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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姨娘淡定 金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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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别想不开啊。”
简单已经没了感知,只有那种从每一条不停抽搐着的跳动神经带来的感觉,难受,痛苦,生不如死。而许墨着实担心他死在庄园里,满头大汗想打开他嘴巴,谁知道她刚用一根手指撑开他牙齿的一点空隙,正想再接再厉,食指就被死死咬住。
漫天的疼痛让许墨险些骂出三字经,但看着汗如雨下,脸色死白一片的简单,她终是没骂出口,药是她要扔的,毒是她叫戒的,他这般痛苦,她也得负一半责任的。
“要是你觉得这样能让你好受些,你就咬吧。”许墨叹了口气,已然是放弃挣扎。虽然她知道这样做很蠢,但她的良心还是认可了她的做法。
简单没再用力咬下去,但他也没松口,他闭着眼睛,让许墨压着,不反抗,也不挣扎,只有颤抖抽缩的身子,和发白的手指关节,泄露出他还在苦苦压抑。
许墨光看着就觉得难受,她用被子裹着简单,死死抱着他,不停告诉他,忍过去就好了。
这样大概过了半小时,简单的身子虽然还在微微颤抖,却已经慢慢不在抽缩,许墨大喜,知晓他是快熬过去了。那人给简单吃的大烟苞并不多,他的毒瘾本来就不深,只要能熬这最开始的几次,相信很快就能戒掉的。
“你流血了?”简单好久才有了神志,看着许墨的已经弯不起来的手指,满脸的内疚。
许墨听他声音虽然嘶哑,但已经正常,大大地松了口气,如蒙大赦一般掀开被子,脸上都是喜悦,她总算能理解电视上那些人戒毒成功后,亲人们为何喜极而泣了,最怕的不是痛苦,而是希冀的那人不坚持。
“忍过去就好,我就弄些清水给你洗洗。”许墨笑了笑,收回手。
简单没说话,只是静静看着许墨走出去,死死咬住了嘴唇。不过他嘴上本来就伤着,这一咬又留了不少血。许墨端着水进来,见他这样,当即一巴掌拍了过去。
“又没废掉,你计较个什么。”没好气的瞪眼,许墨恶狠狠地又道:“要是真废掉,不等你反映,我便先断你一指作赔偿。”
简单沉默,久久才道:“我会自断一掌。”
许墨愣了愣,想了想才明白他的意思,她不觉笑骂道:“莫不是你早知道有人废了一只手,想来个一对儿废掌显摆?”
简单脸色极为不自然,前几次她提起也不代价赵氏,但表现的不明显,可这次……
“她的手,是不是……”许墨没问下去,因为简单的表情太明显了。
作者有话要说:争取晚上在更一章,补上昨天没更的
为作者加油吧
032
简单清洗过后;房里的血腥味淡去不少,他也不管自己伤得多重,便要先给许墨包扎手指。许墨见他一副不把她手指先包扎好自己就不上药的坚持,也就没同他争。
伤口的血还在往外渗;许墨先用手帕擦干净,然后才向简单催道:“喂喂!快别看了,血又流出来了,你赶紧帮忙给包扎起来。”
简单不愧是行军打仗的行家,包扎伤口的技术很不错。他动作也很轻柔,不过十指连心,即便在轻都还是疼的。
许墨不好呼天唤地叫疼;只好龇着牙,忍着不出声。
等简单包扎好;许墨拿出那张小纸条递过去,努努嘴道:“这是司徒越给你的。还有,软筋散的那两味解药我已经让人去煎了,等下就能好。”
简单看过小纸条神色并未变,想来是早料到事态的发展。许墨想到昨日来侯府的太子,和受伤回府的赵氏,以及形迹可疑的钱氏,思量了半天,最终问道:“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想问什么?”简单烧了小纸条,头也没抬,便开始为自己上药。
许墨接过简单正在上的药,没急着帮忙,而是很认真地问道:“在这场即将上演的戏码里,二爷处在什么位子?”身为简静房里的妾侍,许墨觉得这个问题很重要,不然她怕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古代可是都喜欢诛九族的,她可不想才活过来,就因为连坐而死。
简单没说话,他不想骗许墨。
许墨看出他的为难,想了想道:“那我换个问法,二爷的女人,有谁是他真正想娶的吗?”
