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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凌的重生日子-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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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愣着干什么,不怕你外婆说你么?”
赵凌胸口起伏,只好将盘子重重往那里一搁。只怪对手太强悍了,吸取这次教训,准备下次反驳。
“凌凌,杰杰说好吃么?”外婆在厨房喊道。
“好吃——”赵凌将门甩上,“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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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怎么不能理解,这种自己找抽的转移注意力的方式,不过是饮鸩止渴,只要心底里面的结不解,他就一直受到内心的谴责,不管是不是给自己强加的。虽说这几天过得不错,但是心里面压着的石头就是不能放下。赵凌躺在床上不久,就又做噩梦了。
满地的鲜血,不断溢出来要使自己窒息的空间,身体被压制在那里,看着无数张血盆大嘴的鬼魔正朝自己涌来。奋力要起来挣脱束缚,却跟以前一样不能逃脱。赵凌全身汗涔涔,坐起来,发现自己一只手紧紧拽着脖子,要呼吸不过来。而另一只手拽着抓着脖子的手,想要自救。
他……这是魔障了么?怎么会想要杀死自己呢。好像,就是要对自己开玩笑一样,稍微一使劲,脖子上的手就抑制住气管的通路。这样想来,自己醒过来,不过是自我的保护意识罢了。
一个黑影在前方,心跳加快的赵凌恍惚记着是自己放在桌前面的衣服,打开灯,才想起来,这到底是他第几个被吓醒的夜晚了?为什么这次都想不起梦中的事件,但总觉得比之前更加严重了。一抬眼,墙壁上的挂钟正指着凌晨三点。
这是那段时候,何勤经常回来的时间点,赵凌捂住脸,发出呜咽一声。“三点”就像纠缠不休的灵异,这几天,每逢他做噩梦,就一定在这个时间点醒来。
那个男人就这样盯着自己,冷漠的表情配上冷漠的姿态,就像梦境重现,不过此时对方不是躺在地上的,而是抱胸站在床前。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地方,都像是被血泼洒过。
相视了数分钟的赵凌才醒悟过来,大怒:“……咳咳,大晚上你不好睡觉,你到我房间里干什么!”
李杰看他一眼,鄙视无法忽略:“有病的是你,我有神经衰弱,晚上你吵死了。”
赵凌不可置信:“……离你房间这么远,你还听得到?”
被冷漠地飘了一眼,赵凌噎住了。
“要是睡不着,我有安眠药,你可以过来拿。”
门被带上。
赵凌坐在床上许久,拂去额上的冷汗,下床,将柜子里的衣服拿出来。如果是外婆看见了,一定会奇怪,因为这件衣服明显不是赵凌的尺码,赵凌如碰到老鼠一样缩回手,一狠心,闭上眼将衣服塞到准备好的黑袋子中,却发现这件曾经压在他屁股底下、在混乱之中一路被带了出来的衣服里面,像夹层一般,有纸来回摩擦的感觉。
打开它,也许是噩梦的延续,但也有可能是噩梦的救赎,赵凌颤抖地将台灯移过来,坐在了地上,任回忆倒叙。
“你还要它干什么?”
赵凌被拽着往外跑,烟熏过来,有些呛着,他眯起眼睛:“那现在再扔了?”
黑炭脸白痴一样地看他一眼,将他带出丛林:“到时候给我处理好了,别给自己找麻烦。”
不过一件普通至极的平常衣服,谁还会这么乱想着是谁的主人呢?
赵凌也不知道,那时候,为什么脑子一热,就因为何勤一个眼神示意,就把这衣服带回来了。想起临死前,何勤那种快意地扭曲笑容……这个男人,到底在暗示着什么呢?
