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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的盛宴-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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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只是一场梦,美好得不像真的。
一切都会好的,我安慰自己,虽然美洲不会有奢华的生活,起码很自由。然后我还要开肯德基、麦当劳,去开发西部……
想到这些,我又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唉,这些宏伟志向还是等我先平安到了美国再说吧,不,应该是新法兰西……
穿过直布罗陀海峡后的某日,我在甲板上看海景,铅灰色的海在眼前展开,整个天空乌云密布,就像一块肮脏的毯子沉沉压在海面上,只是地平线的尽头,海天相交处露出一小块晴天,里面泻出一抹湛蓝,宛若天堂的颜色。
海面的风并不大,黑暗女神号静静地航行着,要不是从船尾冒出的浪花,真会使人们误以为它只是安静得仿佛凝固起来的大海上一个小巧的饰物……
天渐渐暗了下来,却丝毫没有什么风暴的影子。此时的黑暗女神号就像一个大摇篮,伴着波涛的起伏轻轻地摇着,直到隐形的睡梦之神开始抚弄我的眼皮。
“那是风的脚。”不知什么时候刀疤脸大副走到了我身后。
“什么是风的脚?”我很讨厌他总是喜欢突然出现在我身后,不过他又好像并未看出我的真实身份,像这样的色鬼,要看出我是女的,少不了跟我动手动脚。
“一个比喻,是海员给这种风暴的预兆所起的名字。”他的脸面向前方,一股突如其来的严肃使他那张脸变异常得凝重。
“风暴?大不大?什么时候?”一听说是风暴,我不由得担心起来。
“不会小的,天快黑了,你还不回去休息?”他话音刚落,我就感觉屁股上被人重重地拍了一下。
“啊!”我下意识地叫出声来,然后我瞪着吃我的豆腐的那个人——刀疤脸大副。只见他狡黠地冲我眨眨眼,就爬上了主桅的绳梯。我还没来得及对他竖起中指,他那猿猴般矫健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由风帆中,随即很快又出现在主桅中部的瞭望台上。
可恶的家伙,他是发现了我的身份了吗?还是说只是男人之间的举动?我揉着屁股气呼呼地想。
他肯定知道我是女人,我装扮的本领并不真的就无懈可击,只是不和那些船员近距离接触,他们没机会发现罢了。我决定以后再也不要给那个刀疤脸好脸色看,以免他得寸进尺。
在甲板上呆了许久也有些寒冷,我将身上披的大衣拉了拉,走回了船舱。
深夜,正睡着觉,突然一阵巨大的震动将我从床上掀了下来。
怎么了?除了被钉在地板上的床和桌子,我和全舱的东西都被狠狠地向一边甩去,挂在墙上的蜡烛妖魔般地乱舞,“呜——呜——”鬼嚎般的怪音在舱中回荡不止,吓得我汗毛都竖起来了。
难道风暴真的来了?
刚扶着墙站起,整个舱又掉了一个个儿,我死死抓住墙上的衣钩才没摔倒。极度的恐惧迫使我出去看看,但刚拉开舱门,哗的一声顿时涌进很多水来,吓得我本能地将舱门关上。
墙上的蜡烛被刚才门外的气流吹灭,舱中顿时一片黑暗。我的心此时狂跳不止,船外狂风暴雨的声音由于隔着厚厚的木板,就好像来自极远的地方,在那凄厉的呼啸声为背景下整个船体开始剧烈颤抖并“吱呀,吱呀”地响起,并时不时伴随着轻轻的“咔嚓,咔嚓”的声音。
黑暗中,这让骇人的声音从船舱的各个方向传出,干涩且刺耳,黑夜女神号很可能因为承受不住狂风巨浪的压力,濒临解体的边缘。
我开始胡思乱想,甚至想到被淹死之前,会不会亲耳听到自己被活活挤死之时,肋骨一根根被压断的声音。自己怎么这样倒霉,前几天才上演了《加勒比海盗》,现在又要《泰坦尼克号》了不成?回想之前我曾嘲笑过两位穿紧身胸衣的前辈,冥冥之中觉得自己一定是遭到了报应。
老天!我可不要稀里糊涂地死在这里!不愿在船舱乖乖等死,我再次想冲出去,但不知为何舱门却怎么也打不开。
“救命啊!来人啊!谁来救救我!”我因恐惧大叫起来,但很快风暴和船体的声音就压过了我的呼救声。
没人听到我的呼救,没人帮我开门,我也听不到任何人的声音。
恐惧在我的心里滋长,我又俨然变成了灾难片的女主角,发了疯似地拼命拽门,踢门,并用手头所有可利用的东西来砸门,然而无济于事。舱门仿佛在外面被锁住了一样,死死地把我关闭在狭小黑暗的船舱里。
那些水手都到哪里去了?船长和刀疤脸大副呢?他们都去哪里了?我狂乱地想,他们该不会都死了吧?
