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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姨娘淡定 金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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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静反对:“不行!前两天我已经答应她姐姐让她搬回北院,岂好食言?”
林氏眼里顿时又聚起泪光:“表哥,我也不是故意为难她,只是让她暂住在冷院,等我们的孩子安妥生了,再让她搬回来便是。你想想孩子,她要是真的灾气还未散,伤了我还无碍,要是伤着我们的孩子可怎么办?这孩子可是侯府第一个嫡孙。”
孩子依然是必杀器,为了爵位,简静最终同意了林氏的提议,让许墨暂住冷院。
林氏如愿以偿,抱着简静暗自心道:等自己孩子生了,到时候二奶奶都得让她三分,她还怕治不了一个表哥不爱的姨娘吗?!
林氏说服简静的事不知怎么先被许砂知道,她趁着简静还没说起这事,赶紧在第二天清早让人叫许墨来前院去给赵氏请安,然后好确定下来她要搬回北院的事。
许墨不明前因,去了前院才知道今日正好月初,是简静所有妻妾去给赵氏请安的日子。许砂先前没强行让许墨回北院,想得就是等许墨想通,然后在今日当着赵氏的面公布。只是她万万没想到简静会因为林氏变卦。
“小妹,今儿不管如何,你都得听我的。”许砂心里明白,简静变卦却没和自己提,定是也在等今日先同赵氏说,所以无论如何今儿都要赶在前面先说定,不然许氏那边就不好交代了。“姐姐!?”许墨听的一头雾水。
许砂也不解释,拉着人就往赵氏房里去。
赵氏喜静,不爱人闹腾,所以她虽贵为侯府当家主母却没要小辈日日来请安,而是规定她们每月的月初和十五必来请安,即使病重,也不能例外。简静成亲两载,有四房妻妾,至今没一人敢违背这条规定,如此可见赵氏在侯府的威严。
“媳妇给太太请安。”许砂上前给赵氏请安,许墨紧跟而上请安。
再见到赵氏,她依然没正脸瞧许墨,只是叫了声起,然后身边的大丫鬟就很识眼色地给许砂上了座。许墨见就一个座,就自觉站到许砂身后,她很明白,没孩子的妾基本算是半个奴才,不让她跪着已属万幸。
“今日来得有些早,可是有事?”赵氏接过嬷嬷抱过来的猫,顺便让人上茶。
许砂浅笑道:“什么都瞒不过太太,今日是有事同太太说。”
“何事,说来听听。”赵氏轻轻押了口茶,语气平和,一点没上次见时那般强势,想来是早起比较慵懒的缘故。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让四妹妹回北院的事,媳妇想四妹妹前些日子比较晦气,便想选个好日子再让她回北院,也好去去晦气,但不知太太意下如何?”许砂委婉道出来意。
许墨听得出来,许砂这是在把决定权往赵氏手里扔,如果没猜错,估计是她回前院之事有变。
这个想法刚在心里成形,赵氏身边的大丫鬟就过来说简静、林氏、严氏来请安。
许砂听闻,向来平静的脸上闪过几分焦急。
这时简静等人已经进来,各自向赵氏请了安。然后简静直接坐到赵氏下首的位置,严氏乖乖走到许砂身后,林氏因为怀了孩子,很荣幸被赐了座。
许墨不禁感慨一个孩子竟然能顶一个女人当半生的妾,原来无论在什么时代,母凭子贵都是麻雀变凤凰的最佳途径。
“我们正说着回北院的事,既然你来了,就给定个好点日子让她搬回去,也好去去晦气。”赵氏对日子好坏没概念,便把决定权扔给了简静。
简静狠狠瞪了许墨一眼,显然又是认定是许墨知晓自己闯了祸,便耍了手段让许砂来说事,不觉心中又不快起来,“昨日司徒说孩子胎息弱,要得好好养着,受不住晦气,北院离正院又近,为孩子着想,回北院之事还是暂且搁一搁吧。”
赵氏轻撇了眼林氏,没言语。
“爷?四妹妹都将东西弄好,就等回北院……这前前后后也有不少人知晓,若是不回了,我岂不是言而无信?”许砂露出满脸惊愕的样子,话里的意思却暗指简静言而无信。
简静自觉愧对许砂,没接话。林氏在边上一直盯着简静,见他愧疚,唯恐他又变卦,忙装着肚子不适的样子咳了两声。简静这才又道:“没说不回,只是暂时还住冷院,等过些日子还是会让搬回来的,如此便也算不上言而无信。”
“爷怎这说?!”许砂眼含泪水,语气也变得委屈起来,隐隐约约还带着些许哽噎之意,“我前日去给太太置办寿宴的东西,在街上碰见爹爹,已将这事说与他听,你这时候说暂时不回,是让我以后拿什么脸面再见爹爹?”