不管了,他拿起工具盒里的东西,找准一个可以下手的地方。
用剪刀打开了衣服。
作者有话要说:嚯嚯,真相真的快要出来了
☆、秘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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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的火苗,赵凌阴晴不定的面庞,最终消失在黑夜之中。
将信件伸出去,看着火舌相互交换舔舐,但最终,还是让赵凌一盆冷水浇灭。
证据,永远不可磨灭的证据。如果是真的,他就算烧个千百万次,它还是摆在那里,提醒着它的存在。
残忍的真相永远存在。
但是当他心底第一时刻出现的,不是这实在太搞了,也不是想这个到底是哪里出来的可笑愚人节礼物,而是深深的恐惧,以及隐隐无法阻挠的相信。恐惧这上面所有的事情都是真的,如果加上考证就等于完全落实。因为,十几年里,赵庆凉一切不寻常的行为,就都可以画个完美的解释了。赵凌捂住脸,叹息着。
而且,这个事情,究竟当年,还会有多少人参与呢,王小蓉,何勤,李秀江,还有……那个还在国外的他?
爬上床,赵凌却发现,自己还是不能睡觉,心底有了惊天的秘密,就会更加寝食难安。外婆倒是觉得,还是请的假太少,想要让赵凌最后学期的时间在家里复习,但是赵凌不愿意一个人在胡思乱想,想起了初中开学时的体检单子,就更是不能安稳了。
他曾经看过赵爸爸免费献血时填的单子,上面的血型是ab,可是ab与任何一种血型的人,都不能够生出o型的孩子。赵凌又不是白痴,虽然过去几十年,但至少还是有点前世专业的记忆。当初,他怎么就把这样怪异的感觉抛之脑后,即使知道了自己的血型的时候,也任它沉眠在身体深处长达十几年呢?
但就是这样的判断,使得自己安心不了,备受煎熬。
心底里的那个小人催促着,让赵凌近一步去追寻自己身世的秘密,赵凌也顺从了。他经过一番思索,心里也稍稍开窍,只有血缘的联系,没有后天的呵护,即使他再怎么不是赵氏的儿子,也不会放弃对于赵庆凉的亲子之情。他的生父,那是什么东西,当他又是什么了,来个惊天动地的讯息,就想让以前所有的经历都磨灭掉么。
自己又何必杞人忧天,重活了几十年的人,又怎么能这点风雨都抗不住呢?
第二天天亮,赵凌瞒着家人,私自请假,来到市区最大的医院,去寻求心里真正的安宁。
“这的确就是我们医院出来的诊断,如假包换。同学你看,这下角的印章,是不会有错的。”
退后几步,赵凌说着谢谢,拿着纸张,恍惚地往外走去。即使真的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还是觉得身在梦境之中,这样反而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不着边界,难受得很。
“哎,同学,你的预约?”前台的护士询问着。
赵凌摇摇头,将手中的东西揉成纸团,走着的同时,将纸团随手扔进垃圾桶里面。
秋风扫过,将皮肤的温度急速带走。谢过旁边扶起他的路人,赵凌转动脚踝,扶着墙壁呆了一会儿。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局外人,又或是一个演员,在这样缤纷多彩的舞台上,他不知不觉表露在外的演技又该是多么劣质啊。他就从来不怀疑自己是不是赵庆凉的种,因为这样根本没有意义,上辈子,蓝阿姨总拿来蓝晴取笑是垃圾桶捡来的。赵凌以为,这一世自己不用去愁,也来不及愁,结果还真就这样出乎意料地出事了。
苦笑几声,赵凌诅咒着,活人想死,偏偏活着。死人想活,却难逃一死,死也不让活人过得好。
男人说:凌凌,你觉得,你有没有像一个人?
这句话就像诅咒一样,深深将赵凌所有埋藏深处的骨髓都挖凿出来,袒露在阳光底下。他流淌的血液,竟然会来自于何勤。
他不是赵庆凉的儿子,让他怎么接受这样的实情?
