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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器事件簿-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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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他手中的剑,陪着他在那人定亲的晚上躺在房顶上,看着漫天星星,听着远处热闹喜庆,喝着手边一坛美酒苦涩。

那时,那个一生骄傲不羁的人抚着身边宝剑放声大笑:“好!到最后,总算有你陪我在身边!好!跟我干上一杯!”

那时,凉透的美酒淋满他一身。

到后来,冲霄楼一役,他的主人一个转身落入陷阱之中,却是嘴角含笑,至死也是一身的少年英气不散。

那后来,他过了百年都不曾容人碰他一碰,甚至被人称作凶兵。

多么可笑!

世人都负了那人,他凭什么要对得起天下人?

白衣美男子握着纸扇站在湖边,眼神少了那些凌厉和不屑,竟带出点点的哀伤。

巨阙一路跟来,这会儿心头竟莫名的有了些不舒服,待反应过来,身体已经不由自主的上前,那人冰凉的手已被他紧紧握住,一双灿灿的桃花眼略带调侃的看着他。

巨阙抓也不是,放也不是,只能这么握着画影的手与他四目相对,可惜,那一股一股往脸上冲的热气却不这么放过他,最终只得败下阵来,掩饰的挠了挠脑袋呵呵的笑,眼神儿左右的瞄:“我怎么觉得你跟你主人越来越像了?”

画影反手握了他,手指细长而白皙,冰冰凉凉的,缓慢的摩挲着巨阙的手背:“亏得还有人记得他。”

巨阙左右转动的头一怔,只觉一颗心疼得厉害。

这人时时笑着,却时时都让人不安生,早些年是这样,过了都这么些年了,还是这样。

他们是器灵,最初不过是无知无觉的东西,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会成为有血有肉的人。

祭剑司说,他们是因情而生,因欲而化形,一生一世只为守护一人。所以,他觉得,大概那些主人便是他们要守着的人吧。可是,他们的生命与人的生命相差太多,于是,至始至终只守着一人的剑太少太少,所以,他一直想不明白。

难道,白玉堂……就是对画影如此重要的人吗?

巨阙抬头去看画影的侧脸。

他只是个武将,谁都说他傻,他也自觉反驳不了,于是对着画影的脸便只能说出一个词来——好看!但是……却与白玉堂那么像……

白衣、秀眉,还有那双勾人的桃花眼,眨一眨……便是湿漉漉的感觉。与大宋朝的那个江湖侠士几乎是一模一样。

巨阙悄悄的抽了抽手。

情、欲,他不懂,只是,忽然不想叫这人知道,他印象最深的一任主人,不是那春秋霸主,而是那红色官袍的俊美男子。因为那时,他羡慕那男子与白玉堂之间的对酒当歌生死与共。只是,那时他说的话那些人听不到,于是,真正与他聊天的,便只剩下那白玉堂时时配着的画影了。

那会儿的画影对人冷冷淡淡的,常常他说了许久都不回上一句,弄得他尴尬非常只能住嘴,可每次这时,总又听到他冷冷的嗓音:“怎么不说了?”

于是,他又能兴奋起来。

这是他第一次认识几位兄妹以外的朋友,后来他常常跟湛卢大哥讲,湛卢大哥总是笑眯眯的摸他的头:“巨阙这么可爱,一定要当心,别叫人拐跑了!”弄得他好不尴尬。

他这么大的个子,哪里能用可爱这样的字?湛卢大哥老是这样,对外人就和蔼亲切,偏偏就老是欺负他。

他的指头刚刚抽出来半截,就觉手腕一痛,已经被画影死死拽住。

画影眉一竖,桃花眼瞪大大大的,手中折扇啪的一声扔在地上:“你就这么讨厌我?”

“怎……怎么会……”巨阙拿手抵在画影胸口,尴尬的打着哈哈,却觉一股热气嗖嗖的满身乱窜,直烧得耳朵脖子一片热火,眼睛忙不迭的往下垂,却一不小心看到画影的胸口:隐在白色的衫子里,可是,看起来还是有一种玉一样透明的感觉。

巨阙只觉脑袋里哄的一声烟花四射,炸得他晕陶陶的。

他他他他他……他竟然做了偷窥这样的事事事……事……

“怎么样?好看么?还要不要看?”头上却被人摸来摸去,近在耳边的声音也没办法拉回巨阙被自己炸飞的魂魄了,只能由着那声音带着一点笑意在耳朵蜗里钻来钻去。

胜邪趴在山丘后面,手里捏了把草遮住脑袋,小小声的道:“大哥大哥,那白无常要生气了!我们要不要出去帮忙?”

