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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我,是你的错-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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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醒来,我已经回到了柳园中,正躺在床上,身边一个人也没有。
我坐了起来,忆及昏倒前发生的事。
以前我每天都有想起我的孩子,我照样会很难受。可从未像今天那样心痛得失去理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一丝疼痛再次从心头泛起,我捂住心口,赶紧控制住心神,不要再去乱想了。
“你又在想他们了?”郑仁旻冷着张脸出现在我面前,我抬眼,愤恨的瞪了他一眼,却发现他双目通红,里面写着几许无奈,几许痛苦,但更多的是心疼。
我心一软,也就不想和他计较了,径直下床,走出房门,却听到他在我身后大声问道:“你就一点都不知道心疼自己吗?你这样下去,随时都会没命的,你又知道吗?你到底要我怎么办,才能……”
我没有回头,不过却停下了脚步,缓缓却坚决的说道:“我知道你对我好,我也知道自己欠了你很多,但我真的不能留下来,只希望你能放我走。”
“放你走?放你去死在姓段的和姓董的面前?”他挡在我面前,脸如千年冰霜。
“不论你信不信,我都不会去找他们,但我是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办。”
“什么事?要多久?”他紧盯我,满脸的鄙夷,看得出他根本就不相信我。
但我还是直说道:“不知道,可能是一年,亦许又是一生。”
“好个是一生,什么大事要用一生去办?你还不如明说去找郎君算了。”
他言语中的讽刺任谁都听得出,但我不想计较:“尊师精通医术,应该早就知道我有过孩子。”
“你……”我会这么说,他好象有点矢料不及,但从他的脸上我也没看到多少惊讶,看来我没说错,他早就知道我有孩子。
“有过孩子又怎样,你说孩子在哪,我可以把他接过来。”
我心一酸,笔直走到院子里,坐下,苦笑一下:“若是我知道他们在哪那就好了。”回头看了他一眼,接着说道:“我和他们失散了,现在连他们长成什么样我都不知道了。”
“孩子的父亲是谁?孩子是不是在他哪里?”他跟着到我身边坐下,侧过头,目光灼灼的望着我。
孩子的父亲是谁?我能告诉他吗?他对我到底抱着什么样的心思,我还不知道呢,我望着远方,飘忽一笑:“不可能,他在他们出生前就死了。”是的,从他抛下我的那天开始他就在我生命中死了。
“死了?他们?”
“我的孩子是孪生兄弟。”
“你知道他们在哪?”
“不知道。”
“那你打算怎么找?”
“哪怕是尽我一生,踏遍世界,我也要找到他们。”
“他们有什么特征,比如胎记,信物?你凭什么和他们相认。”
“没有。但我生的孩子,我自然能认出。”
“是吗?”他表示怀疑,是的,他的怀疑是合情合理的,其实我的内心也不是那么肯定,小孩子一天一个样,我又岂能那么容易认出,我之所以会那么说无非是自欺欺人罢了。
虽说我跟郑仁旻说得够清楚了,可他还是没有答应让我离开。他只是允诺会帮我把孩子找回来。
他还再三嘱咐我不要再胡思乱想,从他躲躲闪闪的言语中,我还依稀听出我那心痛,好象随时可能危及我的生命,但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却并未告诉我。
从思琦口中我还知道郑仁旻回到梅园后,就飞鸽传书给他那遍及天下的门客替我收罗所有和我孩儿年龄相当的孪生婴孩的信息。我还知道他最近居然还在查我的身世,在查那杀害我双亲的仇人,看他的样子像是想替我报仇。
我不由得一声冷笑,若是哪天他查到他自己就是我的仇人,他会不会来告诉我呢?
