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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封休书糖果缘-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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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辞了叶梓轩,我便带人离了吉川。穆阳人虽在吉川,到底是在羽王的眼皮底下,走这一趟还不知会被多少人盯着,他国的王爷勾搭本国的商贾,这其中的猫腻怕是个人都察觉的出。
  出了都城,我北上回阳顺,在被鬼一告知叶梓轩派来跟踪的人基本上都已撤回后,这才去了曲州城,顺路瞧一瞧墨雪。
  山庄仍是那个机关重重的山庄,墨雪也仍是老样子,小时候什么性子,长大了还是什么性子,喜怒无常。见了我先是高兴,转身便又气得不理人了,说是一见我便想到穆阳,一想到穆阳便冒无名火,惹她心烦。
  而自己十岁那年被外公带至墨翎山庄的记忆,如今仍历历在目。那年正是我与穆阳和墨雪的初遇……
  穆阳仅比我晚生几个月,墨雪却也只比我们小个两岁,年龄相仿的少年少女按理说该是一见如故的,而我们的相遇却完全可以用剑拔弩张来形容。
  前任老庄主是墨雪的爹爹,而前任明皇和暗帝却分别是我的外公和穆阳的爷爷。这三个男人时隔数年的同聚却是在为开启新一页篇章埋下了伏笔,在他们眼里,我们这三个孩子近乎幼稚的行为是如此逗得他们的欢心,而日后却需步上他们走过的路,机关算尽、步步为营。
  我对紫眸的墨雪甚感兴趣,而她却以一句“妖仙殊途,道不同不相为谋”对我不屑一顾,转而腻在穆阳身边,颇让我哭笑不得。穆阳自以前起就是个闷葫芦,难为他长了张欺世盗俗的脸,却眼高于顶,老成得很。大约就是从这第一眼起,我便与他暗暗较上劲了吧。
  似敌似友,却绝非血缘亲人,这是十几年来我们两人之间共同的认知,只可惜,这么多年来的对局,我却仍是输多赢少。便也认命的干起了生财敛财的活,反比动足了脑筋算尽了心机的他活得自在。或许当初外公会让我继承这明皇一位,也是看到了我的懒散和穆阳的深沉。
  墨雪一直都是喜欢穆阳的,我与穆阳皆是心知肚明,从她那句“妖仙殊途”便可瞧出,这丫头想必从小便将穆阳纳入自己夫婿的人选内了,以至于让那个闷葫芦一躲便躲了好几年,愣是不敢再见她一面。
  穆阳是墨雪的死穴,墨雪又何尝不是穆阳的死穴。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们的事,唯有我看得最真切。这些年,穆阳在我眼皮子底下太过嚣张,我便也乐得缄默不语,品壶香茶,坐山观虎斗。
  墨雪小时候便是极美了,如今从二八至双十,再至如今的二十有四,却反倒愈发美得娇而不媚,百看不厌。端详着那双紫眸下的倾城容颜,连我自己也觉得奇怪,这么个大美人放在我眼前,我却提不起半点兴趣来,反而才离了阳顺没几日,这日日就开始惦念起我那有趣的娘子来。
  “落月,你心里有事。”墨雪的眼神一向很毒,我不过是笑容挂久了,却被她一语点破天机。
  “我不过是在想,穆阳何时会忍不住,派人来给你提亲。”没有道出真正所想,我只想看她恼羞成怒的样子。
  果不其然,话还没说完,她的暗器就朝我射来了。
  我笃定的瞧着她,不用闪躲,鬼一自然会出手替我挡下一切的攻击。“墨雪,我不过是说一说,你便喊打喊杀的要取我性命,莫不是真想吓得他再不敢登门?”