我开始绝望,大声叫喊的同时,也濒临崩溃的边缘。
“上帝啊!圣母玛丽亚啊!基督耶稣啊!穆罕默德啊、观音菩萨求你们保佑我平安无事……”知道自己是死活出不去了,我临时抱佛脚,开始疯狂地念诵起来诸位大仙大神的名号,希望祷告声能盖过耳中传来的种种噪音,或者其中一位恰巧路过,肯显灵保佑我平安不死。
然而这一切都无济于是,我哆哆嗦嗦地念叨了一阵,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布里萨先生?”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急促的呼喊声把我的意识拉了回来,随后嘴里和食道感到一股灼热。我慢慢睁开眼,刀疤脸大副正蹲在我身边,手里还拿着一个酒瓶子。
“风停了吗?”我有气无力地问。
“早就停了,可惜你没上甲板,昨晚真实太精彩了,一个浪头足足有十几公尺高!”他咧嘴一笑,兴奋地说道。真没想到这种事他竟还说得喜形于色,昨晚我可是差点吓死了的。
我这才发现自己躺在地上,在大副的搀扶下,我挣扎着站起身哆哆嗦嗦地坐到了床上,注意到蒂雷纳船长也在船舱里。
“感谢天主,咱们的船损失不大。而且,亚速尔群岛就在眼前了,咱们可以从那补充些必要的给养。”船长坐在椅子上说道,眼睛却直直地盯着大幅手中的酒瓶。
还好我并无大碍,只是有些惊吓过度,加之在潮湿的地上躺了一宿,浑身酸疼。但我急不可耐地想知道外面的情况,于是踉踉跄跄地离开船舱爬到甲板上。很庆幸,虽然经过昨晚那么大的风暴,但是我们的船基本上完好,只是桅杆上几根横桁断掉,帆被刮破。
水手们心气很高,看样子早已习惯于海上恶劣的天气,大家都在忙碌地工作着,没人谈论昨晚的风暴,仿佛那根本就没有发生。我低下头,发现克洛维也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在甲板上懒懒地晒着太阳。
长出一口气,我庆幸自己还能见到今天的太阳。
当天晚上,我们就在亚速尔群岛中的科尔武岛边抛了锚。在岛上略微休整几天后,又重新踏上了征程。
经过一个多月的航行,我们终于接近了美洲大陆。
一天,我按习惯地将一块咸肉和面包丢到克洛维身边,它眯了我一眼,爱搭不理地伸了个懒腰,又抖了抖尾巴上剩不了几根的毛,才懒洋洋地去嗅着食物。
“船长,船,有船!”一个水手在主桅的瞭望台上向下大喊着。
我回身看到蒂雷纳船长抻出望远镜,出于好奇我跑到了他身边。又过了好一会,他才放下望远镜。
“是什么船?”我问。
“是商船。”他似乎并不是在对我说,而是把脸转向了身旁的刀疤脸。
“圣乔治旗,妈的!是英国佬。”刀疤脸骂了一句,也放下了手中的望远镜。
“吃水很深,看样子运了一批好货。”船长若有所思地说道。
“干么?”刀疤脸问道,我看到他浅灰色的眼睛闪现出贪婪的光。
船长沉默了一会,才缓缓说道:“可咱们船上也有货。”
“东西搬不走无所谓,宁可把他们击沉,也绝不让英国佬得到一分。他们的船大,估计都有五六百吨,咱们的船小,速度不成问题。而且咱们离纽芬兰不远了,圣皮埃尔岛是咱们的地盘,得手后抽身很方便。”刀疤脸一脸出志在必得的神情。
蒂雷纳船长转过身,把夹在胳臂间的三角帽戴在头上,整了整,向水手们喊道:“弟兄们!那是英国佬的船,咱们干一票,好不好?”