他听小白这么叫了一遍,于是便“孺子可教”的学会了。

湛卢笑眯眯的蹲着:“不用不用,叫那画影再陷进去点,我们再来收拾他。”

胜邪严肃的点了头:“谁让那家伙居然让我们四弟念了那么多年,四弟那么乖的孩子,以前想着的可只有我们几兄妹。”

纯钧默默的转身离开:这些个兄弟姐妹之间,其实只有小妹鱼肠跟她性格最合,可惜却远在那边那边!巨阙是个老实孩子,她倒也喜欢,唉,只可怜了胜邪巨阙,这么相信大哥湛卢,事事以他马首是瞻。其实,那才是个最危险的家伙啊……

画影VS巨阙03

画影就是个我行我素不管不顾的主,这一点从他能够丝毫无视小白的不满颇为自在的在古董店住下就能窥视一二。最初的时候,小黑害怕这个家伙会让他本来就够乱的家里更加乱,后来发现,再大的麻烦,把巨阙扔过去就解决了,万试万灵,便放下心来了——当然,如果这些家伙一个都不存在,他会更高兴。而且,这几个家伙的矛盾不要总是这么没有水准好不好!

小黑的眉毛难以抑制的跳动了两下,偏偏满桌子的人都没那个功夫瞧见,于是,只听砰的一声,小黑镇定的将手中的玻璃杯往桌上一放,目光凌厉的扫过满屋没大没小、没上没下、没模没样的人以及器灵。

小白半边身子探出来,怒气冲冲的撑着桌子,筷子那头死死的戳在画影的筷子间。

画影冷冷笑着,手中的折扇扇开一半,挡住泼面而来的牛奶。

巨阙满头大汗,对着两个人拉也不是,不拉也不是。

阿亏凑到湛卢脑袋边,偷偷问了一句:“你猜这次谁会赢?”

大概有十几厘米高的玻璃杯子几乎整个的、完好的陷进桌面,只露出一个顶,里面的牛奶成圈成圈的晃荡。

小黑冷哼一声,一脸怒气尽数扑向齐齐扭头朝他看来的几人,手指飞快的扣动得桌面:“都给我消停点儿!昨天晚上闹了一晚上还没闹够?想拆了这房子不成?”

“你!”他瞪着小白和阿亏:“再给我闹下去就去睡大街!”

两个掌握不到财政大权的立马讨好的一笑,捧着面前的牛奶面包一副小学生模样乖巧的吃起来。

小黑的目光直接从画影身上跳过去,落到一脸愧疚的巨阙身上:“你!再闹下去我就马上把你卖了!”

画影啪嗒一甩折扇桃花眼挑得高高的,然后“温柔的”拉着巨阙坐下,凑到他耳朵边“温柔的”低语,直磨蹭得巨阙涨红了脸,将一顿并不必须的早餐吃得飞快。

至于湛卢,则笑盈盈的低头,捧起茶杯,小口啜饮,装作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不管他的事。

小黑拿起挂在一旁的西装,回头看了一眼这一堆的麻烦:“都给我住妖器阁去!别有事没事都往我店子里跑!”他揉了揉额角:“尤其是半夜,别跟赶集一样!还叫不叫人睡觉了?一堆麻烦!”

阿亏跻着拖鞋,啪嗒啪嗒跑过去,讨好的递上领带,小黑随手接过,也不看她堆满的笑容就往外走,等在外面的司机立刻弯腰,恭敬的拉开车门。

小黑扶着车门回过头来,瞪阿亏一眼:“好好看着那些不安分的家伙!”

阿亏忙不迭的点头。

画影大大咧咧的往下一躺,随意的靠在巨阙的大腿上,手中扇子合在一起,有一下每一下的戳着巨阙的腰,一双桃花眼儿却对着阿亏轻轻一眨,口中啧啧两声满脸的遗憾。

墙上挂着的画卷发抖一样扭动起来,一群的宫廷楼阁跟水里摇曳的倒影一般:

“啊啊,这个男人好有型啊……”

“想要诶!住我那里吧!”

