着婚宴上的菜色和酒水,看都没看弟弟两口子一眼,扭头走出了关家祖宅。
看着哥哥远去的背景关钊埋怨妻子到:“你怎么就把银子给他了,那些银子要很久才能赚回来的。”
关二婶瞪了他一眼说:“不给,不给芙儿要怎么办?虚报税银,欺瞒官府,这事要是传了出去,我娘家的人会怎么看她,你想过没有?”
关钊被妻子训斥的不敢回嘴只是喃喃的说到:“那就这么便宜了他?”
关二婶恨恨的说:“便宜了他。想得美。走着瞧。”
关大叔这里抽出了银子,张云那里也带着成堆的战利品回了营地,看着成打成片的毛皮,魏老嘴角直抽抽,他转过身对站在一边的张云说:“云小子,你带着队伍上山抄家去了是吧?”
张云耸了耸肩说:“没那事,只是那帮小子憋得太久了,到了山上就撒欢,我怕打击了他们的积极性,就没太拦着他们。”
一边说还一边将压在底下的几张狼皮翻去来,递给魏老说道:“别看东西多,却没什么大件,就这几张狼皮还算是好货,您老选一下吧,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魏老接过皮子边翻边看边问道“不错啊,好皮子,将军那里留了么?”
张云笑着回道:“已经送过去了,这些是特地给您留下的”
“噢,送过去就好,那就这几张吧,多了我也用不了。”魏老将中意的皮子留下,将剩下的递给张云说道。
张云将剩下的皮子收好,平均分成3份,一份分给了他带的那一小队士兵,一份给军中的其他将领们送了过去,还有一份抽空给关家送了回去。
时间一晃便过,很快便进了腊月,接近小年的时候,镇子上的年味已经很浓了,张云每次经过集市的时候都要花上一些时间,因为人实在是太多了,集上到处都是置办年货的人,张云得费上一些力气才能从人缝中钻出来。
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听着那些嘈杂的讨价还价声,张云突然回忆起自己小的时候那时候每到快要过年,奶奶便会带着他去赶集,一边买过年时需要的东西,一边给他念着那首年谣,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扫房子,二十五糊窗户,二十六炖大肉,二十七宰公鸡,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三十晚上熬一宿,大年初一扭一扭。
那首年谣贯穿了张云的整个童年,后来日子过的好了,不知道为什么,过年的感觉却越来越淡了,一直到看到现在的这番景象,张云才觉得那种感觉又找回来了。
张云的部队是休年假的,年年从腊月二十三开始一直休到正月十八,大家分组轮流休息,离家近的可以直接回家,家远的也可以把假期攒起来一起休。
张云的情况大家都知道,他不可能到关璟家去过年,而自己一个人在家过年又太过于无聊,于是主动轮起了从腊月二十九到正月初四的那一组班,准备在军营里过这个年。
事后,张云每次回忆起这个决定都会后悔不已,大年三十的年夜晚宴上,张云被那群没良心的小子逮到,并且公报私仇的按着他就是一顿狂灌,灌到最后张云看人都是重影的,晚宴过后是被人架着回到营里。
虽然后来张云有报复回来,但这件事还是被那群小子当成战功一样的挂在嘴边,时不时就要提起来炫耀一下。
结束了自己的那一轮班,张云连家都没回就来到了关家拜年,并跟他们讨论了一下婚礼的细节问题,然后将关家给他做好的一些物品带回家。
趁着这次休假,张云想将婚事上要用的一些东西都准备好,于是他经常是早上揣着银子空着手出门,晚上坐着马车大包小包的回家,直到家里外院的几间厢房都被他买回的东西堆的满满的,张云才停下了这种看来有些疯狂的购物行为,改为用买回来的东西布置房屋。
假期快结束的时候,张云的新房已经布置的差不多了,再三的确认了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之后,张云将房子暂托给关家照顾,自己回到了兵营,准备向将军大人请婚假好把媳妇娶回家。
26 番外
我从小就知道我和别人不一样,我不能和男孩子一起玩,因为每当我靠近的时候他们就会嬉笑着一哄而散,然后在不远处又聚集在一起对着我指指点点,而每当我想要接近和我同龄的女孩时,她们的长辈就会站出来喝令我离得远远的。
当时还幼小的我并不能明白这是怎么回事,问母亲,她也只是拥着我低声的抽泣。
于是我知道这个问题会令她伤心,所以我不再提问,只是不愿在出门,并且在人们异样的眼光中变得越来越沉默。
碰巧有一次出门,在商铺的门口看到了正在与人聊天的二婶,她正在肆无忌惮的与人谈论着我的家庭,嘲笑我的父亲老实懦弱,讥讽我母亲病弱的身体,正当我忍无可忍准备冲出去的时候,我听到了她对我的那段评价,‘不男不女的小怪物’,那几个字让我彻底的愣住,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别人会那样的对待我,因为是不是男孩,所以男孩子们不会和我一起玩,可我也不是女孩,所以那些女孩家的长辈们才会拒绝我的接近,而最让我无法接受的是,这个家是因为我才变成这样的,没有我,他们会过得更好。
我不知道我当时是怎么回到家的,我是在母亲的惊慌失措中回过神来的,母亲一边用手擦拭着我脸上怎么也止不住的泪水,一边焦急的问我到底是怎么了,我看着她担心的眼神,拼命的控制着嘴角划出一个绝对称不上漂亮的弧度,她看着我的眼神依旧很担心,我却只能沉默,因为我不知道该给出她什么样的答案。
从那以后我开始小心的观察,学着讨好别人,我拼命的去做自己能做到的一切,只为了别人的一个好字。我甚至开始练习微笑,因为我有一位敏感的母亲,我不能让她察觉出我的情绪。
随着年龄的慢慢增长,我渐渐的知道了自己将会面对怎样的命运,我没敢奢望自己能够有多幸运能够躲的过去,只是希望能在离开的时候给父母留下一些银子,好让他们老了之后能有些依靠。
所以我开始想尽一切办法挣钱,挖山菜,采草药,拾蘑菇,绣荷包,只要能为我换回银子,即使再苦再累我也会做。
换回来的银子有一部分被我填进了家里的菜钱和母亲的药费里,剩下的都被我攒了起来,尽管已经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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