夜已深沉,可我却没一丝睡意。
看着那摇曳的烛光,我想起了三年前刚坠下山崖的那个夜晚,想起了那漫无边际的恐惧与无助。
突然烛光狠狠的跳动了几下,最终归于黑暗,四周弥漫的是灭亡的气息。
也许用不了多久,我的生命也就会象这蜡烛一样燃到尽头吧,死亡我并不怕,死了可以一了百了,但我实在是放心不下我的孩子,那和我血肉相连的孩子。
郑仁旻对我的感情,我并不是看不到,可正是因为他的感情,我再次感觉到了无边的恐惧,无论是他的眼神,还是他的言语,无不透露出他是一个有野心的人,他的野心让我害怕,让我窒息。
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为什么会喜欢我?还有他为什么会那么了解我的圣女十七剑,那里面到底有什么我不知道的阴谋?我的心痛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有没有可能是他对我下的蛊毒?少行他们现在怎么样,他们是不是还在想办法救我?背负着这么多的问题叫我怎么坦然的过好每一天。
突然,一阵禽鸟扑棱着翅膀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我吓得一愣,这才注意到四周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接着一声声的撞击声从我房门传来,我正不知所措间,思琦的惊叫声在门外响起。
我再也坐不住了,拉开房门,却差点晕倒,我房门口站着一通体雪白的庞然大物。
雪雕(二)
思琦的惊叫声在门外响起。我再也坐不住了,拉开房门,接着却差点晕倒,我房门口居然站着一通体雪白的庞然大物。
在淡淡的月光下,它那凛冽的目光直射在我身上,像是在打量我,我定了定神,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只足有一人高的的大雕,我轻轻一笑,朝不远处吓傻了的思琦招了招手。
“姑娘……你……”恐惧并未完全成她心中消退,战战兢兢的提着宫灯走到我身边。
我扭过头,把她拉到我身边,拍拍了她的手臂:“别怕,只是只大鸟。”
“姑娘……这么大……”那大雕警觉的瞪了她一眼,她吓得一哆嗦,下面的话又吞了回去,不过我知道她是想说:这么大鸟也太怪了吧。她会害怕也正常,若是在三年前,我在这样一个夜晚,碰到这样一玩意儿,我肯定比她还害怕,它可比我师父的黑叶还大不止一倍呢。不过在山谷中生活了将近三年,我现在基本上能看懂所有动物的眼神,我能肯定的说眼前这大雕并无恶意。
这大雕好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它啄住我的衣袖,扯了几下,然后低头看着它的脚下。
顺着它的目光望去,它的脚上好象绑有东西。从思琦手中接过宫灯,照了照,好象是一块锦帛。我看了它一眼,然后蹲下去,轻轻的把那锦帛取下,展开,原来是一封书信,我看了一下署名,是少行。信的大意是说他们很挂念我,不知道我过得怎么样?叫我不要着急,他们会想办法救我出去。希望我能回一封信,还有要提防郑仁旻对我用毒,云云。对了差点忘了,他还问我要不要把我的身份告诉晟颢,他说若是晟颢出面,郑仁旻多少也要卖他点面子。
我拍了一下雪雕的脑袋,它居然嫌恶的看了我一眼,闪开了,实在是郁闷死我了。
叫思琦研好墨,提笔写了几个字,突然想起简体字他们好象难以认识。幸好我脑袋转得快,拿出笔记本,敲出一封信,然后把字体改成了繁体,再打印出来,照样卷好系到雪雕腿上。它看了我一眼,然后一声长鸣,冲天而去。
刚看到那封信的时候我的心里很矛盾,我既希望晟颢知道我回来了,我想看看他的反应。但我又不希望他知道,若是他忘了我,那他知道与不知道并没什么区别,但若是他还记挂着我,我又不希望他为了我,和郑仁旻彻底的撕破脸,我怕他为我而陷入危险之中。
看着那雪白的身影消失在黑暗里,我长长的嘘了口气,我为我做了明智的决定而松了口气。我在信里说了不要把我回来了的事告诉晟颢。既然他已选择了抛下我,那我和他就算断了,我的事也就和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了。
其实少行完全可以叫我骑在雪雕上逃跑。不过很快我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它会让我骑吗?我仅仅是碰了它的脑袋一下,它就用那样的眼神看我,若是我敢爬到它背上,它肯定会把我摔死的。还有,它应该就是把晟颢带离山谷的那只雪雕吧。
“姑娘,你这是什么宝物啊?好神奇。”我刚踏进防门,就被思琦拉到我那仍在桌上的笔记本面前。
我狡黠一笑:“这可是价值连城的法宝,仙人送给我的。”
她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点了点头:“仙人送的,难怪刚刚只是一晃,我都没看到姑娘是从哪里把它们拿出来的呢。”
突然响起西游记里猪把戒那藏在耳朵里的私房,我浅笑道:“你当然看不清了,我它变成了芝麻大小藏耳朵里了。”
她好象觉得更神奇了,紧紧的抓着我的手臂,兴奋的叫道:“真的吗?”
我朗声说道:“那是当然。”然后心念微动,桌上的笔记本消失于无形。
“啊……”她惊叫出声。
我的突然觉得心情很好,想起好久都玩过电脑了:“你累吗?想不想睡觉去?”
她连连摇头。
“那我让你见识一下我那法宝更神奇的地方。”说完,再次把笔记本拿了出来,我还在思考玩什么好,却听她惊叫一声:“将军……”
我抬起头,原来不知道何时,郑仁旻来了,半倚在朱漆雕花大门上,目光深沉,若有所思的望着我。
我朝他讪讪的一笑:“将军什么时候来了,怎么也不出声呢?”
