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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寨,少主风流-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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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的呼吸故意喷薄在耳畔,说话间薄唇若有似无的擦过肌肤带来一阵战栗,玉风流垂在身侧的手蓦地握紧,下一刻又松开了,“是么?那现在云寨主在做什么?与女子贴的如此之近难道不是非礼么?”
“呵。”云画魂轻笑,眸中掠过一抹邪佞,“这怎么能算得上非礼呢?就让我来告诉玉寨主什么才是真正的非礼罢?”语毕,他突然偏头在那白皙的脸颊上吻了一下,很轻却足够带来震惊的效果。
脸颊一软便即刻离开,湿软的触感似乎还残留着,玉风流的脸黑了。
这个家伙居然!
虽然没有触碰到但依然能感觉到那人的僵硬,终于看到了玉风流超出淡定之外的情绪,云画魂静静的笑了,很是得意。
啧,这丫头也会有这样的反应?他还以为她真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呢,果然只是小丫头罢了。一个吻完胜,不过……那肌肤的触感还是真是美妙啊,世上原来还有这样柔软温润的触感,方才那一下根本不够!真想再……
等等!他在想什么?
该死!难道他真的寂寞了么?春天明明已经过去了。
错愕气恼也只是一瞬而已,很快玉风流便回过神来,微微抬头看到那张得意的脸,幽眸倏地眯了起来,下一刻踮起双脚,直接在云画魂脸颊上印了一下。
柔软在脸颊上晕染开来,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云画魂如遭雷击,顿时僵住了,一瞬间时间似乎变得很漫长,漫长到似乎能感觉到那唇上的浅浅纹理,老天!这……这这这丫头做了什么?!他是不是出现幻觉了?不然为什么这丫头会亲他!
一定是梦罢?对,是梦,一定是梦!
就在云画魂自我安慰的时候,耳畔传来少女清峻低柔的嗓音,伴随着温热的呼吸一同袭击而来,“这是礼尚往来,先……告辞了。”
云画魂:……
完败。
看着那目瞪口呆的人,玉风流满意的勾唇缓步离去,那一抹笑带着魅惑,艳丽的让百花为止失色。
等云画魂回过神已经是很久之后的事了,眼前空空如也,那人不知何时早已离开了,林家洒落的阳光正好落在眉眼间,一抬眸,瞬间清醒了,“该死!”
好刺眼!
所以说……方才那是什么?是幻觉么?若是幻觉,那脸颊上那犹然存在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儿!那丫头……该死!那丫头是疯了么?还礼尚往来!这算哪门子的礼尚往来?!他亲了她一下已经惊天动地了,她居然还给亲回来了!天!那丫头到底长了一个什么脑袋啊!
明明该是他占了便宜,可是……为什么他现在这么郁闷?那一种反被调戏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儿?
不不不,这种感觉是错误的!是他占了便宜,事实如此!
片刻之后……
“啊!该死的!那丫头……”云画魂气恼的低咒出声,“果然,我还要把便宜占回来!”
------题外话------
请无视某寨主的自带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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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回酥了骨头
片刻之后……
“啊!该死的!那丫头……”云画魂气恼的低咒出声,“果然,我还要把便宜占回来!”
待云画魂走后林间终于又恢复了安静,只是下一刻一抹身影从不远处的树干后走了出来,“该死!这个云画魂居然敢轻薄小姐!这家伙果然心术不正,看着人模人样的,原来是个衣冠禽兽!以后一定要死死地盯住这家伙的一举一动,绝对不能让这家伙再占小姐便宜!如果不是顾忌着小姐真想……”
“呜呜!呜……”
呜咽的声音伴随着粗重的呼吸从身旁传来,容寂一怔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走过去将容止的穴道解开了,“一时气愤忘记点了你的穴道了,容止你说,我方才说的对不对!”