许墨自觉佩服许砂,真是个拐弯抹角的聪明女人啊。
先把赵氏搬出来,说明自己劳心劳力在置办寿宴,讨了赵氏的好,又让简静不能说什么。然后把许太傅弄出来,说明娘家人都知道了,简静现在反悔就等于开罪自己的恩师。
说话果然是艺术。
简静无话反驳,林氏见状,也顾不得是否轮到她说话,张口便说道:“这事都没定下来,姐姐怎好就同太傅说了,你都不知道,二爷昨日听了司徒大夫的话,就十分担心孩子,晚上都没睡好,你这不是……让二爷为难吗?”
她没说存心,但许砂怎会不知她心里的想法,“二妹妹这话说得严重了,要不是二爷答应过我让四妹妹回北院,我岂会和爹爹说起这事?自是因为二爷和我商量过,我才说的,你只说我让二爷为难,可曾想过我也很为难,一边是二爷,一边是爹爹,都是我置于心间的人,对谁不好,我都是难受的。”
“可二爷担心孩子,孩子要是……”林氏还想辩。
“够了!都给我住嘴!”赵氏将手中的杯子重重摔到桌子上面,顿时一种名叫威严的气场全开,“兰芳,你让人去把北院的牌子摘去冷院挂上,再把北院到冷院的墙拆掉。静儿明日再纳房妾侍,就住原先的北院。原先的北院改成五院,此后静儿的妾侍都从这五往下排!”
如此一来,许墨还住北院,又碍不到正院的孩子,赵氏三言两语解决问题,却还不忘给某人的女人们给点危机感。简静傻眼,许砂,林氏,严氏却被堵得心里郁结,她们谁也没想到,争了这久,竟然是平白让别人占了便宜。
看着淡定自若的赵氏,再看脸色都铁青的许砂,林氏和严氏,许墨只想应景地说一句:姜,果然还是老的辣啊!
017
对于这个结果,最不满意的便是林氏,她辛苦怀着孩子,正是需要男人在身边关怀的时候,简静这会儿纳新人,岂能还会顾上她?能不夜夜**,已属万幸。
“其实南院离正院挺远,四妹妹可以住南院的。”为了府上不再添新人,林氏连忙献出南院。
许砂难得赞同林氏,而自来没多说话的严氏也跟着举赞同票。然后三个女人见许墨还不发表意见,集体往她看着,那目光就好似她没阻止简静纳妾便是天理不容。
现在想起她了。刚才争那半天的时候,谁还记得当事人是她?又有谁问过她愿不愿意?既然这么喜欢拿她当幌子找存在感,那就别怪她什么都看不见。许墨无视众女的目光,深情款款地看着赵氏怀里半眯着着眼的雪猫,真是漂亮的小东西啊。
赵氏轻抬眼眸,又撇了一眼林氏,语气平淡地道:“怎么?你要把南院给她住,是想以后自己住冷院不成?”
林氏心里大惊,下意识说道:“我有正院住,作甚要住冷院?”
赵氏皱眉,这次连撇都懒得撇林氏:“正院是当年老爷事先为孙儿们选的地方,岂是你们说住就住的。等孩子生了,孩子留下,你们……从哪院来的就给我回哪院去。”
众女人顿时如雷贯顶,感情这是只要孩子,不要孩子娘?!