那长久以来寄托于上的亲情,那种崇拜,那种仰慕。结果有个人突然拿着一张黑字白纸,就这么告诉你,你认错人了。
下课后,赵凌被老师拽住,老师语重深长的教导更是让赵凌更加郁闷。
“赵凌啊,知道你最近家里有事,但是一定要把握住自己,课可以不上,但是也不能欺骗老师啊。我问过你的家长,你外婆根本没见着你回家了,最近,你的学习也让人担忧得很。听老师一句话,平时可要谨慎交友,不要跟不三不四的人来往。我只是不想一个好学生在我面前堕落下去啊。
我不反对你交女朋友。即使学校不让,我对你也是闭一眼睁一眼,你啊,可别让老师信错人了。如果有什么事情不方便和家长说,那就跟老师说,老师可以当你的知心朋友,绝不会和别人说的。”
赵凌低着头,心里的那个委屈如同喷泉一样,但是没人知道。即使听着这样别扭的糖衣炮弹,还是不适应老师蹩脚的说辞:“恩,我知道了。”
老师看着面前学生,最后还是端起杯子,朝他招招手:“行了,你走吧,下不为例,知道么?”
赵凌点点头,走出了办公室。
蓝晴站在门口,看见人出来了,心喜地上来,两人走了一路,谁都没有主动开口。
“我相信你,你只要坚定自己的信仰就可以了。”
最后蓝晴的话让赵凌为之一振。但是赵凌这时候也只得苦笑:
“借你吉言,一切都会好的。”
如果重生就像卖白菜一样,毫无神秘可言,他倒是宁愿,永远在这样没有终止的转世中消磨下去,这样,他就可以一遍一遍的梳理乱套的时间,随心所欲地安排让之朝着和谐的目标前进了。
世界上,又怎么会有如此好过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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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被生拉硬拽,一路坐上车子的赵凌看着一言不发的郝哥,转过去,不去看对方多么讨厌的面孔。
“你要带我去哪里,我要回家。”赵凌惦记着来接他回家的老陈,人家年纪有些大了,不知道刚才挨揍的几拳有没有让之受到什么内伤,这些无法无天的小混混这样对待长辈,也下去的手。作为缘由起始的赵凌朋友,心里充满了对混混之首的郝哥没法掩饰的不满。
禽。兽。赵凌抱着胸,尽量远离郝哥,坐在另一侧。
“怎么半月不见,又生分了?”郝哥挪一屁股,赵凌往后退一屁股,没几个来回,马上就没有退路。赵凌立刻将手去推,小爪子没有修理,立刻在对方脸上划上两道。后怕的他立刻偃旗息鼓,任对方的鼻息充满着侵略扑到面颊上面。
摸摸脸上的划痕,郝哥毫不在意地笑道:“小野猫力气还大得很,亏我还以为没我在身边,你睡不着觉呢?”
赵凌敌意地看着对方,不愿意绕弯子:“看来,我爸已经和你说明白了,不知郝哥今天找我,有什么事情?”
郝哥嗤笑:“好久不见了,郝哥请你一顿还不成么?”
“现在你不饿,并不代表以后不饿。”郝哥将报纸扔过来,赵凌接住,一处碳素笔勾勒出来的黑字让他全身一颤。
“你爸爸升官了,过些日子就上任,这得好好庆祝吧?”郝哥盯着赵凌,就如同盯着自己的猎物一样,“也许,这里面还有我一份的功劳呢。不会是赵凌你底子硬了,不愿意和郝哥这样的人来往吧?”
“我快学期结束了,老师最近盯我得紧,我也不是没办法嘛。”
“也是,你今天去医院,都没告诉家里人,去干什么了?”
赵凌吃惊:“你跟踪我?”
郝哥做吃惊状:“怎么是跟踪,我这也是关心你,你爸不喜欢我这个人我又不是不知道,不过,今天就是来找你聊聊天,没什么太大的事情。”
随即,车子行驶上另一条道路,他们来到一处宾馆大厅,赵凌死活不愿进去,但还是架不住对方的力气。郝哥说:“又不是包房间,瞧你怕的,这家的菜很不错,我就是带你去吃吃而已。”
吃着了酥香的小黄鱼,赵凌还是没法相信地看着郝哥,郝哥架着二郎腿,带着墨镜,不知道底下的眼珠子到底转些什么鬼把戏。
“其实哥就是想问问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赵凌放下筷子。
“何勤有没有,把什么东西给你?”