  “哼,我的事不用你插手。”
  “我只怕你等得了,家里头那位老夫人等不了,一旦给他找了儿媳妇,他与你便算是彻底无缘了。”我微叹,美人生气果然别有韵味,只不过却缺了点什么。脑中浮现出另外一个女子的身影,她恼的时候,鼻子会先微微一皱,随即柳叶眉慢慢拢起,水眸一瞪,便噼里啪啦的教训开了,气鼓鼓的样子好似团面粉,让人忍不住就想捏两下。
  “他要是敢找,便要做好当鳏夫的准备。”墨雪冷冷一笑,眉目间满是自信。而我却又分神了,她实在不擅长隐藏自己的情绪,稍一赞扬,便会忍不住的翘起嘴角,眸子轻轻弯起,继而舒眉而笑,带着几许俏皮。大部分时候却慵懒得像只猫儿,唯有在惹恼她的时候才会露出猫儿般的爪子,耀武扬威一下。
  想念,愈是想愈是念。不知不觉中,她已占满了我的心,她在我的心头笑,牵动着我每一分的波澜起伏。
  一刻也不想停留,心中唯剩下一个念头,想见她。
  以前,听一个酒醉的王孙公子说过,女子是毒药,不因美貌,只因她究竟在你心里占了如何的份量。哪怕是肝肠寸断、心肺皆伤,她的一颦一笑到死都会伴你一生。
  嗤笑此人痴傻的我,如今竟也有了相同的体会,相思是毒,无药可救。
  日夜不分的赶路而归,只为能提早赶回阳顺城,哪怕一日也好。
  风尘仆仆的回至酒楼,已是夜深。我见她如猫儿般蜷缩在木床上,秀眉微蹙,额头渗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偶尔翻个身,显然是睡得极不安稳。这屋内确实闷热得很,那些下人也真是该死,也不知多备几块冰块,一到晚上都融成了水,哪还降得了温。
  我累极,紧挨着她便躺了下去,那股淡淡的馨香调皮的袭来,连日来的空虚与乏力终是在一瞬间得以松缓。我天生体凉,许是觉着舒服了,怀里的人难得乖巧的往我身上蹭了蹭,带着满足的笑靥,若是放在几日前,怕是巴不得离我有十七八丈远吧。
  本想看着她的睡颜直至天明,到底抵不过困乏。睡着前,我想起古人的训诫,男女授受不亲……哼,我君落月认定的娘子,再授受也是天经地义的。
  我用当初的条件换了她不情不愿的妥协,然而瞧着她在我怀里愈发乖巧的模样,心里头便起了再不放手的念头。
  墨雪从很久以前就替我安排了一个替身,除却长相是易容的,声音性格、言行举止皆与我无异,倒是方便了我时不时的溜出王府。而替身再像也比不得真人,他只能在我离府是做做样子,若是有熟人来访,被揭穿也是迟早的事。不过紫槐倒真是个人才,只有我与他互换身份的时候,连母后也难以分辨真伪,七窍玲珑,说的便是他这种人吧。不过,不到万不得已,我却绝不会让他假扮了我。
  皇兄来我府上时,若非宫里有人暗中通传,此刻的我仍是流连在我家娘子屋里的余清风,而非王府内鲜少出门的冷清王爷君落月。
  险险赶回府,装作读书的样子,然也只有我知道,心里头装着人,书却是一页未读进心里。
  今日的皇兄却是话中有话,又是提及了那位明珠公主,又是提醒了我母后的生辰。他问我要什么,我只是笑而不答。我要的,连我自己都给不起,何况是被皇位束缚了的他。
  正巧此时,紫槐又遣人来报,说是大理城的事还需我亲自跑一趟,我想着这一去又是数日,便趁着夜深人静,鬼使神差的将人绑了一同离开。
  马车颠簸,我的心情却是前所未有的愉悦,看着那人儿毫无防备的睡在我怀里,我便连眨眼的工夫都嫌是浪费。
  告诉了她此行的目的地多的便是那些罕见的珍宝,见她如一般女子似的露出些许欢喜,我允她想要什么便买什么,她却在听得价钱后,对我连声道着不要。
  伸头一刀,缩头也一刀。身边认识的人无不想从我身上获得些好处,哪怕是蝇头小利,她却怕做乌龟,大大方方的替我省钱。我该是高兴的,不是吗,呵呵,这个古灵精怪的小人儿。
  我欲购鲛绡龙纱作为母后的寿礼,那是年前便定下的计划,且势在必得。但我却在听得那首离词后改变了心思,尤其是那张小脸浮起的惆怅。那一刻,我便对自己说了,我见不得她伤心。
  落月番外(三)
  “大人,您说暗帝大人此次为何而来?”