“这是为何?”简静问出所有女人的心声,也证明了这事他也刚知晓。
赵氏望向简静,她极少正眼看人,此时房里这些人,她只正眼看过简静,“自古嫡庶终有别,咱们侯府又是大家,未来的小主子自是不能让人看轻了去,所以老爷的孙儿不论生母是谁,孩子都必须养在二奶奶名下。”
许砂是嫡妻,孩子养在她名下,以后身份自然就比养在她这个姨娘名下来得高。这对孩子以后议亲或办差事都有好处,林氏明白这个道理,但心里还是很难以接受。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就因为自己是姨娘,不能养,还得叫别的女人母亲,想到这里,林氏连眼眶都红了,不过她心里也清楚,不能因为自己卑微的身份拖累孩子将来和她一起受苦。
于是,林氏低头不语,算是赞成。
许砂也不语,心中却暗自盘算着利弊——她现在没有孩子,把一个妾的孩子养在自己名下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可日后呢?日后她要是有了自己的孩子,那这个孩子论齿序排在了第二,反而落于下风。她怎么可以看着其他女人生的孩子,凌驾于自己亲生子的地位之上?然而,林氏到底什么时候生,比她早生,比她晚生,都是她没有办法阻止的。毕竟,这孩子现在是简静能否袭爵的关键,她总不能做这个罪人。
许墨不着痕迹地望了眼许砂,发现她虽然表面平静,紧握的拳头却泄露了她内心的复杂,想来她也是知晓此事说不得,只能接受,才会如此努力保持平静。
“还是太太想的周全。”简静开先没想到这个问题,赵氏这一说,这才觉得有道理。又见许砂和林氏都没反对,便将此事给定了下来。
事情完满解决,女人们各怀心思起身告退,简静本也要走,却被赵氏留了下来。
两人对坐了片刻,赵氏才轻声问:“你大哥月中又要出征是怎么回事?”
“你既有心给我纳妾,还管大哥作甚?他总是不会遂你愿的,你又何必在意他是不是留在燕京。”简静全没意外赵氏的问话,就好似他早知道赵氏留他下来是要问这事。
“静儿!”赵氏面容寒怒,手下还不自觉捏紧了雪猫的皮毛,惹得小家伙嘶叫连连。
简静放下手中的茶杯,往赵氏看去。
赵氏对上简静那双含着笑却没笑意的眼,陡然发觉自己的情绪有些过,便连忙松了手,雪猫得了自由,飞快跳下赵氏的怀抱,跑到简静脚步藏着。
“纳坦部落本身就是去年降在大哥军下的,如今他们结盟西决叛变,还妄图并吞我朝边疆三洲,大哥不去解决,谁去解决?”简静轻描淡写地说完,才从脚下抱过要打滚的雪猫,爱怜地给其顺着被赵氏揪乱的毛发。
赵氏自觉错怪了简静,神色有些尴尬,刚想说些什么,就听简静又道:“不过,大哥能去出征确实是我向太子推荐的。”
赵氏怒急反笑,“还记得我第一次见你,你刚满十二岁,你大哥正在书房练字,你玩火烧了书房,害我也险些命丧火海。老爷打了你十板子,我去看你的时候,你只对我说了一句话,那时候我就知道,老爷打你不冤。”
简静敛了脸上的笑意,绷着脸起身,“你知道又如何?若时光能回溯,我还是会烧了书房。”
他怒气冲冲说完,扔了雪猫,就走了出去。
赵氏望着那一袭白衣不见踪影,微微低下头,看着又跳进她怀里的雪猫,喃喃自语道:“是啊,知道又如何?终究,谁也不会遂谁愿的。”
那日从赵氏房里出来,最欢喜的莫过许墨,不用禁足思过,也不用搬院子,且院子还比其他三个女人的院子大,以后她也不是府上最底层。再有新人进门,各房的注意力就会从她身上移开,没人紧盯着她的错处,她还能和往日一样逍遥度日。不管赵氏是出于什么心理做得这个决定,许墨都是真心想谢谢赵氏,不过碍于送礼有讨好太太的嫌疑,便想着等赵氏生辰时送份好礼,以示答谢。
冷院的牌子正式改为北院,许墨站在门口,端看了好几眼,只看得边上挂牌的奴才以为自己是不是将牌子挂歪了?