“好——!”全船顿时沸腾起来。
……我想我已明白他们打算干什么了。
“升起黑旗!”船长喊道。
我抬起头,只见一面镶着白色百合花的黑色旗帜缓缓在主桅上升起。
……我的神啊,我艰难地吞了一口口水,求你保佑我平安到达美洲吧……
劫掠
黑夜女神号在呼嚎的北风中鼓起全部风帆,船首压踩着浪涛,如扑向鱼群的鲨鱼一样朝那艘不知名的商船冲去。
我借来一个望远镜,向我们的猎物望去。那确实是艘大船,船体笨重吃水很深,桅顶上的白地红十字圣乔治旗在风中颤抖不止,好像已经预见到了自己未来的命运。虽是全帆航行,但速度却如蜗牛般缓慢。船上的人似乎早已发现了我们,此刻正乱成一团,水手慌乱地跑来跑去,其中一些甚至拔出刀剑,亮出枪械。
我有些害怕,自己生在和平年代从没见过这阵势,除了在电影上。看来双方都做好了打仗的准备,可我们的胜算真的就那样大吗?印象中英国人不是省油的灯,真要打起来,也不见得不是我们的对手。
“那是什么?”我突然注意到对方的船舷上显出了六七个的小窗,里面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到。
“不好!”我猛然听到船长低声喊着,此时主桅上的瞭望员也向下面发了令人胆寒的信号:“大炮!对方有大炮——”
“左满舵!侧帆,把首桅顶帆降下来!”船长狂喊,我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大副接到命令后几乎发疯般地跑下了艉楼。
那艘商船已清晰地出现在我们船的右前方,似乎已经停了下来,像一个早已描好了准,正静静等到猎物步入射程的猎手。
这下,该换到我们船乱作一团了。
这可怎么办?我六神无主,正想钻回船舱躲起来,只听“轰——”地一声,对方开炮了,面对我们方向的侧舷冒出一阵浓浓的白烟,同时,因为坐力,它巨大的船体顿时剧烈抖了两下。
就在我被眼前的景象震撼时,一颗炮弹从我们头顶呼啸而过,瞬间落在我们身后不远的海中,随即溅起一个巨大的水柱,荡起的波浪将已向左侧猛拐中的黑夜女神号冲荡得摇摆不止。
“打高了……不,是躲得快!”一旁的蒂雷纳船长目视前方,不知是在跟我说话还是在自言自语。我险些摔倒,想跑回舱里,可看到稳稳立于舵台边,脸上丝毫没有变色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的船长,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勇气又顿时充满全身。这种场面一辈子能见过几回?我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这种小海战不过是小意思。既来之则安之,今天我就打算在这里从头待到尾了!
“对!坚强起来吧!你现在也是个水手了,不能畏首畏尾!不然到了美洲你可怎么混?”我在心里不断地给自己打气。希望自己坚强起来。
此时,黑夜女神号借着风力,很快驶出对手的射程之外,并将目标很小的船艉对向了他们。随后,商船发射的几发炮弹都统统落到了我们的右侧海中。
“弟兄们,该看咱们的了!”船长喜形于色,看来他已胸有成竹。“右满舵!”他命令舵手。
“我们准备追过去?”我问。
“对!”