  我睇了眼一脸诡笑的紫槐,没有说话。穆阳因何而来,他定是比我更清楚,这些年他跟在我身边,哪次不是看着我与穆阳明里暗中的较着劲。
  云龙城的账务比我想象的还要繁琐,粗粗算来,我已有半个月没陪在她身边了。颇感烦累的揉了揉眉心,我搁下笔,略带不悦道:“他想做什么还用你我猜测,这几日你只管看着左老便可,其余的事不用你插手。”
  “那大人带来的那位姑娘……”
  “紫槐,”我不耐的打断了他,脸上腾地阴霾,“若是你一心想要呆在墨雪身边,我倒是不介意让她把黄连出让与我。”黄连虽显木讷,却是个不会多话的人,也怪不得墨雪只肯留他在身边。
  “属下不敢。”紫槐笑着躬了躬身,嗖的一下没了人影。
  这边厢,紫槐刚点了我的无名火,火星还没灭,下一刻,鬼一带来的消息却让我整个人愤怒得烧了起来。
  暗帝大人买下玉簪赠予唐姑娘。
  我反复咀嚼着这句话,脸色蓦地阴郁下来。
  用最快的速度将手头积压的东西一并解决,未待休息我便赶回了别庄。听赐福说过,这几日,她一到午后便会在莲园里小憩。
  压着连日来的怒气,我沉着脸赶去那里,却见到了毫无防备的懒懒睡颜。睫毛轻颤、粉唇微嘟,我周遭的女子无一不是顶美,而她顶多算个清秀佳人,只是缘何,唯有见到她时,心才会变得柔软。
  我在她身上果然摸出了那支玉簪,她竟哪儿也不藏,独独掖藏在身上,那个穆阳,果真有如此大的魅力吗!以前是墨雪,现在便轮到她了吗!
  “娘子若是想要,为夫将这云龙城内所有东西买下都可,何需他人施舍?”我将施舍两字说得很重,她竟作势还要夺回去,那冰凉的温润触感让我愈发想将手中的东西一折为二。我的人、我的东西,何时轮到他来窥视!
  “是,你有钱!我是被猪油蒙了心,才想着要送你这支玉簪的。既然不稀罕施舍之物,那便扔了吧。”只是,我却没料到,她朝我大吼出的那句话竟然犹如一盆凉水浇下,顿时熄了我所有的火气。心里渐渐升腾起一股甜味,一如她的名字。
  下一刻,我便笑着扯下发带,用她送我的玉簪绾了发。我一直以为连日来半强迫式的亲密只是成功的让她不排斥我而已,如今看来,她也是喜欢我的吧,虽然可能比不得我喜欢她的十分之一。不过,路漫虽远,我却已成功一半了。
  直到从左老那里接手了鲛绡龙纱,我才知道,穆阳来此,为了也是这一匹千金难求的东西。当夜,他便带着丹落悄悄的跑来找我了。
  穆阳确实聪明,我们经过这些年的明争暗斗,早已熟识彼此的性子。我不会主动去找他,他也可以毫不介意的跑来找我,只是我们的话题始终与我们背后的秘密与利益有关,彼此的家常,都属于不会谈及的禁忌。
  丹落这小子又长高了不少,只是那傲慢的脾气与他的主子一个样,不过一个傲在脸上,一个则傲在心里。我冷哼了声,至少在我面前,他还是恭敬小心的。
  “又是送玉簪,又是求诗词,我倒不知,你何时对我身边的人如此上心了。”斜睨着穆阳,我忍不住讥讽出声,他反如老僧入定般笑意融融,丝毫不拿我的话当回事。
  “若早说这是送与姨母的寿礼,我让与你也是应该,况这边也该备一份聊表心意才是,与我如此生疏作甚?那位姑娘,我怎么瞧也该是未来大嫂,想来事先打个招面,也不算过分。”穆阳与墨雪的心机确定是天与地的差别,这些话说的是滴水不漏,就算我有心刁难,也没个道理。心想,如果这两人真在一起,谁制得了谁也未可知。
  “你来此就是为了与我说这些?”我冷冷一笑,从身边拿过一个锦盒,里头装着银票,随即递给了站于一旁的丹落身上:“我掌财,你管事,这是规矩,没道理用你的钱买我的东西。”
