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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封休书糖果缘-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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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一说完,唐糖果真被一口甜酥饼噎得憋红了小脸,手忙脚乱的往嘴里猛灌茶水,这才将堵着食道的甜酥饼咽下了肚。
  余清风边轻柔的拍着唐糖的背,边哭笑不得的埋怨道:“说了小心,末了还是噎着了。”
  “还不是你乌鸦嘴。”好不容易顺了气,唐糖没好气的白了余清风一眼,反将责任完完全全的推到了他的身上。
  “既然娘子都这么说了,那便怨为夫乌鸦嘴吧,待到了云龙城,为夫再买些小巧玩意向娘子赔不是,莫气了。”余清风笑着将唐糖揽入怀里,随手拿起茶几上的一块糕点,亲自喂与她吃。
  可以说,和脸皮比筋钢混凝土还厚的余清风相处,脸皮再薄的人也能练就一副厚脸皮,是以唐糖在无数次抗议无效的教训下,早已习惯了余清风时不时的亲昵举动。她很是自然的咬了一小口,颇为享受这般被人伺候着,而且还是被个妖颜绝世的大妖孽伺候着。“云龙城是做什么的?”
  “大理国位于我朝正南方,正所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仰仗着那些景色怡然的青山绿水,大理国人也多是俊俏公子秀眉佳人,待在云龙城办完正事后,为夫便带娘子去大理国的京城大理城瞧瞧热闹去吧。至于这云龙城嘛,却是大理国唯一一处靠海做生意的富庶之地。在那里,最常见的便是类似珊瑚、明珠之类卖与富贵人家的稀罕物。”
  “珊瑚!听说珊瑚中红珊瑚最为名贵,我倒是想买几个带回茶馆当装饰。”没有哪个女子是不爱美的,就连唐糖也免不了为那些珍贵之物些许动心。
  余清风失笑:“娘子若想要,为夫买下百个也要博卿一笑。只不过,红珊瑚也是可遇不可求的,若要买到品相极佳的,便要靠运气了。”
  “可遇不可求?很贵吗?”
  “盈寸,百金。”
  唐糖吓得一吐舌,连连摆手道:“不要了不要了,真买了那就成乌龟了。”
  “乌龟?”
  “伸头一刀,缩头也一刀,不是乌龟是什么?”
  “呵呵呵呵……”余清风搂着唐糖好一阵笑,待笑够了,却又蓦地低声叹道:“娘子,为夫怕是再也不会将你让给别人了。你的人,为夫要了。这心,迟早也是我的。”他深深的凝着唐糖,神情多了几分严肃与认真。
  唐糖的笑容僵在了嘴边,只觉得胸口那颗心跳得极快,快得就要跳出喉咙似的。她脸颊微微泛红,飞快的将头撇向一边,随即轻声转移了话题:“那你去云龙城是做什么的?”
  余清风将唐糖的羞涩看在眼里,勾唇一笑,却也未再咄咄逼人,慵懒的眨了眨那双勾魂夺魄的桃花眼,反问道:“娘子可知这天下最名贵三大布料是什么?”