“那他们的大炮怎么办?万一再打过来……”我有些担心,刚才那惊险的一幕还历历在目。
“咱们已在他们的射程之外,英国佬的战术是总想击沉对方,因此他们的炮火角度一般都偏低,按现在的距离根本打不着咱们了。而我们法国人喜欢开炮打他们的桅杆和风帆,目标既大,角度也好掌握。”船长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觉得他可能早已忘了我是个女孩。
我们和那艘商船已经在很远的距离内并肩而行。“开炮!”船长怒吼的声音未落,从甲板下就发出两声声霹雳般的巨响,只觉得船体猛然颤了几下,一团团白烟遮住了船的右舷,过了好一会船才缓缓稳定下来。
与此同时,对方也向我们开炮,但确实如船长所言,他们的炮弹大多落在海中。
耳边炮声雷鸣般地响起,大炮的后坐力和炮弹掀起的浪涛不停地冲击着脚下的船体。我先是捂住耳朵,继而死死抓住船舷,尽可能稳定脚下的重心,不让自己摔倒。
我的心跳加速,这真是太酷了!可比在电脑上玩《大航海》刺激多了!此刻,我的胆怯早已被抛得九霄云外,只觉得豪气冲天,激动得浑身颤抖。
数十声炮火后,海面渐渐平静了下来。当海风将笼罩在对方船身的硝烟吹散后,我抬起头,惊喜地发现他们的主桅和首桅均已被打断,孤零零的船身飘在海上,已然丧失了一切动力。
“胜利万岁!法兰西万岁!路易国王万岁——”全船的水手都看到胜利在望,高兴得大叫起来。
“弟兄们,冲过去——”船长也高喊道。
舵手开始灵巧地转动舵盘,我们的黑夜女神号饿狼般冲向猎物。
我举起了一直在手中的望远镜好奇地观望着那艘商船,甲板上死一般寂静,寥寥几个水手木呆呆站在那里,全船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气氛。
“不会有埋伏吧?怎么就那么几个人?”我拉了拉船长的衣服,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嗯……确实,还是谨慎为好。”他举起望远镜又望向商船,皱了皱眉头,似乎也觉得有些诡异。
“传下去,当心他们有埋伏。”他吩咐了下去,甲板上的船员们都已刀枪在手,准备登船肉搏。
“您说他们会不会开炮?”我问。
“不会的,这么近的射程应该没用的。”船长摇摇头,看起来很有把握。
我们小心翼翼地向那艘商船靠近,很庆幸,他们并没有再放一炮。但是就在我们的船开始将侧舷向他们靠过去,甚至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对方船员的长相时,“砰—砰——”对方船上突然枪声大作,硝烟四起。
“危险!”顾不得多想,我出于直觉,将站在艉楼上几乎就是个活靶子的船长一下子推倒在地。
就在我俩倒在甲板的同时,“嗖嗖”数声,铅制的子弹就从我俩耳边掠过,那声音在我听来简直就是死神在发出尖叫。
下一秒,下面甲板上就传来水手的大声咒骂和痛苦的呻吟。
“……谢谢,看来我又欠了你们布里萨家族一条命。”蒂雷纳船长回过头,长出了一口气,他的假发掉在了地上,捂着光秃秃的脑袋向我笑着说道。
“混蛋!!开枪!”我还没来得及说话,耳边就传来刀疤脸大副的叫声,我们的船上顿时冒出阵阵轻烟,铅弹雨点般洒向了对方。
咸咸的海风中混杂着呛人的硝烟,我辨不出哪些是海风的腥味,哪些是鲜血的腥味。
双方的枪声此起彼伏,子弹在水手们头上不停地呼啸着,喊杀声盖过了浪涛的拍击和海风的叫啸。
我手中握着一柄船长塞给我的手枪,趴在甲板上头也不敢抬,生怕一抬头就被毙掉小命。这真枪实弹的阵式我哪见过?眼前的情景比任何一部电影都要刺激得多,也恐怖得多。
将近过了十几分钟,海上的枪声渐渐稀疏起来,随着最后几声枪响,对方船上升起了白棋。
“他们究竟都是些没打过仗的水手,而咱们没一个人挂掉。”大副无不自豪地对船长说。
“你带些人上去,缴了他们的械。不得已别伤人!”船长点点头。
“没问题。”说完,大副提枪走下了艉楼,召集了几十个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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