  穆阳很聪明的没有推拒,他朝丹落使了个眼色,丹落便乖乖收下了银票,转而与我道出了此行的目的:“大理国这边是催化剂,那位二皇子也是个聪明人,想来他也明白,如今的审时度势对他将来登上王位最是有利。不过与蒙国接壤的终究是羽国和丰裕朝,此次的导火索还需将这三国一并牵涉入内。”
  “羽翼尚未丰满,便想着飞了,他们想打破这亘古以来的平衡,也不瞧瞧我们是否会答应。”我嗤笑,蒙国的狼子野心也非一日两日,他穆阳倒是好脾气,竟容得了他们在眼皮底下日益嚣张,一忍再忍,如今终是要给他们一些教训才是了。“这些事向来由你去办,我负责出面,自然也需由你善后便是了。”
  “呵呵,我知道。”穆阳笑了笑,温如如春风拂面。然而外人不知道,我却清楚得很,这男人凭着这张皮相骗了多少人了,其实说到底,我们三人之中最狡诈的便是他。“我不过是与你说说,免得事发之后你再来怪我未与你知会一声。”
  我心里一顿,冷了脸:“穆阳,我只说一遍,不要打我的人的主意。”
  穆阳但笑不语,又扯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便领着丹落离开了。我留在书房内沉吟了许久,他话中的意思我一听便知,他的狠绝也绝非一日两日。我抬手,狠狠的朝案桌上拍去,用尽了全力。
  而后,我带她去看大理城的七夕灯会,还骗她说鲛绡龙纱是用来送人的,瞧着她明显的失落,我却暗自思忖,怎样让这个惊喜来得更大些。
  赏灯会的最后一日,恰巧遇到了段青崖。他不说我也知晓,穆阳肯定遣人知会过他了。这个男人不简单,比起他那大哥,着实识实务,我与他略微提起了在阳顺见到他大哥段青禾的事,想必他也知道该怎么做的。
  临走前,我睇了眼橙玉,她果然隐藏得很好,那沉静稳重的性子,与她爷爷一个样。
  只是,我没想到,不过几盏茶的时间,那个原本该留在原地等我的人却无故失去了踪影,七夕灯会鱼龙混杂,谁也不知道会出什么意外,该死的竟还没有人在她身边牢牢看着。
  不过她终究是她,就算人丢了,也总有法子让我知晓她的所在。看着那条相思河上飘满了无数盏莲灯,月光被波纹剪碎了倒映在河面上,一如她见到我时脸上的笑,熠熠生辉。
  那游丝阁的老鸨与晨露的反应虽天差地别,却都昭示了一个事实,她们确实是认得我身边的这个人儿的,只不过当事人却浑然不觉,一如初见般。我微感诧异,心里反反复复却是她先前与我说的那番话。
  “我要做一味药,一味包治百病的良药。在你愤怒的时候逗你欢笑,在你悲伤的时候给你拥抱。你若是能给我唯一,我便做你的药,一辈子不会让你寂寞、不会让你受伤的药。”
  有一句话叫什么来着,苦尽甘来。总算、总算我那甜如蜜的糖儿肯与我交心了,怎叫我不欢喜。此行,确实不枉此行。
  回了阳顺,我便被皇兄召回了宫,只留了赐福一人在她身边是我的疏忽,却没想,连福叔都敢胆大包天的故意隐瞒。
  为了母后的寿宴,不仅需安置朝内,还需对自三国而来的贺寿使者一尽地主之谊。得知她被李修带走的消息时,我毫不留情的踢倒了跪在我面前却仍旧面无愧色的福叔,又命人罚了赐福五十板子,便搁下了手中繁多的事务,带着手下亲自去了趟丞相府。
  然而,到底是晚了一步,皇兄又差人来寻我,我只得命鬼一盯紧了大理国使者下榻的驿馆,□乏术的回了皇宫。
  能在李修眼皮底下劫人的只有段青禾,他对她的心思连我都瞧得出来,而他们唯一的去处也只有段青崖所住的驿馆。既然是段青崖,我便不怕要不回人来。
  只不过,寿宴当日,我仍是惊喜连连,喜的是她就离我咫尺,我虽碍着身份不能揽她入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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