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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失控-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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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没见过如此赤裸裸的目光啊!

我深深感叹,只好转头一脸慷慨地看包子老板:“这样吧,再来十个包子十个头。”

凑和着他们一人两三个,我可不抬高他们,看那眼光就知道什么叫如狼似虎,再看他们拿包子的手颤抖得,啧啧啧!我心里那个难受啊!

古代的贫富差距,悬殊啊!

在街上看了一些风景,用手机拍了一些照片,又在茶楼坐了一小会儿,终于挨到中午了。

恩,午饭,午饭去哪里吃比较好呢?

以前老看到古装剧里说哪个楼哪个楼的,什么烤乳鸽啊,蟹粉狮子头啊,文思豆腐汤啊,想得我口水都快止不住了,该上哪儿找去呢?

又走了几步,小店小铺的倒很多,看来我还没到繁华商业区。

“噔噔锵!噔噔锵!来看啦——啊!正宗山西杂耍!保证精彩!来看啦——啊!”

我循声上前,几面稍嫌陈旧的旗子下围了一大圈的人,看来是走江湖的一类。

行!早上的包子还有点儿余热可以发挥发挥,现在过个眼瘾先!

“各位爷叔姐儿们,俺们山西杂耍初到贵宝地,求各位瞧个好台戏!”场中敲锣的一个精壮男子拱手抱拳,声音沉稳有力,“呆会儿看得高兴了,方便的赏个小钱,不方便的——行!多来点掌声!”

男子说话如此爽快,我一下子就喜欢上了,于是挤到圈子的最里层,睁大眼睛看。

首先出来两个半大的小姑娘舞双刀,年纪不大,可双刀却也舞得整齐利落,虎虎生威。

舞毕,人群里爆了声声好,我也满意地鼓掌。

接下来,顶碗、喷火、耍鞭,都极精彩,表演的人认真,看的人也陶醉。

只是,鼓掌喝彩的人多,往铜锣上丢钱的人除了我却几乎没有。精壮男子微有焦意,转身和旁边的同伴耳语了几句。

果然接下来好戏出场了,是硬气功。

精壮男子摆了几个架势后,锁骨上顶了一把粗砺的长矛,长矛后由几个同伴合力前顶。

他浑身肌肉杠起,面上涨得通红,腹中运气,大喝一声,硬生生地将长矛顶弯,将同伴趔趄着顶出了好几步。

“好!”人群里爆出极响亮的喝彩声,我突然心里难受起来,只好拼命鼓掌。

接着出来了几个孩子,我仔细一看,竟是早上要包子的那几个孩子,不过现在换了陈旧但干净的衣服,脸孔也擦得干干净净。

“下面,为了让大伙儿看得精彩,专门由我们团里的孩子表演硬气功,而且,可以由大伙儿亲手验证!”男子沉吟半晌,终于拉过早上向我要糖葫芦的那个小孩,缓缓说,“这是我儿子,他来开个头炮!”

我惊讶地看精壮男子说话,但还是不知他要怎样。

可接下来,更让我吃惊的是,那个小孩竟然也摆了个扎马的架势,然后,清澈的眼睛凛然平视前方。精壮男子拍拍他的肩,伸手从旁边叠成一摞的板转上抽出一块,大喝一声,重重拍向孩子的左肩。

板砖应声而断,粉末渣子沙沙盖了男孩一头一身。人群中都在欢呼喝好,我却突然怔怔了。

接下来,几个看的人在铜锣里抛了几个铜板,也抓起砖块拍向孩子。

每拍一下,那个孩子的身子就颤一下,很轻微,却又很沉重。

心突然生生痛起,是那个早上眼馋地盯着糖葫芦和包子的孩子啊,还是个那么小的孩子啊!

我想张口,可嗓子里却似堵了什么东西,我看到那个精壮男子,男孩被拍一下,他的身子就抖一下,手握成了拳,一下捏得比一下紧。

“这么精彩啊!”一个懒懒的声音飘来,“我来试试成不成啊?”

一个衣着光鲜但神情慵懒的男子踱入,身后跟着几个家丁模样的人。

“这位公子,我们要收摊了。”精壮男子若有所感,婉言拒绝了。

“啧啧!象话么?”慵懒男无赖地眨眼,“怎么,收了钱了,就想走人!行!让我也试一下!”