许墨看够了,自行进了院子,留下那奴才继续纠结牌子歪没歪。
小玉听闻许墨从此能继续伺候二爷,满心欢喜地将许墨的床单、被子、连同蚊帐都换成新的,原本单人的枕头,也被换成了双人枕。
许墨进房就发现了大变样,见换的都是床上用品,不觉抽了嘴角。别说简静没想碰她,就算简静突然脑抽想碰,她还不愿意呢!!先不说简静人品性情如何,就说简静想要一个孩子的动机,都不是有着现代人思想的许墨能接受的。再说了,有了孩子就有了牵挂,以后想落跑都没那么容易。
虽然说她可以带着孩子一起跑,但以简静那爱面子的性子,怕是就算她跑到天涯海角,也会把她和孩子找回来。到那时,她还能不能活着,都是难说。
想当初那个胖掌柜不就是伤了简静的颜面,才被举家赶出祖地的?还是子子孙孙不准回来的那种,几千两银子都能让他大开杀戒,许墨一点也不怀疑他会直接砍了自己。
下意识摸摸脖子,许墨再次肯定远离简静是对的。当然,要是能在挣够钱后,休了简静,那就更好了。虽然……这想法有点白日做梦,不过要是简静以后想渣在她头上,她一点也不介意做大齐第一个休夫的女人!!!
018
简静新纳的妾侍是商贾之女,是他自己选的,进府那天没走正门,直接用花轿从后门抬进五院的,许墨那时候刚好在冷院门口看见,不觉感慨,妻和妾的差别待遇。
侯府的五姨娘姓钱,父亲是燕京最富有的商人,她虽然是庶出,但进侯府的嫁妆却是排了满满十几箱笼,各式稀奇玩意也不少,十足的富贵派头。
当然,钱氏也是十足的美人胚子。
许墨正式见钱氏,是在隔日敬茶,她因为早钱氏进门,被敬了杯姐姐茶。
期间钱氏提起要给赵氏敬茶,被许砂婉言挡下,许墨这才知道,赵氏从不受简静妾侍的茶,她至今只喝过许砂敬的媳妇茶,也就是说,她只承认许砂是简静的媳妇。其他的妾侍,纵然再受宠爱,身份再显赫,那都只是一个必须从后门才能抬进府的女人。
这便是妻同妾的差别。
要去给赵氏敬茶的小插曲很快过去,但留在每个人心里的感觉却是各不相同,先说林氏,她没进简静门的时候,时常还能和赵氏同桌用餐,赵氏因为老侯爷对她还算照顾,虽说没有正宗嫡出小姐那般待遇好,却也比下有余,但自从她承恩了简静,赵氏便没正眼看过她,更别提喝过她敬的茶。
再说严氏,此女为老侯爷军下一个参军的女儿,家里世代从军,严氏从小便跟父亲家人在外随军,边疆又是极清苦之地,没那多凡俗礼仪。严氏除了听父母说些女子教条,其他一概不知。只到最后,严父回燕京,她被简静选住,才恶补了规矩和礼仪,所以能不给赵氏敬茶对她这个恶补规矩和礼仪不全的人而言反之是好事。
最后是钱氏,此女显然是个会观察眼色的,她见林氏和严氏表情各不相同,就暗自猜测是许砂这个二奶奶在中作梗,以至许砂那句婉言提醒在她心里也变成故意给新人下马威。
许墨对能不能给赵氏敬茶没感觉,倒是对钱氏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微弱精光很感兴趣,这是个会精打细算的女人,相信要不了多久,府上表面的平和就会被打破。
真到那时候,她就有戏看了。
次日,刚起床,小玉就来说钱氏送了见面礼来北院,许墨洗簌过后去看,还真吓了一跳,一个箱笼,一个包裹,装满了时下最新款的布样和银饰,任何一种拿出来都不代重复的。
这钱氏不愧姓钱,出手大方的连眼睛都不眨。
“这五姨娘还真同外面传的,银子多得用不完。”小玉撇撇嘴,语带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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