“真是妖媚啊!是我喜欢的型诶!”

“胡说!明明是腹黑!”

“你个白痴!你说什么?”

“说你瞎眼睛你要怎样?”

“老娘拆了你的瓦!”

“老娘掀了你的地基!”

……

屋里的众人如出一辙的僵了僵,齐刷刷低头捧着早餐一边偷笑一边偷瞄那白衣飘飘的美男子。

画影勾唇一笑,懒洋洋的撑着巨阙的大腿爬起来,对着墙上的妖器阁勾了勾手指,那画卷愈发的抖动得厉害,哆嗦一样,最终叽叽喳喳一阵,一群的宫装女子你推我攘的从墙上飘出来,羞涩的掩了面,“偷偷”的打量了画影,然后齐刷刷的站了,齐刷刷的行了个规规矩矩的秦时宫廷礼仪:“画影公子好……”

一时间,竟是难得的衣鬓香容,异态娇羞。

画影勾唇一笑,唰的一下收了折扇,次第看过众多的女子,这才慢步走到其中一人面前,拿折扇勾起了那女子的下颚。

那女子顿时激动得两眼水光,顺着画影的动作,盈盈的抬了头。

画影轻笑低头,两人相距不过咫尺,小白低呼一声,啪的一巴掌遮住阿亏的脸,自个儿的眼睛却眨也不眨的盯着画影那边,嘴里喃喃道:“小孩子不要看!小孩子不要看!”然后抽气低呼:“天呐天呐!又靠近又靠近了!难道要表演现场版?啊,不知道我的功课做得够不够,承受不承受得了啊……”

阿亏呜呜挣扎,使劲的去拨小白的手。

湛卢脸上的表情一僵,偷偷的去瞧巨阙。

那女子微垂了睫毛,娇声道:“画影公子好,奴家唤作一百四十三。”

画影握着扇骨的手指头跳了跳,艰难道:“好……名字……”

一百四十三合掌在脸侧:“真的吗?原来公子你也觉得啊……”

画影却已调节过来,勾唇垂眼低笑:“在下好歹自命风流,怎能让一百……诶……四十三姑娘的情谊付诸东流?”他说着便是一个低头,在一百四十三脸侧一吻。

所谓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些秦宫绵延数百里,一座宫殿便是一个器灵,堆成一堆,数量骇人,简直是从老到小应有尽有。

这全是女人在一起,谈论的话题也不过是那么些,谈论的多了,自然早把那些古时女子的矜持丢得不知哪里去了。是以,小白平时轻易都不招惹他们。

小白的名言是:女人哪能是老虎啊!老虎是一口一个,女人?那就是生生的虐杀啊!

一百四十三顿时顾不得“娇羞”,顾不得“矜持”,捧了脸便是一声尖叫,原地扭了扭,便急冲冲的往画里栽去。其余的女人对望一眼,勉强掩住眼中的“凶光”对着画影拜完一拜,便捋了袖子跟了过去,进得画里,还不忘“轻轻的、轻轻的”掩了那扇宏伟的宫门。

顿时,整个画卷跟地震一样都动起来。

画影唰的一声扇开折扇,轻摇:“小爷从来不打女人……”

小白呆呆放开阿亏,对着画影一竖大拇指:“你狠!本大爷喜欢!”哥俩好的拍了拍画影的腰。

画影哼了一声转头:“小爷不稀罕……”回身便去拉巨阙,却不想湛卢快了一步,把住巨阙的肩:“小弟,咱们好久没去旅游了,找个时候大家一起去一趟吧!像什么深山老林啦,非洲南美啦,反正是无人之地,去他个一年半载的,散散心散散心啊……”

巨阙的脚步一下子停住,猛然回头,大眼睛红彤彤的看着画影:“你做什么来招惹我!”不待画影回话便化了剑形,任人怎么叫都不理。

画影呆住,沮丧,继而脸上一喜,三月天也扇了扇子一脸笑意:“好!真好!”

画影也不顾旁人,随手捡起巨阙重剑就往腰间一插,也不管那剑在鞘中震得如何的咔嚓作响,只抬头瞄了瞄墙上的妖器阁,想起那群女子,不由一阵恶寒,便径自找了阿亏隔壁的房间住下了。

小白贼兮兮的回头跟阿亏咬耳朵:“我们晚上去偷听!”