“那……”精壮男子似有让步,“我来行吗?”

“你?不要!”慵懒男一口回绝,手指指向已收了式的男孩,“我就是要试试他!而且,我要用我的东西。”

旁边的家犬从身后摸出一根粗壮的棍子。

人群里发出阵阵不平的怨愤声,我霎时瞪大了眼,TNND!你有病哪你!这么粗的棍子!

男孩突然恐惧地躲到精壮男子身后,精壮男子则一脸凛然地注视着慵懒男。

怎么办怎么办?!

我突然暴怒,走到精壮男子面前,将自己的荷包啪的塞到他手中:“你这家伙怎么回事!钱拿去!我儿子不卖给你了!”

我走到男孩身边,一手就把他搂过来,说:“走!跟娘回家!”

精壮男子还在发愣,我狠狠瞪他一眼:“怎么?还不快滚!”

他突然醒悟,忙招呼同伴们一同收拾东西。

但是——

慵懒男横过棍子在我身前,家犬们也呼啦围过来。

“你是谁?干吗多管闲事?”

“呲!”我不屑地撇嘴,后背僵得笔直,“你倒是多管闲事啊你!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多管闲事啦?!”

“你刚才说,他是你儿子?”慵懒男怀疑地看我,“你这小姑娘才多大啊?”

“他是不是我儿子我还得向你通报不成?”我把男孩拢到身后,双手叉腰做泼妇状,“难不成我还要化验个DNA给你过目啊?!”

“少给我耍花样!”慵懒男脸一沉,“把这小子交出来!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我着实有些害怕,可仍是昂着头硬挺:“怎么着,你要跟姑奶奶杠上啊?你再凶一下的话,才真的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嘴上说着,我暗暗蓄足了力气在脚上,他真硬来的话,我就给他来个断子绝孙,再拉着男孩撒开了跑。

“娘子,你怎么还不带儿子回家?”

我惊喜地回头,果然,安乔生站在身后不远处,冷冷地瞅着慵懒男。

“相公——!”

做戏就做全套嘛!我拉起男孩就往安乔生这边贴:“我就带儿子回家嘛,没想到好死不死的,被一个猥琐男一直缠着不放。”

“他呀——!”我假装小鸟依人偎在安乔生身边(吼吼!难得吃吃豆腐占占便宜呢!~~),“他不信我是咱们孩子的妈呢!”

“是么?”安乔生故作惊讶,“这位公子,你觉得我和娘子生不出这么漂亮的儿子么?”

我心里发狂地笑,这书生,演技不错耶!撒花撒花!

不过,安乔生这模样这气势一出场,慵懒男再不信,也只有怏怏地走开。

哇!第一次感觉偶家小乔神仙般人物啊!那个慵懒猥琐男往他旁边一站,立马被狂踩下地,即使没被人踩,'奇+书+网'他也要羞愧得自己拿根榔头把自己砸下地了!

送精壮男子一行到岸边,我不舍地拥抱那个小男孩:“你叫什么名字啊?”

“阿猎!”男孩笑盈盈地看我,“我叫阿猎!”

“多谢小姐公子搭救之恩。”

阿猎的正牌爹地也就是精壮男子向我们抱拳作揖,取出我的荷包要还我。

“不了,这个,送给阿猎吧!怎么说,我也做了他一回娘。”我推回荷包。

“那么,我也做了一回阿猎的爹,是不是也应该略有表示呢?”只是笑着的安乔生突然开口,塞了一只金锭在他手里。

男子渐渐眼里泛泪,搂住阿猎就要给我们磕头。

“不要不要。”我和安乔生忙伸手拦住。

“只要……你以后不要让阿猎被别人打就好了。”我又开始哽咽,“阿猎喜欢吃糖葫芦,手头宽裕的话,偶尔让他解解馋……”

船开出好远了,我眼前还是刚才杂耍团成员们感激而不舍的眼神。

“醒醒吧!”安乔生用折扇轻敲我的头,“阿猎他娘,是不是该回客栈了?”(看来,偶们小乔在偶的调教下,开始生长幽默细胞哩!嘿嘿!~~)

“噢!”不知为什么,安乔生他这样叫我时,我心里是甜丝丝的,心情大好啊!