“没有!”这个问题简单顿了顿了差不多一分钟才回答。
果然如此,许墨叹气,她说:“我明白了。先帮你上药,等你软筋散解了,就赶紧回边疆吧。”
“你……别担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简单像是想起什么,忙出言保证。
许墨正在给他上药的手微微一怔,许久她才道:“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我可不认为边疆有什么好事等着你。”
基于简单的保证,她决定好心提醒一下:“对了,今儿我和姐姐去看太太,看见钱氏也在。”
简单还想说什么,许墨已经帮他上好药,正好听见外面丸子说药好了。她起身出去将药端进来,递过去道,“喝两剂应该就可以了,等晚上再喝一次,应该就能全好。”
这些日子一直因为软筋散受制与人,如今总算能恢复体力,简单二话没说仰头就把解药喝了。
许墨把药碗收好,又端了盘桂花味道的点心回来,递了一块给简单,然后很是希冀地问道:“怎么样?你现在感觉如何?”
“在慢慢恢复,已经没有开先那种无力感了。”简单面瘫的脸上难得带了点喜悦,显然也是极其渴望能恢复正常。他是习武之人,总是软绵绵躺在床上对他而言简直就是折磨。
“管用就好。”许墨比简单还高兴,带着如释重负的感觉,应该是很怕解药不管用。
简单怔怔地看着她,不是很漂亮的颜,却让人莫名觉得很温暖,他不清楚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也许他只是太久没被人如此担心过了。
“乐坊没事了吧?对了,你是不是拿着扳指直接找的舒大人?”提起这事,简单一下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那日给扳指的时候许墨跑得太快,他都忘记交代了。
“我正想问你呢,燕京府尹的师爷你也认识吗?翠兰说她去的时候舒大人不在,那师爷像是刚好从外地回来,见着东西就让人去乐坊处理了,他还问了扳指是什么时候得来的,我已经让翠兰说是乐坊正式营业那日……怎么了?”许墨见简单的脸色大变,心里也不安起来。
简单连忙起身,说道:“徐申前几天见过我那扳指,不行,我得赶紧走……对了,你也和我一起走,不然你会有危险的。”
许墨听说可能有危险,猛地想起那扳指今早走的时候忘记拿了,不觉颤抖着声道:“扳指还在府上,我走了,小玉怎么办?我得回府。”
她说完这话,转身就准备回去,简单一把拉住她,说道:“你不能回去,和我一起……”
许墨冷着一张脸,双眼死死盯着简单,然后很认真地说道:“上次的事只是让我肿了半张脸,这次小玉再有个好歹,我就直接不要脸了!”