穴道一解开,容止便伸手给了容寂一拳,正中胸口,“容寂你个混蛋!谁让你点我穴道了?谁让你阻止我了!要不是你,我方才就把那个混蛋给拆了!这个云画魂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居然敢轻薄我们小姐!真是岂有此理!不行!我现在就去找他!”
“容止!”容寂一把扣住了容止的肩膀将人拽住了,满脸无奈。
再度被阻止,容止炸毛了,“你怎么还阻止我!你脑子是不是被刺激坏了!你为什么要帮云画魂那个流氓!”
小姐说的没错,云画魂完全就是一流氓!登徒子!无耻之徒!
“你的脑子才被刺激坏了……”容寂唇角抽搐,“你是不是忘了我们方才是在偷窥了,若是让小姐知道我们不仅跟踪她还偷窥她,她会怎样?而且……虽然云画魂先轻薄了小姐,可是小姐又给轻薄回来了!等下,不该这么说!小姐又给亲回去了,她自己都没有在意,若是我们去找云画魂将事情闹大,不但惹小姐生气还会毁了小姐的名声。容止,你真的想好了么?冷静点儿罢,小姐已经不是以前的小姐了,她有自己的主张,既然那么做了必定有那么做的道理。”
容止怔住了,目瞪口呆,“我……我……可、可是!可是小姐为什么要亲回去!我们什么时候交过她那样的事情!女儿家怎么可以随便就亲男人,成何体统!随便亲人能有什么道理,打死我也想不通!”
“呃。”容寂愕然,关于这点他的确解释不了,不过这番话阻止了这个笨蛋去闹事,是啊,小姐那么做究竟能有什么道理?他们从未给小姐灌输过这种思想,她怎么就……
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怪事一件接着一件,全是混乱一团糟。
京都
自从玉一觞的事情发生之后,灵狼山在朝廷里那一拨奸佞之臣心中早已成了刺,不拔不快,虽然小皇帝还对此事抱有质疑,但一个土匪头子的死怎么能与国之利弊相权衡呢?小皇帝少不更事,朝中大事皆由摄政王权斟管理,此次的事便是摄政王这一伙人所为,发动群臣进谏之后,小皇帝心里那一点儿质疑也烟消云散了,生怕灵狼山的人生出事端,便请摄政王权斟商议对策。
如今的白西国已经不是那个国泰民安的白西国了,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在经历了几代帝王之后终于渐渐走向衰败,成帝荒淫无道,沉迷酒色,猝死于后宫嫔妃之榻,十三岁的小太子登基,三年的时间大权几乎全部移交到了权斟手中,这权斟乃是真贵妃之兄,在真贵妃得宠时一跃而上,一心想立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之上的至尊之位,野心之大,手段之狠,是一个贪权富贵心机歹毒之人。玉一觞来京时权斟曾想拉拢其归顺,熟知吃了个闭门羹,一直叱咤朝野权倾天下的人哪儿能受得了这般气,此时便留下了祸根。一番接触看出玉一觞是个满身正义的人,生怕为小皇帝所用,于是便暗中谋了一计,熟知还未实施玉一觞便惨遭不测,只要些微一查,矛头便直指到了他头上,灵狼山那一伙人他素有耳闻,都是些不要命的人,与其等待危险来临不如先下手为强。
原本想派遣得力之将去剿灭灵狼山的,谁知半途出了状况,一进宫门便被真贵妃宣去了,这真贵妃深宫寂寞看上了幽居冷宫的小王爷白枕浓,说起这白枕浓真是生的天姿国色,天姿国色本不该用来形容一个男人,可这幽幽冷宫就出了这么一个祸水,染指祸水不成反落了一身羞辱,这眼睛长在头顶上的真贵妃哪儿能容得住,便给了权斟一句话: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总之给我处理了那个贱人,让他知道拒绝本宫的下场!本宫也要让后宫里那些个女人睁大眼睛好好瞧瞧,只要本宫得不到的东西别人都休想得到。
既得了这么一句话,权斟思来想去得了一计,便奔御书房去了。
翌日