  唐糖摇了摇头,心里却泛起了一股失落,如今的她连自己的心都瞧不真切了。脑中却反复浮现出这些日子以来她与余清风之间的亲密无间,每一声的关怀、每一句的讨好,小心翼翼却又不乏温柔体贴,任她冷嘲热讽还是拳脚相向,只是一笑了之,既不恼羞成怒、亦不拂袖而去。这样的男子,对别人冷若冰霜,唯有对她,才会一展笑颜。望着那双比琉璃还美的瞳孔中倒映着自己小小的身影,将自己的一颦一笑包容进那一方柔情似水的天地间,甚至还带着无比的宠溺。心,免不了的涌上一股酸楚。她,是该庆幸自己的好运,还是该嘲笑他的有眼无珠。
  “鲛绡龙纱,天蚕玉丝,流水云纱。这三种布料,每一尺都是价值连城,尤其是这入水不濡、轻若鸿毛的鲛绡龙纱,更是最上等之物。羽国的舞云斋素来以天蚕玉丝和流水云纱闻名于世,每年仅卖十匹,绝非寻常人轻易得见。而鲛绡龙纱则是连舞云斋也没有,非得到这大理国的云龙城来,且能不能买到还要看运气的,好的时候一年得见一匹,也有百年寻不到一尺的时候。”君落月侃侃而谈,这些东西对他来说,不过是信手拈来即可出口成章,不过,他的心思亦不在那些死物上。
  说话间,他已将唐糖的神情尽数收于眼底。那个招人疼的人儿呵,大大的水眸永远带着抹没睡醒的迷糊,小巧的唇瓣偶尔会无意识地嘟起,似在邀请着他品尝般,粉嫩的脸颊会在被他捉弄后浮起两朵淡淡的红晕,衬托着白皙的肌肤,愈发动人。殊不知,这般的模样却能让无数男人为之倾倒。一想到这儿,他便忍不住想将她藏起掖着,不教任何人看了去。一时又失了笑,自信如他,何时竟也有这般惶恐和不自信的时候,他的所有情绪竟然全因眼前的女子而起,或愉悦或嫉妒或眷恋。
  “鲛绡啊……让我想到那首词了。有情人无法眷属,即便两相爱恋,亦无法白首到老。”唐糖托着粉腮,出神的望着正说得神采飞扬的余清风,唇边多了抹淡淡的苦笑。
  “哦,为夫可有幸一闻?”余清风微微敛了笑意,她是否也担心着两人无法白首相携,这才每每拒绝着他的情意,也拒绝着自己的心。
  “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唐糖的声音极是轻柔,目光也随之柔了许多,陆游的《钗头凤》换得多少人的一声叹息,也包括了她。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纵然心心相映,有时候却抵不过那些阻碍之力。月尚有阴晴圆缺,世事又怎可能皆两全。
  尚出神感叹着,猛地一个大力,她已被余清风略带强硬地拽入了怀中。马车中,彼此心动的两人相拥在一起,不为离别,只为相守。这世间最美好的,纯粹的情愫便随着那滚滚车轱辘悄然渐长,层层缠绕。
  第十六章
  大理国依山傍水,与他国接壤恰是地势险恶之处,易守难攻,是以这数百年来,大理国都相安无事,百姓丰衣足食。
  都城大理城是整个大理国最富庶的地方,然说到大理,不得不提的还有一处,那便是以各类稀世珍宝著称的大海之城——云龙城。每年都会有各地的商人不远千里来到此地,只为淘得一两件罕见之物,以期带回去卖个高价。
  除却珍珠、玳瑁、珊瑚、螺贝等常见之物外,云龙城鼎鼎有名的便是那最难得的鲛人泪珠和鲛绡龙纱。
  为求赶路,余清风和唐糖一路上放弃了欣赏景色的时间,不消几日,便乘坐马车抵达了清风白沙萦绕的繁华云龙。
  “云龙城的海景天下一绝,待为夫忙完手头的事之后,便带娘子去游历一番吧。”马车停在了云龙城郊的余府别庄门前,庄内的所有下人早已恭敬的迎在了门口。余清风温柔的抱着唐糖下了马车,随着迎接的别庄管家向庄内走去。他微微低头与唐糖轻声允诺着,却是为这一路上的舟车劳顿抱歉不已。
  庄内的下人们无一例外,皆目不斜视的低垂着头,直到余清风入庄已久,亦不敢妄动丝毫。
  相较于余清风的体贴温情,唐糖反倒是一脸的兴致乏乏。原来这几日早已将她的精力耗尽,如今的她只想好好的休息。恹恹的靠在余清风怀里,唐糖很是乏力的开口婉拒了他的好意:“海风吹着太凉,你如果有空,就带我在这城里逛逛便可。”她倒是觉着奇怪,光看马车的铺张程度就知余清风此人招摇得很,只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他们在进城前,却特地换了辆较为普通的马车,极是低调地进了云龙城,仿佛是故意不想引人注意一样。