想起上次的事,简单最终松了手,他想了想道:“你若坚持要回去,我便和你一起回去……”
许墨恶狠狠瞪了他一眼:“你若是回去,我不是白救你了。别说你不知道擅离职守的结果会怎样,到时候说不定太子都保不了你。好了好了,你就别在这里添乱了,赶紧回边疆,只要你不在燕京,他们要是查出来,我们就死不认账便是。再说了,乐坊又不是记在我名下,根本没人知道东西是我拿进去的,翠兰是个懂事的,她怎么也不会说出我来的。”
此时她脑海里已经出现了很多解决方案,比如说,东西是捡来的,反正简单逃出来的时候受那么重的伤,东西掉了应该没能说的过去。再比如说,是个外来人进乐坊听曲,银子没带够,就把这东西压在了乐坊……法子有很多,不过许墨还是潜意识希望她是乐坊幕后老板的事被查出来,毕竟安定侯府的姨娘开乐坊,这事很难善了。
她现在只希望,翠兰真是个懂事的,不会把她给抖露出来了。
听了许墨的话,简单还是有些不放心,特别是想起当年自己那个通房丫头,他很怕这种事又会发生,要是许墨有事,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原谅自己的。
顿了下,他道:“我还是等等吧,至少看你安全无事再回边疆。”
“别婆婆妈妈的,赶紧回边疆,这件事我自会解决,你在燕京只会让事情发展的更糟糕,我可不想被人传出什么风流韵事。”许墨甩开他的手,再次转身。
简单想是知道她顾忌什么,也不好坚持,只好追上去,拉过她的手,写下一个名字,然后才小声说了句:“要是真有什么事你别去找师兄,找她即可。”
许墨看着那个还算熟悉的名字,着实有些惊讶,她是知道府上各种人都有,卧底自是也不会少,只是万万没想到简单留在府上的人竟然是——她!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忙,爷爷从老家来绍兴看大伯,一直陪着。没能日更,汗,见谅啊
033
回府之前;许墨先去了趟乐坊,正好翠兰也正要派人去找她,见人来了,连忙关上门道:“小姐;今早衙门里的那个师爷来了乐坊,旁敲侧击地问了很多关于扳指的事,我没正面回答,只说是客人压在这里的,不便告之什么的。不过他后来还说再看看扳指,我拿不出来,正想找个理由搪塞过去;那位舒大人便让人传了他回去,你看这事?”
回想了下当日许墨拿出扳指的态度;翠兰觉出事态有问题,想了半天,她最终决定汇报一下情况,正准备让人去找许墨,却未想许墨自己先来了。
许墨听言,紧绷的心稍稍松了下来,这翠兰果然很懂得处理这种事,只要不承认是乐坊的东西,都还不算到了死窟窿,也还有后退之路:“这样说是对的,若是他还来问,就说是外地来的客人,你也不熟,东西也已经赎回去了。”
翠兰点了头,又想起一个问题,忙问道:“若是他问我为何要拿扳指去找舒大人,该如何说?”
“你就说曾经见过安定侯府的简单将军戴过和这种一模一样的扳指,便想拿去府衙试试,并不是存心欺骗舒大人。反正你要一口咬定知道东西不是简将军的,但不是存心欺骗。”对于这个问题,许墨在来的路上便已经想好了对策。
虽然这样说也不是好办法,甚至还构上了故意欺骗之罪,但好歹不是重罪,使些银子周旋一二便能解决,烂法子总比捅出简单强,许墨想完,又交代了两句,便起身回府了。她得赶紧回去把那能害死人的扳指藏起来。
从后门进府,远远便看见吉祥跑过来,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许墨还没来及问,他喘着气就道:“四姨娘,不好了,小玉刚才在洗衣房被太太身边的兰草叫去了,可是没过多久,就有人传出话……说小玉偷了大爷的扳指,我跑去看,管事的说太太要打小玉五十板子……”
五十板子,别说小玉一个弱女子受不了,就是一个大老爷们也够呛,许墨脸色一白,连忙往赵氏院里跑去。只是等她跑去的时候,小玉已经被打得半昏了过去。
管事的全跟没看见似的,继续打,许墨怒火中烧,上去一把抢过,半点没迟疑地拍向那管事的,只打的所有人都愣在现场。
“你给我等着!”许墨恶狠狠地说了五个字,便将板子扔到已经愣住的管事脚下。回头跑去抱小玉,刺鼻的血腥味顿时扑面而来,浓烈的味道让她眼泪都在眼眶打转,“小玉……”
小玉艰难地睁开眼,看见许墨眼泪又流了出来,正想开口说话,赵氏拢着披风,单手抱着猫,从屋里走了出来,似要出门。她见这场面,眉头都没皱,直接问道:“徐武,五十板打完了?”
管事徐武赶紧回话道:“回太太,还差十八板未打。”
“继续打。”赵氏语气平淡,就好似她要打得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没人要的小猫小狗。
小玉下意识哆嗦,许墨能清晰感受到她的害怕,努力压制着内心的气愤,喊住要走的赵氏,“太太,不知小玉犯了什么错,值得打五十大板?”