小王爷白枕浓被封将军,领军三万剿灭灵狼山乱党,此诏书一下一片哗然。不仅是因为朝廷一改前态剿灭灵狼山,更是因为领军之人竟是白枕浓,白枕浓是谁?这个名字根本无人知晓,完全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个人,人皆不知从何处凭空冒出来一个小王爷,各种讨论各种猜测,一时间便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话题。
消息一放出,江湖中也乱了起来,愤怒的,坐看观虎斗的,等收渔翁之利的……人尽朝着灵狼山附近涌去。
皇宫
奢华糜丽的宫廷内,有一处最为萧条的存在,破旧的宫墙,荒芜的草木,从外望去几乎以为所处之地乃是何处荒郊野外,两扇朱红色的大门已经承受不住风雨,漆色退去,留下斑驳的痕迹,门头上的牌匾已经看不出字迹,一阵风吹过,青天白日竟让人无端的背脊发寒。
前来宣旨的一众小太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上前。
站在最前方的是小皇帝的贴身内侍齐公公,只要是宫内的人都视侑婪宫为禁地,不禁是住在宫内的人更是因为这宫内多年来消失的冤魂,定定的站了会儿,齐公公深吸一口气开口,“来人,上前敲门!”
一片静默,半晌没有一个人敢走上前。
齐公公满脸无奈,咽了口口水,心一横终于举步上前,手方才触到大门,门便被吱呀一声自动打开。
“啊!”
满场尖叫,除了呆在门前的人,所有人都抱头鼠串,各种混乱。
“都嚷什么?青天白日的让不让休息了,咳咳……”一道低柔的男声从内传来,一言三句娇喘吁吁,可那音色语调却端端的叫人酥了骨头。
------题外话------
某病娇出场,最近迷死病娇了啊,太有爱!(^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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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回韶华空负
满场尖叫,除了呆在门前的人,所有人都抱头鼠串,各种混乱。
“都嚷什么?青天白日的让不让休息了,咳咳……”一道低柔的男声从内传来,一言三句娇喘吁吁,可那音色语调却端端的叫人酥了骨头。
一瞬间的瞠大双眸时时,愣住了。
有鬼!有鬼……
齐公公吓得后退一步,当看到缓缓打开的大门口那抹身影时震惊的扬眉,“小……小王爷……”随着大门打开,院内的一切暴露开来,不见了院外的破败,院内干净整齐,只是那一整片黑白轻纱让人惊讶,那样的感官是难以言喻的诡异,就在那片冷异的轻纱之中轻轻走来一抹身影,简单的蓝色长衫包裹着,身形修长,至于长相置身于那片朦胧之中,轻薄的黑白沙交织着是最难以跨越的屏障。
眼前这个人便是被称为祸水的小王爷么?众人尽皆看得呆了,虽然并没有看到真正的面貌,仅仅是一个氛围而已。
白枕浓,这个身份被质疑的小皇子,在婪妃失宠被打入冷宫时被牵连而入,其实白西国并没有连襟之罪,何况还是皇帝的儿子,但老皇帝就是那样的执意,不顾所有人的阻拦下了这道圣旨。在这之前也有过将妃嫔打入冷宫的先例,只是从未有连罪孩子的,因此婪妃被打入冷宫的原因引起众人猜测纷纷,大多的谣传都时候小王爷白枕浓并非皇室血脉。
如今一晃十几年过去了,婪妃也在三年前因病逝世,曾经荣华一时的侑婪宫自此消亡。
这一处似乎随着岁月的洗礼之后变成了所有人讳莫如深的地方,谁成想今日会突然来了这样的转变,齐公公进宫七年,这是第一次接触禁地,看到传说中的小王爷,轻纱中那抹清瘦的身影仿若虚影一般,给人一种随时可能化烟的错觉。
“奴才参见小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回过神来,齐公公终于躬身行礼。