“不过,阿猎他爹。”我亲热地挽住他的胳膊,“你刚才那么大方,什么时候也给我个金锭开开眼吧?”

“啊!好象天还没黑呢,怎么有人就开始做梦了呢?”安乔生故作深沉地蹙眉,却任我吊着他的胳膊。

绿苏的事,因为绿苏而争执的事,好象就这么淡下去了,好象就不曾发生过。

我明白,安乔生,你真的很好,大度而宽容。

可我真想说,安乔生,我想你都叫我娘子,我也可以一直叫你相公。我想,就这样一直挽着你的胳膊,你永远不会推开我。

多情总比无情苦

第二天清晨,也是天还未亮,我又来到了安乔生的房间。

“起来!二少爷!”我推推兀自沉睡的安乔生,“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容灿灿,你饶了我好不好。”安乔生有些痛苦地睁眼,“我昨晚很晚才睡的!”

“哪哪哪!谁叫你要熬夜来着!”我继续练我的推功,“起来,跟我一起做早操吧!”

安乔生马上坐起,从枕边掏出一个大银锭给我:“爱玩什么玩什么去,让我好好再睡一会吧。”

“我真的不是来要钱的。”我把银锭盯了好久,终于咽着口水给推了回去,“我不想上街了。”

他开始有些清醒了:“为什么?”

“不为什么,就是不想去。”我索性拉了条凳子坐在床边,然后趴在床沿,头埋在臂弯下。

真的是不想去啊。我心里叹息着,如果到了街上,又遇上像小猎这样可怜的孩子,我该怎么办呢?以我的力量,即使加上安乔生,又能帮得了多少这样的人?

想到小猎这样的孩子,我突然心酸,眼底渐渐难过得积泪。

“灿灿?”安乔生低头唤我。

我仍是趴着,不想让他看见我眼泪汪汪的样子。

“你哭了?”

他的手轻轻抚上我的头,然后又在背上,轻轻拍了两下。

“你是为小猎难过么?那……这世上那么多像小猎一样的孩子,你每天要为他们难过几遍?”

我终于忍不住抬头呜呜哭出声响:“我知道,可我还是忍不住……”

“好了。”他轻轻环住我,“不要哭。”

他的怀抱好象有安慰人心的作用,我渐渐安心,不再继续流泪。

良久我再抬头,还有一点点的抽噎:“好,那你和我一起做广播操。”

他眼睛忽的瞪大,我泪眼汪汪继续望他,他终于挫败地点头。

走在安乔生身边,我边把玩着手机边嘿嘿偷笑。

安乔生有些阴阴地偏头看我,我马上敛口,可我心里那个得意啊!

没看到的话,想象一下安乔生一般颀长俊朗的人物穿着古装做中学生第二套广播体操的情景吧,功夫挺不赖的他,做那么简单的广播操竟然笨拙地要死,还被我用手机拍下来留念欣赏,我都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奸诈啊!

哎呀,书生的眼光又斜斜地飞过来了,收敛!收敛!

“二少爷,好吃的到底在哪里啊?”我忍不住伸长了脖子往前看,可怎么也看不到哪家大菜馆的招牌。

“再往前走,等等就到了。”安乔生倒是不慌不忙,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因为不想再看到像小猎这样的孩子被人欺负,我整整一天都待在客栈里闷闷的,我承认自己是鸵鸟,不敢看到这样的现实,只是,内心总不愿承认。

可是,安乔生下午回来的时候突然说带我去吃好东西,无端端地又惹起了我的馋虫,算了算了,难得安乔生如此盛意拳拳,干嘛要拒人好意呢?

“到了。”安乔生在一家不起眼的店面门前停下,“就是这儿。”

“这儿?”我怀疑地看看店,又转头看看安乔生。(小乔,你不会这么小气的吧?)

也难怪我这么想,那家店面又小又窄,走进一看,光线也不好,桌凳是旧旧的,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莫名其妙的刺鼻味儿。

“公子小姐请这边坐。”

伙计倒是勤快得很,一甩毛巾就跑了上来,把我们带到一个靠窗的位置,稍微光线明亮些。

“伙计,我们要一个招牌酸菜鱼,再来两个小菜,还要一个凉拌黄瓜。”

安乔生坐定后,也没问我就点菜。

可是,酸菜鱼,他点的竟然是酸菜鱼!

