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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本红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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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娘手里的木盆‘哐当’一声摔在地上,她对府里头几个侍妾的事早就有所耳闻,只是,小姐不过是所谓的叛贼之女,也不是王爷的侍妾,这王妃要传见她,到底有何用意?难道是那天夜里的事……
  倒是青歌并不惊慌,只让奶娘先进去替她准备一套最好的衣服,便蹲下身卸下腿上的石头,再起步时,顿时有一种身轻如燕、奔走于飞的感觉,说明这半个月以来训练的效果很显着。''
  作为小姐的刘若兰并没有多少好衣裳,最好的一套,便是一件粉红的纱裙,青歌不喜欢,便挑了一套白色镶蓝花边的衣服,中长上衣,下身是百褶长裙,她就地让奶娘将裙往中间用针线一缝,改装成了一条大腿裤,奶娘的速度不是盖的,不过十来分钟时间,便做好了。
  奶娘要给她盘发,她却一如既往的只扎了个高马尾,这副样,干脆利落,不拖泥带水,正是她青歌的风格。
  出得门,那绿衣丫鬟早已等得不耐烦,神情怪异的打量了青歌一眼,嘀嘀咕咕一阵低骂,青歌只当做没听到,奶娘见她没当回事便也松了口气。
  小姐,是真的变了,本以为她会紧张、害怕、怯懦,甚至逃避不去,可是,她却昂首阔步,抬头挺胸。
  来到凤阳院,正是晋王府王妃凤阳郡主凤笙的住处,她自两个月前嫁入晋王府之后,便将晋王府来了个彻底的大扫荡,先是把一切府务都揽在自己手中,下人的去留升贬也由她一并决定,然后便着手整治晋王的五个侍妾,一个一个的背地里找茬,一个一个当着晋王的面除掉,面上说是逐出王府,实际上却是被送到青楼为妓,谁让你们好死不活的非要是他的女人!
  只要是任何与他有关的东西,她都要摧毁殆尽,谁让他要请旨赐婚!谁让他要娶她为妃!
  她是皇帝亲封的凤阳郡主,她的母亲是当今皇帝的亲妹妹昭仪公主,她的父亲是当权凤家的家主,也是朝中掌管半壁朝堂的左丞相,她天生金枝玉,生来富贵荣华。更何况,她生有花容月貌之姿,是天下公认的第一美人。
  而他,不过一介草莽,不仅出身寒微,且一世功名都靠别人的鲜血换来,即使他年轻有为,即使他俊逸非凡,即使他呼风唤雨,即使他气吞河山,在她的眼里,他不过是一个暴发户。
  而她要嫁的,是这世间最好的男儿,而这最好,莫过于君临天下,威慑九州的天。当今太,便是她的首选,可却因为他的一个请旨,她在这十八年来的努力全部成灰。
  晋王景晔,你误我一生,我便要折磨你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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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贼之女 谁是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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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得凤阳院,桂花浅黄,枝飘香,是个香气缭绕的好地方。0
  青歌跟在绿衣丫鬟身后进了绿暖阁,奶娘则一脸愁苦不得不在厅外侯着。
  绿暖阁里如若仙境,红纱帐,锦绣台,镶金的窗棱,银玉的器具,无一不彰显着主人的富贵与荣华,壹陆文学来,与青歌现今住的地方简直是天壤之别。
  阁内一个美丽的女遥遥侧卧在鸳鸯锦榻上,身上披盖着一条金丝绣成的孔雀展屏薄裘,她一手撑在一个四方的小枕上,一手在丫鬟跪奉着的果盘里捡着葡萄吃,神情惬意,满目高贵。
  她是凤家第七女,她是凤阳郡主,她是晋王妃,她是天下第一美人,她便是不可一世的凤笙。0
  “禀王妃,叛贼之贱女刘若兰带到。”绿衣丫鬟朝她屈膝拜了一拜,声音很是恭敬,言语间皆是贬低与侮辱。
  而凤笙听了却十分高兴,她吐了缕葡萄皮在丫鬟手里,红唇轻启道,“赏十两银。”
  绿衣丫鬟赶忙跪在地上磕头谢恩,“奴婢谢过王妃,王妃万岁万万岁。”
  凤笙仿佛习惯了这等游戏似的,咯咯笑了起来,红唇白齿,巧笑倩兮,满屋华彩瞬间失色。
  她身旁的丫鬟见青歌不跪,遂厉声喝道,“大胆贱人,见到王妃还不下跪!”