众人见状,纷纷随后应和,“奴才们参见小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轰然的话音之后一片寂静,半晌那轻纱中的人才轻笑一声,缓缓开口,“千岁?你们认错了人,更来错了地方,这里没有千岁,请回罢。”
“是奴才失言,小王爷请恕罪。”齐公公直接般颔首道歉,“奴才知道此次突然而来打扰了小王爷,但皇命不可违,奴才们的失礼之处请小王爷责罚,下面可以请小王爷接旨么。”
院中那人闻言又是一声轻笑,那语气若是细听便能听出讽刺,“你倒会说话,罢了,我也不为难你们,你们就照你们得的命令办罢。”
众人齐齐的松了口气,齐公公尤为开心,也不提让白枕浓行礼跪拜,直接展开圣旨便宣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封小王爷白枕浓为将军,领军剿灭灵狼山乱党,朕有期盼焉。钦此。”
圣旨宣读完了,又陷入了僵持的死静之中,短暂的停顿让在场的人心都拎了起来。
死沉半晌,轻纱中的人缓步走了出来,一步步越来越清楚,那人终于从朦胧走至清晰,看到那张脸,那个人,所有人不可置信的瞠大双眸,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之前只听说这小王爷是个美人,没想到竟到了如此地步。
一步步走近,黑色布靴停了下来,白枕浓略略躬身,“白枕浓领旨。”
来时心惊胆战,去时目瞪口呆。
脚步声渐渐远去,原本的安静回来了,看着手中的锦轴圣旨,那黄色刺的人睁不开眼,圣旨,人群,对话……这些多久不曾有过了?他不觉得了,这样死一般的寂静已经伴随他走过这么多年,寂寞他早已不知似乎什么滋味。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拖着这残病之身活在这世上,黑暗的世界待的久了大概人的心都会变得扭曲罢。
灵狼山么?乱党,那是个什么样的地方?这外面的世界又是什么何种模样?这些,他都一无所知。在权真真来过之后他就知道这一日终究回来,没想到这么快,而且还是以这样的方式,也许是个时机也未可知。
一个女人罢了,他不屑动手,更不想脏了他的手。
灵狼山,他得事先了解一番了。
呜咽的鹰啸掠过,风乱了发,肩上已然多了一只鹰,通身乌黑,澄澈的眼睛十分锐利,尖尖的嘴巴轻啄着主人手臂的衣衫,似是在撒娇一般。
“阿仇,阿仇,我们要出去了,这一次你可以肆意的飞在天空里,以后再也不用顾虑我了,虽然不知会发生什么,可有一点……我们自由了,走出了侑婪宫的牢笼也走出了自己画的牢笼。你高兴么?”白枕浓伸手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薄唇勾起一抹淡淡的笑。
小家伙呜了一声,歪着脑袋蹭着白枕浓的掌心。
“乖。”白枕浓轻笑,直直的望向天空刺目的阳光,不惧照射,片刻之后缓缓闭上眼睛,如扇的长睫覆下,安静如蝶。
深宫如海,红颜犹自怜,怎奈一生韶华空负。
母亲,我们……都该自由了,你不该被困一生,我亦不该,这一世我不想虚度于此,我想看看外面的世界,想看看灵狼山,这个除了京都之外唯一知晓的地方,呵,这可悲呢。
与此同时,朝廷派兵剿灭灵狼山的消息传到了灵狼山,一得到消息便急急地传回了大本营,秦城一看到加急情报便急急地飞身朝山顶而去。
玉风流近端时间除了交接处理寨内的事之外,所有的时间都用来练功了,轻功虽略有缩成却需要内功的辅助,容寂容止将口诀教授之后便基本见不到人了。
秦城一上山便直奔居风楼而来,完全忘记了之前自己的大小事务去的都是元曲楼,在不知不觉间有些东西已经改变了而不自知。
“哎!容寂!”看到那抹疾步而入的身影,容止愕然的屈肘拐了拐身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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