阿亏不自在的扭捏了一下,倒是湛卢盯着画影的房间方向,颇有些不是滋味:“若不是小弟在乎他,我……”他有些气闷的回头,对小白道:“晚上叫我一起。”

胜邪点头:“也叫上我。”

小白鄙视的竖起中指,被胜邪的剑芒扫得赶紧又收了回来。

于是,当天的晚饭吃得非常早,非常快,非常有秩序,让小黑很满意,于是,几个想听墙角的成功的躲过了小黑那关。

画影将巨阙的本体放在床上,随意的往下一趟,那柔软的床便陷了陷,旁侧的巨阙重剑铮铮的跳了跳,往一旁跳开了些。

画影看着天花板,这与他印象深刻的年代完全不同。他静静的睁大了眼,桃花眼妖媚勾人,看起来似乎永远不会伤心的样子。

“巨阙,当初的记忆你我共有,今后,便一起记着这些事吧。除了你,我想不到还能与谁一起走上百年千年。”

画影,系出名门,为颛顼高阳氏之剑,从来都是骄傲的,蔑视天下的,这般一句话淡淡说来,忽然便让巨阙心酸起来。

“我……好吧……”那空气一荡,巨阙已化了人形,有些不自在的挠了挠头,伸臂圈住画影的肩,僵硬的拍了拍:“那个……画影……我嘴笨……你别伤心了……”

画影将头埋在他肩上,肩膀微微的抽动起来,闷闷的说了一句:“没事,还有你……”手抬起来,抓住巨阙的,轻轻的捏了捏。

巨阙僵了僵,大概这些天脸红的次数太多,终于有些免疫了,没至于红成一只对虾,却终究任由画影握了。

小白趴在门口,努力的往里瞧,正好对上画影戏谑的目光,还抓了巨阙的手放到脸边,隐隐一种宣告的味道。巨阙还在抚摸着他的肩,一脸小心翼翼的安慰模样。

小白嘁了一声,竖起大拇指:“这招真高!”

湛卢不满的拧着眉,丧气的转身走了,胜邪气恼的踹了一脚墙壁也跟了过去,喃喃道:“居然一句话就搞定了!巨阙真丢脸!”

画影掀了被子一角,拍了拍软软的床榻,抬头半眯了眼:“睡了。”

他只着了月白色的中衣,一肘撑在床上,斜斜半倚,衣衫凌乱可窥见凝脂一般的胸口,头上发簪早已取了,青丝如瀑散下,配上一双勾人的桃花眼,自有一番闲散慵懒。Qī。shū。ωǎng。巨阙轰的一声红了脸,讷讷转头,背对了画影:“我……我还是回去睡好了……”

画影桃花眼儿一瞪,又懒懒温和了面色,手臂一伸,整个人趴上巨阙的背,只觉怀里震了一下便僵硬的不敢动了。画影眼角一挑,嘴角含了得意洋洋的笑,指甲拨弄着巨阙的脖子,来回的慢刮:“怎么了?都是男子,当初也不是不曾同榻而眠。”

他轻声慢语,眼睛却笑融融的打量着巨阙的尴尬,时而朝着巨阙的耳蜗呵上一口气,眼见着巨阙耳朵的红色涨成点点乌紫。

画影蓦地哈哈大笑,一下子仰躺在床上,滚了两圈儿,直滚得衣衫凌乱气喘吁吁,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含笑看向巨阙。

巨阙砰的一声站起来,捂着下面,咚咚咚的跑向门口,哪想……门一拉,数个人头咚的一声栽了进来。

巨阙气得一阵抽气,那么憨厚的人居然一把拨开几个看热闹的,转身就跑。

小白目送他远去,这才回头看向斜倚在床上撑着头的画影,喃喃道:“妖孽!天生的妖孽!”

画影指上搅着自己的长发,慢慢捻动,眉眼弯弯:“既已为妖,何不……再为孽?”

为了弥补结掉此故事而奉送的和谐

待到围观的都走了,画影才慢吞吞的从床上爬起来,低头看了看自己凌乱的中衣:月白色,带着蒙蒙的浅紫,如雾霭一般,衣襟上散落了一根发丝。

画影拿手指捻起来,对着灯光猜想这是他的,还是他的……

都是男子,所以连换一个指代的词都不用,多么亲密……

他想起巨阙又羞又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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