  青歌不动,她这一生可以流血可以流泪,却从不愿向人下跪。0
  膝盖,是人的尊严所在。
  凤笙饶有兴趣的看了她一眼,随即将目光瞟向绿衣丫鬟,绿衣丫鬟恍然大悟,遂飞快起身三两步跨到青歌身后,满面得意,抬起右脚就朝青歌的小腿踢去。
  哪知青歌比她速度更快,乘机抬脚将她单立的左脚用力一勾,绿衣丫鬟便仓惶跌倒在地上,门牙都被磕掉了。
  凤笙眸中一惊,随即又被笑意给无声掩盖,她捏起一颗葡萄玩弄于指尖,笑道,“都说叛贼之女刘若兰柔弱不堪,常年卧病在床,没想到却是这般的生龙活虎,看来这些下人的探报有误啊!”
  说最后一句时,眼色却笃然阴狠,“将那几个误报的下人各赐三十大板,谁敢哼一声就再多加一板。”转眼间风云变色,身旁的几个丫鬟也吓得颤了颤身。
  凤笙见绿衣丫鬟捂着受伤的嘴,恨意灼灼瞪着青歌,心中立马有了主意,便对绿衣丫鬟道,“本宫看这刘若兰就交给你处置,如何?”
  绿衣丫鬟两眼放光,感恩戴德噗通一声又跪在地上,“谢王妃成全,奴婢一定让这个贱人求生不得求死不”
  话还未说完,却被青歌一脚踩倒在地上,她的嘴角勾起轻蔑的笑意,“一口一个贱人,你这副做狗的样也比贱人强不到哪里去。”她故意将声音压得低沉,将原本的稚嫩摈弃。
  “贱人,你快放开我!”绿衣丫鬟被她狠狠踩住胸背,四肢只能像青蛙一般无端挣扎。
  青歌则蹲下身,伸出五指将她的头发拽住,冷笑道,“让我的奶娘给你做马骑,你好威风啊!”
  绿衣丫鬟身一颤,头皮被她抓得生痛,只得奋力抬起脑袋随着她的力道,面孔已隐隐有些龇牙咧嘴,“谁让老妈要吃肉,你们原本就只配吃屎!”
  手起刀落,绿暖阁里一抹幽魂归天。
  “杀人啦!杀人啦!”绿暖阁里传来凄厉的叫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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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王亢奋 一出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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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王府,青枫院,书房。0
  一名黑衣男正低头奋笔疾书,他身材高大,身形挺拔修长,随地一站,便有一种泰山压顶的气势,一眼便知其肯定是军人出生。
  随侍周青敲门而入,神情恭敬禀道,“王爷,凤阳院里出事了。”
  黑衣男正好写完,两行龙飞凤舞的大字跃然纸上,字字潇洒却又笔笔狂傲。
  景晔收了笔,抬头,双眸如剑光一般锋利无比,声音却是淡淡的,“能出什么事。”
  周青低头道,“前几日有下人向王妃提及叛贼之女刘若兰的事情,王妃今日便传见了刘若兰,这会才进去没半个时辰的功夫,里边的下人就说刘若兰杀人了。0”
  刘若兰?景晔想不起她的模样,依稀只记得她的身体像一只小白兔,娇弱、稚嫩、紧涩、惊恐,不过,却让他有一种前所未有的亢奋与激情。
  他缓步走到窗前,修长的手指抚上一朵含苞待放的山茶花,突然食指按上花苞顶端,再用力往花心里一戳,抽出来时,满指嫩黄的花粉,放入舌尖一尝,有微微的甜意。
  “你说刘若兰杀人了?”他转过身复问,冷峻刚毅的俊脸上有隐隐的笑意。
  “是,杀了个在凤阳院外头伺候的丫头。”周青回道,面无波色,他从来不对府里的任何事情作任何评价,只要做好自己职责之内的事情便可,这也是为什么他能一直长随在晋王景晔身边的原因之一。
  “去看看。”景晔拿起一旁的披风,大步迈了出去,周青紧随其后。
  秋风乍起,时而一阵时而一缕,吹起桌面上那张白纸:
  ‘万里河山谁执手,千顷江陵与谁同!’