  余清风薄唇微抿,神情莫测。半响,才扬起一抹笑,点头道:“也好,我们如今本就比约定的时间早了几日到达此处。这几日,娘子便在这好好歇着,等过两日,为夫再带你玩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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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赐福,妖孽人呢?”睡了整整一天一夜的唐糖醒来后,便再也没见过余清风的人影。硕大一个别庄,除了她,竟全是训练有素的下人们。所幸大家都是各做各的,也不会来过问她些多余的事。而她睁眼后便瞧见一清秀少年,笑吟吟的弯身换了她声“夫人”。随后才知,这名叫赐福的少年是余清风专门拨给她的书童。
  “回夫人,老爷这会儿定是在忙生意上的事,夫人若有什么吩咐,交代赐福一声即可。”赐福回答得有礼有节,若非书童的身份,举止言行与那些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富家公子们相比也是不遑多让的。
  “他一般要忙上个几日?”唐糖嘴里含着余清风从丰裕朝一路带来的桂花糖,百无聊赖的在别庄内漫无目的的闲逛着,赐福则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没走上几步,便能瞧见一两个在庄内做事的下人,但凡他们看到唐糖和她身后的赐福,也一定会恭敬的垂首唤上一声“夫人”,无一例外。
  唐糖知道这肯定是余清风的吩咐,她也懒得一一纠正,只是礼貌性的点头回礼,既不承认亦不否认。
  “说不准,快的话十日左右,慢的话,个把月也是有可能的。”赐福没有和唐糖言明的是,余清风虽然在云龙城有自己的别庄,但往往一整年都得不了空来住上一趟,好不容易来了,定是要将生意上的事仔仔细细料理完才会走的。
  唐糖蓦地停下脚步,这别庄大得犹如迷宫一般,她走了一炷香的时间都没将之全部逛下来。随手拿过花园中装饰在石柱上的夜明珠,看似漫不经心的随口问道:“赐福,你与福叔是什么关系?”
  赐福微微一愣,他显然没有料到唐糖会有此一问,那张清秀的小脸登时泛起了两朵淡淡的红晕,“回夫人,是赐福的祖父。”
  “那你爹娘呢?为什么你在大理国,而福叔却在丰裕朝。”
  “回夫人,赐福一家从很久以前就一直是老爷府上的管家。老爷生意做得颇大,各国皆有庄院府第。赐福的爹娘和幺妹则在羽国,若是夫人以后有机会,定能瞧见他们的。”
  唐糖点了点头,转而又瞧见了不远处的别庄大门,思索了片刻,便咧嘴笑道:“既然妖孽肯当冤大头,我也不客气了。赐福,你随身可有带银子?”
  “回夫人,带着。”
  “很好,陪我出去买些东西吧。”
  “夫人,赐福这就叫人备马车。”
  “也好。”
  大约半个时辰后,一辆精巧的马车便自别庄内驶了出来。应唐糖的要求,他们并未带多余的下人一起,赐福便充当了马车夫一角,这一主一仆乘着马车,直奔云龙城最热闹的市集而去。
  马车不过行驶片刻,便停在了一家名为紫菱轩的店铺门外。隔着帘子,赐福在马车外恭声道:“夫人,前头人多,马车怕是不能再前进了。”
  “那就步行吧。”唐糖嘴里叼着块吃到一半的云酥糕,含含糊糊的应道,边说边掀起了帘子,欲下马车。
  因唐糖本就是在睡梦中被余清风带上马车的,连一件换洗衣物都没带,今日醒来,便瞧见赐福手上整整齐齐的捧着条绣花云袖紫纱裙,做工衣料皆是上层,她便也欣然换上了。
  岂料,她才刚探出半个身子,本就很是瞩目的两人,瞬间便被无数惊叹与艳羡的目光包围了。
  “啪”的一声,还没来得及吃进嘴中的那半块云酥糕掉到了地上,唐糖惊愕的瞪大了双眼,半响,才弯下身,压低了声音,对恭敬的等在马车旁,准备接她下马车的赐福问道:“赐福,我今天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吗?”