赵氏瞄了眼许墨,然后看向身后跟着的兰芳,说道:“将东西拿给四姨娘看看,省得她不服。”
兰芳从房里拿出简单的扳指,递给许墨看,“四姨娘,这是大爷的扳指,是今儿兰草在洗衣房看见从小玉怀里掉出来的,她自己也承认了,东西是她偷的。”
许墨脸色微变,顿时明白,小玉这是要替她顶罪。简单的扳指是在她衣袖袋子里的,她今儿走的时候忘记掏出来,小玉肯定是洗衣服的时候看见,顺便就放进怀里了。然后在清洗的过程中又不甚掉了出来,正好被同样来为赵氏洗衣服的丫鬟兰草看见。
而赵氏上次出府,带得三个丫鬟里,就有兰草。
许墨看向小玉,身上已满是血污,整个衣衫都看不出原本的颜色,若再打上十八板,估计都能直接把命交代了。赵氏这那里是要责罚小玉偷东西,她这明明就是要往死里打。
什么偷扳指,根本就是她借这个由头公报私仇。
想到赵氏的作为,许墨知她绝不会善罢甘休,但再打小玉十八板子,也是万万不行,不光是小玉受不住,许墨良心也受不住,她可不想小玉因她和简单而死,“那扳指是……”
看出许墨想说什么,小玉连忙爬过去拉着许墨衣衫下摆哭着说道:“四姨娘对不起,是奴婢丢了你的脸,让你蒙羞,你别妄图为奴婢说话了,太太说得很对,东西是我偷的,我该罚。”
许墨自是明白小玉的意思,只是要她眼睁睁看着小玉被打,还可能被打死,她怎么也不可能无动于衷的,“太太,既然是小玉偷东西,便是我这个主子没教好,她既然已经打过罚过,剩下的十八板子就由我来领吧。”
她说完,也不等赵氏开口,直接捡起管事徐武脚下的板子递过去,态度很是强硬的表明,剩下的十八板子若是一定要打,就打她。
管事徐武没敢接,许墨再怎么样,都还是二爷的女人,他还真不敢乱来。
赵氏看着许墨,冷笑道:“这话在理,徐武,打她二十板子,以示她教仆不严,小玉的十八板子照打不误,敢少打一板子,我就赏你二十板子。”
那管事徐武听言,哪敢说个不字,连忙先拉了小玉继续打板子。
小玉哀叫,疼得脸上没有一点血色,赵氏是铁了心不死不休,许墨是半点主意没有,眼见小玉连哀叫都渐渐没有,她再也顾不上其他,跑过去就要抱走小玉。
正当许墨准备破罐子破摔的时候,简静突然出现了,后面还跟着许砂和小佩,他看着乱成一团的现场,眉头紧皱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许墨趁机又甩开管事打过来的板子,泪眼朦胧地抱起已经昏迷的小玉,低泣起来。
赵氏没说话,慵懒地摸着怀中的雪猫,兰芳见状,便上前述说了事情经过。
“这种人,还罚什么,直接给我撵出府去。”简静满不在乎的下命令,他这态度就和赵氏的一样,都没把下人的命看在眼里,赵氏说打就打死,他说撵走便不容求情。
不过他这一说,赵氏还真找不到理由继续打人,她扫了眼满身血污的小玉和许墨,端着一副皮笑肉不笑地道:“都还愣着作甚,听二爷的,将人撵出府去。”
赵氏身边的家仆赵四过来就拖人,许墨连忙想跟上,就听赵氏说道:“仆人犯错直接撵出府,主子教仆不严,罚个二十板子静儿没意见吧?”
简静看都没看许墨,直接顺着赵氏的话便道:“我没意见,二十大板正好以儆效尤。”
他说着便让边上的徐武动手,许墨挣扎着想要去追小玉,却还是被拦了下来。她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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