  凤阳院,秋桂飘香的院里。一众小厮和佩刀侍卫将一个白衣女和青衣老妇团团围住。
  廊台上,王妃凤笙正坐在一张软椅上,身边四个丫鬟热茶点心伺候着。
  这四个丫鬟与府里头其他的丫鬟不同,都是着了昂贵的丝质黄衣,是凤笙从凤家带过来的,分别赐予春、夏、秋、冬四季的名字。
  “王爷还没来么?”凤笙捧了一盏白璧的茶杯在手,俏声问道。
  春儿踮起脚尖朝门口望了两眼,低声回道,“应该也快了。”
  秋儿接道,语气娇纵,“咱们郡主有请,他敢不来么!”
  凤笙抿唇一笑,他不敢不来!既是他求的婚,自然是仰慕、爱慕于她,瞧他每次那讨好的模样,真是可笑至极。
  前几日偶然听见丫鬟们嚼舌根,才发现府里头还有刘若兰这等人物。这刘若兰本就是叛贼的女儿,他却将她养在府里头,虽然不闻不问,但只怕也是别有居心。
  今天,她本来只是想先见一见传说中的刘若兰,好制定个对策,没想到这个刘若兰却出乎传说之外,当真是让她好一番惊喜。
  这个女人连她都不放在眼里,若是对上鼎鼎大名的晋王景晔呢?
  想必会有一场好戏可看!
  远远的,听到院外边看热闹的下人们的请安声,他,来了。
  凤笙将茶杯递给春儿,从袖里拉了根富贵紫的丝帕出来,掩面而有怯意,美丽的大眼睛里溢出几滴晶莹的泪水来。
  “怎么回事?”周青挡在景晔身前,一马当先走入院内,下人们见得王爷大驾光临,赶忙跪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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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像她 禽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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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晔一眼便见到院里傲然站立的白衣女和青衣老妇,以及蜷缩在椅上佯装害怕的新晋王妃凤笙,论演戏,这个凤笙倒是一流的。0
  他从周青身后走了出来,对上凤笙水灵灵的美丽眸,赔笑道,“本王来迟,让王妃你受惊了。”
  凤笙看了看他,又瞧了瞧中间笔直立着的青歌,只缩着身瑟瑟发抖,好像连话也说不出来。
  景晔眸光一转,眉峰一利,对上白衣女漠然的眼睛道,“刘若兰,你还记得你爹娘是怎么死的吗?”
  奶娘冲上前一步接话道,“畜生,一年前你杀光刘家大小二十五口人,将他们割头示众,这样的血海深仇,我们怎么可能会忘!”
  奶娘忽然明白了,原来小姐这些天的变化是为了要报仇啊,杀亲灭家之仇,糟蹋凌辱之仇,如果小姐这样选择,那么她即使拼上这身老骨头,也要跟随小姐左右。0
  “畜生?”景晔挑眉冷笑,“一个连畜生也会背叛的人,岂不是连畜生也不如!”