他边朝我走来,边说道:“刚刚听到雕的声音从柳园传出,我还以为你跑了呢,就赶了过来。”
晕,这小子说话也太白了吧。
我一迟疑,见他脸上闪过一丝不悦,赶紧表明我的立场:“那怎么会呢!我说过哪一天没得将军同意,我就不离开。”
他好象对我的回答还算满意,看着我眼神柔和了不少,嘴角微弯,也算是给了我一个笑容。
我心里还在说‘其实他笑起来还是蛮好看的’的时后,他转过头,大声道:“师父……,您也进来吧。”我一愣,直到看见红衣老怪从门外走进来,我才明白,原来是他那老鬼师父不相信我。
七绝老怪哈哈一笑,捋了一下他那只剩几根的白胡须:“和尘姑娘的法宝可真神奇呀,今天真是开了眼界,老夫这辈子可总算是没白活了。”
我脸上的笑容越来越不自然了。
郑仁旻摆弄着我的笔记本一下,头也没抬一下,径直问道:“这可是三年前在董家的赛宝大会上夺魁的群仙戏曲盒?听说当年一神秘姑娘以一神笔还有一群仙戏曲盒赢得赛宝大会后,就消失了,那旷世奇珍也再未露过面。难道你……。”他眼中精光一闪,直盯着我,像是想把我看透。
“当年小女子只是不知道天高地后,后来也只是被奸人所害,有家归不得,并不是故做神秘。”说到被奸人所害,我冷冷的看了郑仁旻一眼,不过他脸上一片坦然。
伽蓝宝香(一)
自从雪雕送来少行的书信那天晚上后,连着三天,郑仁旻都没出现在我面前。
听思琦说,好象这三天他和他老父亲郑买嗣都并没回府,没人知道他们到底在干什么。
不过我倒不觉得奇怪。那天晚上他莫名其妙的送了一坛子的腌杨梅给我,然后还叮嘱了思琦一番,要她继续熬药给我吃,还不要让我练武等等。听他当时的语气好象是要外出一段时间,而且好像是为了医好我的心痛病。
可能这段时间我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今天一早醒来,我居然发现自己有点想念他,不过我当时就赏了自己一个耳光:做人是要有格调的,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我的仇人,我岂能想念他呢?还有,想他,我还不如多想想晟琪和少行呢。
“和尘姐姐,你在吗?”是郑仁香的声音,她好象还没认出我,不过那也正常。我现在不但满脸的痕疤,还清减了不少,最最重要的是,我为了不让她认出,还特意把先前的斗篷弄了出来。若是还被她认出了,那倒是不正常了。
听她说是郑仁旻要她来看我的,这三天里,她基本上是一大清早来到柳园,不到天黑是不回去的。若我没记错,我好象听说过,她一年到头是难得出北苑的,那现在怎么……,到底是我听错了,还是有人骗了我呢?
还有郑仁旻的那对同父异母的兄弟,郑仁潜和郑仁谟也多次来到我这,那三公子倒还不错,彬彬有礼,举止得体。可恶的是那大公子,简直是不可理喻,他一见到我(还没见到面貌),居然惊为天人,也不顾还有小弟,小妹在场,一首首乱七八糟,俗不可耐的情诗艳词就朝我盖了过来,真是弄得我哭笑不得。幸好他好象挺怕他弟弟郑仁旻的,当郑仁香一提到二哥,他就吓得一愣,言辞干净了不少。
还有一件奇怪的事,那就是在昨天,现在清平府的当家主母,姚氏夫人携其两位儿媳居然踏足偏远的柳园,来拜访身为囚犯的我,还送了一大堆的珠宝首饰和名贵的布料。还说什么等老爷回来,还要一起来看我,害得我都有点受宠若惊,直叹:怪事年年有,最近特别多。
“姑娘,早!”我拉看房门,才发现思琦居然跟在郑仁香后面,一起来了。
接着和前几天一样,三人一起用完早餐,来到湖边,找片柳荫,坐下,思琦一人玩着电脑和数码相机,而我则陪郑仁香在一旁冷眼观看。叫她去和思琦一起玩,她总是摇头,好象挺不屑似的,但从她的眼神中我又能看出,她明明就很好奇。她为什么要这样呢?就这样坐在这里,她不觉无聊?也许他们郑家的人就是虚伪吧,就是喜欢让人看不透吧。和她坐一起,我直觉郁闷,可我又甩不开她,我真的很想把郑仁旻臭骂一顿,他干嘛就不换个人来看住我呢?
抓起一把杨梅,把它们当成身边的人,狠狠的塞入嘴里。
“你知道吗,我哥特不喜欢吃梅子,往年梅园的梅子都浪费了,可今年他在梅园遇刺,重伤后,就变了,他不但自己搬进了梅园住,还下令找来了一群腌梅高手,把所有的梅子都制好,藏入了地窖。不过我还是从未见他拿出来吃过,有一次,大哥开玩笑说要尝他的梅子也被他拒绝了。我想……”说着她深深的望了我一眼,然后又转过头望向远方,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没再说下去了。不过我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她未说完的话:“我想他原意就是要送给你的吧。可你这么不知道珍惜。”
我那端着坛子的手突然变得好沉重,讪讪一笑:“你开玩笑的吧。”
“我倒愿自己是在开玩笑。”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觉得她的话满是忧郁和苦涩。
我突然想把坛子递给她,说一句:你吃吗?可最终我还是没有问出口,不知道为什么,我直觉得她会这样回答我:不用,他又不是送给我吃的。
“我突然觉得很累,我想我得先走了……”她突然回过头,望着我诡异的笑了一下,然后站起身来,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看了看天色,太阳好象出来还不久,湖边的小草上还挂着晶莹的露珠。她居然就走了,还真是出乎我意料。不过她走了好,我还怕她身上那无形的毒针呢。
思琦完全被我那神奇的‘群仙戏曲盒’给迷住了,她肯怕连身边少个人都不知道吧,我倚在树干上,半眯着眼睛看着她。
在那吹在脸上的夹着一丝水气的凉风的轻拂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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