原来重点在这里,难道郝哥知道了什么事情了么。赵凌毫不掩饰吃惊地说:“他不是死了么,干嘛要把东西给我,我和他无缘无故。”
郝哥默了几秒,摸摸自己的下巴:“你没有骗我吧。”
“他会给我什么东西?”赵凌反问,期待地看着郝哥,似乎不像作假,只是背后一个劲地冒汗,深怕被察觉出来什么。
郝哥站起来:“行,郝哥就相信你这一次。你吃好后,我送你回去。”
赵凌立马跟着站起来,说自己已经吃饱了。
“我很可怕?”郝哥走过来,将赵凌圈起来,让赵凌不得不坐回原处。郝哥俯□子,给人造成以不小的压力。赵凌抖得更大了。
郝哥不止问过一次,但是每次赵凌的回答都会让郝哥开怀大笑,这次还未等赵凌的反应,便将他大脑袋揉着,仿佛做习惯了,无尽的涌来的是宠溺的感觉。
这样太奇怪了,赵凌看着近在眼前的脸蛋,开始去数对方脸上起来的小疙瘩。
“以前是郝哥不对,你就都忘记了”郝哥将一张卡塞进赵凌手中,“密码是你生日,就当郝哥一点心意。”
等到回家的时候,赵凌还不可置信地察觉,自己竟然又完好无缺地送回来了。
李秀江摆弄着赵凌上供的银行卡,扔回赵凌手中:“去看看多少钱,也算你的小金库了。”
赵凌心里骂一声:靠。
当他是招。妓的么,有本事让自己上几次抵过好了。这样才是真正的道歉嘛。
“你今天去哪里了,老师打电话给我了?”
赵凌顿时觉得,只要是个人,还是不要偷偷摸摸的好,怎么大家把眼睛都瞄准了他,干什么事情,都要想他们汇报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来了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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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说了么。哎,蓉蓉,毕竟咱们都是成年人了,自然是毕业了就马上结婚。哎——蓉蓉,等等我,我哪里说错了么。”一个瘦弱的男生在路上小跑,头上微汗,但是他管不了身边的一切以及其他路人的目光。但是要十年后的他说,这样耍脾气的女孩自然手到擒来。
然而此时只有二十多岁他只能迈动自己的腿亦步亦趋,这个独自赌气的漂亮女生,实在是他的克星,现在的他还太嫩,还不会驾驭这样光彩夺目已经有资本任性的女孩,更别提她想要的一切。
“别烦我了。”叫蓉蓉的女生也不过十□岁,正是花季的宝贵青春,她穿着白色的衬衫,下面是个小碎花的长裙,脚上一双白布鞋,脚步轻盈,头发上的大辫子随着纤细的肩膀一起一伏,令人想亲吻的骄阳下,她嘟起的嘴巴虽然表示不高兴,却让人不由叹道。
好一个漂亮率直的女孩。
女孩子突然停下,转过来,使得后面追上来的男生不得不立即刹住车,以前她总是喜欢玩这个游戏,看着男生露出窘迫与害羞的表情。可是这一次,她却非常讨厌,她讨厌男生的犹豫不决,讨厌男生的优柔寡断,但是她又没有办法,因为她现在的所有希望,都寄托于对方身上。但是,女孩的自尊要求自己不去告诉男生自己真正的想法,她想了想,决定开口:“你是说真的?”
男生立刻点点头,想要抓住女孩的手腕,但是看着女孩立刻有些发怒的瞪视,手臂又犹豫地挂在空中:“蓉蓉,就两年,两年后我就被分配了,我妈非常喜欢你,我也非常……非常欢喜,我以后一定对你好。”
女孩绝望了,这可不是自己的期望。当初突破禁忌的那一刹,那种交给对方的幸福感全然被现在的对话给冲灭得无隐无踪。
怎么当初她会觉得这样的男生对于自己,还是不错的呢?
“我知道你喜欢我,你说我的话你都会听,现在你这是不听我的了?”女孩脑子里一片乱麻,她现在只已经不想再浪费了,因为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她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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