  奶娘噎住,只恨恨的攒紧拳头,青歌一手将她拦在身后,一边微微笑道,“就是因为这个畜生连畜生也不如,所以才要背叛。0”
  景晔神色不动,只顺着她的脸一寸一寸往下望去,依然是这个高度,依然是这个身材,依然是白皙的肤色,依然是那双瘦小的手,可是,那小手中却坚定的握着一把沾了血色的水果刀。
  她略微干黄的长发利落的束在头顶,白底蓝边的中长衣袍,下身的裙似乎改成了一条裤,鞋是一双褪了色的灰靴,的确不是那个刘若兰了。
  记得一年前血洗刘家时,她还哭得死去活来,连站也站不稳,连自己寻死也做不到,最后只得任由他将她带回府邸。
  记得那天晚上,是血洗刘家的忌日,他在月下喝酒时,突然想起了这件事,便想起了府里头还有这么一个女人。那天,应该是她十五岁的及笄之礼,血洗刘家的前一天,叛徒刘羽还曾给他发来了一张请帖。
  他独自去了冷院,她正闭目靠在枕头上,齐腰的长发干黄而湿润,显然是刚沐浴不久,她的脸上,是一片死寂,在月色下尤其显得惨白,他忽然想起了四个字,‘行尸走肉’。
  他此生最不喜欢的便是这样自甘堕落、自暴自弃,甘愿被命运玩弄于鼓掌之中的人。
  所以,他将她狠狠的撕裂,他要让她刻骨铭心的记住,疼痛的感觉,痛苦的感觉,绝望的感觉。
  今天看来,似乎起了点效果,不过好像有点过了,居然敢拿刀杀人!还这么大义凛然,还这么昂头挺胸。
  的确,不是那个刘若兰。
  他抬起步朝她走去,周青紧紧跟在身后,一把银剑横背在腰后,他的右手紧紧按着剑柄,随时出鞘随时回鞘,刀光只在眨眼间。
  奶娘顿时激动,就要冲上前去与景晔拼命,青歌断然伸出一手,将她死死拦在身后,“奶娘,你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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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要杀你 青歌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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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复而对上景晔的眼,那是一双比任何刀剑都要锋利的眼,仿佛从修罗的地狱里打捞出来一般,散发着鲜血的邪魅与嗜狂,看得青歌心里一紧,做为特工的她也是杀人无数,浑身鲜血累累,对上他,她忽然间有种卑微的感觉。0
  可青歌并不害怕,这世上没有比死亡更为可怕的东西,何况她已经死过一次。
  景晔停在她三步远处,她却淡淡一笑,主动向前走了两步,距离一步之差,她扬起眉头挑衅道,“三步,我替你走了两步,剩下的一步,还要我帮忙吗?”
  景晔眸光微微一动,薄唇轻勾,他先迈出右脚,停在她左脚脚尖前,再提起左脚跟上,与她面对面,身贴着身,只不过,她显然矮了他一大截,勉强只能到他的肩头,而她的身材,瘦弱的只够他的一半,让他不由的有种想象,如若将她喂得跟猪一般,不知会长成什么模样?
  青歌举起右手的水果刀,缓缓掠到两人的视线之间,一个俯视,一个仰视,明晃晃的刀身上,是微微凝固的血痕,一缕腥气欣然游走于两人的鼻尖。0
  “你杀不了我。【*】【*】”景晔将目光凝视在她秀气的小脸上,仔细一看,长得也还不错。
  她当然杀不了他,这一点青歌非常清楚。单就那位如影随形跟在他身后的青衣侍卫,看起来长得文质彬彬,但是他的那只手一旦握上了剑柄,便是浑身的杀气排山倒海,只有专职的杀手才有那种异于常人的杀气,她们特工,杀人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而杀手,便只有杀人。
  现在的她只怕连青衣侍卫的一只手也敌不过,更别说是这位将自身气息隐藏得很好的王爷。
  依今天的情形来看,她身体的前任主人刘若兰的家人背叛了这位王爷,而这位王爷将她的家人杀光之后却单独留下了她,并将她带进府里养着,照这样分析,只怕是这个刘若兰还有可利用价值,所以才会留了她这条命。
  再看将她请上门来的这位高高在上的且极会演戏的王妃,根据奶娘所提供的处理侍妾的事情来看,要不是就嫉妒心作祟要么就是由爱生恨,才要将这位王爷身边的所有女人都赶尽杀绝。而且,刚才杀死绿衣丫鬟的时候,那个女人连眼睛都没有眨,更别说惊恐或是害怕了,这样的女人极度危险,就如一条毒蛇一般,猛不防的就会咬你一口,一口便足以致命。虽说她青歌本人也不是善类,但是遇见这样的女人,还是绕道而行的比较好。
  两者权衡之下,青歌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
  她抬起头,好笑的看着他,“谁说我要杀你了?”
  说话间,手中的刀锋一转,毫不犹豫朝自己的胸口刺去。
  鲜血如烟火绚烂绽放,一股锥心的疼痛从胸口传来,她眉心一紧,身体像飘零的落一般缓缓倒地,却被一只刚劲有力的手臂接住,随后只听得奶娘悲痛的呼喊声,便两眼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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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必须伤愈 因为要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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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歌当然不会蠢到要真的自杀,好不容易捡来的一条命,又如何会轻易舍弃。0
  只是一柄普通的水果刀,而且又并未对准心脏的位置,所以,青歌在傍晚时分醒来的时候,一点也没有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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