  “回夫人,并未有不寻常之处。”
  “那、那、那为什么他们都要盯着我看?”唐糖绝不相信此刻的引人注目是因为自己的外貌,因为前几日余清风的话已经确确实实被她证实过了,大理国的俊男美女绝非虚言,这一路来,她都没见过所谓的丑陋之人。
  赐福抬头瞧了瞧四周,又看了眼唐糖,随即司空见惯的回道:“回夫人,是夫人这身紫纱裙的缘故。”
  “这件紫纱裙有什么特别的吗?”唐糖讶异的扯了扯自己的裙角,这件纱裙淡雅别致,确实很对她的胃口,但她也没看出这件裙子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
  “回夫人,这是用流水云纱制成的裙子。云龙城多是富人云集的生意人,自然与市井百姓不同,一眼便能辨得,这才如此反应。”
  唐糖恍然,她听余清风提过,羽国舞云斋的天蚕玉丝和流水云纱是用钱也买不到的稀罕物,却不知他又是如何到手的。
  既来之则安之,虽然无意出风头,唐糖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下了马车,带着赐福款款步入那家名为紫菱轩的店铺。
  一入内,立刻便有掌柜相迎。但见他满脸堆笑的开口道:“两位贵客光临小店,真是令鄙店蓬荜生辉。”这位掌柜见惯了南来北往客,眼睛一扫便知贵贱。他见唐糖一身衣裙乃是用最上等的流水云纱制成,当下便不敢怠慢,竟亲自上前迎接,足见其殷勤之势。
  “夫人,这家刘掌柜开的紫菱轩在云龙城内品味尚算不错,若不满意,赐福还可带您去别家瞧瞧。”赐福似乎对这位掌柜的态度司空见惯,不卑不亢地跟在唐糖身后,当个尽心尽职的小跟班。
  赐福自带一股非一般下人的气势,那刘掌柜自不敢怠慢,他原以为唐糖是哪个大户人家尚未出阁的小姐,然一听得夫人两字,便知自己猜错了,连忙诚惶诚恐的躬身道:“夫人既肯光临鄙店,小人定包夫人满意。”
  唐糖无奈的扯了扯嘴角,反正她的名声已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如此一想,倒也轻松不少。她打量了一番店内的布置,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家紫菱轩恰巧就是卖那些来自大海的珍奇异货。
  只是生意人都不会将上等货物大大方方的摆在店堂内,唐糖也明白这个道理,她粗略的扫了眼店内所卖的商品后,便也不客气的问道:“你这店里摆的虽都不错,却非罕见之物,可有略显不同的东西给我见识见识,开开眼界?”
  “夫人开口,小人自是求之不得。”刘掌柜笑眯眯的转身进了内堂,不消片刻,便捧着一紫檀木盒走了出来。
  木盒内端放着十几件做工极是精细的饰物,一瞧便知绝非凡品。
  唐糖挑选了片刻,很快便看中了一对圆润饱满的珍珠耳坠,若说特别,这两颗原本应是纯白色的珍珠却隐隐泛着诱人的淡淡粉色,生生添了份娇美之感。心想着把如果这对耳坠送给彩袖,定会乐坏那小丫头的。
  “夫人好眼光,小人做生意三十余年,珍珠见了不少,但这粉色的珍珠倒也真是头一次见到,先前好几个夫人看中,小人都没舍得卖呢!”刘掌柜见唐糖将耳坠拿在手中爱不释手,也是心知肚明,连忙一番添油加醋。
  “呵,有钱赚你会不赚?”唐糖微一挑眉,淡淡的笑道:“只怕是掌柜开的价不诚心,至今也卖不出去吧。常言道人老珠黄,人总有头发花白的时候,这珍珠也总有泛黄的那天,你若想趁着这珍珠变黄前脱手,我劝你还是降低价钱为好。”
  刘掌柜被唐糖说的脸一阵白一阵红的,显示是说中了他的心事,极为尴尬。
  唐糖没有理会刘掌柜,随即又替段青禾挑了一支用玳瑁打磨成笔杆的紫豪笔,晶莹剔透的血丝如经脉般在笔杆上蜿蜒萦绕,透着股惊心动魄的美,华贵无比。
  她左挑右选,给留在阳顺的彩袖和段青禾各带了份礼物。原来,她是唯恐他们质问起自己的不告而别,这才想到借用余清风的银子来给自己做人情。末了,自己却未看中店里的任何一样东西,微感可惜。
  达成此行目的的唐糖刚想让刘掌柜替自己结帐,却不料又瞥见了一样极让她心动的精美之物。
  那是一支造型朴素的束发玉簪,就静静的躺在木盒的角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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