“这……这里也有酸菜鱼卖吗?”我不相信地问,嗓子都有些激动地颤抖。

“对。”安乔生端起茶杯轻啜,“不过我们南方人不甚喜辣,所以重口味的川菜馆在本地开得不是很多,也没有多大的名气。只是,始终还是有一些嗜辣的本地人和北方人常来光顾,所以基本上在这圈人中还是小有名气。”

说罢他转头看我,眼睛轻眨:“你不是很想吃吗?”

“对对对!”我拼命点头,怪不得有一股刺鼻的味道,原来就是干辣子的味儿!好久没尝了,连味道都快忘光了。

过了一小会儿,几个小菜开始端上,有酸辣土豆丝,炒田螺,还有一碟凉拌黄瓜。

再过一会儿,主菜酸菜鱼终于上来了。

“哇!”我长长吸了一口气,真香啊!厚厚的酸菜层上是一片片雪白的鱼肉,顶上撒了鲜艳暗红的尖头椒段,细碎的蒜蓉,还有一小层薄薄的碎芝麻。

“我……我要开动了?”我试探性地看安乔生,举起筷子就要进攻。

他笑笑点头,然后向伙计要了一碟醋。

说开动就开动,我容灿灿可是口号与行动并存滴!

于是,我不怀好意地笑,眼睛贼贼地盯住了雪白的鱼片……

但是——

根据当时酸菜鱼馆的伙计回忆,当那位小姐迫不及待地将招牌酸菜鱼挟入口中后,没过一秒,那团鱼肉马上从她嘴里喷薄而出,眼看就要飞到她身边的那位公子身上,幸好,那位公子好似早有预感,敏捷地抓起碗盏挡在脸前,才免于被喷之苦。而下一秒,那位小姐马上抓起醋碟一饮而下,可又呛得连连咳嗽,脸也酸得皱成了一团。

啧啧啧!伙计当即额上飙下三条黑线,真没见过这样的姑娘!

那真是一段惨痛回忆啊!

我心里暗暗叫苦,怎么知道古代的酸菜鱼会辣成这样!现在,刚辣得喷饭,又酸得皱脸,什么脸面都丢光了,幸亏老爸老妈不在古代,否则真是家门不幸脸面无光啊!

安乔生倒是一筷一筷吃得气定神闲,一口鱼肉一口茶的,别提多自在了。

“二少爷,很辣啊,你不怕吗?”我边问边吐舌头。

“我不怕辣。”他笑笑说,“我虽是南方人,可我娘却是四川人,所以小时侯就常常给我和大哥做川菜吃。”

“那,那你还叫醋干嘛?”

“醋啊,那是给你准备的。”他说得风轻云淡,难为他还在吃着这么辣的酸菜鱼。

无奈,我只好怏怏地在醋碗里浸泡了鱼片后才敢夹着白饭混进嘴里,真是吃得没滋没味。

不过,幸好还有一盘凉拌黄瓜,其实就是我们现在常说的白糖压黄瓜,差不多全被我吃光了。

从酸菜鱼馆出来,天色暗下,街上早已华灯初上。

夜晚的扬州城,大街热闹繁华,小巷却孤寂冷清,除了两边窗里泄出的点点灯火,着实暗淡得可以。

不过,在秋日的夜晚走在这样清风拂面的小巷里,也是很抒情的一种味道。如果,再下点小细雨的话……

我轻轻笑了,不知不觉就背起了戴望舒的《雨巷》——

“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逢着一个丁香一样地结着愁怨的姑娘。她是有丁香一样的颜色,丁香一样的芬芳,丁香一样的忧愁,在雨中哀怨,哀怨又彷徨……”

正背得有感觉,突然就卡壳了,我尴尬地一个劲儿地皱眉眨眼,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真没用啊!我懊恼地敲敲自己的脑袋。

“怎么不念了?”安乔生转过头来,“很好听。”

“是好听……”我讪讪地笑,“不过不是我写的,而且,现在我也忘词儿了……”

唉,好象在古代待得越久,这脑瓜就越不好使了。难道我开始早衰?

幸好现在走出了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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